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偷你的心,是你主動送上門來,讓我吃的!
石越當然不會把這麼不要臉的話說出來,繼續安撫李閒魚道:「魚兒姑娘現在也明白了,所有的事情都是一連串的誤會促成的,我並不是隨便對女人動手的暴力狂,只是你剛才說的話,威脅到了嬌娘,我才突然間不受控制的咆哮起來,雖然我不夠男人,但是……你也有不夠溫柔的地方……」
李閒魚蜷縮到床裡面去,白膩的下頜頂在膝蓋上,忽閃著嫵媚的眼眸,像個小貓似地,又溫柔,又委屈的說道:「好啦!好啦!我現在知道你和嬌娘的感情的有多深了,我也有錯的地方,我不該在你的傷口上撒鹽,我向你道歉,這樣好了嗎?」
「魚兒姑娘道歉倒不必了,畢竟還是我辜負了魚兒姑娘一片情意。」
石越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鬆下來,循循善誘道:「而且,魚兒姑娘你要向嬌娘學習,心胸要寬廣些哦……」
李閒魚聞言,忽然挺起了豐盈的身子,豐滿傲人的酥胸鼓漲漲的,隨著呼吸,帶著微微的顫抖,在石越面前晃動——胸型完美不說,規模之大也讓遠遠盈出一握。
她撅著小嘴兒看著石越,臉頰漲紅,挑釁似地說道:「臭流氓,你敢睜著眼睛說瞎話?你說誰的心胸更寬廣些?」
石越直勾勾的盯著那對兒似乎要從衣衫中擠出來的豐滿胸膛,艱難的嚥下了口水:乖乖龍的東,果然是大胸器啊,剛才她暈過去的時候,就該做一回小人,偷偷摸上幾下的。
石越訕訕笑了笑,「當然是魚兒姑娘的心胸更寬廣些,但是魚兒姑娘誤會了,我說的胸懷寬廣,指的可不是你這對兒誘人的大肉球,嗯……雖然這玩意確實很誘人的說!」
李閒魚漲紅了臉,期期艾艾道:「那你指的是什麼?」
石越道:「我指的是嬌娘有一顆大度良善的心啊!」
他將摔得七暈八素的古琴重新搬回來,放到李閒魚面前,哀傷道:「嬌娘也不是故意針對你的,在得知事情的真相後,深刻覺得自己有些過分,正如那首詩一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嬌娘真的是這樣說的?」李閒魚臉上火辣辣的,心中覺得慚愧。
「我怎麼會騙你呢?」石越道:「嬌娘輾轉反側,徹夜難眠,就想著給你賠不是,可是又找不到你的人,無可奈何之下,就一天一夜沒合眼,累的兩眼紅腫,方才將這古琴的琴弦接的這麼完美,你也知道,你這個琴弦接起來有多難。」
「她本想與我一同前來,但是這山峰陡峭,她也上不來,只好由我代我轉達對你的歉意,但是,卻沒想到你更加誤會了嬌娘,以為她是故意欺負你,向你炫耀來著……」
「臭流氓,你別說了,我心眼兒小,我知道錯了還不成嗎?你再這麼編排下去,我都成了小肚雞腸、被人拋棄的怨婦了。」
李閒魚探身上去,捂著石越的嘴巴,不讓他再繼續煽情下去,心中也好奇,臭流氓這張嘴是怎麼長的?怎麼把滿是委屈的自己說成了不講道理的惡婦,而自己偏偏還感覺理所當然呢。
「好吧!」李閒魚從床裡面挪出身子來,湊到石越面前,伸手蔥白小手,嬌聲道:「現在撥開雲霧見月明,咱們握手言和,做朋友吧。」
石越在李閒魚的小手上捏了捏,壞笑道:「朋友?咱們豈止是朋友,在親密的朋友,也沒有咱們之間的關係親呀。」
「臭流氓,你說什麼呢?」
