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要的就是這麼一個過程。女孩子最享受的,也是這個過程。
如果說,沒有過程,就直接要結果,那她回想起來,也會有小小的遺憾啊!賈思邈要做的,就是讓喬詩語沒有任何的遺憾。是,她是一個大明星,但她也是一個女人,是女人就希望得到男人的寵愛和追求中的那種小情調。
二人誰都沒有點破,但是剛才的那麼一番交流,彼此已經明白了對方的心思。
唉,長得帥,真是沒辦法啊!
賈思邈笑著,心情還是很不錯的。
等回到了房間中,於純和吳清月竟然都在,她們這樣似笑非笑地望著他,直抽得他心裡都有些發毛,就問道:「怎麼樣?純純,你拍片還行吧?」
於純嬌媚一笑:「你少跟我打岔,我問你,你跟喬詩語的關係,進展的怎麼樣了?」
「什麼呀?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還跟我們裝糊塗?哼哼,在監獄中,你倆的那點兒郎情妾意,已經有人跟我們說了。還有哦,你是不知道,喬詩語自從回來,始終是哼著小曲兒,這就是陷入了愛河中的女人。你還說,跟你沒關係?」
「這樣啊?」
賈思邈坐在了沙發上,歎聲道:「唉,她是單相思,非粘著我不放。你說,我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她粘著你?」
吳清月都有些忍不住了,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見過自戀狂,但自戀到賈思邈這種程度的,絕對少見。
於純笑道:「這麼說,面對著她的死纏爛打,你是不厭其煩了?」
「是啊。」
「其實,這是很簡單的事情嘛,你直接拒絕她,不就行了嗎?」
「這怎麼能是單純的拒絕呢?你想想,人家是超級大明星,還有那麼多的粉絲,是一個多麼高傲、自信的女人啊?向來,都是男人追求她了。她突然間追求男人,很有可能是第一次,就遭受到了挫折,這對於她的人生道路,乃至影視圈兒的事業,都會有著不小的影響。為了不傷害到她,我覺得,還是慢慢來比較好。」
於純道:「這樣啊?要不,我幫你拒絕她,你看怎麼樣?」
吳清月也點頭道:「是啊,同樣是女人,我們比較好說點。」
賈思邈搖頭道:「其實,拒絕女孩子的追求,有很多種方式,不用非得說出來。往後,在她跟我說話,或者是做什麼事情的時候,我就稍微表現得冷漠點兒,她那麼敏感、聰慧的女孩子,肯定就會明白了。我,不是那種腳踩好幾條船,水性楊花、紅杏出牆的男人。」
於純道:「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做的一件事情是什麼嗎?」
賈思邈就有些不太好意思了:「怎麼?是想大被同眠嗎?如果你們喜歡,我是不會去拒絕的。」
「同眠你個頭!」
於純站起身子,哼哼道:「我就想著痛扁你一頓。」
賈思邈很無辜的樣子,問道:「純純,你怎麼了?你什麼時候有這種**傾向了?如果你喜歡的話,我可以來假扮皇上,你來當我的女奴。」
「我就是玩**,也是當女皇,你來當我的男僕。」
「嗨,你們兩個幹什麼呀?」
真是越說越下流!
儘管說,三個人已經大被同眠過挺多次了,可吳清月是那種受過傳統禮教的女人,還是有些不太適應賈思邈和於純的這種打情罵俏。也太赤果果了,她起身道:「算了,你們兩個趕緊睡覺吧,我回我的房間中去了。」
於純道:「吳姐,這就是你的房間吧?」
「沒事,我去你的房間。」
吳清月走了,於純就張開了雙臂,大聲道:「我的僕人,還不快過來侍奉女皇?」
女人啊!跟於純在一起,總是有這樣那樣的小情調和刺激。賈思邈笑著,彎腰將於純給抱起來,丟到了床上,然後就跟著撲了上去。啪嗒!燈還給關了,誰扮演著主導的角色,又有誰知道呢。
這一覺,等到賈思邈早上醒來,都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陽光透過窗簾照映進來,晃得於純那蓮藕般潔白的手臂,更是晶瑩如玉。這女人睡覺,是真不顧忌什麼形象啊!還翹著屁股,看得賈思邈血脈賁張,差點兒又有了一種大力鞭撻的衝動。
啪!在她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賈思邈笑道:「該起來了。」
