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滅絕與石越折騰許久,消耗體力過大,香汗淋漓,早就口渴難耐,此刻見到清脆的小黃瓜,勾起了心底深處的饞蟲,忍不住想要大大咬上一口,滋潤肺腑。
但她仍忍住飢渴,冷冷對小蘿莉道:「怎麼?你那麼好心,要給我黃瓜吃?」
「吃黃瓜?那不是暴殄天物嗎?」
小蘿莉笑得很邪惡:「姑姑,小黃瓜對你來說解渴倒是次要的,最最重要的是,小黃瓜可以治療姑姑風騷蕩媚的絕症,只要有了小黃瓜,姑姑便不用再費盡心思的勾引大哥哥,強暴大哥哥了。」
「你……你在說什麼?」
獨孤滅絕氣得臉頰潮紅,直翻白眼兒:「我沒病,退一萬步,就算有什麼風騷蕩媚的病,又與小黃瓜有什麼關係?那個……能不能把黃瓜給我吃一口?算了,我才不求求你。」
「怎麼會沒關係?好姑姑,這是我的最新發現啊。」
小蘿莉將小黃瓜放到獨孤滅絕口中,讓她吃了一口,幽幽道:「姑姑,黃瓜不僅能吃,也是真能治病的!」
「姑姑你看,這根黃瓜與大哥哥那個……就是那個東西啊,嘿嘿……有什麼區別嗎?哦……貌似是這根小黃瓜沒有大哥哥那個東西猙獰健碩啊,不過沒關係,換一個大一點的黃瓜就好了嘛。」
「啊?你……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獨孤滅絕看著小黃瓜,腦中想起石越那醜陋的一團、在自己花蕊處凶悍衝擊的屈辱情景,不禁將口中小黃瓜咀嚼的粉碎,羞憤道:「我……我恨不得咬碎了那根醜陋骯髒的東西。」
小蘿莉看著獨孤滅絕臉上泛著羞憤的紅暈,就知道她已經領悟了小黃瓜的真正用意。
她嘻嘻笑著,又拿出一個大號的小黃瓜,放在獨孤滅絕面前,神神秘秘道:「姑姑,你看,這個小黃瓜有多神奇啊!」
「第一,攜帶方便而又實用,也不會讓你在需要的時候過於羞澀、緊張。」
「第二,取用方便,無論走到哪裡,隨時隨地都可以買得到。」
「第三,小黃瓜又不會軟掉,還可以根據喜好更換長短,粗細,還有天然的顆粒呢!」
「最後,最最重要的一點,只要有了小黃瓜,姑姑就不用再去拼了性命,強bao大哥哥了,哈哈……這不是一勞永逸、治療騷媚放蕩之症狀的最好方法嗎?我真是太佩服我自己了……」
獨孤滅絕怔怔的愣在那裡,眼眸中早已不見了那聖潔、高傲的姿態,幽怨、恥辱、委屈、已成為刻骨銘心的永恆污跡。
她心中雖然有著極致的憤怒,但面對如此邪惡的小蘿莉,居然讓她無法用語言表達出來。
看著小蘿莉那雙『天真無邪』的眼睛,獨孤滅絕沉默良久,方才幽怨的歎息一聲,哀傷道:「主意不錯,你……留著以後自己享用吧。」
啊?
小蘿莉愣了一下,方才笑嘻嘻道:「多謝姑姑美意,我想我現在用不到,以後也是用不到,因為我比你幸運,我每天與大哥哥睡在一起,抱在一起,近水樓台,還需要強暴?嘿嘿……姑姑你懂得我的意思嗎?」
獨孤滅絕望著小蘿莉那得意幸福的眼神,似乎隱隱然懂得了她的心思。
同時心中卻有著深深的迷惑:這石越有什麼好的?身邊不乏紅顏知己,居然還能讓自視甚高的小魚兒一見傾心,就連眼前這個含苞待放的小蘿莉、也為他心醉神迷,甚至弄出惡作劇來報復自己?
小蘿莉吐露了自己的心聲,臉頰也火辣辣的燙,她將小黃瓜放在獨孤滅絕面前,促狹的笑了笑,附耳呢喃:「姑姑,這個主意真的不錯,千萬記住:小黃瓜在手,兩張嘴通吃!哈哈……姑姑自己玩吧,我要去欣賞大哥哥耍威風去也……」
她得意的咯咯嬌笑,跑出了房門!
『啪』的一聲脆響,在房門重重關上的一剎那,獨孤滅絕腦中緊緊繃住的那根弦,終於繃斷了……
她無力的貼在地板上,剛巧能完整的看到鏡子中屈辱的自己——那繩索緊縛,絲絲入肉,將自己的嬌軀扭成一個極具魅惑的姿態,豐滿酥胸也因充血、而變得粉膩誘人,望之一眼,居然產生一種扭曲的快感,一種強烈變態的視覺衝擊!
獨孤滅絕忍著花蕊的酥麻,終於掙扎著坐了起來,她知道,從現在開始,自己再也不是那個高傲、聖潔的雪蓮花了,自己的生命軌跡,因為石越這個混蛋、而發生了天塌地陷的改變。
昨天的自己,有著高傲、聖潔、冷酷三個明顯的特質。
而從現在開始,高傲、聖潔已經離自己遠去,唯有冷酷,方才是自己今生的宿命。
哈哈……好一朵冷酷的雪蓮花啊!
獨孤滅絕最後望了一眼銅鏡中屈辱的自己,方才向牆角那把匕首望過去——她心中有種預感,她知道這把匕首是石越故意留給自己的,精明如斯的他、豈會犯下這種低級錯誤?
哼!這算是石越對自己最後的仁慈嗎?
一樓大廳中依舊朝吵吵鬧鬧!
數千才子早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一個個腰酸背痛腿抽筋,但是勝負未分,只好就這麼幹幹的耗下去,等待結果。
而讓數千才子苦苦等待三個多時辰的、就是場中筋疲力盡的兩朵奇葩——名動京城的大才子朱顏,還有一個打不死的小強胖才子。
所有才子都不理解,往日神勇非凡,學識過人的朱顏,怎麼今天就幹不過一隻菜鳥呢?
那作出來的詩,是一首比一首噁心,害得防禦力稍差的才子胃中泛酸水,吐了好幾回!
曾山、曾通父子俱都一臉疲態,神情沮喪!而白老流氓雖然也坐得屁股生疼,但卻玩得不亦樂乎!
此時,朱顏與打不死的胖才子,已經連著幹了幾十局的平局。
胖才子初始很得意,能與朱顏對上三局,還打成平手,那已經是莫大的榮耀了。
再對上五局,胖才子目空一切,覺得朱顏不過如此嘛,與自己水平半斤八兩!
再對上十局,胖才子腹中墨水已空,自己搜腸刮肚許久,腦中方才能蹦出幾句驢唇不對馬嘴的詩來,
這種滋味,那是苦不堪言啊!
而現在,胖才子頭痛欲裂,陷入了痛苦的冥想之中——明明三天沒吃飯,腹中空空如也,卻偏偏讓自己拉出東西來,那……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