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炎、程野玩的好一手逃命的本事啊!
康善真眼睜睜的看著蕭炎連滾帶爬的逃出了大門,心中暗暗覺得惋惜——蕭炎跑掉後,靜下心來,自然能想出很多辦法應付燕瞳。k";
再者,即便不應付燕瞳,又能如何?
明辨問責之事,此情此景,也還有效,離開這個屋子,誰還管你什麼問責不問責?問個屁啊。
石越、白莫愁心裡卻覺得無比舒服,也放任蕭炎跑路。
蕭炎受辱是大快人心的好事,但絕不能在此時就當真的將他扳倒——樹倒猢猻散,那會少了一個與康善真正面相抗衡的大敵,殊為不智。
「各位重臣,蕭丞相家有急事,本王不好強求,問責之事,容後再議!來來來!咱們別耽誤了正事,喝酒!喝酒!」
福王收回凝重的眼神,舉杯向百官朝臣敬酒,「本王再此敬大家一杯酒,願大家能攜手同心,輔佐小皇上創立一番不世基業……」說完話,仰頭喝酒,藉著袖子掩飾自己,向何旦使了個眼色……
所有大臣都知道福王這番話假到不能再假了,但無人點破,俱都站起身來,附和福王,乾掉杯中酒。
石越也舉杯喝酒,卻見何旦來不及喝酒、急匆匆一路小跑著、出了大門。
石越悠然一笑,見著燕瞳一雙瑩瑩妙目似笑非笑的瞟著自己,一時手癢,忍不住大手探過去,想再摸摸燕瞳豐盈軟彈的大腿——摸大腿可以,做登徒子也無妨,但要摸得正當,要有足夠的理由。
看著燕瞳臉頰浮上一層酒醉的酡紅,眉頭微蹙,美眸含著嬌怨、羞嗔,直勾勾的盯過來時,石越忙在燕瞳的大腿上寫字,「長公主猜猜何旦急匆匆的、幹什麼去了?」
燕瞳對石越摸自己大腿的舉動很是頭痛:這廝,居然摸上癮了。k";
雖然她腿間酥軟舒服,卻又隱隱覺得這樣不好——這麼容易被石越得了手,會讓他看輕了自己!
她忍著羞,也要對石越表現出自己的不滿才成,先如嬌似怨的瞪他一眼,若是這廝仍不知收斂,就乾脆利落的打掉他的手。
見石越又用『腿上寫字』的方式掩蓋貪婪誘人的侵襲,燕瞳就在也沒有理由打掉石越的手,心安理得的享受這份舒服,內心深處卻忍不住自嘲:女人啊,真是奇怪的動物,即使想要喜歡的男人撫摸自己、甚至夜半三更偷情,也要披上一層外衣來遮羞,其實本質上有什麼不同?偏偏要找諸多的借口……
燕瞳終於也有了對石越摸摸抓抓的機會,在他腿上寫字,「人有三急!」鳳目含笑,瞟著石越。
石越撇撇嘴,又寫道:「長公主言不由衷啊!我就不信你猜不到何旦是追蕭禿子去了……」
燕瞳莞爾一笑,寫道:「就你聰明!我可猜不到。」
「暗度陳倉?」
石越搖搖頭,歎了一口氣,又寫道:「福王還是沒有看清形勢,當斷不斷,日後必回自食惡果。」
燕瞳委屈的撅著紅唇,想了一陣,才寫道:「坐二望一的誘惑,誰能抵擋?但凡是個男人,也會蠢蠢欲動!我就不信換成了你,就會那麼老實的故步自封?」
石越一笑,微微搖頭!
「你不愛花花江山?」燕瞳瞪大了眼睛,全然不信。
「你就那麼看輕我?」石越手指在燕瞳柔軟的腿上飛速轉動,向燕瞳眨了眨眼睛,寫道:「我只愛『情、義』二字!」重生的他,對生命的看法自然與一般人不同。
「什麼情?」燕瞳又問。
「愛情、友情、親情!」石越寫道。
「愛情?」燕瞳嘴角含笑,忽然來了興致,「你也懂愛情?男人的愛情不就是玩弄女人嗎?」
眼睛亮晶晶的,偷偷瞟著石越,等著他回答。
石越撲哧一聲笑出來,看著一眾大臣帶著一臉好奇望過來,他不得已,舉著酒杯,與眾人寒暄過後,才捏了捏燕瞳的美腿,寫字:「男人玩弄女人,叫做褻瀆,女人玩弄男人,叫做放蕩,男人女人相互玩弄,樂此不疲,就叫**情了。」
「呸!歪理邪說!」
燕瞳忍不住在心裡狠狠的啐了石越一口,卻也覺得他雖然說得粗魯,倒也別出心裁,這番『愛情玩弄論』,很有幾分一箭穿心的味道。
她忍著羞澀,媚眼飄飛,寫道:「你這麼壞,到底玩弄了多少女人?」
石越壞笑,寫道:「長公主算嗎?」
燕瞳嬌臉騰的一下紅了,猶如火燒雲,火辣辣的燙——這般大膽露骨的話,燕瞳還從未聽過呢。
一時間,又是羞憤,又是嬌怒!
看著石越嘴角那壞壞的笑意,心中怒氣湧上來,小手使勁掐著石越大腿根兒的肉,直讓石越咬緊了牙,痛得差點叫出來。
「我只是開個玩笑,長公主不要當真!」石越也沒想到燕瞳會使出吃奶的力氣掐自己,忙在她腿上寫字求饒。
「看你下次還敢不敢這麼無禮!」
燕瞳鬆開小手,見石越意興闌珊,不理自己,只是沉悶的喝酒,也覺得自己剛才掐的太狠了,又好心的揉了揉石越的大腿,寫字,「怎麼?掐一下,就生氣了?」
石越不理!
「你就這麼點胸懷?」燕瞳估計擠兌。
石越看了燕瞳一眼,寫道:「沒長公主胸大!」
「你……」燕瞳捂著胸口,小手成鉗,又想修理石越,但他沉著臉,難得再次開口,想了想,就決定放過石越一次。
「你……你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呀?」燕瞳又八卦的問道。
石越看了燕瞳一眼,在她腿上寫道:「寡婦!」
嘶……
他剛一說完,腿上便傳來鑽心的痛處!
何旦跑出去,卻看到蕭炎一行人已經坐上車轎,左拐,急匆匆的離去。
他也顧不得口舌疼痛,一邊奮力的追去,一邊大喊道:「蕭丞相,請慢行,我有一言相告……」
蕭炎從轎子中探出頭來,看著何旦那張豬頭三一樣的臉,紛紛的罵道:「**他老娘,這不要臉的王八蛋,吃裡扒外的夯貨,居然把咱們賣了,還出言幫助石越作證,把咱們翁婿放在火上烤!我幹他娘!還自封什麼江南名士,我呸!」
他越說越氣,指著尾隨而來的何旦,怒道:「程野,他要是敢追上來,你把他的腿打斷,我就不信福王能把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