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公子的英名,威震大燕!
雖然被人陷害,身坐輪椅。
但無論是誰,也不敢對小花公子稍有輕視:一個連黑衣衛都不敢與之爭鋒、迎面相遇、都要繞道而行的傢伙,誰又敢得罪其逆鱗呢?
馬公子的汗珠子掉的不冤,也不丟人!
他愣了一下,方才笑著緩緩道:「不鬧事!不鬧事,我只是在與這位公子開玩笑,嘿嘿……這位兄台,你只管上樓、與美人方便……」
那高挑的書生看著馬無常那張扭曲的臉,暗罵了一聲活該,便拉著窯姐兒的小嫩手、上樓去了。
馬無常再也無心逗留,跟頭把式的、跑出了嫵媚閣的大門,直奔曾通府邸而去。
紅杏當然也聽到了這句令人驚顫的豪放之言。
臻首青轉,美眸一眨一眨的盯著石越看去:「大人,這……這就是您給我找的靠山嗎?」
石越笑了笑:「是啊!哈哈……就算是皇帝小兒做靠山,都未必比他硬呢!」
紅杏抿了抿豐潤的紅唇,有些擔憂:「我就怕小花公子會來找我的麻煩,畢竟,在小花公子眼中,我不是一個下賤的女人、輕如草芥,假冒他的名聲,只怕……只怕不妥。」
「那都是世俗人的眼光,你當小花公子是個凡夫俗子嗎?」
石越點了點紅杏光潔白膩的額頭,安慰道:「你放心吧!小化公子不僅不會來興師問罪,還會送上大禮的。」
「為什麼?」紅杏瞪大了眼睛,一臉詫異。
「因為,小花公子怕我打他的屁股……」石越起了惡作劇的心思,見左右無人,便偷偷在紅杏豐滿的臀上,柔柔的拍了一下。
啪!
豐滿的肉帶著溫潤的熱度、輕輕顫抖,滑膩酥軟,手感絕佳。
「大人……」紅杏人媚眼流波,春心蕩漾,「這裡人多,咱們去裡邊說話……」拉著石越的胳膊,便迫不及待向裡面走去。
斜刺裡,伸出一條柔滑的胳膊、拉住了石越的袖子,嬌語也輕輕傳來:「紅杏姐姐,大白天的,要把我老爺拉到哪裡去?」
幽蘭卻不知什麼時候又出現在了石越面前。
一雙清媚的眼眸中全是壞壞的笑意,有著打破狗男女野合的促狹。
紅杏看著幽蘭幸災樂禍的眼神,也知道她又來找自己的麻煩了,轉頭溫柔款款的向石越道:「大人,妾身先去招呼其他的客人了,大人先忙」
扭著豐滿的臀,一擺一擺的走遠了。
「呸……就知道賣弄風騷,勾引我家壞人,你屁股很大、很翹嗎?我哪裡比不上你?」幽蘭看著紅杏那故意拿捏出的媚姿,氣得牙根癢癢的。
石越點了點幽蘭的額頭:「就知道破壞老爺的美事兒。」
「我是怕你得病!她們是不乾淨的……」
幽蘭拉著石越的袖子,嬌嗔道:「你剛才讓我喊的那句什麼『小花公子是嫵媚閣後台』的話,我可都給你辦好了,壞人,你該怎麼謝我?」
「還能怎麼謝你?」石越笑道:「晚上給你**腿兒。」
「不成!不成!再吃雞腿,我就長肉了,那可不好看。」
幽蘭俏皮的眨眨眼睛,指了指那些封閉的雅間,笑道:「咱來做一回賊,看看那些色狼們都在幹什麼,你說好不好?」
「不好……」石越話還沒出口,就被幽蘭給拉著手、偷窺去了。
禮部尚書——曾山府邸、客廳!
大燕丞相蕭炎的到來,給曾府平添了許多貴氣。
蕭炎與曾山坐在上位說話,而程野便禮貌的坐在下首,漆黑的眼眸中閃動著靈光,看著二人在文鄒鄒的掉書獃子。
過了一陣,曾通才紅著眼睛,姍姍來遲!
雖然看起來困頓不堪,但赤紅的眼眸中,卻蘊藏著幾分興奮之色。
蕭炎文雅的摸著光禿禿的頭頂,笑道:「曾尚書,咱們關係熟稔,勝似一家,我就不說客套話了,這次秋闈之事,我已經上書皇上,提名你來做主考官,想來不會有任何的差錯。」
曾山大喜過望,知道這是蕭炎感念自己投誠,送過來的第一份大禮。
連忙拱手道:「多謝蕭丞相厚愛,這次秋闈,一定能選出不少德才兼備的書生,我相信經過我的教誨、引導,一定會讓他們成為蕭丞相的左膀右臂……」
「哎……曾大人,此言謬矣,應該是成為皇上的左膀右臂才是。」蕭炎笑著打趣道。
「蕭丞相一心為國,忠心可見,忠誠蕭丞相,不就等同於忠誠皇上嗎?」曾山連忙拍出措辭已久的馬屁。
蕭炎哈哈大笑,也明白了曾山已經完全向自己效忠!
他隨身拿出一張疊好的秘書,交給曾山,詭異道:「這上面的才子書生,都很有能力,曾大人還需要多調教一下他們才成。」
曾山拿過秘書、簡單的看一眼名單。
又裝在懷中,拱手道:「蕭丞相放心,這個名單上的學子,我會一一過問的。」
兩人又隨意的閒談一會兒,程野這廝終於按耐不住,將嫵媚閣所見所聞,一一直言相告——曾山既然已經表現出了巨大的誠意,很多事情,程野也不會瞞著曾山,倒要讓曾山參與進來,才會讓曾山感受到家一樣的溫暖。
「嫵媚閣商業上的競爭,還不是很可怕,就怕這背後有人別有用心,這些才子的背景加到一起,決不可小覷啊。」
蕭炎、曾山都是老狐狸,已經從中嗅出了危險的味道。
眼眸中含著深深的擔憂、沉默不語!
程野看著兩隻老狐狸深邃的眼眸,試探著問道:「老泰山、曾大人,可能猜得出這嫵媚閣的背後,到底是由誰來操控嗎?」
曾通插口道:「我隱約知道,石越與嫵媚閣的那個婊子紅杏,有些關係,難道……難道石越會是嫵媚閣背後操控的主使人?」
曾山沉默半響,搖頭道:「此事絕無可能!這廝只是個小小百戶,雖然手段不俗,但若說嫵媚閣是由他來操控,那還真是抬舉了他。」
程野又猜疑道:「石越是黑衣衛中人,難道是康善真在背後操縱?」
蕭炎搖頭道:「康善真重武輕文,向來視文弱書生如草芥,怎麼會轉了性子,倒對才子們熱絡起來呢?此事嗎,斷不是康善真所做。」
程野又疑問道:「既然不是康善真,那唯一的可能,就是白莫愁那老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