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沒有這一次死亡森林的經歷,龍天也不敢打包票一年晉級星王,因為星將期到星王期的星力凝聚只能用海量來形容,依著化星大陸上的星辰之力濃度來說,除非是建造一座比之前在死亡森林裡還要巨大的聚靈陣,否則根本吸收不到足夠的星辰之力。
可是現在麼,他擁有整個死亡森林裡的巫神元晶原礦,那也就意味著他擁有了源源不斷的星元,大不了拿海量的星元來堆,只要身體強度再上一個台階,三五個月從星將期晉級星王期完全不是難事。
「不行,你不能走!」豐雷再一次攔住龍天,忿憤地道:「就算你不承認我們是同生共死的隊友,但是戰利品你還是得分給我一部分,因為這是你欠我的!」
「你還能再無恥點嗎?」龍天咧大了嘴巴,這女人誘騙不成現在改無恥的搶劫了,「我他媽見都沒有見過你,連你的真實身份都不知道,欠你根毛還差不多。」
「你流氓!」豐雷被龍天粗魯的話羞的滿面羞紅,她恨恨地跺腳,道:「你就是欠我的,不管你怎麼說都賴不掉。你雖然沒有見過我,但是你見過我堂姐,你還搶了她的東西,我現在來找你要回來,你別想耍賴!」
「你堂姐?」龍天狐疑地皺起眉頭,還別說,這時候再看豐雷,那眉目輪廓之間還真看出了一絲似曾相識的味道來。
「你到底是誰?」
豐雷猶豫片刻,咬唇低頭,道:「我姓彥,本名叫彥豐蕾,花蕾的蕾。」
「彥豐蕾、彥奴……」龍天驟然想起了什麼,驚道:「你們跟彥雲靄彥紫杉是一夥兒的?」
豐雷仰頭露出一抹得意,道:「想起來了吧,彥雲靄是我們家的家臣。|你搶了我表姐的金翅花蝶獸,所以你就欠了我們彥杉家族一筆大債。我們彥杉家族大度,金翅花蝶獸我就不讓你還了,不過你得那一半的星壘石礦和巫神元晶原礦來抵。」
「我想起來了,你的表姐是那個叫做翁酈公主的,對吧?」龍天冷眼瞥著彥豐蕾,道:「你們彥杉家族大度?我看是無恥才對,你回去好好問你表姐,金翅花蝶獸可是你家之物?當初翁酈那娘們兒就說了,異獸有德者居之,原來她這句話是放屁。轉過臉就變了,還讓你這麼無恥的娘們兒來尋我的晦氣。我呸,等我有功夫了一定去你們那什麼狗屁的彥杉家族,把她罵個狗血噴頭。」
老實講,翁酈公主留給龍天的印象還是不錯的,不過彥豐蕾的舉止,讓他對翁酈公主那點好印象一下子全沒了。
心裡反而還有些不忿,這些秘地辦事太他媽不厚道了。
「你大膽,竟敢辱罵我表姐,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聽到龍天嘴裡的葷話,彥豐蕾又暴怒了,渾然忘了她與龍天的差距,驟然間凝出烈陽輪盤,十成十的功力。
「誰撕誰的嘴還不一定呢!」龍天嘿然冷笑,運起《龍巖功》,雙拳散出淡淡金光,結印往烈陽輪盤上一按,頓時將烈陽輪盤上的光焰壓了下去。
再一按,烈陽輪盤轟然炸開,彥豐蕾受到光焰反噬,一大口鮮血吐出來,竟是短暫地失去了再攻擊的能力。
對於這個屢次三番挑釁動粗的女人,龍天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心思,趁著彥豐蕾無力再戰的短暫瞬間,他猛地撲過去,將人攔腰抱起來凌身飛到了王座之上。
慢吞吞地坐下來,然後將彥豐蕾放到膝蓋上,龍天撩起娘們兒的衣擺,露出了圓潤盈翹的美臀,大手揮起,「啪」地一巴掌就落了下去。
「啊,你這個混蛋,你死定了!」彥豐蕾哪裡想到龍天竟然會用這麼下流的手段對付她,一時間又羞又憤,偏偏星力反噬又使得她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當即只能大罵出口。
「咦,還有罵人的力氣,看來是還沒有痛到靈魂裡呀,我讓你罵……」龍天揚手,接連將大手揮上了彥豐蕾的屁股。
「啪!啪!啪!啪!」
一時間,整個王殿裡脆響連綿,在坍塌大半的殿堂裡竟然也響起了回聲。
「龍天,你就是個混蛋,你下流,你無恥,你混蛋……我跟你沒完……你最好將我殺了,不然我一定殺了你……」
「啪!啪!啪!啪!」
回應彥豐蕾謾罵的只有連綿不斷的脆響聲,龍天打定了心思給這個嘴硬的女人一點兒教訓,便再不搭話,辟里啪啦的就是一陣亂拍。
「啊,嚶……」彥豐蕾罵著罵著,聲音漸漸地有些變了樣,一股子奇異的感覺竟然從臀部流遍全身,好似全身的骨頭都酥了一樣。
「嘿嘿,終於知道我的厲害了吧?」龍天沒有察覺到彥豐蕾的變化,聽到她驟然間不罵了,還道是認輸了,心中不免大為快意。
他雙手搭上彥豐蕾的腰,正要將人扶起來,卻聽到彥豐蕾突然喊道:「混蛋,你別動我!」
龍天連忙住手,道:「幹什麼?」
「我自己起來!」彥豐蕾心中羞憤難當,她哪裡敢說,因為身體裡那股奇怪的感覺,現在她的身下已經流成了一條小溪,若不是她以秘法緊緊地包裹著那裡,只怕溪水早就流到了龍天的膝蓋上。
「這娘們兒有病!」龍天不知道這情況,只覺得這女人不識好人心,在心裡暗罵一聲,也就由得她自己去折騰了。
彥豐蕾緩慢地從龍天身上爬起來,根本不敢把潮紅滿面的臉對著龍天,蹣跚著走到王座跟前坐下去,卻是「啊」地一聲竄了起來。
龍天的一陣亂拍,竟是將彥豐蕾的美臀拍的腫了起來,剛才趴著還不覺得,她只是被那一股奇怪的酥麻包裹著,這時候一座,鑽心的疼痛頓時就將她驚醒了。
而龍天透過彥豐蕾貼在臀部上的長衫看到了這一情況,他不由尷尬地一咧嘴,然後就將頭瞥向了別處。
「龍天,我要殺了你!」屁股上的疼痛刺激的彥豐蕾一個猛躥,那一處的秘法隨之散去,一汪小溪水豁然流到了地上,彥豐蕾羞憤難當,再一次凝出烈陽輪盤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