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生理**是隨著年齡呈現遞增趨勢的。
一般的女人年紀越成熟,越懂得風情,越有女人味道,與人歡好的時候玩出的花樣越多。
所謂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雖然稍顯誇張,卻說出了女人的心聲。
皇太后四十多歲年紀,剛剛好是一頭深閨寂寞的『母老虎』。
雖然她與康善真是老情人,但尋常日子,哪裡有見面的機會?寂寞思春之時,也只能用角先生解決生理需要——只是因為她的身份特殊,不可能胡亂與太監對食,只能自己玩弄自己,排解寂寞。
不僅僅皇太后眩暈,那些先皇的妃子們之所以也會驚恐萬分,就在於她們也到了虎狼之年,各自的府邸中俱都藏著見不得人的角先生,一旦被查出來,那不是丟人丟到家了嗎?
而皇太后卻首當其衝,受到株連!
燕荊通過石越,得知了皇太后與康善真是情人關係之後,就知道這老婊子一定是花樣繁多,不甘寂寞,所以,她的府中一定藏著一些見不得人的、自慰的角先生。
而他最先搜查皇太后寢宮的理由又是那麼的充分——皇太后母儀天下,由皇太后做表率,不正和適宜嗎?
現在封鎖消息,倉皇之下,皇太后沒有準備,三毛領著人闖進去,一定可以在皇太后寢宮搜出不潔的角先生,倒那時候,皇太后再也不是母儀天下的皇太后了,而是行為不端,思想齷齪的賤婊子。
燕荊看著皇太后心慌意亂、站立不穩的模樣,就知道自己一招戳准了她的要害,惡作劇的笑了笑,「母后,您怎麼眩暈了?難道朕從母后的寢宮開始搜查,您不願意?還是您有什麼難言之隱,害怕被朕搜出來?」
「胡……胡說八道!」
危急關頭,皇太后強迫自己從慌亂中恢復過神智來,故作鎮靜爭辯道:「哀家母儀天下,恪守尊禮,有什麼難言之隱?只是……只是皇兒無端妄動干戈,大肆盤查,傳出宮去,可是會惹人臣恥笑。為了皇室風評,也不該如此草草行事,當有理有節,計劃周詳才成。」
你個臭婊子,說什麼計劃周詳?計劃周詳你還會讓我搜到那些不堪的東西嗎?
燕荊望著皇太后那張慘白的臉,露出一副輕鬆的笑臉,「母后,既然不能大肆搜查,那穢亂後宮的真兇卻查不出來,那可如何是好?異人可明明白白的告訴我了,此人不除,大廈將傾!」
「這……」
皇太后看了一眼靜妃,好像把穢亂後宮的屎盆子扣到靜妃頭上,但是看著小皇帝那咄咄逼人的氣勢,就知道他是保定了這賤人——我就不明白了,小皇帝怎麼和柔弱無依的靜妃勾搭上了呢?
這裡面難道有什麼貓膩?
皇太后知道自己揪住靜妃不放,燕荊必會不顧一切的從自己寢宮開始盤查,事情發展到那一步,自己的醜事就會,母儀天下的皇太后就會墮落成十惡不赦的**之人,這哪裡是自己想要的結果?
平復了一下心境,她終於將目光落在了驚恐萬分的德妃身上,一字一頓道:「哀家剛剛有些武斷,現在仔細琢磨了一下,異人說穢亂後宮之人生了一雙蛇眼,而後宮女眷,除了德妃,又有誰生了一雙蛇眼啊,所以,哀家反覆推敲,引發天怒之人必是德妃,確鑿無疑。」
嘩!
所有妃子又驚恐的叫出聲來,皇太后剛剛好力挺德妃,眨眼之間就對德妃落井下石,這變臉的功夫也太快了吧?
德妃滿嘴滴血,驚恐的說不出話來,咧咧勾勾,就向皇太后衝去,跪在她面前,雖不能言,卻不住的磕頭求饒。
皇太后只顧著自保,哪裡還會在意德妃的賤命?吩咐胡公公將德妃拉到一邊去,也不理會德妃淒慘的哭鬧,狠呆呆道:「德妃穢亂紅宮,引發天怒,必要嚴加處置,以平天怒!」
又蹙眉,黯然神傷道:「哎……哀家雖然與德妃私交甚厚,但身為後宮之主,又豈能將雷霆天威置若枉然?」說得悲壯十足,領悟大義。
胡公公雖然制服了德妃,但聽著皇太后的假仁假義,卻猶如一盆涼水抖頭澆來,將他徹底驚醒——就在剛剛自己與德妃還是皇太后的心腹,眨眼之間,德妃就成了皇太后摒棄的棋子。
假如德妃的慘劇有一天重現在自己身上,那該如何是好?
胡公公只這麼隨便一想,渾身冰涼,看了看滿臉假慈悲的皇太后,又看了看稚氣滿臉的燕荊,心中卻暗暗做出了慎重的決定……
「哦?」
燕荊看著皇太后服軟,心中別提有多麼舒爽了,每個汗毛孔都舒展開來,笑意吟吟道:「母后,你確定德妃就是罪魁禍首?您母儀天下,言辭可不能反覆無常啊!」
「當然,哀家看得分明,豈是胡言亂語之人?」
皇太后臉頰漲的通紅,羞臊不堪——就在剛剛,自己還斬釘截鐵的維護德妃呢!現在調轉槍頭,落井下石買連她自己都覺得過分。
燕荊興奮的大笑道:「那還要不要搜查後宮啊?以朕看來,搜查一下,這也不是什麼麻煩的大事。」
「哦!那個……還是不要了。」
皇太后心中恨得半死,「清除了德妃這個罪魁禍首,後宮一片祥和,又豈能妄動干戈,壞了興致?」
「那好吧,母后是後宮之主,那就按照母后的意思辦吧。」燕荊心中真有幾分可惜——依照他骨子裡的頑劣脾氣,真想大肆搜查這老婊子的寢宮,將她宮中那些見不得光的東西搜出來,讓她遺臭萬年!
可理智告訴他,至少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皮的時候,形勢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樂觀。
雖然現在自己可以發出一些反制的聲音,但絕對沒有達到能夠完全掌控大局的時機。
很多事情,還需要隱忍。
不過,這老婊子一日不除,臥榻之側,就像安置了一把利劍,讓人心驚肉跳。
皇太后聽著燕荊放棄了搜查的主張,忐忑的心方才安穩下來。
燕荊又問道:「母后,那德妃到底該如何處置呢?」
皇太后當然不想德妃死去,寒了其他心腹的心,板著臉道:「此等賤婦,當嚴加懲罰,將其廷杖二十,打入冷宮,終生不得出宮門半步,皇兒,哀家如此發落,你覺得可好?」
燕荊冷冷一笑,一字一頓道:「朕覺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