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冰冷冷一笑,渾身都透著殺氣。舒豦穬劇
幾百年過去了,既然讓我玄冰找到了你們,那就休怪我心狠手辣,若然讓你們恢復記憶,解脫靈魂,那我玄冰的死期也就到了。
「你若真的有本事,就將先皇遺詔找出來,明日登基,我不想看到意外發生。」君墨陽冷冷吩咐。
「你不會忘記自己在跟誰說話了吧?我可以容忍你一次,可不代表可以容忍第二次。」說話間,玄冰輕輕一揮手,強勁的風,帶著不大不小的殺傷力掃向君墨陽。
只是眨眼之間,君墨陽的衣袍已被劃破,皮肉亦被劃開一道道口子,鮮紅的血液就那麼流了出來,染紅了衣袍。
君墨陽吃驚不已,手臂上的疼痛,隨時提醒著他,玄冰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他甚至未曾看到玄冰一點出手的跡象。
「你給我牢牢的記住,你只是凡間的太子,而我是魔界的主宰,你沒什麼可以在我面前狂妄的資本,你不是君浩陽,你沒有他那種本事,所以,還是乖乖做你自己該做的事,血洗三國之時,便是我魔界統一人界之時。」玄冰冷冷說道,未等君墨陽與蘇遠山有反應,已經離開了太子東宮。
君墨陽與蘇遠山心有餘悸,各懷心思,良久之後,他們才開始商議著明日登基之時所必備的事宜。
這一夜,注定了是一個不眠之夜,恐也只有蘇淺才睡得那般沉。
翌日一早,君浩陽便來了蘇淺的主院,門未敲,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蘇淺還沉睡中,她的睡姿很美,美麗的容顏看起來有些蒼白,眉頭微微皺起,似是夢到了什麼不好的東西。
君浩陽本想喚醒蘇淺,但看到她虛弱、疲憊的模樣,又有了一絲不忍。於是,他就那麼坐於床前,靜靜地看著她的睡顏。
不知過了多久,當金色的陽光灑進室內,落在蘇淺的臉上,蘇淺才緩緩睜開眼睛。
當目光觸及到君浩陽時,原本還殘留的一點睡意都沒了,立刻坐了起來,警戒地瞪著君浩陽。「你什麼時候來的?要做什麼?」
「女人,你這是什麼表情?把本王當成什麼了?」君浩陽不禁抽搐,慢慢的,他發現這個女人還是有可愛的一面。
「我只是做了一個所有女人看到色狼的時候,都會做的一個反應而已。」蘇淺淡淡道。
「色狼?憑著你這兩個字,本王若是不做點什麼事,還真有點對不起你,對不起你這兩個字。」說著,君浩陽已將蘇淺撲倒在床。
男上,女下,他們的身體貼得如此之近,彼此都能感覺到對方的呼吸,蘇淺抬眸撞進君浩陽飽含情慾/的雙瞳,心裡頓時咯登一下,抬手抵住君浩陽還欲靠近的身體,出口也變得有些結巴起來。「你想幹什麼?」
「你說呢?愛妃!」君浩陽邪魅一笑,拿掉蘇淺抵在自己胸前的小手,俯身在其額頭落下一吻。
蘇淺頓時心亂如麻,大腦處於當機狀態,就在她以為君浩陽會繼續下去之時,君浩陽卻從離開了她的身體,坐了起來。
蘇淺有一種莫名的失落感,心裡亦有些懊惱。當然,她並未表現出來,只是看著君浩陽,她發現自己是越來越看不透這個男人了。
「本王知道自己長得很好看,不過,現在可不是欣賞的時候。」君浩陽轉頭看向蘇淺,將其從上到下掃了一個遍,說道。
蘇淺只覺得有種撞牆的衝動,心裡懊惱不已,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也變得花癡起來了?。
「收起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今天還有很重要的事要辦。」君浩陽立刻恢復正經,道。「把衣服穿上,我在外面等你。」
很難得的,君浩陽沒有在蘇淺面前稱本王,當然,蘇淺根本沒注意到這些,她的腦中不停浮現的都是君浩陽那句話。很重要的事?難道今日就要去奪位?
思及此,縱然蘇淺心裡不是百分百確定,但她也是翻身下了床,以最快的速度穿衣,洗漱,化妝。
「以前本王怎麼沒發現,你的速度如此之快呢?」蘇淺剛一跨出房門,君浩陽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你沒發現的事情還多著呢!」蘇淺沒好氣地回答,抬腳向前走去。
君浩陽但笑不語,抬步追上蘇淺,與其並肩出了王府。
府外,一輛馬車正候在那裡,見得二人出來,僕人立刻迎了上來,恭敬地請過安之後,又快速跑到馬車前,將簾子掀開,請二人上車。
蘇淺看了一眼馬車,沒有要上去的意思,她轉身看向君浩陽,問道「騎馬的速度是否要比馬車快上許多呢?」
「這自是不必說的,怎麼?別告訴本王,你想騎馬?」君浩陽饒有趣味地看著蘇淺,她還真是一個另類,其他女人連馬背都不想讓,她倒好,竟主動要求騎馬。
「難道女人不能騎馬?」蘇淺反問道。
「當然可以。」君浩陽不再說什麼,令僕人去牽了兩匹最好的馬過來。
蘇淺會開車,會駕飛機,偏偏沒騎過馬,本以為這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看著君浩陽上馬,自己也學著他的樣子上馬。結果,她還沒坐穩,座下的馬便揚起前蹄,不停地甩,勢要將她甩下去才甘心。
好在,蘇淺會功夫,被馬甩下的時候,不至於那麼狼狽。
失敗一次,蘇淺再次翻身上馬,豈料,結局如上次一樣,以她被甩下馬背告終。
md,我就不信,我堂堂21世紀的新新人類,擁有靈力,可喚萬物,會搞不定你一個古代的馬。
憑著身上那股子衝勁,蘇淺再次翻身上馬,豈料,還未落在馬背上,便被君浩陽給攔腰抱過,置於他身前。她剛一坐定,馬便如離弦的箭一般衝了出去。
「你發什麼神經?」蘇淺不悅是吼道,話才剛落,君浩陽便毫不客氣地還了回去。
「登基大典即將開始,你是想等到已成定局,才去幫本王奪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