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頭該死的豬,你說誰是娘們兒,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彥豐蕾屢受侮辱,十天前才被看不過眼的康辰易放下來,她本來就準備找金翅花蝶獸算賬的,但是一直沒有找到這混蛋。|這時候逮著機會,她豁然就凝出了一個巨大的烈陽輪盤,呼嘯著朝金翅花蝶獸砸了過去。
「嚇,你這娘們兒,難道你還想讓自己的屁股變得小小的、平平的?真是個沒上進心的娘們兒……」
金翅花蝶獸哼哼唧唧一陣,嘴巴一張,豁然將烈陽輪盤吞了下去。
「純陽之體,你這娘們兒是陷空島彥衫家的?」吞下烈陽輪盤,金翅花蝶獸的臉色驟然間怪異起來,「你們這群姓彥的都是屬臭蟲的吧,怎麼花蝶大爺走到哪兒你們就跟到哪兒呢?彥蕩雲那老東西也真不是玩意兒,竟然就派你這麼個小娘皮過來。」
說著,金翅花蝶獸的眼珠子一轉,輕浮地道:「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那老東西一定是害怕了,知道花蝶大爺喜歡娘們兒,所以才送你過來的。嗯,一定是這樣,不然他怎麼就送你這麼個實力不濟的小娘們兒過來?但是這老東西的眼力勁著實不行,他難道就沒有看出來花蝶大爺是個紳士,紳士怎麼可能喜歡沒素質的娘們兒?就是屁股再大也不行嘛……」
「啊!」
彥豐蕾徹底暴走了,更大的烈陽輪盤釋放出來,輪盤中心出現了一團紫色烈焰,這卻是彥杉家族的成名星技《冰羅霓霞焰》了,聖階星技,與彥豐蕾的本命烈焰融合在一起,威力大了一倍。
但是這種星技的釋放對於她的傷害卻也是無比大的,修煉品質越高的星技,對身體強度的要求也就越高。|這也就是為什麼星修修煉都要尋找對應的星技的原因,這之中自然有屬性的桎梏,更重要的就是因為身體的強度不能承受高品階的星技威能。
自然,龍天這種怪胎是不再其列的。彥豐蕾也算得上是天才,但是比起龍天的機遇來說到底有些不如,她要強行發動聖階品級的星技,就只能催動本源力量。
而本源力量的消耗,對於身體的損害是無比巨大的。
所以即便是一個多月前差點殞命,彥豐蕾也沒有輕易發動《冰羅霓霞焰》。
這時候她被金翅花蝶獸的胡言亂語氣的怒極攻心,卻是再也顧及不了許多,最強星技融合本命烈焰,其威力大了一倍不止。
但是這點威力在金翅花蝶獸看來,就跟小孩子過家家似的,就連彥蕩雲那傢伙釋放《冰羅霓霞焰》它都能接下來,況乎一個勉力施展這一星技的小女娃娃?
「啊嗚……」
金翅花蝶獸兩隻前肢打在圓鼓鼓的腰間,非常燒包的學了一聲狼叫,血盆大口驟然張開,說話就要再次將烈陽輪盤吞下去。
這一個烈陽輪盤若是被吞下去,彥豐蕾的這一擊就等於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連帶著她的本源力量也會被金翅花蝶獸當做補藥吞下來。
本源力量受損,對於彥豐蕾的傷害無疑是巨大的,運氣好的話用靈藥堆積,三兩年或許能夠復原,運氣若是不好,一輩子也別想恢復。
那也就等於斷了她的修行根本。
雖然這娘們兒有些招人厭,但畢竟是翁酈公主的表妹,龍天承了翁酈公主的情,若是日後被得知彥豐蕾受害他卻無所作為,終是有些說不過去。
「蠢女人!」龍天懊惱地罵一聲,然後一道精神力直接轟在了金翅花蝶獸的靈魂上,「死豬,你敢!」
金翅花蝶獸本能地一顫,豁然閉嘴諂笑,垂頭耷腦地站在那兒,任由烈陽輪盤轟在了它的身上。
「轟隆!」
融合了彥豐蕾本命烈焰的烈陽輪盤砸中金翅花蝶獸,爆出一聲轟然巨響,片片火焰閃過,再露出那個花裡胡巧的身體,竟是連一根豬毛也沒有燒掉。
再看彥豐蕾,卻是一張秀臉煞白,朱唇也透著蒼白的顏色,唇瓣微顫,一縷殷紅的鮮血就溢了出來。
「這頭該死的豬,實力還真的難以度忖!」金翅花蝶獸的強悍讓眾人一陣訝然,龍天心中卻是有些慶幸,若沒有血祭牽制,面對這頭豬,他也只有被欺負的份兒。
「你這傻女人,就該把你繼續掉在柱子上!」龍天嗔責著掏出好幾顆融星金蓮,以太陰之力瞬即將其間的菁華藥力凝煉成一團水霧,送到了彥豐蕾嘴邊。
彥豐蕾嗔視著龍天,緊緊地咬著下唇,目光跟刀子似的。
「你這女人還能識好歹麼?」龍天心中微怒,伸手在彥豐蕾下顎一拍,趁著她張嘴的當兒一下子將靈藥塞了進去。
好幾顆靈藥的藥力菁華下去,彥豐蕾的臉色慢慢好轉,卻是不依不撓地瞪住了龍天,「把乾坤爐還給我,它是我爺爺的。」
「嚇,原來你爺爺是彥蕩雲那老混蛋?」金翅花蝶獸驟然跳了過去。
「滾!」龍天大吼一聲,嚇的金翅花蝶獸一個急竄射到了凱基邇身後,龍天望著彥豐蕾,道:「你說是你爺爺的那就是你爺爺的了?我看你是屁股又癢了,對不對?」
彥豐蕾眼中閃過一絲羞憤,卻下意識的夾了夾雙股,那種蝕魂銷骨的酥麻和羞恥帶來的複雜感覺她到現在都沒有明白是為什麼。
這無數天裡,她每每想起那天的經歷,心底竟還隱隱地冒出了欣喜的情緒,這也是她不敢找龍天算賬的原因。
「流氓,無恥,下流……這就是我爺爺的乾坤爐!」
那種蝕魂銷骨的酥麻已經日後的再思成了彥豐蕾心中的塊壘,這使得她著實有些羞於面對龍天,在龍天的威脅下竟是紅了臉露了怯。
「有問題呀!」
這一幕看著金翅花蝶獸、康辰易、凱基邇這三條淫棍眼中,難得地心靈相通了一次,俱是在心中感歎。
龍天才懶得理會這些傢伙,他翻弄著乾坤爐,道:「這玩意兒是煉藥的丹爐吧,法器?能變幻大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