於純翻了個身子,慵懶著道:「你起來吧,我再睡會兒。」
賈思邈笑了笑,簡單洗漱了一下,來到樓下。
在大廳中,坐著一個身材高大,頭髮微卷,高鼻樑的中年人,正是聖母瑪利亞醫院的史密斯醫生,他正在聚精會神地翻看著一本《中醫理論基礎》的書籍。
這老外,還真過來了呀?賈思邈笑道:「史密斯先生,怎麼樣?對於中醫有什麼認識了嗎?」
「師傅。」
史密斯很興奮,大聲道:「我現在,對中醫瞭解的越多,就越是感受到中醫的博大精深,我希望師傅能多教教我。」
賈思邈道:「你不用叫我師傅,叫我……老師吧!你是我的學生。」
「好,好。老師,你現在有時間嗎?」
「我還餓著肚子呢?咱們找個地方,邊吃著邊聊著,你看怎麼樣?」
「行。」
在街道邊,隨便找了家餐廳,賈思邈和史密斯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別說,這個老外對中醫的興趣還挺濃的,不時地問這問那。而賈思邈,在南江醫科大學的時候,就是老師,從經絡實質、陰陽、五行、藏象等等各方面,一一地講解出來。史密斯也拿出了紙筆,邊聽邊問邊做記錄。
這樣,時間不知不覺地就到了中午了,連賈思邈都沒有想到,怎麼會過得這麼快呢?跟這老外在一起,真是浪費時間啊。
賈思邈伸了個攔腰,淡淡道:「史密斯先生,咱們今天就到這兒吧?你先回去消化消化,要是有不明白的地方,再問我。」
「好,謝謝老師。」
史密斯就問道:「老師,我想問問,我什麼時候可以學針灸啊?就是像你那樣,紮了幾下針,就把患者的病症給治癒了。」
賈思邈笑道:「針灸是一種『內病外治』的醫術,是通過經絡、腧穴的傳導作用,以及應用一定的操作法,來治療全身疾病的。在行針前,必須得診斷出病因,找出關鍵,辨別性質,明確病變屬於哪一經脈,哪一臟腑,辨明它是屬於表裡、寒熱、虛實中哪一類型,做出診斷,然後再進行相應的配穴處方治療……」
什麼通經脈,調氣血,陰陽平衡啊,聽得史密斯一頭霧水,都要懵了。
賈思邈道:「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急不得的,咱們今天就到這兒。」
「行。」
兩個人站起身子,剛剛走到門口,就有幾個警員走了進來。史密斯還在回味著賈思邈剛才跟他說的話,精神就有些溜號了,直接撞到了一個警員的身上。
那警員當即就火了,罵道:「嗨,你沒長眼睛啊?」
「對不起,我沒看到……」
「沒看到?這麼大的一個大活人,你竟然沒看到?」
賈思邈皺眉道:「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又沒有撞傷你,大家各退一步就算了。」
「算了?你當你是誰啊?我告訴你,我肋骨斷了,要馬上去醫院。」
「碰一下,就肋骨斷了?你的肋骨是紙糊的呀?」
「臭小子,你找死是不是?」
那警員很是囂張,上來就要揍賈思邈。賈思邈才不會客氣,直接一腳踹在了他的小腹上。噗通!那警員摔倒在地上,又翻滾了兩下,竟然讓賈思邈給踹門外去了。
啊?其他的幾個警員也都緊張起來,立即把手探到腰間,拔出了配槍,大聲道:「舉起手來。」
賈思邈皺眉道:「你們怎麼這麼煩人啊?我不想惹事。」
「誰敢打傷我們油尖旺的警員?帶走。」
一個肩膀上戴著「三粒花」的總督察走了進來,看起來,他的心情不怎麼好,態度很是強橫。
「我道是誰呢?這不是謝總督察嗎?」
「你是……哎呀,賈少。」
謝晉堅有些鬱悶,怎麼出來吃頓飯,就遇到賈思邈了?現在,他在油尖旺最忌憚的一個人,那就是賈思邈了。你想想,連警務處的處長都親自打電話,讓他放了賈思邈,那賈思邈得有怎麼樣的背景啊。
這絕對不是他所能得罪得起的!
謝晉堅笑道:「賈少,你也是過來吃飯的?要不,咱們一起喝點兒?」
賈思邈擺手道:「算了,我本來還想在這兒吃的,現在也不敢吃了,你們這些警員一個個的太厲害,動刀動槍的。」
謝晉堅掃視了一眼那幾個警員,呵斥道:「你們幹什麼?趕緊把槍收起來。」
剛才,讓賈思邈一腳給踹到門外的那個警員,叫道:「總督警,這小子襲警……」
「襲什麼警啊?他……是我的朋友,你們剛才是在切磋功夫吧?」
「朋友?」
這警員反應還挺快,連忙道:「是,是,我們是在切磋功夫。」
賈思邈道:「行了,我就把打擾謝總督察了,等有時間,我再去拜訪總督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