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終於是出手了我的合租情人。
這些人都伸長了脖子,誰想到,賈思邈噹啷又來了一句:「這個瘊子,是母瘊子,怕羞。所以呢?我在給他治療的時候,不能有人看到,否則,就不靈光了。」
「哈哈。」這些人哄然大笑。
曲暢問道:「賈少,那你說怎麼辦啊?」
賈思邈道:「畢美女,我就在吧檯內給這人治瘊子,等會兒就出來給大傢伙兒看結果,你有意見嗎?」
「沒意見。」
「好,謝了。」
賈思邈和那男人走到了吧檯內,誰也沒有看到他是怎麼給那人治瘊子的,因為有吧檯擋著啊!這些人有些小小地遺憾,但還是靜靜地等待著。畢月卻是嗤笑著,這哪裡是神醫啊,分明就是神棍。
治病,還怕人看?除非是他的心裡有鬼。
不過,畢月不擔心這個問題,等會兒,賈思邈沒有將那人的瘊子治好,她就勝出了。鬼手?哼哼,等到網站、論壇上都在大肆宣揚,說是她如何如何地打敗了賈思邈,那可真是給師門爭光啊。
最緊張的是誰?是曲暢。今天晚上的幸福生活,全在賈思邈的身上了。
這樣持續了差不多有二十來分鐘,賈思邈和那個男人終於是從吧檯內走了出來。
曲暢趕緊問道:「賈少,怎麼樣?治好了嗎?
賈思邈微笑道:「治沒治好,讓他自己把手臂揚起來,大家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那個男人很是興奮和自豪,他高高地揚起手臂,激動道:「看到了嗎?神醫,他真是神醫啊。我手上、手臂上的這幾個瘊子,全都讓他給治癒了。你們看,一點兒疤痕都沒有,就跟其他地方的皮膚一模一樣。」
這些人的眼珠子瞪得溜圓,突然尖叫道:「哇,真的……真的呀?這也太神奇了吧?」
「是啊,怎麼一點兒不像有長瘊子的樣子啊?」
「難怪神醫讓咱們剛才看準了,要不然,我還以為事先就沒有瘊子呢。」
你一言,我一語的,這些人就七嘴八舌地議論開了,更多的是驚歎、艷羨。不愧是神醫啊,醫術果然是厲害。唉,怎麼就那人摸到了號,而他們沒摸到呢?真是遺憾啊。當場就有一個身材肥胖,舔著個大肚子的男人走上來,多少錢吧?只要賈思邈能將他的滿身肥油給減下來,多少錢都行。
「是啊!神醫,你開個價,我最近不知道是怎麼了,老是頭疼……」
「我屁股疼……」
「你屁股疼什麼?是不是昨天晚上沒用潤滑油啊?」
「不可能,我用了……嗨,你說什麼呢?我可不是基友。」
這些人說什麼的都有,賈思邈才懶得去管這些,問道:「畢美女,怎麼樣?你認輸嗎?」
曲暢緊攥著拳頭,小心肝兒撲騰撲騰地亂跳著,那叫一個激動,連喉嚨都是一陣乾澀地癢癢,吞了好幾下口水,都沒管用。
畢月的臉色終於是變了,問道:「賈思邈,你是怎麼做到的?」
「那你就別管了,你認輸嗎?」
「我輸了。」
「跟我說說,你是什麼來路?」
「我是觀音門的人。」
「觀音門?」
這讓賈思邈狠狠地吃了一驚,在華夏國有很多古老的中醫門派,像千金醫派、吳中醫派、河間醫派、陰癸醫派、滋陰醫派等等,這些雖然說是比較低調,但是他們在各地都有自己的醫館,來賺錢。所以說,他們也不算是跟社會脫軌。也有一些中醫門派,像觀音門、陰闕門、藥門等等,這些幾乎是不入世的,知道他們的人很少很少。
賈思邈也是從賈半閒的口中聽說的,真的沒有想到,會在這兒遇到觀音門的人。看來,這次的華夏中醫公會是真的影響太大了,吸引了許多中醫高手過來。觀音門也都是女人,她們還好些,可像陰闕門……這門派最是陰損了。
陰險,缺德帶冒煙兒,什麼壞事都幹。
比如說,這個病明明是能治好的,他偏偏給你搞出點兒其他的問題來。這就像是一個填不滿的無底洞一樣,一點點地把患者的錢財都給詐光了,他們才算是離開,去尋找下一個目標。
試想一下,攤上這樣的大夫,你就是哭都找不到北啊。不知道有多少的富甲權貴、商界名流,讓陰闕門給坑害得一貧如洗,連吃飯錢都沒有了。就算是到了這樣的地步,患者可能還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沒辦法,有病總得治吧?
