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所謂的韓醫是脫胎於醫的,針灸、熬藥、穴位等等,這些都是一樣的。別的不說,醫的精髓在於針灸術,韓醫的針灸術是根據《東醫寶鑒》來確定的。而這本書,是在1611年由韓國御醫許浚根據國歷代醫書編纂而成。真正地說起來,韓醫只能算是醫的一個流派,分支。
不過,棒子國這點還是很無恥的,妄想將醫更名為韓醫來申遺,徹底觸犯了華夏人的底線。覺得漢城、漢醫跟華夏國太像了,就更名為首爾、韓醫,那本質上就改變了嗎?沒有,說起來,這只能是掩耳盜鈴的法子——自欺欺人!
賈思邈道:「這樣一路挑戰過去,不知道要多久,咱們就分兵行動吧?我和師嫣嫣、於純、韓復、王霄、樸秀琳,是第一路;姚芊芊、殷懷柔、雷霆、胡和尚、一個記者,你們是第二路;沈重、曲暢、韓子健,李二狗子、吳阿蒙、一個記者,你們是第三路……葉青竹,你跟不跟我們走?」
葉青竹哼了一聲,什麼都沒有說。
賈思邈大聲道:「那你就跟著姚芊芊一組吧?這樣,剛好是一組六個人。大傢伙兒還有什麼疑問嗎?要是沒有的話,咱們即刻出發。」
「沒有了。」
「別忘記,都要拍攝下來,等回來,我們立即傳到上去。」
「好。」
「要是有什麼事情,大傢伙兒電話聯繫。還有一點,我要跟你們說一下,怎麼樣才算是贏了呢?那就是摘掉他們的牌匾,這才是狠狠地打臉啊。」
「哦耶,就這麼辦了,看誰摘的牌匾最多。」
這種事情,賈思邈哪敢跟葉青竹一夥兒呢?誰知道,她會不會在自己給人看病的時候,捅刀子。小心駛得萬年船,萬一她晚上,非要讓自己摟著睡覺呢?這都是很有可能地。
同時,賈思邈又給金貞宇打電話,讓他帶著一些七星幫的人過來,在表面來配合他們的行動,還有保護他們的安全。別再有其他的黑幫來鬧事,賈思邈只想讓挑戰順利地進行。
第一站,榮興館。
當賈思邈和師嫣嫣、於純、王霄、樸秀琳走進來,立即把醫館內的人都吸引住了。當然了,這些人直接把賈思邈和王霄等人給忽視掉了,眼前只剩下了師嫣嫣和於純。
這得是怎麼樣的兩個女人啊?
一個冰清玉潔,不沾染任何凡塵氣息的仙子。
一個騷媚入骨,舉手抬足之間都透著萬種風情的妖女。
這樣的兩個女人,簡直就是兩個極端,往日裡想要看到一個都難,這回突然間冒出來了兩個,還就活生生地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醫館內的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他們在這一瞬間,彷彿是都停止了呼吸,都定格了。
於純嬌媚一笑:「請問,你們館主在嗎?」
本來,於純是不懂韓語的,這幾句話,還是她和師嫣嫣在大使館的時候,惡補的。還好,她們天資聰穎,短短兩天的時間,竟然也有了不小的效果。
這一笑,讓男人的骨頭都酥了,一人反應還算快,連忙迎了上來,說話的聲音都有些變了味:「在,在,我們館主在。」
「能不能請他出來呢?我們想要讓他給看看病。」
「好,好啊,麻煩稍等。」
這男人轉身就往房間裡面跑,可實在是太激動了,腳下一個踉蹌,直接摔倒在地上。他爬起來,訕笑了兩聲,幾步跑沒影兒了。
要知道,韓國是盛產美女的,她們就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長得都差不太多。沒辦法,都是整容整出來的,可她們對於純和師嫣嫣,竟然都生不起任何的嫉妒心。這份氣質,就注意讓她們望而卻步了。
一個女孩子的膽子比較大,走上來,那都沒敢問師嫣嫣,而是衝著於純道:「這位姐姐,你……你是在哪裡做的整容手術呀?」
這下,於純就有些懵圈了,聽不懂啊。
她就把目光落到了樸秀琳的身上,樸秀琳給翻譯了一下,她這才咯咯笑道:「哪裡整容呀,我天生就是這樣的。」
「啊?天生的?」那女孩子掩著小嘴,又小聲道:「旁邊的那個白色裙子的姐姐,她……她也是天生的嗎?」
「是啊。」
這也太打擊人了吧?她們整容出來的,還沒有人家天生的好,人家是怎麼生的呢。
這麼大會兒的工夫,那個男人已經和館主從裡面走出來了。這個館主差不多六十多歲的年紀,估計是故意留著花白的鬍鬚,顯得特有學問的那種。沒想到,會是這樣兩個驚艷絕倫的女人,他不禁也是一怔。
不過,他還算是鎮定,問道:「我叫許有林,我們祖上就是《東醫寶鑒》的著作人許浚……你們,誰的身體不舒服嗎?」
同樣是姓許,就是許浚的後人了?
