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我扒光了你?
對待一個女人,這樣的懲罰算是嚴重了吧?當然了,也要分是什麼女人,這句話要是對於純來說,於純會毫不忌憚。來呀?扒光就扒光了,反正就兩個人在房間中,誰怕誰啊。
「你敢。」小白狠狠地瞪著賈思邈,就像是一隻惡狼,在盯著小羔羊。只可惜,現在的狼受傷了,連小羔羊也不怕它。
「我有什麼不敢的?」
在這方面,賈思邈還真的理直氣壯。進來之前,張冪可是親口對他說的,要是小白不聽話,就扒光她的褲子,狠抽她的屁股。那他還客氣什麼?女人是彈簧,你弱她就強。有些時候,是不能慣著地,應該狠狠地壓下去,讓她想彈都彈不起來。
在賈思邈的這股氣勢下,小白終於是有些膽怯了。她絕對是相信,像賈思邈這樣的禽獸,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這要是讓他給扒光了,狠抽一頓屁股,或者是給掛到了東風樓的天台上,那她還怎麼有臉活下去啊。
男子漢大丈夫,要能軟能硬!
剛才的硬氣,震懾住了她的心理,賈思邈就又趁勢而上,勸道:「小白,其實,是你想多了,你是傷者,我是大夫,幫你治療傷勢是天經地義的。再說了,看著你這樣受苦,我的心裡也不是滋味……」
「賈思邈,你……」
「你放心,我保證把咱們兩個的事情,不說出去。」
「什麼?」
這話聽著,怎麼就這麼彆扭呢?就像是他們兩個人發生了什麼關係似的。
賈思邈趕緊解釋道:「你別激動,我的意思是這樣的,我保證不把你的秘密說出去……我賈思邈,今天在這兒發誓,手指著燈泡發誓,要是說出小白的秘密,燈滅我就滅。」
小白白了他一眼:「糊弄鬼啊?這個誓言不夠嚴重。」
啊?還不重?賈思邈突然一發狠,大聲道:「我要是違背誓言,就讓三個重達三百斤的女人,把我給輪爆……整整一晚上。」
這樣夠狠了吧?絕對是超級夠狠!小白又哪裡知道賈思邈話語中的毛病,三個重達三百斤的女人,是三個加在一起重達三百斤,這樣一平均,也就是一個才一百斤。這樣的女孩子,身材也算是完美嘛。豁出去了,一晚上就一晚上吧。
小白哼哼了兩聲:「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感覺到氣氛有些緩和了,賈思邈笑道:「是,是,我要是能吐出象牙就好了,還搞什麼兮兮保健系列冷飲啊?成天坐在家裡,專門吐象牙,那得多賺錢。」
「油尖嘴滑,真就不明白了,我們家小姐怎麼就看上了你。」
「咳咳……咱們是不是有些跑題了?還是讓我給你檢查一下傷口吧。」
「你別碰我。」
嘴上是這麼說,小白也只是象徵性地拒絕了一下,至少是沒想剛才那樣,動不動就甩刀子出來。其實,又不是讓她把全身的衣服都脫光了,至於嗎?賈思邈讓她將薄毛衫的下擺,輕輕地撩起來,露出了平坦的小腹。
這下,賈思邈都嚇了一大跳,在她的後背上,有一道傷口,差不多有二十多公分長。傷口翻翻著,血水已經凝固,連薄毛衫都黏在了血肉上。這女人,她是怎麼忍住的呢?從山谷到高速公路,從下車到百草堂醫館,都是她自己手拄著樹棍,走進來的呀。
賈思邈歎息了一聲,輕聲道:「你忍著點兒疼,一會就好。」
找來了生理鹽水,一點點塗抹在了薄毛衫上。等到將那薄毛衫給浸透了,賈思邈這才輕輕地將毛衫給揭開。這種粘連了血肉的傷口,必須仔細清楚,一旦感染了,就麻煩了。賈思邈再次用銀針,刺入了小白背部的穴位,這樣來減緩她的疼痛。
慢工出細活,以賈思邈這樣的醫術,也不敢馬虎大意了,就像是在繡花一樣,一點點清理粘在傷口的那些污穢。差不多花費了有四十多分鐘的時間,這才算是清理乾淨。
賈思邈用濕巾,抹了抹額頭的汗水,又灌了幾口水,微有些喘息的道:「放鬆點兒,很快就沒事了。」
小白輕輕嗯了一聲,誰也不知道她在想著什麼。那可是大半邊的粉背,都暴露在了賈思邈的面前啊?這對她來說,絕對是從小到現在,從來沒有過的事情,更是連想都沒有想過。可是現在,她的芳心如小鹿兒怦怦亂跳,再也沒有了往日那股子冰冷。
又有幾人知道,她那是故意的,是不想讓人拆穿她的女兒身。
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問她,她肯定是不會去說了。看來,只能是去問張冪了。
摘下了手指上戴著的水戒指,賈思邈將戒指放到小白後背的傷口上,一點點催動著內勁,融入到了水戒指中。漸漸地,水戒指流蕩出來了一股股淡藍色的霧氣,籠罩住了小白的傷口周圍。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這股霧氣彷彿是在勻速旋轉、流動著,慢慢地,慢慢地滲入了小白的傷口肌膚中。
這樣又持續了差不多有一個來小時的時間,賈思邈這才收起了水戒指。現在的他,渾身上下都已經讓汗水給浸透了,大口大口喘息著。這樣用水戒指來療傷,最是耗費心神了。擱在一般人身上,賈思邈才不會出手。
對於自身的醫術,尤其是水戒指的功效,賈思邈是相當有信心的。他抓過濕巾,輕輕擦拭著小白的後背傷口污穢。等到都擦拭乾淨,她的整個傷口都已經癒合了,只是還剩下一道淡淡的紅線。再休養幾天,保證痊癒。
這就是傳說中的水戒指,治癒之戒!
