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神口舌如刀,將那纏綿的情話**裸的說了出來,讓孤獨滅絕陷入了夢囈的幻境。
她恍若又回到了那幽暗的小屋之中,石越的身影逐漸變得模糊,而後又在腦中映襯的極為清晰。
幻境中,他……居然一絲不掛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強壯的身軀、矯健的胸肌令人眩暈,嘴角也帶著貪婪的笑意,看起來是那麼的有衝擊力。
而自己則站在那面銅鏡前輕扭身體,欣賞著在白色紗裙下包裹的、翹得高高的、連自己都嘖嘖讚歎的軟潤美臀。
豐滿而嬌挺的形狀、白膩而潤滑的肌膚、幽深而性感的臀瓣,會讓面前強壯的男人為之瘋狂。
瞄著石越那貪婪而赤紅的眼眸,也知道他一定是想撲上來、將自己肆意凌辱一翻吧?
這樣羞人旖旎的念頭在心中肆無忌憚的滋生,獨孤滅絕臉頰羞紅,火辣辣的滾燙,豐盈的身體內似有陣陣熱流湧動,血液也興奮在四肢百骸中暢遊,私蜜處的湧道內也有了溫濕的感覺。
恍惚中,獨孤滅絕艱難的輕嚥了下口水,不自覺地扭動著火熱的嬌軀,以緩解身體上那不該有的奇怪感覺。
可是越扭動,這種酥麻之感,居然愈加明顯衝動,她拚命的夾緊**,用炙熱的摩擦來釋放這種**蝕骨的感覺。
忽然間,腦中又換了另外一幅血脈噴張的畫面。
自己正一絲不掛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那身潔白的紗裙凌亂的散落在牆角,飽滿的酥胸、豐盈的美臀,與漆黑的小屋相映成趣,以最誇張的、翹臀的跪姿呈現在石越面前,那高傲而又豐滿的臀,正飽受著石越那雙貪婪眼眸的摧殘。
這哪裡還有什麼私密?哪裡還有什麼尊嚴?
如此坦誠相見,羞愧的跪在地板上,心慌意亂而又充滿期待等待著石越的蹂躪
一想到這裡,獨孤滅絕急忙躲藏到角落之中,臉頰**滾燙,眼前的石越再也不是那麼的英偉朗逸,而是化身成一隻野獸,拚命的撲倒在自己豐滿誘人的軀體上。
「不……」
獨孤滅絕全身緊繃,歇斯底里的大吼起來,突兀的從夢囈的黑暗處喚醒,剛巧看著石越那雙深邃清澈的眼眸、正在自己眼前一尺處縈繞,那只貪婪的大手正罪惡的向自己伸過來。
眼前的一幕與方才夢境中的可怕景象不謀而合,一時間獨孤滅絕倒也分不清楚哪個是真實的,哪個是虛幻的。
她眼眸中全是恐懼與憤怒的火焰,羞憤道:「你居然還要凌辱我?我要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
一把絕世鋒利的寶劍、在她手中幻化出了冷極眩暈的劍芒,毫無保留的向十月籠罩過去,竟似再也不留一點情面。
石越完全被獨孤滅絕給震驚了——他剛才看到獨孤滅絕哭得傷心,閉目囈語,害怕她出了什麼事,這才走過來仔細觀察她,還想伸手試試她是不是病了,或者感染風寒?
哪裡想道自己的手才剛剛抬起來,就被獨孤滅絕污蔑為凌辱她,還像瘋子一般,瘋狂的揮劍刺殺自己。
石越倉皇之間,奮力躲避,心中滿是委屈:看來愛心氾濫就是沒有什麼好處,一不小心就會被人誣陷。
做好事不留名,就是對自己最大的保護。
他左躲右閃,急忙辯解道:「獨孤教主,你先聽我解釋,你剛才好像夢囈了,你清醒點,我哪裡是凌辱你,我是做好事的。」
獨孤滅絕一旦動手,哪裡會放過了他?
雖然她現在已經清醒過來,也知道剛才腦中那恥辱的一幕不過是自己的虛幻,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身下那兩腿私密的花蕊,卻是真正的有了濕軟酥麻的反應。
難道經過那次肆意妄為的凌辱,讓自己真正成了一個風騷蕩媚的女人嗎?怎麼能那麼不要臉的流出水來?
獨孤滅絕剛才就憋著一口氣,想要殺死石越。
只是三招將石越逼近了叢林中之後,看著他那雙無辜的眼眸,一時間竟有些猶豫不決。
此刻,自己居然又在夢境中收到了石越的凌辱。
雖然這是虛幻的,但是卻說明自己純美聖潔的心靈,已完全被石越給顛覆凌辱了。
這種深入心靈深處的凌辱,要比她被石越健碩的身軀壓在身下、所承受的屈辱,更加讓她難以接受。
一瞬間,她強大、高傲的心靈,被石越的魯莽擊潰的粉碎!
現實中罪惡的纏綿,靈魂深處的旖旎侵襲,讓獨孤滅絕沒有理由放過石越——幾天之前,自己最大的敵人還是月神,處心積慮的想要殺死她。只是現在,石越居然逆流而上,在心裡獨佔鰲頭,難道……這是老天在捉弄自己嗎?
獨孤滅絕幾乎沒有生存於世的心思,她一劍快似一劍,一劍狠似一劍,完全是一種拚命的打法。
看那氣勢,即便與石越同歸於盡,她也心肝情願。
石越徹底陷入了被動之中!
既然獨孤滅絕是月神的師姐,身手與月神自然不會相差太多,幾個回合,石越就已經真正察覺到了獨孤滅絕的身手,果然與月神在一個層次上,只是毒蠱滅絕偏於剛烈,而月神重在陰柔。
這下石越可是夠慘了……
石越玷污了獨孤滅絕的身子,心中本就十分愧疚,雖然無毒不丈夫,但石越對待與自己發生過親密接觸的女人,還真下不去毒手。況且即便下毒手,也未必能勝得過狂怒之中的獨孤滅絕。
所以,石越不敢真正的傷害獨孤滅絕,但偏生獨孤滅絕又是一副拚命的打法,各種狠辣招數層出不窮,好似一副要把他千刀萬剮的狠辣模樣。
石越氾濫的同情心,還有骨子裡的『軟弱』,讓他陷入了無法逆轉的被動。
場地又小,他左躲右閃,終於避之不及,被獨孤滅絕一拳打中了鼻子,鼻中酸麻,鼻血橫流。
「為什麼又是鼻子?」石越一臉沮喪,也顧不得擦拭鼻血,閃開獨孤滅絕的劍氣,指著月神,冷冷道:「你要的不就是這種癡男怨女的局面嗎?現在我被殺的屁滾尿流,你是不是很開心?」
月神倚靠著大樹,擺出一副慵懶的嬌態,向石越拋了個媚眼,咯咯媚笑:「小弟弟,你好偏心啊,剛才與姐姐我交手時,可從來沒有手下留情過!」
「怎麼?與我的好師姐交手,居然落魄的像一隻野狗似的?真讓我心裡嫉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