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琴癡,地缺……」扈青則是跟石隴鷹等人聊了起來:「要是兩位尊者知道你們的實力也有了如此急速的提升,肯定也會大吃一驚的。%&*";你們可是不知道,在兩位尊者看到歌笑幾乎能以一己之力,對上他們二人時,下巴都驚掉了。」
洛觀妙當時回應道:「是啊,我以前根本不敢想像,有一天,我的修為竟然比兩位尊者還要高。不過這都是掌門的功勞,我想以兩位尊者的實力基礎,或許掌門給他們一灌頂,他們就要突破到聚頂期吧?」
陸不棄卻是搖頭道:「那不太可能,我同樣只能幫他們的修為提升到九重境。不過雖然同樣是九重境,但是他們的九重境肯定比你們要強大一些,畢竟他們對於法術的運用,對於五行融合的理解,要比你們強上許多。而且我相信,如果可能的話,他們凝聚人丹的速度,肯定也會比你們更快一些。」
眾人也深以為然,這個世界的法則肯定是公平的。雖然這一次因為特殊的方法,有捷徑獲取修為,不管你是心動境一重,還是朝元境八重,在虯鬚灌頂下,都能達到朝元境九重。但是不同的基礎,提升到的朝元九重,絕對還是有本質上的不一樣。
而最讓陸不棄意外的是,在這第一批龍門弟子中,他見到了楚笛,跟著驀然和葉清遙一起的楚笛。
之所以意外,是因為這第一批龍門弟子,是以來「被傳功」為目的的,而具備「被傳功」條件的,陸不棄定的標準是至少修出玄通的人,而楚笛,雖然一直也在成長,但卻還只是熱血境的武者。
「我是帶著我和不離不悔他們對你的思念過來的。」楚笛表情略帶羞澀,但卻還是落落大方地表達了她自己的心緒:「轉眼幾個月過去了,大家都好想你,我也好想你。」
輕揉了下胸口那天梭鳥玉珮,陸不棄輕輕一笑:「我也挺想你的。」
「真的麼?」楚笛眼睛大亮,彷彿心田花圃園的花兒因為春風拂過而全部綻放。%&*";
陸不棄重重點頭,將楚笛擁入懷中:「當然是真的。」
陸不棄對楚笛的感情,相比龍不離、龍不悔姐妹,曼珠紗和雲琴來說,或許是顯得最平淡的,可事實上,在陸不棄內心,對於楚笛的感情,還是很深重的。
只不過這份感情,是從恩情和友情轉化過來的,沒有太多浪漫的際遇和刺激的過程,卻是有那份相視笑靨間的那份如潤物細雨般的溫馨。
其實在幾日前,驀遠行再次不確定地提到跟楚笛的婚事時,陸不棄猜猛然意識到,他確實有些冷落了楚笛。既然決定要娶人家,就應該真誠地認知內心的感情,敢於表達內心的感情,給相愛的女人她所要的,這才能咀嚼幸福。
之所以會更主動一些,或許也有被地缺和洛觀妙他們的曲折感情經歷所刺激吧。
像地缺,明明相愛的兩個人,卻要因為**,而分離數十載,再聚合卻也只能彌補夙願般的品味一小段的美好,最後終因為現實的殘破而落入了注定的悲哀之中。
而像洛觀妙,因為善妒的親弟弟,分離數十載回來,昔日紅顏都已經香消玉殞。
珍惜,這樣的人生感觸,無疑在這一小段時間裡,讓陸不棄先後兩次有了十分的感慨。
對於楚笛的到來,曼珠紗也感覺到了十分的開心。在陸不棄取安排其他人的「排隊」問題時,她就和楚笛聊得甚歡,這一路上的經歷,跟楚笛一一講述,讓楚笛跟著感受了一路的驚險和刺激。
而當陸不棄處理完那些瑣事,安排次日先給陸康灌頂,重新回到二女身邊時,曼珠紗說了一句耐人尋味的話後,就將楚笛留給了陸不棄。
曼珠紗的話是在楚笛的耳邊說的,那若有所指的眼神卻是看向陸不棄:「今晚,你可要加油哦……」
