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之物相信老針的確有這個能力,微笑道:「親愛的,恭喜你啊,又得到了一個高手,哦,我還不知道,他為什麼叫老針,針是哪個針?」
賀逸辰說,飛針的針。
優之物很吃驚,莫非老針還是個飛針高手,她說,老針的飛針比我的飛刀怎麼樣?
賀逸辰對著優之物的胸部撫摸片刻,這才笑道:「老針的飛針和我的飛刀有一拼,而我的飛刀比你的飛刀厲害很多,那麼你認為老針的飛針比你的飛刀如何?」
肯定是高了。
優之物甚至有種挫敗感,賀逸辰從煙海帶回來的老傢伙也太厲害了吧。
她說,我想和老針比試飛刀對飛針。
賀逸辰說,既然你很好奇,那就比一比。
老針已經是不想比下去了,如果不留神傷到了優之物,該怎麼對賀逸辰交代,要知道,優之物可是賀逸辰的情人。
賀逸辰自然也擔心優之物會被傷到,他提出的方案是,給牆壁上粘一顆瓜子,然後讓優之物的飛刀和老針的飛針分別對著瓜子發動。
瓜子還沒有指甲蓋大,優之物頓時就苦悶起來,她的精準度可以拿核桃或者雞蛋來做示範,可如果是顆瓜子,那就未必能行了。
賀逸辰說,優之物,要不你先來?
優之物說,算了,還是讓老針先來吧。
她很想看到老針失敗的樣子,如果老針的飛針沒有刺到瓜子,那麼她就不用試了,她還可以趁機鄙視老針幾句,把剛才丟的面子找回來。
老針朝賀逸辰看去,賀逸辰對著他點了點頭,老針這才打算先出手。
此時老針的身上就帶著十根飛針,他抽出了一根飛針,瞬間就對著那顆粘在牆上的瓜子扔了過去。
神奇的事發生了,老針扔出去的飛針很精準的刺入了那顆很小的瓜子,瓜子甚至沒有碎裂開來,飛針刺入瓜子後靜止片刻掉落到了地上。
賀逸辰第一個拍起了巴掌,餘韻青和優之物都被驚呆了,片刻後她們兩個也拍起了巴掌。
為老針鼓掌的同時,優之物的壓力也很大,因為她不是在欣賞老針的飛針技藝,而是在和老針比試。
老針的飛針精準到了極點,就算她扔出去的飛刀也能刺中瓜子,最多算是個平手,很難出其右了。
賀逸辰想給優之物一個台階,他點燃一根煙,微笑道:「那顆瓜子已經受傷了,難道你還想讓它受傷更重?」
優之物明白了賀逸辰的意思,開始考慮,要不要下了這個台階,這樣她的飛刀技藝就能留給老針一個懸念了,可這樣老針就可能在心裡低估她,不知道會把她貶低到什麼地步,也許老針會認為,她扔出去的飛刀與瓜子的距離會超過十公分。
不行,還是得扔。
拿定了這個主意,優之物說,這顆瓜子既然已經被定到了牆上,就注定會受傷更重,看我的飛刀。
優之物的動作很華麗,曼妙轉身的瞬間,手裡多了一把飛刀,也就在那一瞬間,她手裡的飛刀扔了出去。
伴隨著奇異的響動聲,優之物的飛刀刺到了距離瓜子半公分的牆壁上,隨之掉落到了地上。
儘管她扔出去的飛刀與那顆瓜子只有半公分的距離,可差距也出來了,她輸給了老針。
老針肯定不會趁機炫耀,他保持沉默,面色平靜,就好像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他剛才並沒有做什麼露臉的事。
優之物面色緋紅,很無奈地朝賀逸辰看去,嬌聲說,親愛的,看來你從煙海帶回來的老針真是個頂級高手,功夫高,飛針技藝更高,我很佩服。
賀逸辰摟住了優之物**的腰姿,對著她嬌美的臉蛋親了一口,微笑道:「老針的確是個高手,但你也不差,如果剛才的目標不是一顆瓜子而是一個人,老針的飛針能刺中那個人的心臟,你的飛刀也能刺中那個人的心臟。」
優之物心裡的壓力比剛才小了很多,嫵媚笑著說,親愛的,要不你也試試?
