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雨菲怎麼都沒想到自己居然這麼容易就被發現了,屋頂突然就出現一個大窟窿,讓她摔的措手不及,有輕功傍身,這會兒都沒反應過來要自救。舒歟珧留
身體停止的時候沒有意外的痛感傳來,她睜開眼一看,剛剛看到一張冷峻迷人的臉龐在自己眼前,突然她『彭』的一聲被人丟落到地上。
「你tm的懂不懂憐香惜玉啊?有你這麼救人的嗎?」摸著摔痛的屁股,魯雨菲娃娃般的臉都扭曲成了一團。氣死她了,要不就別救,救了她,結果還把她突然給丟地上,疼個半死,乾脆讓她從上面直接摔死得了。
容秋繃著臉,有片刻的怔愣。他沒想救她!
看著面前氣呼呼倒過來指責他的女人,他黑眸微閃,斂回思緒,隨即冷冽無情的看向正揉著屁股從地上爬起來的人,「你在屋頂做何?」
魯雨菲突然一愣,也顧不得屁股上的疼痛,隨即裝傻充愣的傻呵呵的笑道:「我在屋頂看星星……呵呵……」
總不能告訴別人她是在屋頂當偷窺狂吧?
她剛剛爬上屋頂還啥都沒看到呢。
「出去!」容秋背過身冷聲的下了逐客令,似乎多看一眼這有些咋咋呼呼瘋瘋癲癲的女人都會讓他眼疼似地。
再一次聽到這兩個趕人的字眼,魯雨菲看了一眼身旁的浴桶,撇了撇嘴角,也不多留,甩著袖子氣呼呼的朝門外走。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比女人多了一隻鳥嘛。姐又不是來看你的!」
聽到摔門聲,容秋忍不住的抽了抽眼角,餘光不由的瞥向門口的方向。如果不是消息確鑿,他根本無法相信這麼一個比流氓還流氓的女人居然會是北疆國的公主。
這種女人根本用不著逃婚,就算倒貼人怕也是沒人敢娶……
隔壁廂房
看著關門好朝自己走過來的妖孽男人,慕容紫突然有些彆扭的坐在床邊不敢望過去。
「今晚不會再趕人了吧?」
耳邊聽到對方帶著幾分篤定的問話,語氣裡明顯透著幾分得意,慕容紫紅著耳根沒好氣的抬頭看著他動不動就勾人的鳳眼,「你要願意,我這就去讓大哥給你準備一間廂房。」
「你想的美。」第一次兩人在同一間房裡和平共處,終於不再被她冷著臉對待了,他才沒那麼傻,和自己的女人分開睡。
坐在她身側,陸凌將她手握在自己手心,瀲灩的黑眸深邃迷人,散發著流光溢彩的光暈,還帶著一絲柔和的笑意看著她。
他不是沒看到她神色中的羞赧,本以為她已經習慣和他生活在一個屋簷下,可這會兒看到她略顯緊張的摸樣,他自己都有些緊張起來,性感的喉結吞嚥的滾了滾,他勾著緋紅的薄唇卻沒開口,只是深深的睨著她清雅精緻的小臉。
面前坐的已是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女人,可她就像個沒長大的小孩,精緻的五官略顯清秀和幼稚,根本還沒完全長開,但也不難預見,幾年之後這丫頭會是多麼美艷動人。特別是那雙似盈滿了秋水般的眸子,有時清澈溫柔,有時靜謐得如沒有風的湖面,時不時的還喜歡像貓兒一樣瞪人。看她似嬌小柔弱,就跟含苞未放的花骨朵一般惹人憐愛,實則不然。
眼前的丫頭膽子有多大,他再清楚不過。可以說她靜雅迷人,但絕對不能說她嬌小柔弱,這只是她的表象而已。
「看什麼看?一身濕漉漉的,你洗完澡都不擦的?」被他深情款款的視線盯著,慕容紫只覺得自己心臟一陣陣狂亂的猛跳,為了掩飾自己的羞澀,她佯裝氣惱的低吼著,順便附贈一雙白眼球。
他身上本就有淡淡的香氣,沐浴過後聞著更是能醉人,怕自己被他美色迷惑,她乾脆起身不跟他坐一塊。從木櫃裡找了一張柔軟乾淨的布巾,她重新走到床邊,抬手給他擦拭起還滴著水的墨發。
一雙手白皙修長骨節分明的手突然握住她的手,陸凌轉過頭有些受寵若驚的笑道:「還是我自己來吧。」
