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思邈伸手來奪槍,沈君傲當然不能給他,退後了兩步,哼哼道:「賈思邈,這次……咱們就當做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你千萬不能跟兮兮、子瑜她們說。」
「說什麼呀?」
「當然是……你不知道是最好了,反正就是什麼都不說。」
「放心吧,我嘴巴最嚴了。」
賈思邈暗暗舒了口氣,趕緊岔開話題:「君傲,你說兮兮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呀?咱們還是想想,能有什麼法子,根治她的夢遊症吧。」
沈君傲終於是將槍給收起來了,關於張兮兮的病症,必須要想辦法根治。誰知道,她下次發作起來,會幹出什麼樣的事情來呀?這下,連沈君傲自己都不能確定,倒是親了她的是賈思邈還是張兮兮了。
沈君傲沒好氣的道:「這種事情,你是大夫,還來問我呀?」
賈思邈苦笑道:「我能想到的法子都想了呀。這樣吧,等回去,我們都查找一下這方面的資料,爭取是早日將張兮兮的病症給根除了。」
沈君傲點點頭,二人終於是轉身回到了正房中。
張冪倒在單人折疊床上,蓋著毯子,臉朝裡側臥著,也不知道有沒有睡著。張兮兮和唐子瑜在臥室中,卻沒有任何的動靜。沈君傲瞪了賈思邈兩眼,趕緊進臥室中去了。房門一關,立即形成了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躺在沙發上,賈思邈是怎麼都難以進入夢鄉了,腦海中始終飄蕩著剛才在廂房中,跟張冪的一幕幕。差一點兒啊,張冪就由少女成為女人了。那現在呢?就這樣靜靜地在沙發上躺了有半個多小時,估計臥室中的沈君傲、張兮兮、唐子瑜都進入夢鄉了吧?他這才一骨碌爬起來,躡手躡腳地湊到了張冪的單人折疊床邊上,手指輕輕捅咕了她一下,小聲道:「小冪,你睡著了嗎?」
張冪沒有出聲。
賈思邈剛要伸手再捅咕她一下,她突然翻轉過來身子,那折疊床立即發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響。太靜了,冷不丁的傳來這樣的聲響,把賈思邈和張冪都嚇了一跳。他們趕緊都一動不動了,靜靜地傾聽著臥室內的動靜。
還好,沒有吵醒了她們三個。
這種事情,怎麼感覺跟做賊一樣呢?賈思邈的心撲騰撲騰地亂跳著,卻又感到分外地刺激,輕輕地掀開被窩,就哧溜兒下鑽入到了張冪的被窩中。嘎吱!這聲響就更是嚴重了。這還怎麼做啊?一旦兩個人真的融為一體,那強有力的節奏聲,伴隨著床嘎吱嘎吱的聲響,勢必會將屋內的人都給吵醒了不可。
張冪也很緊張,她伸手指了指沙發,然後小聲道:「我們去那兒。」
賈思邈點點頭,二人輕手輕腳地挪了過去,費了好大的力氣。別說,這沙發的質量是真不錯,可是,在這兒……好像是也不太好吧?賈思邈低聲道:「要不,我們還是去廂房吧?反正,她們都睡著了。」
張冪問道:「兮兮的夢遊症不會再發作了吧?」
「哪有那麼頻繁啊?」
「走?」
「走。」
賈思邈彎腰將張冪給抱起來,就這樣一點點地走到了門口。張冪輕輕地將房門給打開了,賈思邈邁步走了出去,她又反手將門給關上了。這回,終於是自由了,張冪摟住了賈思邈的脖頸,賈思邈迫不及待地邁著大步,嗖嗖幾下就回到了廂房中。
噗通!將張冪給丟到了床鋪上,賈思邈跟著翻身撲了上去。
不用擔心有人來打擾了,就是喊破了喉嚨,都不會有人聽到,那還有什麼好顧忌的?人的精神一旦放鬆,完全沉浸在了二人的世界中。
期待著這一天,已經很久了,張冪以極大地熱情,來迎合著賈思邈。
「啊……」隨著她那一聲夾雜著痛楚的嬌呼,房間中,一時間春意無限。
良久,良久……
等到偃旗息鼓,張冪已經是香汗淋漓了,蜷縮在賈思邈的懷中,只剩下不住地嬌喘著。她的臉蛋和肌膚上都籠罩上了一層薄薄的嫣紅色,在燈光的照耀下,更是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力,讓人不禁想入非非。
賈思邈輕輕撫摸著她的粉背,都有了一種再次鞭撻的衝動。
張冪雙眸迷離,嬌軀時不時地抽搐一下,恍似還沒有從剛才的劇烈激情中恢復過來。
賈思邈問道:「怎麼樣,還疼不疼了?」
張冪搖著頭,輕聲道:「早知道這種事情這樣暢快,我何必還要再等你兩年呢?後悔啊。」
賈思邈的頭就大了,大頭、小頭都大了,敢情這又是一個於純啊?相比較於純的嫵媚、放浪,張冪更是熱情、奔放。
二人的身段都是那樣的火辣,於純更是多了幾分豐腴,渾身上下都透著媚勁兒,修煉了**心經,又精通媚術的她,能把一個男人的汁兒都搾乾了。而張冪,這般的開朗、豪爽,多了幾分自然,更是能夠煥發起男人埋藏在心底的火焰。
於純的臉蛋兒勝在媚態,而張冪的臉蛋精緻得美輪美奐,彷彿是鬼斧天工精心鐫刻出來的一般。而在頭腦上,她倆都是非常精明,只不過張冪更擅長是陽謀,而於純,是無所不用其極,什麼心思都用得出來。
有這樣的兩個女人在身邊,稱得上是左擁右抱……哦,是左膀右臂了吧?
