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獨孤滅絕早已一絲不掛,沉淪在欲罷不能的慾海中,雖然她早已不再聖潔純美,但倔強冷艷,一如往昔的雪蓮花,仍在盡力挺直著豐滿圓潤的酥胸,白瑩如玉的大腿夾緊著石越健碩的腰身,讓自己依然保持著雪蓮花所擁有的高傲和尊貴。
但是,她卻並不知道,這樣高傲的姿態在石越眼中是愚蠢的、這賜予了石越更大的視覺衝擊。
高傲的挺立,只會使雪蓮花的美臀更加向後翹起,進而在石越的眼眸中顯得更加妖嬈魅惑,回報給雪蓮花的,將是身下更加強烈的衝擊。
可是即便獨孤滅絕知道了誘人的真相,她也只能選擇以這樣的方式接受屈辱、玷污,除此之外,別無他法——因為,她是不會像一攤軟泥一樣、癱軟在石越矯健的胸肌上,永遠不能。
她高昂著頭,望著那飄搖的風鈴,已經沒有多餘的勇氣、去欣賞身邊發生的一切。
因為她心之肚明,只要自己低下高貴的頭,就會欣賞道豐滿誘人的酥胸正在隨著腰肢扭動而歡快的震顫。
而她的正前方,剛好是那面古色古香的銅鏡,叢刻,銅鏡中清晰的呈現出雪蓮花恥辱的一面,只要看上一眼,便能全面捕捉到雪蓮花遭受侵犯時、那羞愧而幽怨的模樣!
她不敢看向那面銅鏡,她不想親眼目睹自己高貴的嬌軀、正在被石越盡情玩弄的屈辱畫面。
獨孤滅絕更加不敢的回頭凝望!
她完全可以猜到、石越的眼眸中散發著貪婪與飢渴的光暈,正在貪婪地欣賞著她**光滑的脊背。
又或者,她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覺到,石越那火辣飢渴的目光、正饒有興趣欣賞著自己豐盈肥美、左右搖擺的臀,久久不動!
獨孤滅絕陷入了一個無法逃出的怪圈,身體中那**蝕骨的渴望與靈魂深處的罪惡排斥,讓她腦中亂入麻絮!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倆人一同沉寂在瘋狂的纏綿中,一同的罪惡的邂逅中幸福的眩暈過去。
小窗中的縫隙中,已然不見了那一縷稍顯明亮的光線。
皎潔的月光羞澀的招搖進來,幽暗的月光似乎比陽光更加的注重纏綿過後的情調。
石越終於醒了,服食了迷藥、又歇斯底里的白日宣淫,被無盡的索取,已然掏空了他的全部力氣。
他無力的長出了一口放縱的氣息,輕輕的抽搐了鼻子,依然能聞到一股純美如雪蓮花的芳香。
眼眸艱難的轉了轉,才發現獨孤滅絕正倚靠在角落處,雖然神情憔悴而幽怨,但她仍執著的挺立著豐滿酥胸,讓自己看起來更加堅強不屈,可是,她憂鬱的眼神,已經出賣了她靈魂的脆弱,顯得那麼無助。
此時,獨孤滅絕已然甦醒,但她沒有狂躁的撲過來與石越拚命,而是忽閃著眼眸,盯著自己的小腹看去。
石越感到詫異,這樣安靜淡然的性子、與她方纔那狂傲的姿態完全迥異。
低頭一望,他愣在那裡,也明白獨孤滅絕為什麼會像爽打的茄子一樣,情緒如此低落。
在自己的小腹下緣,有著醒目的點點落紅,在月光的縈繞下,顯得那麼淒婉而又鮮艷。
石越明白,高貴聖潔的雪蓮花從此不在『聖潔』,沒有了『聖潔』,高貴二字,又如何能提?
藉著幽暗的月光,石越可以讀懂獨孤滅絕眼中的悲傷。
淚珠點點,正悄悄的從她憂傷的眼眸中、無奈的流出來,流淌過那酒醉酡紅、春情瀰漫的香腮,滑過貝齒緊要的粉唇,懸凝在圓潤的下頜之上。
獨孤滅絕幽怨的歎息一聲,那淚珠終於積少成多,藉著下頜輕微的晃動,掙脫了下頜的束縛,滴滴答答,濺落在她豐滿的酥胸上,而淚滴滑過那豐滿的酥胸,又向平滑小腹望去。
一直看到這裡,石越心中生出了更多的痛。
光滑如鏡的小腹上,沾滿了觸目驚心的落紅,那悲涼的一幕,讓石越心中生出濃濃的愧疚。
他很清楚的知道,經歷過這次瘋狂的纏綿,無論是在生理上,還是在心理上,都會給獨孤滅絕帶來震撼的衝擊。
可是……這又能怨誰呢?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你毀了我的信仰,毀了我的靈魂,毀了我活下去的勇氣……」
神遊物外的獨孤滅絕終於將幽怨淒婉的目光、對準了石越那張有著愧疚之情的臉,仍在不斷地悲傷呢喃:「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你怎麼不殺了我呢?你殺了我該有多好?」
石越舔了舔乾涸的嘴唇,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無奈道:「你要殺我,我一定保命,但我又打不過你,別無他法,只好出此下策,畢竟……在我心裡,你的貞潔並沒有我的性命更重要。而且,我也再三提醒過你,你不要殺我,放我一條生路,可是你偏偏不饒我,這或許就是天意吧。」
「天意?這難道是天意?老天會與聖潔的雪蓮花做對嗎?」
獨孤滅絕咬緊粉唇,看著石越小腹上的殷紅點點,一字一頓道:「你可真卑鄙,你是勾引我一步步走向墮落,偏偏還怪罪老天。」
石越挪動身子、倚靠在牆角處,凝望獨孤滅絕那張經歷暴風驟雨、仍冷艷美艷的臉,呢喃道:「我並非推諉搪塞,我從來都是一個負責人的男人。」
「雖然你此刻過度悲傷,我不該繼續刺激你,但我也不能承受不白之冤!說句良心話,雖然這是你的第一次,雖然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但我其實比你更加的失落,因為整個過程中,是你強暴了我,而並非我強暴了你,我的心裡也並不好受。」
「夠了!夠了!」獨孤滅絕發瘋一般,雙手將地板拍擊的啪啪作響,豐滿的酥胸也跟著左右搖曳。
她淚滴揮散湧出,直勾勾的盯著石越看去,冷冷道:「混賬東西,接下來到底要怎麼辦?」
石越沉吟半響,方才無奈道:「如果你願意改邪歸正,我負責到底,我……我可以娶你。」
「你娶我?你娶我?」獨孤滅絕悲涼大笑,笑聲逐漸變為凝噎,盯著石越,陰冷道:「你……配嗎?」
石越一怔,似乎讀懂了獨孤滅絕眼中的絕望冷厲,悄悄挪動著身子,調整姿勢,暗運氣力於雙臂之中,嘴角擠出一絲笑意:「怎麼?你不願意?你想要怎麼樣,說來聽聽!」
「我還能怎麼樣?」
獨孤滅絕像是颶風一樣,突兀的衝擊過來,一把抓緊石越的脖子,狠呆呆道:「你唯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