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這一番解釋十分有道理,既戳穿了燕瞳的心思,也解開了白素的心結,看著白素在燭光縈繞下綻放出的嬌柔媚笑,石越點了點白素的額頭,促狹道:「現在你放心了吧?」
「切!我有什麼不放心的?你真以為長公主會看上你呀,好不要臉!」
白素早就困得打哈欠了,若不是為了探聽石越與長公主之間的虛實,哪裡會熬到現在?
她揉了揉睡眼惺忪的雙眸,嬌懶道:「爹,石三哥哥,你們先商量著怎麼陰人吧,我可要去睡覺了,困死人了。」
「這孩子,怎麼說話呢?」白莫愁氣得鬍子都要翹起來,「爹爹是在中興王室,是在救人……」
砰!
房門無情的關上了,隔著房門傳來了白素得意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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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越與白莫愁討論一下時局,起身告辭,卻聽白莫愁又道:「明日福王盛情邀請各位大臣赴宴,赴宴過後,極有可能會闖入皇宮。」
「入宮?難道福王是為了靜妃?」
石越嚇了一跳,忙道:「可是福王哪裡有入宮的理由呢?」
「我不清楚!」
白莫愁道:「不過我從孔清風的言談舉止中,卻嗅到了這個消息,多半是真的,還要通知皇上,早作準備啊。」
石越點點頭,起身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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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卻剛好是三毛喬裝出宮、與石越相會的日子。
兩人在城南的槐樹下相遇,石越便將福王入宮之事與三毛說了一遍,三毛卻嘻嘻笑道:「姊夫你好後知後覺!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我也是特地前來與姊夫商量這件事情的。」
「哦?你知道?」石越一愣,「快說與我聽。」
三毛道:「胡公公已經率先消息告訴我們了,這個計劃正是出自於皇太后之手!」
「居然又是那老婊.子?」石越努了努嘴,「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胡公公也不知曉,皇太后也並不完全信任他。」
三毛抱著胸口,搖頭道:「依我猜想,皇太后此舉,一定是針對靜妃,想要福王見到靜妃,進而讓兩人之前傳出不好的名聲來,以此來整治靜妃,福王只不過是皇太后利用的棋子。」
「這還用猜?」
石越重重賞給三毛一個爆栗,才告誡道:「如此看來,福王入宮,已成定居,讓燕荊一定要想好對策,萬萬要阻攔福王與靜妃見面,引來不測之災。」
「我和小荊荊都在等著姊夫的辦法……」
不等三毛諾諾的說完,石越又是一記保栗,哼道:「什麼都要我來想辦法,你們兩個腦子都是漿糊?自己想去。」
三毛撇撇嘴,心中暗罵石越一推六二五,慍怒的與石越告辭。
石越心中盤算著這件事情,苦於自己無法進宮,卻只能依靠三毛與燕荊自己想些辦法。
當回到自己家門口,走進院子裡時,便聽到一聲妖嬈魅惑的嬌.吟之聲,「小丫頭,熱水燒好了沒?」
「回夫人,已經燒好了,要不要給您送進來?」一個小丫鬟怯怯的說道。
「送進來吧!」那到慵懶的聲音又縈繞在耳旁揮之不去!
是月神姐姐——她怎麼又跑來洗澡了?居然還冒充我的夫人?也不怕假戲成真?
她該不會是因為我救了燕瞳,深更半夜跑到我這裡來興師問罪的吧?
「你把水放在那裡吧!我親自伺候夫人。」石越走進來,對那個吃力的拎著水桶的丫鬟說道。
「大人回來了。」
那丫鬟抹了一把額頭上的香汗,一臉委屈的將水桶放在地上,低聲嘟囔道:「這水好重,我又拎不動,夫人來了就要洗澡,好霸道……」
「小丫頭,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你敢在抱怨一次,我就辭退了你……不……我要把你買進花樓接客去。」月神驕哼之聲,從浴房中傳出來。
「別!夫人,我不是故意的……夫人,你可不要把我賣到花樓去,我長得不好看……」
小丫頭不經嚇,頓時就哭得梨花帶雨。
「別哭了,夫人逗你玩的,她敢賣了你,我就敢賣了夫人。」石越笑嘻嘻的寬慰小丫鬟。
「石三,你敢賣我?等著我給你帶綠帽子。」月神氣呼呼的哼了一聲,不再言語。
「大人說笑了,夫人這麼漂亮、性感、美艷,誰捨得賣呀?」小丫鬟有了石越保護,倒不似方纔那般緊張。
「不聽話就要賣,管她漂不漂亮。」
石越吩咐小丫鬟快去睡覺,拎著水桶、推開了浴室的門。
「你怎麼知道我沒插門?」月神嬌哼一聲,將豐盈的身子向浴桶中沉下去……
浴室中霧氣縈繞,隱約能看到月神那張魅惑風情的絕美臉蛋,還有從浴桶上緣露出來的一截白瑩如玉的鎖骨。
「再看,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你冒充我的夫人,做夫君的,還不能欣賞夫人洗澡?」
石越笑著將浴桶房放在門口,踮著腳尖兒,想要欣賞一下鎖骨下面那兩團豐盈之物。
「你若不怕,只管走過來。」月神嬌聲媚笑:「姐姐的劍可不長眼睛。」
石越站在那裡想了一陣,透過朦朧霧氣,看著月神手中閃閃生輝的缺月劍,終於是有色心、沒色膽,外強中乾道:「姐姐小瞧我了,我可不做霸王硬上弓的買賣。」
看著石越退出、隨手關上了房門,月神氣惱的將缺月仍在一旁,媚眼如絲,嬌滴滴哼道:「沒膽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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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越沏好了兩杯香茗,坐在桌旁,安然的等待月神出來訓話——這敗家娘們兒整日琢磨著害人,再次上門找上自己,哪裡會有什麼好事?
浴房的門吱呀一聲打開。
一身淡紫色睡衣的月神倚靠在浴房門口,望著石越,癡癡媚笑,「你今天倒是變得膽子小了?著實讓姐姐吃驚啊。」
「不是我膽子小,是姐姐的膽子越來越大了。」
石越做在椅子上,看著月神那副妖嬈魅惑的模樣,眸子捨不得移開,心中饞得忍不住打起鼓來。
在他眼中,月神就是那種嬌媚入骨、春色濃郁的女人,妖嬈軀體無需刻意扭動,就撒發著性感而又**的魅力。
月神走到石越對面坐下,媚腰輕瞟石越,卻又用浴巾仔細的擦拭著濕漉漉的秀髮。
凌亂秀髮滑過粉膩的臉旁,讓本就媚笑的月神憑空添了幾分迷亂的味道。
石越看得呆了,以至於月神輕輕搖晃嬌艷如花的臉蛋兒,濕漉漉的水珠順著秀髮甩出來,濺到他的臉上,卻仍恍然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