李閒魚打掉石越的大手,嗔道:「至少到現在為止,咱們還僅僅是化干戈為玉帛的普通朋友。」
她抱緊了自己的胸,幽怨的翻了個白眼兒:「那些齷齪事兒,你暫時就別想了!我還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
石越大言不慚道:「我沒騙你,引用你的話,雖然你拿我當狗尾巴草,我可拿你當成我的貼心小棉襖來著!」
「鬼話連篇!」李閒魚神情極為不屑。
「你還不信?」看著李閒魚的嬌嫩臉蛋,石越循循善誘道:「你應該也聽說過我、紅杏、白素、幽蘭之間的事情吧?」
李閒魚哼道:「你們幾個狗男女勾搭連環的事情,整個京都城誰人不知?虧你還有臉說出來!」
石越訕訕一笑:「我們之間的關係算得上十分親密了,可是我剛才和你說的那些秘密,她們卻沒有一個人知道的像你這麼詳盡,你說咱們兩人之間,到底該有多親密?」
「什麼?臭流氓,你該不會是騙我開心的吧?」李閒魚聞言,嫵媚的眼眸中冒出了誘人的精光。
石越嘻嘻笑道:「我說真的呢!我的秘密一但走漏風聲,可就死無葬身之地了,怎能隨便告訴別人?便是心愛的女人也要小心一些才成。」
說道這裡,石越摸著胸腹上的那道醒目的紅檁子,幽怨道:「但是,我卻把這秘密和盤托出,說給魚兒姑娘聽,這算是我脫光了衣服站在魚兒姑娘面前,讓你把我看光嗎?偏生魚兒姑娘還不相信我的情意……」
「哎呀,什麼脫了衣服把你看光了?說得可真粗魯!」
李閒魚扭著腰肢,撅嘴道:「我知道你的心意的,你能跟我說這些秘密,我嘴上不承認,心裡還是很高興的,只是你非要逼著我說出來,我面皮薄,有點不好意思!」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這裡荒山峻嶺,就咱們兩個人,臉紅給誰看?」石越笑著打趣道。
李閒魚看著石越胸腹上那道醒目的『傑作』,伸出小手,在腥紅的檁子上摸了一下:「痛嗎?」
「本來很痛,魚兒姑娘摸得這麼溫柔,我便不痛了。」
「切,貧嘴,大男人還怕痛?」李閒魚嬌嗔的拍打了一下石越的腹肌,透過掌心反彈回來的充實感,讓她心亂如麻。
她低頭,摳著蔥白手指,聲音小的跟蚊子似地,幽幽道:「既然我們是朋友,你就叫我魚兒好啦,後面再加上個『姑娘』,該有多生分?」
石越順桿往上爬,笑嘻嘻道:「好魚兒,你願意叫我臭流氓,那也隨你,不過,你若是喊我一聲石三哥哥,我會很開心的,白素就是這麼稱呼我的。」
「白素?我不願意!」李閒魚歪著腦袋,促狹一笑:「嬌娘叫你什麼?」
「小石頭!」石越摸了摸鼻子,已經猜到了李閒魚的心思。
「那我也這麼叫你。」李閒魚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道:「小石頭,我叫你呢,你答應著。」
「好魚兒,小石頭在這裡呢,有什麼吩咐啊?」石越配合道。
李閒魚笑嘻嘻道:「小石頭放心,你的那些秘密都藏在魚兒心裡呢,這是咱倆的秘密,魚兒對誰也不會說出去的。」
「真的嗎?」石越很神秘的一笑,手指刮了刮李閒魚的瓊鼻,反問道:「真的誰也不說嗎?」
李閒魚撥浪鼓似地搖搖頭:「我不說,對誰也不說。」
「那……你是師傅獨孤滅絕呢?」石越一刀便插在了關鍵之處。
「我師父?」李閒魚一愣,媚眼中浮現迷茫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