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國有很多古老的中醫門派,錢塘醫派、吳中醫派、火神派、孟河醫派、易水派、千金醫派、攻邪派等等,這些中醫門派大多都不入世,很少有人知道。可賈思邈不一樣,在很小的時候,就在外面飄蕩了,專門走訪那些名山大川。而賈半閒也會跟他說一些,關於這些古老中醫門派的故事。
其中,有兩個中醫門派都是女人,一個是滋陰醫派,一個是陰癸醫派,這兩個醫派經常明爭暗鬥的。
陰癸醫派專門練的是那種採陰補陽、媚術、駐顏術和丹藥,一個個的都是魅死人不償命的妖女。而滋陰醫派就不是一樣了,人家出來的女人是聖女,如青蓮般潔白無瑕,卻是相當隱蔽,很少在道兒上走動。
陰癸醫派說滋陰醫派是假正經,女人想男人又怎麼了?這是天經地義的。
滋陰醫派說陰癸醫派太過於浪蕩,敗壞了女兒家的名聲。
滋陰、絕毒……這個滋陰,十有**真是滋陰醫派的女人呀?得到了於純的提醒,賈思邈就更是激動了,翻身跳到地上,大聲道:「我要去滋陰醫派問問,她們門派中,是不是有一個純陰絕脈的女人。」
於純問道:「你知道滋陰醫派在哪兒嗎?」
「呃,不知道。」
「那你怎麼不問問我呀?」
「啊?你知道?」
賈思邈就更是激動了,怎麼就忘記了,陰癸醫派和滋陰醫派一直是明爭暗鬥的,肯定是知道滋陰醫派在哪兒。他抓著於純的手就不撒開了,問道:「在哪兒?你趕緊說啊。」
於純苦笑道:「我也不知道。」
賈思邈叫道:「啊?你不知道?」
於純道:「每次滋陰醫派來我們陰癸醫派挑釁,都是她們主動過來的,我們沒有去找她們。我想,我們滋陰醫派的門主譚素貞和胡媚兒應該是都知道。」
賈思邈哼道:「那就去找譚素貞和胡媚兒,非讓她們說出來不可。」
於純道:「你想她們會說出來嗎?你要是去了,反而會自投羅網。」
「那怎麼辦呀?你是不知道……」
沒有得了這種病症的人,是不知道純陽絕脈的痛苦。要說是別的病,在來之前,還有可能會知道,根據脈搏的跳動、血液的流動速度等等,來提前有個準備。可是,純陽絕脈猶如山洪猛獸,說來就來,身邊要是沒有個人,很有可能就全身抽搐、經脈爆裂而亡了。
於純握著賈思邈的胳膊,苦澀道:「我又哪能不知道你的感受呢?現在的陰癸醫派,早就已經跟聞仁老佛爺聯手了。只要是你一出現,勢必會遭受到聞人家族的追殺不可。你冷靜點兒,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
「每一年的12月12號,滋陰醫派都會去江浙一帶的閩州市,跟陰癸醫派切磋醫術,如果我們趕在那個時候,趕到了閩州市,十有**能遇到滋陰醫派的人。」
「此事當真?」
「當然是真的,我有必要騙你嗎?」
明天是6月1號,還有半年的時間,賈思邈就興奮了。這麼多年的時間都過去了,還差這半年了?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但是知道她是滋陰醫派的人就好辦了,到時候,自己就豁出去了,哪怕是遭受到她們的暴輪,也在所不惜了。
總會有一個是吧?
於純就樂了,臉上滿是壞笑:「你知道滋陰醫派有多少女人嗎?」
賈思邈問道:「有多少?」
於純咯咯笑道:「要是算上小孩兒,和老太婆,估計最少得有幾十個。你說,你都禽獸到什麼境界了,不會連老人和小孩子都不放過吧?」
哎呀,怎麼沒想到這個問題呢?賈思邈上前一把抱住了於純,來迴旋轉了兩圈兒,大笑道:「不管了,至少是我有了一個目標。純純,這次真是要太謝謝你了。」
於純嬌媚的笑道:「怎麼謝我呀?」
賈思邈直接將她撲倒在了床上,笑道:「這樣謝你行不行?」
「不行,啊」於純嬌呼了一聲,拳頭捶在了他的後背上,輕啐道:「哪有你這樣的,人家還沒準備好呢,你就進來了。」
「我是太激動了嘛。」
「啊你先別亂動,我再告訴你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於純雙手抱著賈思邈的脖頸,一字一頓道:「我知道那個純陰絕脈的女人是誰。」
賈思邈吃驚道:「你知道?她是誰?」
於純媚笑道:「我告訴你也行,但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賈思邈大聲道:「別說是一件啊,十件也行啊。」
「不用十件,我就要一件。」
於純道:「你不是說,想要根除了純陽絕脈的病症,必須是跟那個純陰絕脈的女人發生關係嗎?我只要一點,我要排在她之前。」