賈思邈笑了笑:「許先生,我的身體不舒服,麻煩你幫我看看吧。」
「哪裡不舒服啊?」
「你先把把脈,應該就看出來了吧。」
賈思邈坐下來,把手伸到了許有林的面前。
許有林也不客氣,輕輕地把手指搭在了賈思邈的手腕上,感受著他脈搏的跳動。男人本色!歲數大了,又怎麼了?他也想在於純和師嫣嫣的面前,表現一把啊。不管他是不是許浚的後人,但是他對自身的醫術,還是很有信心的。
咦?這脈相……他的眉頭就越鎖越緊,還是第一次見過這樣的脈相,一會兒快,一會兒慢,相當有節奏和韻律感,這是在演奏啊?旁邊的於純和師嫣嫣卻是看得明白,她們不禁想起了《唐伯虎點秋香》,那個太醫來給唐伯虎號脈,唐伯虎就是手指彈著脈搏,來了一曲「將軍令」。
賈思邈這是要把人家給玩死的節奏啊!
她倆就憋不住的笑,韓復和王霄就靜靜地站在一邊,就像是兩個保鏢。而樸秀琳,早就把針孔攝像機調好了角度,全程都拍攝下來,一點不落下。
汗水,順著許有林的額頭上滴淌下來,賈思邈問道:「許先生,怎麼樣啊?」
許有林道:「你的脈相有些古怪啊?我再看看……」
又過了幾分鐘,賈思邈問道:「怎麼樣?這回,看出是什麼病症了嗎?」
「啊?」
許有林蹭下跳了起來,手指著賈思邈,驚恐道:「你……你沒脈了。」
賈思邈皺眉道:「嗨,許先生,你怎麼說話呢?你懂不懂醫術啊?人沒脈了,不就死翹翹了嗎?又怎麼可能站在這裡跟你說話。」
「是……可你確實是沒脈了呀?」
「沒有?我看你是手法不行啊。」
賈思邈就望著旁邊的一個小姑娘,問道:「你懂把脈嗎?」
那小姑娘嚇了一跳,緊張道:「懂……懂點兒。」
「那就麻煩你來給我把把脈吧。」
「我不行的。」
「沒事。」
要說,男人還得帥,有魅力。賈思邈笑了笑,就像是給她注入了一針強心劑,讓她有了無限的勇氣和信心,邁步走到了近前,把手搭在了賈思邈的脈搏上。只是持續了有幾十秒鐘,她就咦了一聲。
賈思邈和許有林幾乎是同時問道:「怎麼樣?」
那小姑娘道:「他的脈相平和,身體很健康啊。」
「什麼?」
許有林差點兒吼叫起來,難道說,他的醫術還不如一個女孩子嗎?他這樣瞪著眼珠子,把那小姑娘給嚇得,往後退了幾步,不敢再說什麼了。
賈思邈道:「許先生,你別這樣說人家啊?要不,你再把脈試試?」
許有林很不服氣,再次把手指搭在了賈思邈的脈搏上,一樣,沒有任何的脈相。這下,他的臉色就變白了,看著賈思邈的眼神滿是驚恐。都說,鬼是沒有影子的,可這人有影子啊?那他為什麼沒有脈相了,還能活著呢,搞不過懂啊。
賈思邈歎息了一聲,又讓那個小姑娘把把脈。小姑娘看了眼許有林,許有林點了點頭,她這才上前來把脈,嗚嗚……果然是脈相平和啊,難道說,是許師傅昨天晚上累得不行了,連把脈都把不准了?
於純還不忘來一句:「許先生,你的醫術也不咋地啊?妄稱許浚的後人,看來許浚也是一個徒有虛名之輩。」
「狂妄!」
這就像是在許有林的胸口上,插了一記尖刀,他是真火了,怒道:「我的醫術不咋地?你就好了?你懂醫術嗎?」
於純咯咯笑道:「我懂不懂醫術?要不,咱們比試比試?」
這些話,當然都是樸秀琳跟於純說的,於純再來跟許有林說。雖然說是發音不標準,但是也能聽得懂。
現在的許有林已經氣得火冒三丈,哪裡還顧得上這些啊?他的身份,他的地位……受到了嚴重的挑釁,他必須要把這個面子掙回來。否則,他還怎麼在韓醫界混啊!比試就比試,難道說,他還能怕了這幾個年輕人?笑話。
不過,他也隱隱地看出來了什麼,問道:「你們是華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