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醒來,賈思邈感覺自己的頭都有些腫脹的疼痛。
他睜開眼睛,就見到於純和吳清月倒在自己的左右兩邊,睡的正是香甜,這把他嚇了一跳。回想起昨天晚上的荒唐來,都懷疑是在夢中,她倆替換了幾次啊?這回,看於純還敢再來調戲自己不,她終於知道求饒了吧。
他這樣坐起來,她倆也被驚醒了。於純倒是沒有什麼,吳清月卻是羞窘的不行,趕緊扯過毯子蓋在了身上,都不敢吱聲了。
賈思邈跳到地上,直感到雙腿有些酸軟。看來,等有時間非問問趙靜不可,她到底是給自己餵了多少藥啊?也太可怕了。
於純邊穿著衣服,邊問道:「思邈,咋回事兒啊?誰給你下的藥啊?」
賈思邈苦笑道:「別提了,還不是趙靜干的?」
他也沒有隱瞞的必要,當下就將趙靜給他打電話,讓他去郭主任的家中等等事情都給說了出來。真是害人不淺啊,也幸虧是有於純和吳清月在這兒,要是一個女孩子,還扛不住了。
於純咯咯笑道:「你是真招風啊,看你以後還敢招蜂引蝶的。」
「冤枉啊,我什麼時候幹過那樣的事情呢?我是很純潔、很老實的人,要不然又怎麼可能會回來呢?
突然,賈思邈想到了什麼,問道:「吳姐,玲玲呢?」
吳清月道:「她在她姥姥家呢,哎呀,幾點鐘了?我要接她去輔導班了。」
「七點半。」
「啊?都這個時候了嗎?我必須過去。」
她趕緊爬了起來,這才發現,身上什麼都沒有穿,臉蛋瞬間紅到了耳朵根。總不能將於純和賈思邈給攆出去吧?她低垂著頭,快速穿著衣服,真是要多羞窘,就有多羞窘。偏偏賈思邈最是喜歡看的,就是她的這般摸樣。
他就不明白了,一個結過婚,生過孩子的女人,怎麼還這麼靦腆害羞啊?
於純推了他一把道:「行了,別看了,趕緊去洗漱,我們去接玲玲。然後一起去找兮兮,不是要去惜惜冷飲廠的嗎?」
「對,對。」
賈思邈和於純的動作是真快,邊刷牙,邊撒尿,合理統籌時間,一點兒都不浪費。反正都在一起睡過不是一次兩次了,也沒了那麼多的顧忌。等到他倆洗漱完畢,就趕緊出去啟動車子,而吳清月也趕緊洗漱。
早餐,就在路上隨便買點兒吃的,等會兒到了玲玲的姥姥家再吃就是了。
吳清月道:「沒事,也不用那麼急,我們八點半把她送到培訓班就行了。
賈思邈就將車子停在了道邊,買了幾份生煎和豆漿,讓她倆坐在車內,邊吃著邊往過趕。來過玲玲的姥姥家一次,賈思邈是輕車熟路,很快就到了。等到他將車子停好,來到了房間門口的時候,連續按了幾下門鈴,房門都沒有開。
怎麼會這樣?
吳清月正要拿鑰匙去開房門,房門突然間打開了。隔著防盜門,在客廳中竟然有幾個滿臉橫肉的傢伙,其中一人竟然是嚴辭。吳志遠和吳母都被捆綁著,嘴巴也塞上了破布,倒在地面上,而玲玲,被一個身材魁梧,留著光頭,臉上有道刀疤的男人給勒住了脖頸,一把菜刀抵在了玲玲的脖頸上。
這一幕,嚇得吳清月尖叫連連,差點兒暈厥過去。
嚴辭不是在監獄中嗎?怎麼突然跑出來了,又來到了吳志遠的家中?現在,賈思邈也顧不得去想那麼多了,大聲道:「嚴辭,你們不要傷害孩子,把門打開,讓我們幹什麼都行。」
嚴辭上去將房門給打開了,哈哈大笑道:「賈思邈,吳清月,你們沒有想到,我會逃出來吧?這次蹲了監獄,讓我結識了幾個黑幫的大哥,我們在一個牢房中,一起服刑,終於是逮到機會,越獄逃出來了。咱們是老朋友了,我回來,第一時間就想著過來瞅瞅我的寶貝女兒。沒想到,我剛剛將他們制服,你們就過來了,還真是配合啊。」
敢情那幾個人都是犯人啊?看他們滿臉的橫肉,看著吳清月和於純的眼神中滿是齷齪,賈思邈就知道了,這幾個人估計手底下都有幾條命案。怎麼搞的呀,怎麼能讓他們逃出來呢?這得給社會帶來怎麼樣的危害。
吳清月尖叫道:「嚴辭,放開我女兒。」
嚴辭上去一腳將吳清月給踹翻在地上,罵道:「臭婊子,是不是在我們離婚前,你就背著我偷男人了?給我滾一邊去。」頓了頓,他又手指著賈思邈,大聲道:「你趕緊給我們準備1000萬,否則,我就殺了這兩個老不死的,還有這個小崽子。」
吳清月激動道:「那是你女兒啊,你還是人嗎?」
