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褲子?
石越嚇了一跳,也猜不到白素手中的拿的什麼東西,臉色變了變,埋怨道:「你還沒打夠?要脫了褲子打我的屁股?」
「呸……你當我是暴力狂嗎?」
白素伸出香舌做了個鬼臉,手中拿著一瓶油油的藥水在石越面前晃悠,嬌嗔道:「這是波斯使者供奉大燕的草油,塗抹在傷口上,可以很快痊癒,我爹爹都捨不得用,今日就便宜你了。」
「不要吧?我皮糙肉厚,不礙事的。」石越其實還真不覺得如何疼痛,白素的小手,又能有幾分力氣呢?只是若不叫苦連天的『痛』一把,又如何讓這嬌嬌女心情舒暢呢?
「為什麼不用?難道是你不痛裝痛,騙著我玩的?」白素咬著粉唇,雞毛撣子又重新攥在了手中。
「痛!很痛!可是,在你面前脫褲子,我有些害羞呀!」石越期期艾艾,不敢撕下那層偽裝。
「我呸……你這個混蛋裝什麼好人?在花雪面前、在紅杏面前脫褲子的時候,怎麼不害羞?我難道與她們不同嗎?還是沒有那資格?」白素啐了一口,不依不饒。
「你還是小姑娘,自然與她們不同。」
石越嘟囔了一句,也知道自己今天不把褲子脫下來,白素是不肯善罷甘休了。
脫就脫,誰怕誰呢?
小妮子,別怪石三哥哥沒提醒你,你讓我脫褲子容易,想讓我穿上褲子,嘿嘿……可就難了啊!
石越光棍得很,也不囉嗦,脫了鞋子上床,就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可憐兮兮的看著白素,委屈道:「我屁股痛,不敢動,素素幫我脫下來吧。」
「我……我幫你?」白素期期艾艾,黛眉緊緊蹙起,雞毛撣子又緊緊攥在了手中。
「是啊,你幫我脫褲子啊,紅杏、花雪都是這麼幹的,你剛才不是說和她們沒什麼兩樣嗎?」
石越一臉的壞笑,看著白素那蹙眉可愛、為難的嬌俏模樣,心中的饞蟲又活泛起來。
白素抿著粉紅的小嘴兒,眼眸水汪汪的,害羞的看著盯著石越看,欲言又止,嬌臉越來越紅,卻又將雞毛撣子扔到了一邊去。
沉默良久,她才蚊子似的小聲幽幽道:「不就是脫褲子嗎?誰不會呀,反正脫你的,又不是脫我的褲子……」
白素走到床邊坐下,柔滑的小手帶著微顫,探到了石越腰上,剛觸及到石越後腰的肌膚,又嚇得縮了回去,小手放在小嘴上允吸、發呆,恍若一隻受驚的大白兔,看著心愛的胡蘿蔔,就在眼前,卻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膽小鬼!」
看著白素嬌羞而又甜美的模樣,石越身下湧上炙熱的衝動,拉著白素的小手,放到自己後腰上,壞壞調笑:「你每次抱著我時,都摸在這裡,今兒個怎麼反而不認得路了呢?嘿嘿……你要是不敢摸,那我可走了啊。」
「別,我敢!」
白素緊咬貝齒,鼓足了勇氣,探手將石越的上襟撩起來,又覺得礙事,索性一股腦脫掉,露出信愛情郎古銅色、健碩的背肌與矯健的腰肉。
清爽的男子氣息撲面而來,讓白素氣息一窒,那肌膚強大的視覺衝擊力,還有小手處傳來的厚實手感,都讓她嬌羞而又迷醉,眼眸含著霧水,不好意思的嚥了一下口水。
「素素,好看吧?怎麼都看傻了?」
石越笑著捏開了一下白素的小手,讓她從沉醉中醒悟過來:「你要是想看,我天天脫給你看,不過,你看我的大粗腰,我也要看你的小蠻腰,哈哈……」
「壞傢伙,你閉上嘴巴。」
白素臉頰滾燙,不堪忍受石越的調戲,探手在那健碩的腰肢上輕揉的捏了一下,也不理會石越裝模作樣喊痛,帶著獵奇的心思,蔥白的小手微微顫抖,解開褲帶,拉著褲子,往下褪去。
將石越的外褲褪到了小腿處、便不再理會,看著石越穿著灰色褻褲的堅實屁股,倒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你倒是脫呀,不敢嗎?紅杏呀、花雪呀,都是敢的……」石越壞笑著擠兌道。
「誰說我不敢?」
白素嬌柔無力的爭辯著,小手很輕揉、緩慢,又有些顫抖的,摸在了石越的腰上,抓著那灰色褻褲的帶子,狠下心來,一點點的向下褪去。
她眼眸瞪得大大的,臉似乎更紅了些,心中砰砰亂跳,對於這具偉岸的男子軀體,充滿了獵奇與無線期待。
褻褲拉到臀部下緣,白素就再也不好意思拉下去了。
觸手之下,屁股上那堅實的皮肉,似乎有著某種觸電般的魔力,透過小手、傳遞到了心裡去,又酥又麻,卻又愛不釋手。
石越雖然不覺得多麼痛,但是臀上依然有幾處似乎紅腫的地方,看起來讓白素心痛。
白素忍著羞澀,在臀上那紅腫的地方摸了幾下,柔聲道:「痛嗎?是不是真打痛你了?」
石越被白素柔滑的小手摸得舒服,撅著屁股扭動了幾下,順桿往上爬,眼眸含著哀怨,盯著白素柔媚如水的眼眸,引誘道:「本來很痛,你一摸,就不痛了,再摸幾下,就要舒服的立起來了。」
「貧嘴!還立起來?是哪裡立起來?」
白素話剛一出口,就看到石越稍稍弓起了身子,似乎身下豎立起一根東西,不堪承受擠壓。
「壞痞子,你又想什麼齷齪的東西呢!」白素啪的一下,在石越屁股上狠狠的拍打了一下。
那清脆的響聲,還有臀上傳來酥麻感覺,都讓石越心裡充滿了別樣的刺激。
白素也心裡癢癢的,臉上扶上一層酒醉的酡紅,眼眸水汪汪的,充滿了情動的水跡。
小手傳來的麻酥酥的感覺,還有看著石越微顫的臀肉2c都讓她心裡像似著火了一般難受。
「石三……」白素低著頭,小手在石越臀上胡亂的畫著圓圈,柔聲道:「其實……其實我雖然嫉妒,卻沒真的生氣,不然哪裡還能讓紅杏姐姐光明正大的跟著你?」
「像你這樣有吸引力的男人,一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歡,你定力差,也未必能扛得住,只是……只是我怎麼說也是白府的小公主,身嬌肉貴!在外人眼裡,你至少要給我留幾分面子呀,我可害怕人家戳我的脊樑骨,說我的男人在外面勾三搭四的,不要我了……」
石越聽得心酸,拉著白素的小手,像個犯錯誤的小孩子似的,可憐兮兮道:「我這次真的是有苦衷的,伯父大人是知道其中貓膩的,不然你以為伯父大人那流氓性子,會繞了我嗎?」
「那倒也是,不過,下不為例啊!再有一次,我可不能饒你了!」白素聽著石越這樣說話,也覺得有理,小臉上又湧上了笑意,摸在石越臀上的嫩手,也越發的輕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