慕容紫只是想做點事,好轉移她的彆扭。看著他覆在自己手背的大手,她心突然暖暖的。
「伺候夫君難道不是妻子應該做的?」她用時下的觀點試探性的問道。這時代男人都有大男子主義,她也想知道這個男人需要自己為她做些什麼。第一次為一個男人擦頭髮,她覺得這種感覺還不錯,或許這就是別人眼中的夫妻生活吧。
陸凌低低的笑出了聲。將她拉到身前坐在自己腿上,邪惡的咬了咬她誘人的唇瓣,「你只需把身子養好在床上伺候好夫君我就行了。」
她乖巧的伺候自己,雖然這種感覺讓他心裡暖暖的,很是美妙,但他還真有些不習慣。
聞言,慕容紫紅透了臉,忍住想拍他腦門的衝動,她虎著臉權當沒聽到他那『不要臉』的話。「把頭低下,要是頭髮沒幹,今晚你就睡地上。」
被他圈著腰慕容紫沒法下地,只好繞過他的脖子,雙手在他身後為他擦拭起還未乾透的髮絲。
藉著她的姿勢,陸凌將頭埋在她肩膀上,側頭開始舔舐著她滑嫩的鵝頸。
「你……你別鬧好不好?」癢死了。慕容紫一邊擦著他的髮絲,一邊躲閃著他的薄唇。
陸凌一手圈著她,一手扯掉她的腰帶,對她的話充耳不聞一般,細細的劃過肌膚。
儘管兩人已經有過最親密的關係,但面對他如此明顯的**,慕容紫渾身都忍不住的顫慄起來。她心中很是清楚,他們現在的關係就好比新婚燕爾,這廝忍不住那是正常的,可也得等她做完事才行啊。
陸凌只覺得心頭有把火在熊熊燃燒,才捨不得到嘴的美味,將她撲騰的雙手拉下,奪過她手中的布巾隨後就扔到了一邊,順勢將她壓在身下,還未干的髮絲沿著肩臂滑落,和她撲在身下的濃密如瀑的髮絲纏在一起,說不出的情愫將兩人糾纏著。抬眼,慕容紫望進他湖水般迷人的鳳眸裡,自己的身影在他眸裡蕩漾,一汪深情,一覽無遺。
她緩緩的閉上眼,躲避他仿若隨時能溺死人的目光,突然隔壁傳來『嘩啦嘩啦』的巨大響聲,其中還伴隨著女子清脆的尖叫。
慕容紫頓時被驚了一跳,那聲音分明就是魯雨菲的。
想也沒多想,她推開壓在身上的陸凌,趕忙拉攏被扯開的衣襟,就準備去看看怎麼回事。
「去哪?」被人破壞了氣氛,見她還要出去,陸凌本是佈滿**的臉突然就像是凝聚了一團烏雲,環著她的腰肢不讓她離開。
「我去看看,是不是菲菲出什麼事了。你先睡,我一會兒就回來。」聲音是從隔壁傳來的,那是大哥的屋子,不知道那兩人在幹什麼?
該不會那丫頭把大哥得罪了,大哥在收拾她吧?
「不准去。」陸凌重新將她壓住,很是不爽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他不是沒聽到聲音,只是在這個時候還有該死的跑出來破壞氣氛,他沒去找人算賬都算不錯了。還想把他丟在這裡一個人睡?做夢!
「我去看看一會兒就回來。」
「唔——」離開她脖子,陸凌狠狠的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趁勢截獲住她滑嫩的小舌,一個勁兒的猛吸。
被奪了空氣,沒一會兒慕容紫就跟一灘水似的沒了掙扎的力氣,眼裡氤氳著迷茫的水汽,撲朔迷離,白皙如脂的肌膚透著粉嫩的色澤,無力無辜的宛如一隻放棄掙扎的小動物,就等著被兇猛的野獸撕拆入腹。
看著被他丟在地上的件件衣服,兩人的混雜在一起,她已是沒了思維,心跳早已超越了平日的跳動頻率,水濛濛的眼眸裡皆是男人的每一個撩人心扉的動作。
昨晚一切像吃快餐一樣,今天晚上的男人似乎是拿出了平生所有的耐心,極近一切想給她最好的。
「紫兒……」耳邊是他呢喃沙啞的輕喚。在他緊緊的癡纏下,慕容紫已是全身心的淪陷在他的索求中……
「靠!阿紫真tm的命好,叫得尼瑪太……!」太銷魂了!牆角處,魯雨菲咬著手指,心裡眼裡臉上全是羨慕嫉妒恨。本來她從那冰冷冷不近人情的男人房中出來打算回房睡覺的。結果路過某間房,耳尖的聽到裡面有不大正常的聲音,她頓時心中那個激動啊,還睡個什麼覺?!
