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看著面前典雅的女人,心中忐忑不安。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女人不向自己興師問罪,反而關心起自己剛才念的那首詩。
這不是本末倒置,避重就輕嘛?
「我再問你,那首詩是不是你吟誦的?」
素雅的女人又問了一遍,面容中似乎有些不耐煩,眼眸中充斥了更多紅彤彤的光暈。
石越摸了摸鼻子,期期艾艾道:「這位小姐,剛才有些唐突您了,石三並非故意為之,只是……只是誤傷,可千萬莫要生氣……」
女人潔白的面頰上浮上一層羞澀的紅暈,紅彤彤的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讓人忍不住貪婪的採摘。
她似乎不願聽到石越蒼白的解釋,白藕如蓮的手臂輕擺,劃出一道優美的媚姿,打斷了石越期期艾艾的搪塞,嬌怒道:「我問你的話,你沒有聽到嗎?所問非所答,非要與我作對?我只是問你,剛才那首詩是不是你吟誦的?」
石越感覺到這女人像是一個做學問的先生,偏偏喜歡這個調調,他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笑道:「那首詩是我吟誦的,小姐若是喜歡,我還有很多……」
「你住口!」
那女人眉頭緊蹙,蓮花瓣的臉蛋剎那間浮上了一層怒意。
她靠近石越,質問道:「好你個登徒子,不僅行為下流猥瑣,還偷竊名師大作,你這樣的人,無恥下流,已經無藥可救了……」
你妹的,少給我扣帽子!
石越理直氣壯,回擊道:「這位小姐,你是一個執拗又武斷的人,與你的美貌、優雅差異甚大,讓我失望之極。」
女人再次靠近了石越,壓著心底的怒火,道:「我哪裡武斷?執拗?」
石越不甘示弱,走上前,就站在那女人身前,更逼近了女人如水般的眼眸,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那女人額頭上的髮絲中,有一顆靈動的小痣。
「小姐,看你也是有學問的人,怎麼能平白無故的斷定我是登徒子,又下流無恥?」
白皙的女人好似被羞憤沖昏了頭腦,挺著溫軟的胸膛、決然的往前湊了一小步。
似乎她沒有注意到,高聳的胸膛只要再往前挪動一點,就會碰觸到石越健碩的胸膛。
她雖然憤怒,但眼眸中依然有著知書達理的理智,「你還不承認你是登徒子嗎?站在山頂上解手,哪裡是一個懂規矩、知禮儀的男人可以做出來的事?偏生你還做的理直氣壯、意氣風發……」
「我哪裡理直氣壯?意氣風發?」石越感到一陣無奈:「小姐,我心裡也很忐忑的,知道不?」
「你如果沒有做得理直氣壯,又怎麼會登高作賦?那不是狂放又是什麼?」女人不依不饒,白皙如玉的脖頸上、也湧出粉紅的光暈。
只是知書達理的她、依然沒有用指甲,將石越的英俊的臉頰撓出道道血溝。
石越道:「那不叫狂放,我那是吟詩壯膽,好不好?」
「好個吟詩壯膽!」那女人嗔道:「你為了壯膽子,就剽竊名家的詩句嗎?這更加的可恥!」
她因為憤怒而忽略了視覺所能看到的一切,嬌媚挺拔的身姿大膽而又旁若無人的向前湊了一下。
直到豐滿的胸膛貼實的撞到了石越的胸膛上,感受到豐滿的酥胸傳來的堅韌與踏實,才幡然醒悟。
因為過於驚訝,茫然無措,反而沒有迴避,只是怔怔的仰著頭,等待著石越的讓步。
石越哪裡想到這知性的小妞兒、居然會憤怒到投懷送抱的地步?
那紅彤彤的眼眸與嬌喘出來的滾燙熱氣,都預示著小妞兒、羞憤到了歇斯底里的地步。
小妞兒豐滿胸膛誘人的一撞,緊密的貼靠,讓他深刻感受到酥胸的宏大規模與軟滑的彈力。
真是有一副好身材,比之嬌娘、幽蘭雖然小了一些,但豐盈的彈性卻更勝一籌。
只是,這動人心魄的一撞,就在一瞬間逝去。
然後,便看到紅艷如深色玫瑰的羞赧之色,慢慢爬上典雅女子的面頰,眉眼間滿是紅彤彤的憤怒,又充斥著羞澀的水跡。
她看到石越眼眸盯著自己看,眼神飄飛,慌亂的躲開,鼻中重重哼了一聲,仍忘記了與石越岔開身子。
似乎她是故意的,生怕自己一躲開,石越便會奪路逃生。
石越可有福了,誘人魂魄的、胸與胸之間的親密貼靠,讓人有著別樣的**。他不捨得後退,身子期期艾艾的上前湊了那麼一公分的距離。
雖然緊緊是一公分的距離,但是已經能若隱若無的摩擦著面前女子胸前的柔軟。
石越不敢做的太過分,望著小妞兒額頭上的小痣,才發現她只比自己低了半頭。
四目相對,很近、很誘人,只隔著一個拳頭的劇烈,兩人的臉就會貼在一起。
小妞兒不甘示弱的仰著臉,緊緊盯著石越的眼眸看,雖然勇氣可嘉,可輕輕顫抖的睫毛卻出賣了她作為女性的先天劣勢。
倆人臉孔上下交錯著,就這麼互相盯著看,石越感覺到一口溫熱的氣息吹拂在了耳朵上,弄得心裡癢癢的。
小妞兒滲血般的面頰,美得讓人眩暈。
石越健碩的胸膛偷偷的、輕輕的、無意的摩擦著小妞的豐胸。
雖然隔著兩層衣衫,胸與胸之間的接觸、又是那麼輕微,但是軟彈滑膩的碰觸,卻撩撥著石越的心扉。
異常的**感覺,在石越心頭蕩漾,一剎那間,思緒回到了嬌娘緊緊貼靠在一起的誘人畫面。
他神情恍惚,伸出大手,便要摟抱住思念已久的『嬌娘』。
「你還說你不是登徒子?」
小妞兒羞澀不堪,愣愣出神,看著石越顫巍巍的伸出大手,欲要摟抱自己,她才幡然醒悟過來。
一把推開石越偷偷摩擦自己的健碩胸膛,也不躲閃石越的眼眸,氣呼呼的盯著石越看!
那雙明澈的眼眸波光流轉,微微顫著,粉膩滑嫩的鵝蛋臉浮上醉酒的嫣。
想著溫軟的胸膛、就這樣被一個陽剛健碩的男人給佔了便宜,心中便有些惱火。
雖然豐胸上傳來的酥骨感覺很誘人,但生性有潔癖的她,卻絕不允許任何人碰觸她的一切。
她緊咬著粉唇,攥緊了拳頭道:「壞蛋,你還不承認你是個卑鄙無恥的登徒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