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怎麼不能摸呀,滿京城的人都知道,小魚兒是我的女人呢!」
石越舌頭被李閒魚咬得不輕,舌尖上有個清晰的口子,殷紅的血冒出來,配上那些濕漉漉的唾液,看起來很是嚇人。i^
「那也……那也不能摸!」
李閒魚也不是不願意將自己交給石越,其實唯有將自己的身子交給石越,她才更加安心,才覺得多年的浮萍生涯,終於有了著落。
但是,她很聽師傅的話,是個『乖乖女』。
獨孤滅絕說的話,她幾乎從不反對,也就唯有涉及到石越的事情,才會少有生出一點點『抵抗』之心。
獨孤滅絕禁止她與石越發生那種關係,她自然是不願意違背的。
所以,儘管被石越摸得欲仙欲死,恨不得把衣服脫掉,讓石越盡情的侵襲,但心裡仍有底線。
渾身酥軟之際,只好用牙齒作為武器,給石越一點『顏色』看看了。
看著石越舌尖流出腥紅的血來,小魚兒心痛的要命,趴在石越臉上仔細的看,心慌慌道:「石三哥哥,我咬得重了,你痛不痛?這可怎麼辦呢?舌頭又不能包紮……」
她情急之下,忍不住探出舌頭,去吸允石越流血的舌頭,親暱的裹了一下,倒把石越痛的眼淚都流出來,急忙把舌頭又收了回來,眼眸中水汪汪的,糯糯道:「你也真是的,壞死了,親我的嘴巴,摸我的胸,我都由著你,摸我下面幹什麼?我一時忍不住,便會咬你……」
「忍不住就咬我呀?」
石越也是一肚子委屈,「你是我的女人,我要了你有什麼不成的?」
「那可不行,要師傅同意才成。i^」
小魚兒撅著嘴巴,嘟囔道:「我可不能有了男人,就忘了師傅,你休想!」
暈!
聽著小魚兒搬出了獨孤滅絕這尊大神,石越登時就沒有了底氣——誰讓自己陰差陽錯,與獨孤滅絕有過那種關係呢?現在獨孤滅絕有一千個理由,慫恿小魚兒與自己生分。
小魚兒沒有受到獨孤滅絕的蠱惑,還能對自己這麼好,開放上半身讓自己索取,也已將難能可貴了。
看著李閒魚急得快哭出來,石越笑了笑,舌頭胡亂閃動,大舌頭啷當的笑道:「哎呀,哭什麼?看著滿嘴是血,又能有多痛?大不了三天不吃飯,也沒什麼關係。」
「哼!真討厭!」
小魚兒抽動著肩膀,哭中帶笑,「給你點厲害嘗嘗也好,看你下次敢不敢再摸我下面。」
「怎麼不敢?石三我可不是嚇大的!只要不把我的舌頭咬掉了就成。」石越又將李閒魚抱在懷裡,卿卿我我。
「不信你試試!我就要把舌頭給你咬掉。」李閒魚紅唇翹起,撒嬌的頂嘴。
「你捨得嗎?」
石越裝可憐,感受到李閒魚渾身酥軟,沒有釋放的慾火又集中在腿間那根木棍子上,迅猛無比的頂上來。
「你……」
李閒魚感受著屁股下面的腫脹與堅韌,身子酥軟,慌裡慌張的站起來,媚眼迷離,幽怨的看著石越腿間高高聳起的帳篷,蔥白手指點著石越的額頭,氣呼呼道:「你啊你!就該把你舌頭咬掉,好不要臉。」
「小魚兒是該咬我,但不該咬我的舌頭。」石越一臉壞笑,清澈的眼眸眨了眨的,射出貪婪的目光。
「不咬舌頭?那咬哪裡?」小魚兒一臉懵懂。
石越將小魚兒又拉過來,眼珠子滴溜溜亂轉,附耳與她說了一陣。
小魚兒臉頰緋紅,慌忙逃開,看著石越胯下那倔強挺立的龐然大物,捂著發燙的臉,委屈道:「那怎麼成呢?那……那不成的,羞也羞死了人了。」
「怎麼不成?」
石越重重的歎了口氣,幽怨道:「我就不信小魚兒會沒聽過這門技巧,你曾經可是紅極一時的花魁呢。」
「這個!這個……哎……石三哥哥,你欺負我!你壞死了。」
李閒魚捂著通紅臉,倚靠在床頭,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她當然知道小九說的那種閨房樂趣,雖然羞人了些,但卻是存在的,而且越是達官貴人,越願意如此享用閨房之樂。
可是,她畢竟從來沒有將誒出這種羞人的事情,石越此時讓她大躍進,沒有走,先學會跑,心裡自然會生出恐懼之心,忍不住想,那個東西,真的能咬嗎?是個什麼味道?
哎……那尷尬的滋味,實在無法想像!
石越見李閒魚有些意動,裝可憐道:「小魚兒,你光顧著自己舒服了,你看石三哥哥多可憐啊,舌頭被你咬破了,流了一嘴的血,身下又漲的難受,無處發洩,你……你就是這樣對待我嗎?」
「我……」
小魚兒被石越的『酸楚』的攻勢說得動了心,為難之際,卻聽石越又擠兌道:「紅杏心疼我,就願意咬的……」
這句話一下子就刺中了小魚兒的軟肋。
小魚兒心中一橫,站起身來,三寸金蓮勾了勾小九的腿彎兒,羞不可仰,驕嗔道:「還不趕緊滾到床上,好好躺著。」
石越心中大喜,立刻老老實實的滾到床上躺好。
小魚兒看著石越嘴角那促狹的笑意,就知道自己上當了。
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那裡還能收得回來?
小魚兒捏著石越那張笑意吟吟的臉,嗔怒道:「像死豬一樣幹什麼,還不趕緊脫褲子?」
「我舌頭疼,脫不了!」
石越閉著眼睛,一副老實等待享受的模樣,呢喃道「小魚兒幫我脫吧。」
李閒魚不禁氣的哭笑不得:舌頭傷了,與手有什麼關係?怎麼就不能脫褲子了?
真是一個地道的無賴啊!
小魚兒無可奈何,跪在床上,忍著羞澀,解開了石越的腰帶,褪去了石越的外褲。
她從未做過如此羞人的事情,心裡慌慌的,砰砰跳個不停!
看著包裹在石越褻褲中高高頌立,猙獰欲出的龐然大悟,小魚兒凝視良久,卻不敢再行動一步。
「小魚兒,那……那算了吧。」石越就要提上褲子,柔柔道:「我也不能難為你……」
又是一招以退為進!
「別……我行的!」
小魚兒攔住石越的手,狠下心腸,褪去了石越的褻褲。
「啊!」
小魚兒哪裡見到過這般偉岸的東西?驚得急忙捂著眼眸,嬌嗔道:石三哥哥,你可真壞,你那裡像根棍玉米棒子似的,我的嘴巴那麼小,能……能咬得進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