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蘿莉走後,石越又膩在白素房中不走,抱著她溫軟誘人的身子卿卿我我了好半天.)
白素惱他多情,捂著豐滿的胸不肯順從。
石越手臂被白素撓出了幾道血淋子,鬱悶無比,也不強求,賴在床上睡了一覺。
再醒來時,已經到了晚飯時辰。
此時康善真已經先行離開了白府,石越與白莫愁、白老夫人、白素一同吃起了晚宴。
白老太君笑意吟吟,不住的旁敲側擊,對石越說自己喜歡抱重孫子。
石越壓力甚大,嬉皮笑臉對白老太君道:「奶奶,您雖然喜歡重孫子,可我自己也生不出來啊,還需要素素配合才成。」
白老太君又對白素乞求道:「好素素,你就配合一下石三嘛,給奶奶生個重孫子呀,奶奶可著急呢。」
白素幽怨的瞟了石越一眼,才撅著粉紅的小嘴兒,幽怨道:「我倒是想配合他,人家紅顏知己多,還未必用我呢!奶奶,你身體硬實,等上個十年八年,也晚不了,急什麼呀?」
看著石越一臉討好的望著自己傻笑,心中更氣,將碗筷重重的一摔,嗔道:「笑什麼笑?茨著大馬牙,很好看嗎?奶奶、爹,你們先吃吧,我被某人噁心飽了,就不陪你受苦了。」
撂下碗筷,扭著柔腰,跑了。
白莫愁看著石越,疑問道:「怎麼?你們兩個又鬧情緒了?」
石越訕訕笑了笑:「誤會!誤會!哄了一下午,也沒有多雲轉晴!」
白老太君鼓勵石越道:「小石三,你得努力啊,女孩子光哄著也不成,有時候是需要用強的,不用點手段,怎麼成?女孩子臉皮薄,半推半就的,也就依隨你了,奶奶是過來人,有經驗!」
白莫愁喝到口中的酒撲哧一下,就噴了出來,對白老太君苦笑道:「娘,你這不是鼓勵他霸王硬上弓嗎?哪有你這樣的奶奶啊,慫恿人欺負你孫女?你怎麼捨得?」
「你給我閉嘴!不捨得孫女,哪裡來的重孫子?」
白老太君氣急,用筷子狠狠敲擊白莫愁的額頭,嗔道:「我管是不是霸王硬上弓呢,只要能給我把重孫子抱出來,怎麼幹都成!石三,奶奶支持你,從現在開始,你就是霸王了,素素就是那弓……」
石越真心被求孫若渴的白老太君雷到了,這一頓飯吃得荒謬而又壓抑。|
飯後,石越與跟著白莫愁來到書房,白莫愁便將康善真問計於自己的事情詳細的學了一遍。
石越點點頭,笑道:「看來康善真被蕭炎壓制得厲害,沉不住氣,快要上鉤了。」
白莫愁點點頭,又搖頭道:「只是不知道小花公子到底願不願意出山啊?我看他心灰意冷,倒不見得會熱衷權勢。」
「此事交給我處理就好,伯父大人不必擔心,我現在倒是惆悵一件事情,近來……皇太后那死老婆子可是不怎麼消停啊。」
石越隨後便將小蘿莉身邊、這兩個侍衛的事情說了一便,擔憂道:「皇太后如此安排,本意一定是想通過楚玉公主來監視靜妃,甚至監視伯父大人與我的行蹤,以此來斷定我們的真正態度。」
白莫愁蹙眉道:「皇太后野心勃勃,絕非善類,皇宮之中有許多太監、宮女甘為其爪牙,甚至與杭州福王也有千絲萬縷的聯繫。」
「哎……真是一裝頭痛的事情呀!我真懷疑,康善真有不臣之心,也是皇太后那死老婆子從中挑唆的。」
「頭痛?」
石越冷笑了一下,比劃了一個砍切的手勢,狠呆呆道:「莫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殺了她?」白莫愁渾然沒想到石越會如此大膽,沉默半響,才道:「皇太后久居深宮,根本沒有機會刺殺她。即便她出宮與康善真私自幽會,也保護的十分周全,沒有半點行刺的機會。」
「再者,即便刺殺皇太后,一旦沒有合適的理由搪塞,也會逼著康善真鋌而走險,要知道,康老兒也是個性情中人啊,皇太后也是他的摯愛,到那時候,局面反而會不受控制惡化。」
石越想了想,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暫時只能這個樣子了,不過,我有種隱隱的預防,這個老娘們兒早晚會惹出事端來的。」
他又將安排歐陽流風與靜妃在極樂寺中約會的事情,與白莫愁繪聲繪色的描述了一遍,只把白莫愁驚得目瞪口呆,唉聲歎氣道:「佛門淨地,豈能做出這等傷風敗俗的事情?這個餿主意也只有你能想得出來。」
「別傻了,伯父大人……」石越不屑的笑了笑,「知道和尚廟附近為什麼會有尼姑庵嗎?」
白莫愁搖搖頭,「咦……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怪異,和尚廟附近必有尼姑庵,這真是一樁怪事,賢侄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石越望著白莫愁那張詫異的臉,不屑道:「佛祖體諒和尚們修煉辛苦,建一座尼姑庵,讓和尚們串串門、解解饞的。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嘛!一陰一陽之謂道,孤陰不生,孤陽不長啊。」
「我日他***!和尚玩尼姑啊!」
白莫愁一聽,頓時氣呼呼的叫罵起來,「極樂寺的道悅方丈與我是至交好友,我還曾經問過他極樂寺後山為何有座雲泥庵?他笑而不語,眼眸閃爍著**的光,沒想到那些尼姑居然是給和尚們排解寂寞的。」
「草!我就一直納悶那些男人好端端的,為什麼乾巴巴的活受罪要去做和尚,原來好處居然在這裡啊!哼……小心我哪天下令,把雲泥庵給平掉,喝死那幫臭和尚,哈哈……」
石越聽了一陣惡汗,心想著剷除了雲泥庵,不光渴死了那些和尚,雲泥的尼姑恐怕也要還俗了吧?
他又與白莫愁商議好了事情,趁著月黑風高,就潛伏進了醉鄉樓,要找歐陽流風告知這個好消息。
歐陽流風不在臥房中,韓墨也不見蹤影,咦?這些老傢伙到底去了哪裡呢?
石越走到後院那鐵屋前,便看小花公子練功的鐵屋門窗緊緊關閉,歐陽流風正煩躁的坐在門窗前,眸子左右張望,露出不安之色。
「歐陽先生,你躲在這裡幹什麼?數星星呢?」
石越大步流星的趕過來,走近了才發現歐陽流風滿頭大汗,根本沒有聽著自己叫喚他,口中還神經質的念叨著,「出來啊!出來啊!怎麼還不出來?時間已經不多了啊!再不出來,可就出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