「什麼之前啊?」
「你的身邊,有那麼多女人,我要當大老婆,必須是要在她之上。你答應我了,我就告訴你。「
大老婆?賈思邈就笑了:「行,行,我答應你。」
「這可是你說的呀,男子漢大丈夫,說出來的話,釘是釘、卯是卯,是絕對不能反悔的。」
「不反悔。」
「那……在你的腦門兒上,紋上『於純』兩個字,我就告訴你。」
「啊?紋在腦門兒上?這……你也太有才了吧。」
「咯咯,逗你的。」
於純笑道:「她就是滋陰醫派的聖女師嫣嫣。」
「聖女師嫣嫣?」
「對。」
「她是一個怎麼樣的女人?你又怎麼能確定是她呢?」
於純反問道:「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死心塌地的跟你,又要跟你練**心經嗎?」
賈思邈笑道:「那還用說,當然是因為我太帥了,床上功夫太強了。」
於純盯著他的眼睛,緩緩道:「因為是純陽絕脈,下身異於常人,就像是紅燒的一樣,燙得我全身上下都舒服。而那個純陰絕脈的人,我想身體也是一樣的異於常人。我說師嫣嫣,不是無的放矢,因為不管是在什麼時候,就算是在酷暑的盛夏,她也是裹著羽絨服,頭上戴著棉帽子,手上戴著棉手套。她的身子骨很纖弱,臉色蒼白,但她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人。所以,我確定她就是那個純陰絕脈的女人,我曾經發過誓,我一定要勝過她。」
擁有著純陽絕脈,永遠不知道寒冷。
從小到大,就算是在嚴冬時節,賈思邈就是穿著褲衩在冰天雪地中行走,也不會感覺到寒冷。而純陰絕脈,豈不正是跟自己相反?那……百分之百是她,毋庸置疑。
師嫣嫣?賈思邈把這幾個字在最終反覆地咀嚼,總是感覺有幾分熟悉。難道說,世間萬物,冥冥中自有安排?啪!於純的手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嗔道:「幹什麼?還沒有見到她,只是聽到她的名字,就呆住了?我告訴你呀,別忘記你答應我的話。啊又偷襲我。」
「不能忘,不能忘。」
賈思邈心情大好,趴在於純的身上,渾身上下都卯足了勁兒。
一瞬間,空氣中蕩漾著的滿是曖昧的氣息,春夢了無痕。
……
今天可是大日子,六一兒童節。
賈思邈答應了玲玲,要跟她去學校,參加兒童節,給她賽跑加油助威的。
很早,賈思邈就起來了,在院中打了一會兒八極拳,後背噗噗地撞著大樹。而於純,手中拿著濕毛巾,就靜靜地站在不遠處,笑盈盈地望著他。等到他練得差不多了,她將毛巾遞了上去,就像是溫柔賢惠的小媳婦。
這一幕,恰好是讓在樓上客房中的張兮兮、唐子瑜看到了。怎麼感覺,賈哥跟於純的關係有些不太對勁兒?這也太曖昧了吧?兩個人互望了一眼對方,張兮兮大聲道:「瞅著於純那麼浪蕩的,肯定是她勾引了賈哥。」
唐子瑜點頭道:「我也相信。不過,賈哥的立場也太不堅定了,怎麼就這麼讓人給拿下了呢?」
張兮兮幸災樂禍的笑道:「怎麼?是不是後悔了?」
「我後悔什麼呀?」
「行了,咱們是閨蜜,還有什麼好隱瞞的?」
張兮兮的胳膊肘撞了一下唐子瑜的身子,笑道:「我還不知道你?早就相中了賈哥,就是苦於沒有個表白的機會。我早就跟你說了,要先下手為強。怎麼樣?這回虧大了吧?到了嘴邊的肥肉,都讓人家於純給叼走了。」
唐子瑜就笑了,咯咯道:「你不會是在說你自己吧?我都跟說過了,我心儀的白馬王子是羅道烈,跟賈哥有什麼關係啊。」
張兮兮撇嘴道:「我會看上賈哥?真是笑話。不過,我倒是想將賈哥跟我姐撮合一下,看著我姐傻兮兮地等著一個男人,我就替我姐感到不平。」
唐子瑜道:「這個很簡單嘛,等找個時間,你把賈哥、你姐都約出來,大家坐一起吃個飯不就行了?」
張兮兮一拳頭捶在了唐子瑜的胸脯上,笑道:「行啊,真有你的。」
唐子瑜疼得一咧嘴,哼哼道:「我告訴你啊,不帶嫉妒我胸大,就往人家的這兒捶。」
「大,就了不起呀?」
「當然了不起。」
唐子瑜挺直著胸膛,大聲道:「看到沒?我走路可以昂首挺胸的,盡顯女人最完美的一面。可你呢?挺,你就是使勁挺,那也是飛機場……啊,行,行,我不說行了吧?」
頓了頓,她又道:「兮兮,我倒是覺得,賈哥的醫術那麼厲害,你讓她給你揉揉……哦,我是說治治,你看怎麼樣?」
「你的意思是豐胸?」
「對呀。」
看著張兮兮心動的小模樣,唐子瑜就壞笑了:「改天,我抽空給你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