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滅絕終於屈服在石越邪惡誘人的挑逗之下。
她高貴冷艷的臉蛋再也沒有任何叛逆和倔強,炙熱的靈魂戰勝了聖潔高傲的虛偽,指引著她去縱情聲色。
她咬緊了充血的粉唇,看著身下那具令人心潮湧動的矯健身軀,媚眼中蕩漾著羞澀、嬌怨,雙眸中突然綻放出迷離卻又火辣辣的炙熱,白玉無瑕的小手在欲掩彌彰的嬌軀上曼妙舞動。
她的潛意識在不斷地催促她,此情此景、最應該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脫掉自己粉紅色的誘人胸衣,還有那包裹不住豐臀的窄緊褻褲。
在石越飽含期待的**目光下,獨孤滅絕柔弱無骨的柔荑順著豐滿的酥胸、緩緩滑向了白膩的腰肉,迷離的眼神幽怨的看著石越誘人的胸膛,白玉手指終於勾住了褻褲的絲帶,緩緩向下褪去……
昏暗寂靜的小屋中響起了令人血脈賁張的誘人嚶嚀,偶爾還有男人那歇斯底里的低沉嘶吼聲。
被拋落到地板上的,除了半透明的粉色胸衣,還有那窄緊而又充滿著雪蓮花聖潔芳香的褻褲。
幽暗的光線從狹窄的小窗羞澀的湧進來,牆角處僅有的一面古色銅鏡中、映現出一幕幕誘人迷離的纏綿,那是一具白膩豐盈的嬌軀沉淪在另一具健碩身軀上、蕩媚風騷的美景。
在石越**一刻之時,卻讓他的紅顏知己與可愛的小妹妹陷入了焦急、迷惘——當然,最累的當屬小蘿莉。
小蘿莉從三樓開始,一個小屋、一個小屋的搜尋,不敢放過任何一處地方。
天氣炙熱,她的額頭上已然出現了細密的汗珠,嬌美的臉蛋紅撲撲的,散發著清純的美。
此時,她已經搜尋過了四樓的一半,雖然仍沒有石越的身影與任何響聲,但她仍仔細的尋找——在她的心中,麻子姑姑透著邪惡,讓人害怕,對於石越的離奇失蹤,她有著焦急的恐慌。
她可不希望自己最喜歡的大哥哥出現任何意外,否則,生命中唯一灑播愛的陽光,將再一次黯然失色。
李閒魚輕揉倚靠在壁畫處,嬌媚的身子稍顯柔弱,腦海中一團亂麻,不斷的交替湧現出獨孤滅絕與石越的身影,而高台下所有才子的雜亂無章,吵鬧不休,她都視而不見。
從某些方面來說,李閒魚才是最受委屈的人。
她的師傅不讓她親近任何男人,而她偏偏鍾情於石越而無法自拔!
石越又是黑衣衛中的翹楚,當然是梅花教未來的死敵,而師傅與石越又是自己最親近的人,但凡其中一個出事,都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而現在,這股危機愈演愈烈!
小石頭與師傅同時失蹤,且麻子面具已經丟棄,那是不是意味著兩人之間已經撕破臉皮,開始真正的較量了?
或者師傅正在逼迫小石頭離開自己,而小石頭則要剷除梅花教的首腦,如此深仇大恨,加之兩人武功又高絕,廝殺起來,當真驚天地、泣鬼神,即便被發現了他們的身影,又如何能分得開呢?
只是這麼一想,李閒魚便充滿了無力感,更覺得自己只是水中一浮萍,不能左右自己的命運。
有人歡喜有人愁!
石越的失蹤,讓他的眾多紅顏知己感到詫異落寞,但曾通……卻是最為高興的一個混蛋。
今天的比試是作詩,三百人分成十個小組,每組三十人,要從三百人中選出十名傑出的才子來。
而作詩恰恰是曾通的強項!
曾山是評審,自然有著極強的權威,他站起身來、朗聲道:「諸位才子,今天比拚酒詩,每組中選出一個勝出者,晉級下一輪的比試。」
又指著曾通、對眾才子笑道:「為了讓諸位才子靈感迸發、做出絕妙詩詞,犬子曾通自掏銀兩,為每位才子獻上一碗美酒,讓大家於美酒中尋找真諦,豈不快哉?」
眾才子歡聲鼓舞,興奮莫名。
就連那觀戰的數千才子,都分到了曾通贈送的美酒佳釀。
待到嫵媚閣的眾姐妹將酒給才子們斟滿、而後端起酒杯汲飲時,才越發覺得曾通這碗美酒的珍貴。
「哎呀,曾公子,您真是大賢之輩,素未平生,還贈送美酒與我們喝,真讓人感動。」
「曾公子,您好人有好報,必能旗開得勝,抱得美人歸。」
「曾公子,您人品好,學問好,我看好您,您一定能打敗弄月公子,折桂京華詩會。」
「嘿嘿……弄月公子怎麼還不來呢?是不是被曾公子嚇得不敢來了?」
……
場外數千才子之中,有一些人不斷的說著恭維曾通、貶低石越的話。
紅杏看在眼裡,氣在心裡,拉著幽蘭的胳膊,撅著小嘴兒,幽怨道:「幽蘭妹妹,你聽聽,多氣人啊!」
「這幫碎嘴的混蛋,一定是曾通那一幫人暗中使銀子收買的混帳,欺負大人不在,趁機抬高曾通,貶低大人,哼……他們要是再敢胡言亂語,我就不給他們就喝。」
說著話,眼睛水汪汪的,氣得都快哭出來了。
「別!酒還是要給他們喝的,紅杏姐姐可千萬別中了這些混帳的奸計。」
幽蘭擠眉弄眼道:「誰不知道紅杏姐姐和壞人之間的關係啊,姐姐要是不給那幾個人酒喝,他們正好借題發揮,捉到了貶低壞人的說辭呢!那不是幫壞人,而是扯他的後腿兒呢。」
紅杏醒悟過來,蹙眉道:「那怎麼辦?就由著他們嚼舌根子?我心中總覺得生氣。」
幽蘭扭了扭屁股,笑瞇瞇道:「怕什麼?我已經把這幾個人記住了,他們跑不了,等著壞人回來,我就告狀,讓壞人收拾他們。」
「對!對!大人整治這些混蛋,最有辦法了。」
紅杏說著話,又狠狠的跺腳,焦急的四處打量:「可是……大人怎麼還不來啊?你看,魚兒妹妹急得都快哭出來了,大人也真是的!就不能讓我們這些紅顏知己安心嗎?」
「紅杏姐姐擔心什麼?」
幽蘭不屑的撇撇嘴:「壞人是出了名的貪戀美色,能捨得不來參加詩會?能捨得讓李閒魚這朵玫瑰花被別人摘走?而且曾通這廝又是他的死對頭,他怎麼任由曾通逞威風呢?」
紅杏又疑問道:「那大人為什麼還不現身呢?詩會可都要開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