賀逸辰本來沒有要試的意思,可優之物提議之後,餘韻青很快也說,逸辰,你也試試吧,讓我們開開眼。
他的兩個情人都非常想看到他的表現,好像沒有推脫的理由了。
那一瞬間,賀逸辰的手裡多了一把飛刀,他手裡飛刀的造型很特殊,不同於優之物的飛刀,也不同於這個世上任何一個人手裡的飛刀。
賀逸辰輕輕地笑了笑,很隨意地把飛刀扔了出去,更加神奇的事發生了,他手裡的飛刀刺中了那顆瓜子,將瓜子從中間一分為二。
老針驚歎道:「太準了,太厲害了!」
隨之他就拍起了巴掌。
很快,驚愕中的餘韻青和優之物也拍起了巴掌,餘韻青親吻了賀逸辰的左臉,優之物親吻了賀逸辰的右臉。
親愛的,你真厲害。
親愛的,你就是猛。
餘韻青和優之物先後說出了褒獎的言辭,賀逸辰的心情很不錯,本不想出手,等出手之後他就覺得,再次震撼老針,讓老針對他這個當老闆的人更加佩服,絕對不是什麼壞事。
「我們去二樓玩吧,現在那裡很熱鬧。」
風韻美女老闆餘韻青的提議得到了賀逸辰和優之物的響應,但老針的興趣好像不是很大。
賀逸辰到哪裡,他就會跟著到哪裡,老針也一起到了二樓,看到了眾多個文青的瘋狂。
舞池中有幾十個人在隨著懷舊的經典舞曲搖擺,座位上有幾十個人在喝酒。
有的人很斯文,有的人很**,有的人很矜持,有的人很狂野。
此時老針想到的是,這些人果然都是文青嗎?他覺得其中應該有一部分是偽文青。
舞曲很澎湃,餘韻青和優之物很快就加入到了歡舞的人群。
風韻美女老闆和**保鏢優之物的出現,讓很多人受到了鼓舞,讓他們的舞步更狂野了。
賀逸辰和老針坐到了座位上喝酒,賀逸辰微笑說,你看,這裡的氛圍還不錯吧?
老針說,很不錯,比我想像中好了很多,這裡所有的人都很有激情,就是不知道,他們對生活是否也一樣有激情。
賀逸辰說,有的時候,人對生活的激情是培養出來的,現實之中鬱悶了,來這裡釋放一下,然後激情就會再現。
老針說,很有道理,賀少,你是個很有內涵的人。
其實他更喜歡叫賀逸辰老闆,可賀逸辰更喜歡聽到他叫賀少,這樣更親切。
大概是半個小時以後,老針的腦袋伴隨著剛響起的舞曲輕點了起來。
一縮一縮的有點搞笑,卻很有節奏感。
賀逸辰說,怎麼,你對這首舞曲很熟悉?
老針說,好多年以前聽過,一下子就喜歡上了,可後來再也沒有聽到過,沒想到在這裡聽到了。
賀逸辰說,那還等什麼,跳起來吧。
賀逸辰和老針一起融入了歡舞的人群,隨著動感的懷舊舞曲一起蹦跳扭動。
老針的動作還是那麼搞笑,腦袋一縮一縮的,舞步就像是在一個走夜路的人在摸索著什麼。
幾十分鐘的歡舞,很過癮,老針雖然上了年紀,但他是功夫高手,體能非常好,一點都沒覺得累。
賀逸辰和老針要走的時候,優之物追了過來,雙臂環住了賀逸辰的脖子,嫵媚笑著說,親愛的,今夜我要和你一起睡。
賀逸辰親了一口她的臉:「好吧,那你就跟我回別墅吧。」
一起到了別墅,老針很快就回到了他的房間,僅僅去了一次,但老針對經典酒吧產生了很濃烈的好感,因為這家神奇的酒吧讓他找到了多年以前的記憶,那種感覺真好。
賀逸辰的臥室,他和優之物翻雲覆雨快兩個小時,前戲很長,正戲也很長。
優之物累壞了,香汗淋漓的她又對著賀逸辰的身體親吻了十多分鐘,微笑道:「親愛的,告訴我,你是不是已經和杏林仙子睡過了?和那個神奇的女人做那種事,與和我做那種事比起來,區別有多大?」
賀逸辰說,很抱歉,這個問題我沒法回答你,因為我從沒有和杏林仙子做過那種事。
優之物撇了撇嘴,明顯是不信,甚至還說,你不告訴我沒什麼,我會給杏林仙子打電話的,問她是不是讓你弄舒服了。
賀逸辰對著優之物飽滿的胸部使勁揉捏了兩把,輕笑說,如果你真敢這麼做,你會死得很慘。
優之物的胸部被捏疼了,但她並沒有尖叫,她的微笑很快又嫵媚了起來:「看把你嚇的,我剛才只是開了個玩笑,你以為我會做出那麼沒水平的事呀?」
優之物無疑是個很有水平的女人,但她以前也的確做過很沒水平的事,不過賀逸辰覺得,如果優之物不是瘋了,就不會給杏林仙子打電話問那種事。
已經是凌晨兩點,另外一個臥室,葉荷還沒有睡著,黑暗之中,她的心有點亂,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維,總在想賀逸辰和優之物的熱烈。
很想知道他們兩個用的是什麼姿勢,很想知道優之物體驗到了幾次快感。
葉荷知道自己這麼想不對,可她控制不了自己,一直想了下去。
早晨。
一起吃早點時,賀逸辰發現葉荷的眼圈有點發紅,他很快就看出來了,這不是流淚導致的,而是沒休息好導致的。
當下並沒有問什麼,等優之物離開後,賀逸辰才說,葉荷,看你的眼睛就知道你昨晚沒休息好,怎麼了,什麼事影響了你睡覺的心情?
葉荷微微笑了笑說,沒什麼的,師父,我只是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所以睡得有點晚了,沒關係的,等會兒我再睡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