蹲在牆角處,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把屋子裡臉紅心跳的聲音當做催眠曲快去見周公時,突然一陣風吹來,她一個顫慄猛然睜開眼。耳邊還是那嗯嗯啊啊的聲音,其餘什麼都沒有,不禁讓她想推門罵人了。
尼瑪,有這麼銷魂嗎?
這兩人還有完沒完了?真是飽漢不知餓漢饑!
難道是嗑藥了?
藥?
今天阿紫好像給了她一瓶什麼藥來著?
魯雨菲轉動眼珠想了想,從懷裡摸出一個細頸口的白瓷瓶。昨晚因為黑衣人的事,阿紫怕她萬一再遇到什麼危險,今天晚飯前突然給了她一瓶藥,說是可以讓人失去力氣的藥,叫什麼軟骨散。讓她放好,興許以後遇到壞人能派上用場。
阿紫對她這麼好,不光收留她,還為她想的這麼周到,她覺得自己真的很自私。明明知道有人要抓她回去,竟然還把麻煩帶到阿紫身邊。
這裡的人除了阿紫和那老頭,沒有一個人喜歡她,她也不是臉皮比城牆還厚,她只是捨不得離開阿紫,所以才將所有人不友善的目光拋卻身後。眼下,看著阿紫這麼幸福,又有老公又有大哥,每個人都對她關懷備至,把她當成手心裡的寶一般,讓她根本融不進他們的生活,說到底,自己始終就是個外人,還是個為他們帶來麻煩的人。
也許她該走了吧?既然阿紫有自己的幸福,她也不好意思再打擾下去,況且其他人怕是巴不得攆她了吧?
心底劃過一絲落寞的痛楚,有不捨,有失望,有迷茫……魯雨菲抬手重重的在臉上抹了一把,水濛濛的大眼睛中突然布上一抹視死如歸的堅決。
起身抬腳,她朝某處房門而去,突然一腳朝房門踹開——
略顯簡樸的大床上,皎潔的月光透過屋頂的破洞柔和的灑到屋子中,男人平靜而深邃的面容顯得格外的柔和。隨著房門被踹開的聲音,那雙寧靜的黑眸突然掀開,折射出一抹深邃而凌厲的光暈。
「你來做何?」男人冷如初雪的嗓音在靜謐的空氣中帶著一絲黯啞,言語中明顯帶著一絲不耐,「出去!」
這女人白天不消停就罷了,晚上都沒個正經,她若再這般,明日他就讓人將她綁了扔回北疆國去。
魯雨菲關上門,三步兩跳的跑到床邊,嘻嘻一笑,她突然揚起手,將手心裡的粉末撒向了容秋鼻間,而自己則捂著鼻子和嘴閃身往後退了好幾步。
「你——!」他自小就跟娘親學習藥理,雖然他不煉毒,但卻對毒物之類的很瞭解。鼻子裡竄入的特殊香氣,讓他猛然間斂緊眸孔,可惜根本來不及了,他根本就沒料到魯雨菲會把自家妹妹的東西用在自己身上,自然就沒什麼防備。
「你到底想做何?」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低吼出來的,俊朗如斯的臉在瞬間徹底的凝聚起一股嗜血的戾氣。
該死的女人!半夜三更用這種卑劣的方法對付他,他沒傻到認為對方沒目的!
在手下查清楚了她的底細後,他就有將她趕走的打算,可那陣子見紫兒情緒消沉,他不想在那時惹自家妹妹不滿,於是暫且將她留了下來,沒想到她居然跟自己玩起了手段!
該死的,他現在根本沒法運功,稍微用點內力,只會加速軟骨散的毒性。
魯雨菲小心翼翼的盯著床上的動靜,見他動都不敢動,一臉的隱忍,頓時鬆了一口氣,大搖大擺的走到床邊。
「姑奶奶我也不想做什麼,只是想借你身體用用罷了。」嘴角揚著得意的笑,魯雨菲說的面不紅心不跳,還抖著腿學著女流氓的樣子。
「你?!」聞言,容秋猛的瞪大了眼。
「我什麼我,你平日裡剋扣姑奶奶的伙食,姑奶奶還沒跟你算賬呢!今日姑奶奶大發善心,不但不跟你計較,還願意主動獻身給你,你該心存感激才對!」她沒臉沒皮的一邊說著話,一邊將視線落在容秋平放在身體兩側修長的大手上,看著那雙想握又沒法握拳的手,她心裡笑得格外得意。
不過視線掃過男人的褲襠,她又有些不確定。
那玩意兒不知道會不會受到影響?
