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狗色瞇瞇的上下打量著燕瞳,貪婪的笑著:「美人兒,你長成這麼風騷的模樣,是故意勾引狗爺我嗎?是不是你聽過狗爺的威風?也知道狗爺的床上功夫服很是厲害?想要被狗爺舒服的弄一下?」
他一邊說這話,一邊掃著人群,見無人做護花使者,膽子愈加的大起來,想著今晚可就能升舒服的升天了,這屁股又翹又挺,頂上幾下,就得繳槍了,看來要吃點壯陽藥才行。%&*";
燕瞳雖然不懼,卻惱恨於石越在一旁隔岸觀火,便聽著旁邊人群有人低聲議論起來。
「這姑娘是出來賣的,還矜持什麼?身子早就不清白了……」
「李兄,你這就錯了,這婊子不是矜持,而是在想要個好價錢呢!你看她那風騷的媚態,哪裡有半分矜持的模樣?」
「王兄,要個屁的好價錢?陳二狗睡女人,什麼時候給過錢?伺候不好,還會招來一頓打罵,這麼漂亮的婊子,被粗魯人睡了,真是可惜啊!」
……
類似的議論之聲,不絕於耳!
燕瞳聽在耳中,卻火在心頭,狠狠向那兩個聲音望過去,卻見兩個書生打扮的傢伙,正在酸溜溜的對燕瞳評頭論足,言語之中,多半是嫉妒,恨不得也想吃了燕瞳,只是沒那分本事罷了。
她側目看了石越一眼,對他的不作為充滿怨氣。
百無一用是書生,看著別人調戲女人也只敢過過嘴癮,真他娘的嘴欠而又無用。
石越手中偷偷撿起兩粒石子,悄無聲息的發出去。
砰砰……
哎喲……
兩粒石子分別打中了兩個書生的額頭,頓時血流如注。%&*";
兩個書生捂著流血的額頭,跳腳大罵,「誰?誰敢打人?我們可是秀才,打我們要送你們去坐牢。」
石越一時興起,又是兩粒石子飛過去,打中他們的鼻子,頓時『血』上加霜,鼻樑都被砸塌了,真真破了相了。
這兩個感慨萬千的書生再也不敢酸溜溜的妄議,捂著額頭,捏著鼻子,躬身逃開。
燕瞳看在眼裡,不由得咯咯媚笑起來,心中也覺得解氣,對石越不聲不響的出手相助很是滿意——沒用的書生,敢對本宮指手畫腳,還認為我是婊子?就打斷你們的鼻骨還是便宜你們了,放在杭州,你們都不知道會死的有多慘。
這只是一個小插曲,斷不會影響了陳二狗的興致。
陳二狗似乎等不急了,急著上前走幾步,狂笑道:「美人,走吧,跟狗爺快活去,狗爺弄女人最是有辦法,包你死去活來,欲仙欲死,來,讓狗爺摸摸你的屁股……」
陳二狗一邊囂張的大笑,一隻長滿了黑毛的大手、卻肆無忌憚的伸了過來,想要感受一下燕瞳翹臀的軟彈。
燕瞳大怒,一巴掌就搧在了陳二狗滿是橫肉的臉頰上。
啪!
很清脆的的聲音突兀的起來,陳二狗的臉頰瞬間就多了一道鮮紅的巴掌印兒。
呼!
人群中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哎呀,這婊子好厲害,居然敢打陳二狗的嘴巴子,膽子太大了……」
「完了!完了!這婊子怕是活不過明天了,還不得被陳二狗活活的日死啊?這麼漂亮的婊子,真是可惜了……」
……
聽著所有人都把自己當成了下賤的婊子,燕瞳心中生出一種無力感,再也懶得狡辯。
「臭婊子,你他娘的敢打我?看我不把你日爛!」
陳二狗被一個『婊子』當眾搧了耳光,惱羞成怒——曾經被北城幫欺負那也罷了,你個萬人騎的臭婊子,也敢打我?
陳二狗使了個眼色,左右三四個小弟就衝上來,想要抓走燕瞳。
「且慢!」
燕瞳看著石越依舊在旁邊看笑話,心中氣得半死,腦子一轉,就想到了一個辦法,冷冷哼道:「你這條狗,敢抓我?不要命了嗎?你可知道我床上的恩客是誰?」
「慢著!」
聽到燕瞳口中提到『恩客』兩字,陳二狗急忙讓手下停手,瞇著眼睛問道:「臭婊子,你有恩客?」
他不傻,想著這婊子如此風騷,床上的恩客一定是個有勢力的傢伙。
萬一恩那客萬一比自己厲害,那自己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京城中比自己牛掰的人多了,該夾著尾巴的時候,也要裝孫子。
「是啊!我有恩客!」
燕瞳頗有風情的甩了甩秀髮,輕蔑道:「想對我用手段?可以啊,只要我的恩客答應,你要是沒膽子惹我的恩客,那就痛快滾得遠遠的,別惹我心煩。」
「你……恩客是誰?」聽了燕瞳的話,陳二狗心中有些發虛。
燕瞳向石越勾勾小手,嗲聲嗲氣道:「好人兒,怎麼還不出來幫奴家啊?昨晚上忘了妾身對你的溫柔了?你個沒良心的人兒。」
那嬌柔嗲媚的模樣,讓人饞得直流口水。
石越本來還想再看一下好戲的,哪裡想到燕瞳會使出這招來?看著陳二狗那張滿是橫肉的臉望過來,心中卻也為燕瞳的手段感到好笑——自己一個小千戶,居然成了長公主的恩客?真是奇妙!
「出來嘛!好人兒,奴家的身子都任你輕薄,你就要幫幫奴家嘛!」
燕瞳見石越仍不出來,心中很是鬱悶,扭腰擺臀,走到石越身邊,媚眼迷離的望著他好一陣,嬌柔可憐的呢喃:「「好人,奴家今晚還想伺候你呢!你可要記得奴家的好,幫幫奴家喲。」
柔臂探出來,拉著他的大手,走到陳二狗面前,柔若無骨的依偎在他懷中,很是貼心。
石越被燕瞳依靠著,聞著那股誘人的香氣,感受著燕瞳腰肉與側胸的軟彈緊致,心頭酥麻到不行。
大手探出來,攬住燕瞳的柔腰,挑起她圓潤的下頜,柔聲道:「小美人,你床上功夫那麼好,口生蓮花,大爺我怎麼捨得你被人欺負呢?你放心吧,一切都交給大爺了。」
被石越攬住了腰,燕瞳嬌軀一顫,但好在這短短的幾個時辰,已經與石越擁抱好幾回了,也不覺得如何羞澀,只是這廝居然說自己『口生蓮花』?這混賬東西,可真是下流胚子。
她心中惱恨石越佔自己的便宜,小手偷偷抓著石越的手臂,鮮紅的指甲就刺進了石越的肉裡。
石越痛得呲牙咧嘴,心中有怨氣,不由得升起了嚇唬燕瞳的心思。
衝著滿臉橫肉的陳二狗一咧嘴,貪婪的笑道:「哎,我說這位姓狗的,咱們談談價吧?」
談價?
燕瞳一聽,頓時氣得酥胸巨顫,心中一發狠,鮮紅的指甲真的刺進了石越的肉中,手腕上滲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