陸不棄當時並不知道曼珠紗所說話的具體意思,不過當夜幕降臨,楚笛忙活了好一陣,在臥室準備了一個大浴桶,和滿滿一大桶的熱水時,陸不棄隱約明白過來是什麼意思了。
「不離和不悔交代我了,說你最喜歡泡澡,讓人給你搓背,放鬆身體了。」楚笛手中拿著潔白柔軟的綿布浴巾,聲音輕輕的,軟軟的:「他們沒能在你身邊,不能給你泡澡搓背,就我來吧……」
「的確很久沒能舒服地泡個澡了……可你是郡主出身,哪會做這種服侍人的事!」陸不棄輕輕搖頭感慨:「你把浴巾給我,我自己來吧!」
「不行!」一向乖巧的楚笛卻是堅決地搖頭:「論實力,我沒有不離不悔他們那麼強大,不能跟你一起抵禦敵人;論才智,我也沒有不離和珠紗姐姐他們那麼聰明,不能給你出謀劃策;論美貌……我也比不上他們,要是我連這麼點事都做不好,我都不好意思呆在你身邊了……」
陸不棄微微愕然,他突然有些感傷:「笛兒,你應該無憂無慮,不應該有這些負擔的……」
「可是……我覺得我要是不做點什麼,你肯定都會把我忘掉的……」楚笛低垂著頭,眼眶通紅。
陸不棄恍然,他這才意識到,他自認是一種尊重保護楚笛的心態,卻是無意中對楚笛產生了一種疏遠的感覺,讓原本最單純,最沒有什麼想法的楚笛,都因為幸福危機而有了想法。
當然,陸不棄知道,在楚笛這次行為的後面,肯定是有人指點的跡象。比如說龍不離、驀然和羅慧,無疑都有可能指點楚笛。
「不會的……就算你一輩子什麼都不做,我也不會忘記你的。」陸不棄愛憐地伸手,托著楚笛的下巴,將她的小臉抬起:「我永遠都記得,穿著花裙、抱著乖乖,為我加油打氣的你;我也永遠會記得,不顧他人的看法,也要將天梭鳥玉珮送給我的小郡主……」
「真的麼?」被陸不棄直視著,楚笛覺得洗頭鹿兒亂撞,眼神想羞射躲開,卻又不想放棄這種機會,就那麼含羞地對視著,紅唇因為有些緊張而微微哆嗦著。
「當然是真的!」陸不棄重重點頭,俯首輕吻了下那對微微有些冰涼的紅唇。
觸電的感覺席捲全身,楚笛的身子一軟,差點沒軟倒在地,她及時伸手,抓住了陸不棄的手,在臉上浮起兩團紅暈時,含羞扭頭:「不棄,我……我來為你寬衣吧……」
陸不棄點了點頭,很是配合地讓楚笛為他褪去了外套、內襯……
當楚笛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象徵時,她微張著嘴巴,眼中滿是驚愕間,卻是移不開眼睛:「這……這……這就是……」
被楚笛這種純潔的目光直視著子孫根,陸不棄都有些難為情,當下尷尬一笑間,卻是連忙躍入了浴桶之中,可是在微微漣漪間,透過那清透的水,依然能清晰地看到陸不棄那子孫根在一簇黑色的搖曳中緩緩變大,微微起伏。
楚笛也逐漸意識到什麼,一張小臉宛若蒙上了一層紅紗,嬌艷欲滴間很是生疏地走到浴桶旁邊,在陸不棄身後,抿著嘴脫去了自己的外衣,只穿著一副肚兜兒,露出粉嫩的雙臂探入水中,微微顫抖地搭上了陸不棄的胸口。
從那輕微顫抖的雙臂,和身後那越發急促的呼吸,陸不棄知道楚笛很緊張,為了不讓她更緊張,陸不棄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雙臂搭在浴桶上,身子微微挺起,然後仰頭,閉目,做酣睡狀。
別說,陸不棄這麼一副任她施為的樣子,還真是讓楚笛緊張的心態舒緩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