在燈光的照耀下,她的肌膚很白,很白,彷彿是籠罩著一層薄薄的光暈,很是瑩潤、滑膩。剛才,賈思邈光顧著給她療傷了,根本就沒有心思,也沒有去想這方面的事情。這下,活兒也忙完了,輕鬆下來了,心思也就活泛開了。
她的薄毛衫這樣撩起來,勒在了胸前的布帶,有大半都映入了賈思邈的視線中。這一刻,他的內心中受到了強烈的震顫。
她……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啊?每天晚上,估計是連睡覺都不摘下來。
人家女孩子,都以「波濤洶湧」為驕傲,可小白呢?愣是用布帶,就像是包粽子一樣,將胸愣是給勒平了。一年四季,她都穿著修身的西裝,裡面是襯衫、薄毛衫,或者是深色的打底衫,就是不想讓外人看破她的女兒身。
這樣勒著,都不過血了,時間久了,都有可能引起胸-部的畸形,或者是病變。她,這得承受怎麼樣的痛楚啊?同時,賈思邈對張冪也多了幾分埋怨,等會兒非好好質問她不可。別人不知道,她肯定是知道小白的秘密。既然是這樣,為什麼不讓小白恢復女兒身?實在是太殘酷了。
輕輕撫摸著她纏在了前胸的布帶,小白的身子都跟著顫抖了一下。
賈思邈問道:「疼嗎?」
「……」
「我來幫你解開……」
就在他的手指,碰到了她的肌膚的剎那,小白猛地撩下了薄毛衫,臉色也恢復了冰冷,問道:「你幫我包紮好傷口了嗎?要是好了,就出去吧。」
賈思邈盯著她看了又看的,將一瓶藥粉放到了桌前,輕聲道:「過幾天,我可能就要去徽州市了,這個藥你留著,要是再有刀傷什麼的,塗抹上,有很好的療效。放心,你的事情,我不會跟任何人提起的。」
轉身,賈思邈就往出走。
一直到了門口,他的手快要搭在門把手上的時候,小白突然道:「賈思邈,謝謝你。」
賈思邈微笑道:「沒事兒,你要是以後身上還有傷了,儘管找我,我很喜歡看……哦,很喜歡給你包紮。」
「你去死。」
小白抓起了一本書,照著賈思邈就砸了過去。
賈思邈伸手一抓,將書抓在手中,輕輕放到地上,笑了笑:「你休息一會兒,等會我送你去醫院,把腿給打上石膏。」
客廳中,張冪、唐子瑜、沈君傲、張兮兮、於純都在,倒是李二狗子、吳阿蒙、王海嘯和寧真、張克瑞、蕭易水、吳清月等人都沒在這兒了。畢竟太晚了,一群女人在這兒,不太方便,他們都下去休息了。
這樣的驚嚇,玲玲也挺害怕,吳清月陪著她上樓去睡覺了。
一從隔間中走出來,張冪和唐子瑜等人就圍了上來,問道:「賈哥,小白的情況怎麼樣了?」
張兮兮道:「我怎麼聽到,裡面傳來的幾聲不一樣的叫聲,你們都幹什麼了?」
幹什麼,還能幹什麼?看著張兮兮滿臉的幸災樂禍,賈思邈就明白了,關於小白的事情,這丫頭肯定是也早就知道了。
禽獸,張冪和張兮兮都是禽獸,女禽獸比男禽獸,更是禽獸!
她們怎麼可以這樣啊?你們不告訴別人,難道還不能告訴我一聲嗎?幸虧,我還比較聰明……賈思邈在內心中,終於是小小地誇獎了自己一句。要不然,這樣給小白治療傷勢,非糗大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