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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909章 虛妄腦補 文 / 月神

    黃歡望著那些刑具,喋喋怪笑,「我什麼場面沒經歷過?這等小把戲,你休想讓我臣服。|i^」

    「我知道你是硬漢子,但是……再硬的漢子,也有疲軟的時候呀!」

    石越回應了黃歡一句,指著那些囚徒,對雷大虎說道:「這幾個人都是什麼人?」

    雷大虎啐了一口,說道:「這些人都是黑獄中的死囚,身上人命案子多了,都是暴徒,死不足惜!」

    石越點點頭,說道:「那就開始吧!」

    黑獄中折磨人的招數多了,孫猛、付強、雷大虎可都是折磨死刑犯的專業人士,由他們現場演示,場面一定極為駭人。

    付強、雷大虎將一個囚徒向小雞仔兒一樣牢牢把住,孫猛就拿起竹籤子,向那死囚指甲裡戳進去。

    他並非一蹴而就,而是戳的極慢,像是在仔細雕刻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犀利的竹籤一點一點的刺入指甲中,鮮血順著指縫流出來,只把那名囚徒痛得死去火來,大喊大叫,舌頭都要咬斷了,但是手腳卻被付強、雷大虎控制的牢牢的,無論不如何,也掙脫不開。

    竹籤刺入一寸,伴隨著慘痛的哀嚎之聲,血粼粼的指甲從手指上脫落,露出腥紅的肉來,鮮血汩汩留下,似在哭泣。

    囚徒『掙脫』了孫猛、付強的大手,痛得在地上來回打滾,連聲討饒。

    孫猛等著囚徒表演過了那段撕心裂肺的痛楚,又把他抓過來,重新開始cha竹籤子。

    如此循環往復,一直插了五根竹籤子,直到囚徒痛得暈死過去,才放過了他。

    燕瞳開始還鼓著勇氣看了幾眼,當看著那指甲從手指上剝落時,她就再也沒有睜開眼睛的勇氣,依偎在石越懷中,不斷的嘟囔,「不怕!不怕!我一點都不怕……」

    黃歡全程目睹了囚徒的痛苦!

    他能看到囚徒眼神中的恐懼與絕望,看著囚徒光禿禿的手指滴淌著淋漓鮮血,心中湧上兔死狐悲的恐懼感。|i^

    人的心理很奇怪,無法用常理奪之。

    打個比方,一個拳手看拳擊比賽時,心情十分緊張,渾身出汗,眉頭顫抖,瞳孔縮小,但是當這個拳手親自上場打比賽的時候,就絕對不會出現這種情況,因為,他的意識高度集中,並沒有心思去分擔『緊張』的情緒。

    而石越運用的就是這個心裡差異。

    有些事情,旁觀欣賞遠比親身經歷要恐怖,大腦中會將五分恐怖的事情腦補成十分恐怖,堅韌的心靈隨著恐怖的放大而變得越來越脆弱,外表那層結實的皮會慢慢剝落,露出**luo的玻璃心。

    「黃歡,竹籤子的滋味如何?你要不要嘗一嘗?」石越將囚犯那根竹籤子抽出來,將血粼粼的簽子頭在黃歡臉上晃了晃,又移到皇上的指甲間,輕柔、舒緩的摩擦著。

    咚咚……

    黃歡的心開始劇烈的跳起來,他真懷疑石越會將這根簽子狠狠的刺入自己的指甲中。

    只是這麼一想,就覺得自己也會像那囚徒一樣淒慘。

    「哼!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也不怕……」黃歡咬著牙,外強中乾的說道。

    感受到黃歡被竹籤子戳中的手指有些微微顫抖,石越就知道黃歡已經;落入了一個奇怪的心裡陷阱。

    「來人,繼續用刑!」

    石越對孫猛發出指令,又拍打著燕瞳的脊背,柔聲道:「你出去吧,這都是男人該做的事情,看把你嚇的,臉蛋都白了,像一隻膽小的兔子。」

    「你才是兔子呢!」

    燕瞳抱著石越的粗腰,小手探到後腰上嬌柔的掐了一把,頭埋進石越的懷裡,依賴道:「我抱著你,什麼都不怕。」

    「那好吧!」石越攬著燕瞳溫軟而又微顫的身子,又向孫猛使眼色。

    孫猛嫉惡如仇,對待敵人、惡人、壞人鐵血無情,讓付強、雷大虎拎過來一名死囚,將烙鐵燒紅,掀開死囚的衣服,貼上了死囚髒兮兮的肚皮。

    撕拉……

    一股香噴噴的烤肉味道,瀰漫於整個密室之中。

    「哎呀……痛!」

    活活的被人烤成了熟肉,這份疼痛哪裡是常人可以忍受的?

    那死囚拚命的大叫,掙脫開雷大虎的手臂,又哭又嚎,就在地上來回打滾,那生不如死的模樣,毫無生命的尊嚴,看得令人心驚肉跳——若是沒有一顆堅強的心臟,哪裡能夠目睹如此慘痛的折磨?

    孫猛舔了舔舌頭,冷笑道:「這塊肉當下酒菜,一定無比美味!」

    呼!

    黃歡雙腿隱隱顫抖,褲襠間充滿了尿意,腎上腺激素迅速上湧,只把他的臉憋得漲紅。

    看著死囚生不如死的掙扎,黃歡腦中幻想出來自己被當成烤肉吃掉的慘烈模樣。

    孫猛不管那囚徒哀嚎的多麼痛楚,就把那死囚再抓過來,在腰上燙了一圈,直到那囚徒暈死過去,才收手不管。

    黃歡徹底被嚇得傻掉了,他無法想像當那火紅的烙鐵貼到自己腰上,會把自己折磨成什麼樣子,那份未知的恐懼讓他心裡迷茫,再也不似從以前那麼囂張、謾罵。

    「黃歡,你招不招?」石越冷冷道:「這都是活人展示,你可要看仔細了……」

    「我……」

    黃歡喘息如牛,腦後冒涼風,咬著牙,艱難地說道:「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呵呵!不要緊,我想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石越冷笑著的,又向孫猛示意。

    孫猛揪過來一名死囚,用軍刺在他腿上狠狠的刺了一個窟窿。

    咕咚咚!

    血流如注……

    這個死囚受到的痛處最小,但是心靈上受到的創傷確是最重、最直觀、最無情的。

    鮮血似笑噴泉一樣,從血窟窿中噴出來,鮮活的生命在毫無間隙的流逝。

    那死囚害怕極了,急忙用手去捂著血窟窿,不讓鮮血外流。

    但是沒有任何作用,鮮血憋得久了,從指縫間流出來——軍刺已經將血管壁捅出了拇指粗細的大洞,無論如何,若沒有特殊的救治辦法,那鮮血是堵不住的……

    咕咚咚……

    屋中充滿了血腥刺鼻的味道。

    那死囚的臉色蒼白,一半是恐嚇,一半是流血暈迷。

    過了一柱香的時間,血窟窿中不再流出鮮血,死囚終於不動了,哀嚎聲消去無形。

    孫猛用腳碰了碰死囚的腦袋,一臉獰笑,「嘿嘿……死了!」

    黃歡全程目睹了死囚撕心裂肺的痛處模樣,心裡瀕臨崩潰的邊緣,乍聞死囚活活的流血而死,崩潰的心思炸開了。

    褲襠一抖,這廝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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