嚴辭哼哼道:「女兒?我拿你當老婆了,你是怎麼對我的?背著我偷男人。我拿她當女兒了,她又是怎麼對我的?她叫我過爸爸嗎?我現在算是明白了,這個小崽子根本就不是我的親生骨肉,你是跟別的男人生的。真是卑鄙,給我帶綠帽子,還要讓我養別人的小雜種,我當初怎麼就瞎了眼,找了你這樣的女人呢?」
吳清月氣得都說不出話來了,她還想撲上去,卻讓賈思邈給攔住了,他衝著嚴辭道:「嚴辭,你別傷害老人孩子,錢我會籌齊了給你。」
嚴辭道:「馬上給我,快去取,千萬別報警。」
賈思邈回頭道:「於純,你趕緊去聯繫張冪和張兮兮,讓她們給籌集1000萬,送過來。」
於純答應著,轉身剛要離開,旁邊一個犯人咧嘴笑道:「老嚴,急什麼呀?反正老人和孩子都在我們的手中,我們還不是讓她們幹什麼,她們就幹什麼?在監獄中都憋了這麼多年了,見到了這麼兩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哪能就這麼讓她們離開呢?先過來,讓我們快活快活,你們再去取錢也不遲啊。」
這話,立即引起了其他幾個犯人的相應。當兵整三年,母豬當貂蟬,更何況,他們還不是去當兵,而是坐牢當犯人。這回,突然見到了吳清月和於純,又哪裡還忍得住啊?一個個的,恨不得立即就撲上去,將她倆給按倒在床上。
吳清月緊咬著嘴唇,大聲道:「我,我來陪你們,不關他們的事情。」
嚴辭上去又給了她一個耳光,罵道:「臭婊子,怎麼不管他們的事啊?趕緊的,你倆把衣服給我脫光了,快點兒。」
真是屈辱啊!
玲玲在那個犯人的挾持下,嘴巴被塞住了,臉被勒得漲紫了。這樣下去,她非窒息了不可。
賈思邈道:「孩子又跑不掉,你們先放了孩子,咱們有話好商量。」
嚴辭道:「不能放,別中了他的奸計。」
那個犯人冷笑著,大聲道:「脫,脫不脫?不脫,我立即就宰了她。」
「我脫。」
這麼熱的天氣,身上能有幾件衣服啊?吳清月將穿著的蝙蝠衫脫下來,丟到了地上。這樣,她的身上就剩下了一件貼身的內衣。在陽光的照耀下,她的肌膚瑩瑩富有光澤,這讓他們幾個人更是獸性大發,連哈喇子都要流淌出來了,喊道:「脫,還磨蹭什麼呢?趕緊都脫光了。」
就在吳清月把雙手背到身後,去摘掉內衣掛鉤的時候,賈思邈突然一甩手,激射出去了幾個銀針,刺在了那個挾持了玲玲的犯人手腕上。噹啷!菜刀叼在了地上,賈思邈趁勢而上,妖刀一甩,直接劈中了那犯人的腦袋。
那犯人連吭都沒有吭一聲,當場倒在了地上。
不等玲玲摔倒,賈思邈伸手要將她給抱在懷中,誰想到,旁邊的嚴辭更快,他一把將玲玲給抱住了,手中的小刀子抵在了玲玲的脖頸上,怒道:「給我退後,退後,你們竟然敢反抗?信不信我真的宰了她?」
吳清月哭著道:「她是你女兒,你趕緊放了她。」
「我女兒?」
嚴辭很是激動,手指微微用力,鋒刃已經割破了玲玲的脖頸皮膚,血水順著她的皮膚流淌下來。這一幕,把賈思邈和吳清月,還有於純都嚇到了,還能怎麼樣?孩子在人家的控制中,虎毒還尚且不食子呢,這個父親是比禽獸還禽獸。
看著自己的一個同夥倒在了地上,其餘的幾個犯人都急眼了,一個犯人上來,對著賈思邈就是一腳,罵道:「敢殺我們的人?把刀丟過來,老子也要殺了你們一個。」
賈思邈不敢反抗,因為嚴辭已經挾持著玲玲退到了房間的角落,他是人,不是神,不可能一下子就撲過去,將玲玲給救出來。他甩手將妖刀給丟到了地上,於純往前走了幾步,邊走,邊解開了腰帶,大聲道:「你們別亂來,我就是讓我們陪你們嗎?我陪你們就是了。」
這個禍國殃民的女人,立即吸引住了所有男人的注意力。
突然,她將腰間的九節鞭給拽出來,猛地一甩手,辮梢纏住了嚴辭握著刀的胳膊,用力往後一拽。嚴辭夾著玲玲,直接摔倒在了地上。賈思邈一抖動手腕,妖刀跳出來,直接將面前的兩個犯人給砍翻在地上。
誰想到,嚴辭的另一隻手從褲腿又抽出了一把小刀,直接捅進了玲玲的脖頸,桀桀笑道:「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你們也休想好過。」
噗噗!他又連續地刺了兩刀,刺穿了玲玲脖頸的大動脈,她終於是一動不動,倒在了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