綻放在眼前的油亮肥美的豐臀,將石越心底深處的**一點點勾出來,直到爆發。
石越徹底被白素的媚人模樣**了神智!
他一面貪婪的蹂躪著白素的屁股,卻又嬌柔的將白素翻了個身子,讓她深埋在枕間的酡紅媚臉無處躲藏。
「素素,你好美!」
推油這個曖昧的的方法,本是紅杏伺候石越、挑逗石越的不傳之秘,而現在石越將這個辦法,用在白素身上,斷然沒有讓白素從手中逃掉的道理。
白素是個小女人,哪裡經得起石越這般老練成熟的挑逗?她唯一能做的只有沉浸其中,享受放鬆的快樂。
白素嬌媚的臉蛋上浮著誘人酒醉酡紅,看著小九的眼眸中媚態橫流,粉唇微張,急促的嬌喘,恍若嚶嚀,這是女人動情後的體表特徵。
「石三哥哥,我……我難受,癢……」白素看著石越面帶魅笑,一點點解開上衣扣子,脫掉衣衫,露出健碩誘人的男人胸膛。
撲面而來的清爽男人氣息,讓白素本就慾壑難填的心扉變得異常的躁動,她有些話羞於出口,只是嬌柔的看著石越,愈發誇張的扭動著油亮豐滿的臀,來向石越暗示自己需要怎樣火熱的愛。
石越理解白素發出來的歡愛信號,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凶悍的餓狼最喜歡吃嬌嫩的小白羊。
他來不及解開白素衣衫的扣子,俯身攬過白素滑膩如脂的脖頸,口中探出靈動的舌頭,向白素粉嫩豐澤的唇上索吻。
一股迷醉騷熱的旖旎在她腦子裡翻騰,而推油所帶來的舒暢和現在身體內蕩漾的飢渴慾火,也使得白素主動張開櫻桃小口,伸出柔滑的香舌,與石越進犯過來的舌頭交融在一起。
舌頭交纏在一起的滋滋響聲,更讓兩人神智癲狂。
「石三哥哥,你壞死了,今夜素素是……是屬於你的!」白素主動翻身,將石越壓在身下,柔軟的嬌軀像蛇一樣在石越身上抖動,小腹處隱約可憐的黑亮毛髮,讓石越歇斯底里,血脈噴張。
石越高聳的木橛子不堪忍受誘惑,堅硬的像似鋼筋鐵杵,似乎掙破了褲子,尋找神秘幽徑。
石越伸手就要解開褲子,將木橛子釋放出來。
但……偏偏此時,昏暗綿然的燭火,突兀的閃了一下,斜斜的波動過後,隨即又恢復了那份幽光。
閨房中並無風聲,燭火又怎麼會無風自動?
總不成是妖邪作祟不成?
石越雖然身體上仍然有著進犯白素的強烈慾念,但是,腦中卻被這忽然閃動的一縷燭光擾的心緒不擰,微微有些煩躁。
「小石頭,你怎麼了?」白素看著石越支楞著耳朵,屏住呼吸,凝神物外,似乎並不想配合自己抵死纏綿。
「難道你良心發現了?不想一口氣吃下我嗎?」
白素心癢難騷,被勾起來的慾火,讓她急切的需要找到發洩的出口,望著石越胯下高高頂起的猙獰金剛,她驚詫的叫出聲來,心中琢磨著紅杏對自己講解過的有關這跟木橛子的神奇。
紅杏說過,男人這跟東西越大越好,女人才會更舒服,也偷偷和她取笑過,石越的那根寶貝可不能再大了。
不然,真就成了女人的致命剋星了!
白素也藉著酒意,紅著臉,向紅杏問過她與石越纏綿的時候是什麼感覺,紅杏只回答了四個字:「欲仙欲死,沉淪而無法自拔。」
白素此時隔著褲子眼望著這根猙獰如斯的木橛子,心驚肉跳之餘,**之間的濕癢尤甚,似乎需要劇烈的摩擦才能舒服——這分明就是那種欲仙欲死感覺來臨的前兆。
「小石頭,你是要憐惜我嗎?不願意再繼續作踐我嗎?可是……可是我心裡難受……」
白素看著石越仍一動不動,好似魂不守舍的模樣,心中生氣,粉唇緊咬,嗔道:「石三,你真討厭,把我弄得不上不下,就扔在一旁不管了,你都腫脹成這個嚇人模樣了,怎麼還裝正人君子?」
她忍著羞澀,心一橫,小手探上去,忐忑而又顫抖的,想要解開石越的褲帶,將那團龐然大物釋放出來。
雖然美色在前,並且嬌嗔薄怒,向自己是愛。
但是,石越仍然不為所動。
他雙手十指分散開來,支撐在床榻之上,腰腹間的肌肉迅速凝結,隱隱顫動,似乎有在瞬間暴起的意味。
而他的眼眸,含著精光,卻盯在了那幽靜安然的燭火。
多年的特種兵偵綜經驗,縱橫於生死之間的激情生涯,讓他每時每刻都要珍惜自己的生命。
直至習以為常,臨危俱斷,成了條件反射,根植在自己腦海之中,永不磨滅。
而剛才那一縷突兀閃爍的燭光,讓石越腦中那根感受危機的弦,突然緊繃了起來。
這幽暗的夜色之中,絕對有著殺機四伏的詭異。
他側耳聆聽,用心感受,以至於色迷迷的白素手忙腳亂的去解開他的褲帶,他都視若無睹。
忽然間,燭火再一次詭異的閃爍……
石越眉頭一蹙,一股冷漠如雪、鋒利如刀的殺氣隨著燭光搖曳,悄無聲息的刺探進來。
只是這殺機隱匿的很深,似乎殺意不強,而偵查的意味尤為濃烈。
單單憑借這股悄無聲息的殺氣,石越已經判斷出,這股殺氣的釋放者,正是那日在鳳凰山絕壁之上,與自己遙遙敵視,僅有一面之緣的那個冷漠女人。
好啊!
我與你無冤無仇,居然偷窺到我家門口了:gan你***,好好地一場香艷床事,卻被你給攪混了,你娘的賠得起嗎?
石越心思轉動極快,在那一縷殺機殺機剛剛傳過來之後,石越一把推開白素,縱身一躍,直奔著窗口撞了過去,兩把飛刀已然悄無聲息的扣在了手中。
只是他卻沒主意到,白素已經將他的褲子褪下來,那根怒目金剛已經完全暴漏在夜色之中。
白素心中詫異,一面提上褲子,緊跟著大喊:「石三,你那個……那個露出來了,快給我遮上,別讓人看見,丟死了……」
然而石越此時已經撞破了窗口,竄了出去!
「誰?膽敢夜闖御史府?」
石越縱身越出窗外,目露威嚴,卡在大腿間褲子撕拉一聲,被生硬的撕扯開來。
那根傲然挺立的怒目金剛,也享受著無邊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