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雖然頭腦清醒,但千夫斬那醇香的感覺、仍意猶未盡的心裡徘徊,弄得他渾身鬆軟無力。
他沒有力氣再氣惱白素的流氓行徑,此時對付白素最好的辦法就是不理踩,裝沉默。
她看就看了,又能怎麼樣?
能讓她深刻感受到自己胯下的宏偉堅挺,也是勾引小女孩主動上床的不二法門。
石越故意將被子掀開,當著白素的面前,挺直了小腹,慢條斯理的穿衣服。
「流氓!」
白素能把石越身下那被內褲包裹的一團東西、看得真真切切,尤其是那堅挺的凸起,讓白素羞澀而又好奇。
腦中浮想聯翩的想著:那玩意到底……到底長什麼樣子啊?怎麼就能生出小孩子嗎?
恩……還是要找紅杏姐姐問個清楚。
石越看著白素羞得漲紅了滑嫩的小臉,一雙眼眸卻向好奇寶寶一樣、盯著自己下身看,心中頗為恐慌。
大手急忙摀住了褲襠,蹙眉委屈道:「我的大小姐,看一會兒就夠了吧?它和女人一樣,會害羞……」
「我呸!」
白素臉色漲紅,再也不好意思琢磨男人那一坨壞壞的東西,扭腰小腰落荒而逃。
關上房門前,還回眸嗔怒,不忘對石越鄙視道:「小心眼兒。」
石越雖然被鄙視了,但卻能從白素那雙清媚的眼眸中捕捉到會心的微笑。
心中琢磨著現在的女人真是可憐,沒有小電影,沒有畫冊,沒有生理衛生課,想要瞭解一下男人的生理構造,可真是難啊。
難道為了想要獵奇,就只能屈身到青樓中做窯姐兒嗎?
石越停止胡思亂想,終於穿好了衣物,走出雅間,站在二樓長廊中往下望,才發現大廳中已經擠滿了前來陶冶情操的才子。
此時沒才子再敢擅自對那盤排局動起心思,紅杏也就樂得清閒,穿著一身絲襪裝,俏生生的站在高台上的那一角發呆。
紅杏那雙迷離的眼眸看向石越,伸出小手羞澀的打招呼。
粉唇微張,露出一副迷人的笑臉。
石越望著紅杏那張粉嫩豐澤的小嘴兒,回想起這張小嘴在昨夜溫存中、帶給自己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快樂,心中頓時又滑過陣陣酥軟的暖流。
「哎哎哎,你笑什麼呢?魂被人勾走了?」
白素蹭蹭蹭的跑上了樓梯,看著石越露出那副垂涎三尺的模樣,心裡就十分不爽。
石越收回心神,對白素道:「你不去文星書院教書,跑到青樓裡幹什麼?這是賣笑的地方,你個才女,可不適合來這種地方。」
「還不是關心你?」
白素撅嘴小嘴,瞪打了眼眸,圍著石越前後左右轉了幾圈,點頭道:「你不錯嘛,還能站起來,而且還一副精神抖擻的模樣。」
石越一聽,白素是話裡有話啊。
忙詫異的問道:「怎麼了?不精神點,難道還死翹翹嗎?」
「可不都死翹翹嘛!」
白素幽怨道:「都是昨天耿老頭那千夫斬折騰的,我爹昨晚可是受了不少罪呢,又是吐,又是痛,又是嚎,醉得不能再醉了。」
「而且酒醉的時候說胡話,將他許多年前的風流韻事、數落了一遍,居然還有許多我聞所未聞的風流債,幸虧我娘不在了,不然,便等著被我娘狠狠的打板子吧。」
石越嚇了一跳,心想著小皇帝大業未成,你這老傢伙可別嗝屁了,我一個人獨木難成林呀。
忙關心道:「伯父現在怎麼樣?年紀大了不抗折騰,我要去看看。」
一邊說話,一邊就拉著白素的胳膊往外走。
「還算你有良心!」白素美滋滋的一笑,似乎對石越的態度很滿意,拉著他的袖子,嬌嗔道:「沒事了,早晨已經請了太醫院的郎中給看過了,開了幾服藥,我爹就舒服的睡下了,郎中說睡一覺就好了,現在你去拍馬屁也沒用,我爹正美滋滋的睡覺呢,他不會領你的情。」
「哦!那我就放心了……」
石越放眼望去,卻見大廳之中果然沒有昨晚一同飲酒的那些才子,估計多半都在醉生夢死中!
嘿嘿……我就說嘛,連本黑衣衛這樣矯健的體魄,都醉得一塌糊塗,美女在前,卻有心無力。
你們這幫軟腳蝦,又有誰能舒服得了?
吃過了中飯,石越終於將白素這難纏的傢伙打發走了,才專心琢磨起李閒魚的事情來。
自己的第一步將嫵媚閣打出名氣的計劃,已經算大獲成功,而接下來的事情,就是等著李閒魚來破局。
只是這小妞兒可真有耐心,左等,又等,就是不見她現身。
哼……與我比耐心嗎?
石越嘴角一笑,我就是一隻貓,李閒魚呀,你注定是我口中的小白鼠。
下午時分,那些昏昏欲睡的才子們,終於從醉生夢死中醒了過來,一個個洗漱之後,來到大廳玩耍。
待見到石越之後,立刻熱情洋溢的圍了上來。
孔立仁身在其中,卻對眾才子炫耀道:「眾位才子,這位石公子,可是一位大能人啊,大家快來看,這是石公子寫的字啊。」
眾才子一窩蜂的圍了上來。
孔立仁口生蓮花,將昨晚的事情,向眾才子說出來,中間不免加油加醋,大肆誇大石越的手段。
眾才子看著石越的眼眸,不由得充滿了嚮往。
這廝又是黑衣衛,又有這般才學,長得又英俊,怪不得那御史大人的千金老是纏著他呢,原來人家是有大來頭的。
孔立仁是個講故事的好手,又爆料道:「諸位才子,恐怕你們還不知道吧?石公子還是弄月公子的至交好友呢。」
弄月公子的至交好友?
在眾才子的心目中,弄月公子早就成了一個高不可攀的一代宗師,又是排局,又是創造字體的。
這樣的大儒,即便是耿老夫子之流,也無法與之比肩啊。
眾才子又呼啦啦的圍上來,想要向石越探聽弄月公子的蹤跡,那一臉虔誠的模樣,恨不得跪拜弄月公子為祖師爺。
石越一翻推諉、搪塞,終於打消了極端激動的才子們的念頭,心中卻很得意地想著,自己虛構出來的弄月公子,也將風靡整個京都城。
自己身為弄月公子的唯一朋友,也是唯一知道弄月公子底細的人,這是無上的榮耀啊。
有了這兩層籌碼,那些眼高於頂的士子清流,誰還敢小覷自己?
哼……就算你們爭搶著給我溜須,我都不一定願意搭理你們。
誰讓我是弄月公子的朋友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