賈思邈歎聲道:「要是早在兩年前,我們就在一起了,我也不至於現在這樣啊。」
張冪知道,賈思邈在這兩年的時間中,身上肯定是發生了不少故事。兩年前的他,是孤傲、張狂不可一世。可現在的他,就像是被水流不斷衝擊著的岩石,連稜角都打磨光了,更是沉穩、內斂了許多。
如果說,之前的賈思邈是出鞘的利劍,咄咄迫人。那現在的他,這把利劍歸鞘了,劍鞘古樸無華,誰也休想看透他。
對於張冪來說,這樣的男人更具魅力!
張冪輕聲道:「賈哥,你能跟我說說,這兩年,在你的身上都發生了什麼事情嗎?關於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我想瞭解你的身體,更想瞭解你的心。」
賈思邈淡然的笑了笑:「過去的事情,還說它幹嘛?咱們要說,就說現在的,你對南江霍家瞭解嗎?」
「南江霍家?」
張冪翻身坐了起來,正色道:「你是想對霍家下手了?」
賈思邈冷笑道:「不是我想對霍家人下手了,而是霍家人想著要對付我。」
「那南江秦家、南江商家呢?」
「他們還不著急,我必須要剷平霍家。」
對於藍萍的事情,賈思邈殺了霍陽,霍家人早晚會追查到他的頭上來。而賈思邈,干翻了霍家,那他就可以將霍家取而代之,搖身一變,成為南江市三大家族中的之一。這對於他今後的發展,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張冪問道:「這們說,我們下一步就對霍家人下手唄?」
「對。」
「那妥了,你指明了方向,我就開干。」張冪神采奕奕的,大聲道:「我一直在搜集著關於商家、霍家、秦家的資料,這幾天,我再詳細地搞一份關於霍家的,一定不能讓霍家人好過。」
賈思邈道:「霍家人最賺錢的,應該就是東昇集團了吧?只要是將東昇集團給搞垮掉,南江霍家勢必會遭受到重創。」
張冪點點頭:「東昇集團涉獵的行業挺多的,化工產品、電子市場……哦,對了,在南城區的香江傢俱城,就是東昇集團的產業,佔地面積相當大,用幾百家的商舖,經營各種傢俱、廚衛、防盜門等等一些列的產品。這個香江傢俱城,已經在南江市有一定的規模了,東昇集團自己,在香江傢俱城也有一家店舖,靠近正街邊,獨霸了三個門市房,經營各種傢俬,生意做得相當大。」
「哦?東昇集團的這個店舖,叫什麼名字?」
「就叫做東昇傢俬大世界。」
「除了這個呢?東昇集團還有什麼賺錢的產業?」
「這個……
張冪沉吟了一下,大聲道:「哦,對了,東昇集團還有一個采砂場,是在南江的支流,二十幾里地之外的拉貝村。一天24小時,徹夜不停地采砂。咱們南江市建築所用的沙石,大多都是從那個采砂場運過來的。」
賈思邈皺眉道:「采砂場可不是那麼好搞的,采砂證是一方面,采砂很有可能會破壞凍土層,使河道兩側的水滲透方式發生變化,一些原本生長在河道兩側的植物會死掉。還會有沙坑,導致地表水水量減少,對河道造成污染,會嚴重影響村民的安全啊。東昇集團這樣搞,拉貝村的村民們就不管嗎?」
「管什麼?」
張冪道:「霍東昇是采砂場的幕後老闆,在表面上的老闆是霍東昇的堂兄,叫做霍東明,他勾結了拉貝村的村長,還有一些打手,每年都給分紅,那些村民們當然不會管了。」
賈思邈問道:「那……這樣采砂,利潤也不是很高啊?」
張冪就笑了:「那是暴利啊!你知道為什麼采砂場會在距離南江市挺遠的拉貝村,而不是選在別處嗎?他們是明采砂、暗淘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