無視某人黑眸中湧現出來的能凍死人的寒光,她彎下腰兩下扒開某人的褲子,還好奇用手左搖搖右晃晃的,看著手中的變化,她突然鬆了一口氣。
幸好沒影響到那功能,否則自己今晚上算是白幹了!
「不知羞恥!」凜冽刺骨的寒音從容秋磨牙的口中擠出來,「難道堂堂的北疆國公主就是這般不知廉恥,如**蕩婦般的不要臉?!」
心中雖然氣憤難平,可容秋更氣是自己。
他沒想到他居然會在她手中有了反應!
男人能被一個不是自己女人的女人如此對待,這對於男人來說,是一種莫大的恥辱。
但身體已經由不得他自己控制,他光是用了一分力,都覺得全身沒了骨頭般,只覺得自己身體就如同一潭爛泥。
眼睜睜的看著女人在自己身體上的挑逗,他雙目充血,恨不得自己能一掌將這不知羞恥不知死活的女人給剁了!
「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魯雨菲驚訝的抬頭看著他,但從他眼中看出那股駭人的殺氣後,她突然揚唇一笑,「知道我的身份又如何?你現在是姑奶奶手中的魚肉,勸你老老實實的讓姑奶奶臨幸,否則別怪姑奶奶折磨死你!」
轉過頭,她不再看男人滿佈殺氣的俊臉,一心只琢磨著手中的玩意兒,想著該如何下手,邊研究琢磨邊厚顏無恥的說著話:「羞恥算什麼東西?又不能拿來當飯吃。姑奶奶我今天還真就將羞恥進行到底了,如何?你tm的別不識好歹,搞不好一會兒讓你爽著了,還會求著姑奶奶上你。」
額頭上清晰可見一道道青筋凸跳,將薄唇抿成一條僵硬無情的直線,似是不想看到那種讓自己飽受侮辱的場景,容秋閉上了眼……
「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作,這話說的還真是不假,瞧瞧你這不甘不願的死樣子,你家兄弟比你誠實多了。」她沒脫自己的衣服,只是掀起長長的裙子,將褻褲退了下去,跪在容秋雙腳之間,色迷迷的吞了吞口水,還評頭論足的點評道,「這大小還不錯,姐比較滿意,這硬度良好,就是不知道持久度如何?有些男人中看不中用,不知道你算哪種?」
說實話,她心中還是有絲膽怯的,她真的沒想到這男人這麼有料,也不知道等會兒會不會痛?但既然都做了,要是不繼續下去,她還是得死翹翹。反正橫豎都是得罪了他,不把事情進展完,她就覺得對不起自己。
過了今晚,大家各分東西,他就算想找她算賬,那也是沒法。
把初夜送給帥哥,總好過留給一坨牛糞!雖然那便宜父皇給她找的老公地位顯赫,但一把年紀了還想吃她這顆嫩草,門都沒有!
……
「啊!」撕裂般的痛讓魯雨菲忍不住的罵娘,眼角兩側滑下晶瑩的淚珠。「tm的,你沒事長這麼大搞毛啊!」
指尖微動,容秋掀開眼,看著那坐在自己身上一邊流淚一邊罵罵咧咧的女人,冷如寒霜的冰眸突然間浮出一抹複雜之色。
他居然想要去抱她……
可笑,這樣一個女人,有什麼值得他多看一眼的?她給自己的侮辱難道還不夠嗎?
「也不過如此。我還以為你身經百戰,有多大能耐呢。」無情的聲音從他喉嚨裡迸出來,「別以為這樣做,以後就可以賴著我,如果要我負責,哪怕是娶煙花女子,我也不會娶你!」
他沒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男人的自尊心讓他將心中一瞬而過的陌生情緒掩蓋了下去。
聽著他冰冷無情的話,看著他不染**的俊臉,魯雨菲突然僵硬的停下了動作,心中突然升起強烈的彷徨感和無助感。水汪汪的大眼頓時像是失去焦距般一眨不眨的看著前方,明明那裡有他能迷倒人的俊臉,可此刻在她眼中彷彿什麼都是虛空的。
她什麼話都沒有說,突然默默的起身離開容秋的身體,將自己丟在床下的褻褲撿起來靜靜的穿好,然後垂著雙手,一言不發的打開了門……
床上,容秋放在身側的手指明顯的動了動,深邃的眸光帶著複雜的情緒,他努力的扭過頭,看到那背影消失的方向,那安靜的身影,落寞的神色,帶著無法形容的孤寂感,讓他突然覺得一切是那麼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