賈思邈問道:「你們觀音門的人,也來參加華夏中醫公會的會長選拔賽了嗎?」
「對。」
「有幾個人?」
「你不覺得,問的問題太多了嗎?根據咱們之前的賭約,我只回答你一個問題就行了。」
「好吧。」
賈思邈很是壞壞地笑道:「那咱們就回去找賓館唄?」
畢月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冷聲道:「我願賭服輸。」
這是要來真的呀?曲暢的心跳得更快了,連忙道:「賈少,畢老師,咱們……呃,咱們就是隨口說說,別當真。」
「曲暢,你怎麼能這麼說呢?難道你沒聽到畢美女剛才說的話嗎?她願賭服輸啊。」
「是,話是這麼說,可是……」
「還可是什麼人啊?你不會是怕了,不敢上吧?」
「這個……」
畢月直皺眉頭:「曲暢,你怎麼這麼婆婆媽媽的,不就是上床嗎?有什麼大不了的。我輸了,我心甘情願跟你上床,你別想多了。」
賈思邈很激動:「曲暢,人家都這樣說了,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爺們兒,就是受不了激將法……盡情的來激將我吧!
曲暢叫道:「誰說我不是男人了?走,咱們現在就去開房。」
這是幹嘛呀?周圍的這些人還沒等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賈思邈和曲暢、畢月已經離開了。現在,已經是華燈初上了,整個燕京市都籠罩著一層五彩斑斕的紗衣,很炫目,這才是都市生活的節奏啊。
本來,賈思邈想立即就回去的了,可這種事情……沒有親自上陣,在隔壁的房間盯著,也過癮啊。關鍵是,他非要看到畢月出糗不可。誰想到,到了賓館,曲暢和畢月就進入到了房間中,把他給曬到了隔壁。
這……什麼也看不到,聽不到啊?
這樣呆了一會兒,實在是沒有意思,賈思邈就撥通了曲暢的電話:「哥們兒,你可別在關鍵時刻掉鏈子啊?給我們男爺們兒們爭口氣,等到明天,我聽你的好消息。」
「嘿,你就放心吧,她在洗澡呢。」
「看明天晚上吧,你帶我去見見老爺子。」
「沒問題。」
「那就這樣,我回去……哦,對了,別忘記把安全措施搞好啊?」
「嘎嘎,明白。」
這笑聲,真是銀蕩啊。
駕駛著那輛奇瑞qq,賈思邈回到了住處。剛剛從車上下來,小白就走過來了,冷聲道:「找揍的人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躲著,不敢冒頭了呢。」
這女人,看來不拍頓她的屁股,她是不老實。
賈思邈笑道:「我有什麼好怕的?你說,咱們在哪兒打?是房間裡,還是外面?」
「無恥。」
「呃,這怎麼還無恥了呢?要不,就找個沒人的地方?要是有人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他在前面走,小白就在後面跟著,也沒反對。本來,他想去找師嫣嫣,或者是妙玉,突然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晚上睡覺會不會害怕啊?如果怕的話,他就豁出去了,大可來陪著她們。這種犧牲精神,實在是難能可貴。
啪!房門一關,賈思邈道:「來吧,我還怕你……」
一句話還沒等說完,小白已經撲上來,一記飛腳直奔賈思邈的後脖頸。這是幹嘛呀?又沒有什麼殺妻奪子……哦,應該說是殺夫奪子之恨,她至於這樣嗎?賈思邈還沒有轉過身子,就往旁邊一閃,反手扣向了她的腳踝。
小白也可能是沒有想到,賈思邈的動作會這麼凌厲。啪!她的腳踝竟然讓賈思邈給扣了個正著。不過,小白的反應極快,一隻腳不能動了,她的另一隻腳凌空抽射,橫掃賈思邈的腦袋。
太狠了吧?
賈思邈突然一轉身,又抓住了她的另一隻腳,猛地往旁邊一甩,直接將她給摔在了床鋪上。小白掙扎,亂蹬踹著,有好幾腳都踹在了賈思邈的胸膛上。泥菩薩尚有三分火性,賈思邈的脾氣再好,也受不了啊?他抓著她的雙腿,往前一撲,直接壓在了她的身上,很不爽的道:「小白,你服氣不服氣?」
小白用力掙扎著,雙腿讓他的雙手給夾在了咯吱窩,但她的雙手還能動,對著賈思邈就是亂抓亂撓。什麼功夫啊?在這一刻,都派不上什麼用場了。賈思邈的脖頸被抓撓了兩下,就更是火大了。乾脆,他的雙手按住了她的胳膊,用膝蓋,壓住了她的雙腿。
「動?你再動啊?」
「你放開我。」
「我為什麼要放開你?你說,你服不服?」
「我不服……你放開我。」
小白還在用力掙扎著,可雙手雙腳都讓賈思邈給制住了,根本就動彈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