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竹本以為她如此說,賀逸辰就會承認了,可賀逸辰竟然是一口咬定沒在廚房對紅月做什麼,她有種失敗感,瞬間就有了對賀逸辰出招的心。
雅竹沒有馬上出招,可賀逸辰卻能清晰感覺到她那蠢蠢欲動的心,就如同雅竹的拳頭隨時都可能揮舞過來,雅竹修長的腿隨時都可能踢過來。
雅竹說,到現在你還認為我是鬼影手嗎?
賀逸辰說,也許你真不是鬼影手。
他的心裡卻說,即便我沒有證據,可我依舊認為,你和鬼影手極有可能是一個人,如果你不是鬼影手,那麼誰又是鬼影手?
雅竹說,等你從西門豺的手裡弄到了錢,弄死他以後,其他的事就交給我吧,畢竟西門會館到了那個時候就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了。
賀逸辰輕笑說,你放心,等我從西門豺手裡弄到錢後,不會繼續向你索要西門會館的股份,可讓我疑惑的是,在你的手裡,到底有多少暗在的產業在為你生財?
雅竹笑了起來。
她的笑很愉快,高聳的胸部在輕輕地抖動,迷醉的香氣像電波一樣在賀逸辰的週身瀰散。
此時此刻,就算深受強烈刺激,賀逸辰也必須保持淡定,身體很挺拔,可他的臉卻是一片雲淡風輕。
雅竹說,這是個秘密,不能告訴你。
賀逸辰說,我也只是隨便那麼一問,就算你不告訴我,我也知道,你的手下有很多暗在的產業。
也許雅竹每年的收入能有十多個億,甚至幾十個億,還有可能誇張到上百個億。
也許這麼多年來,雅竹已經擁有了上千個億的財富,但現在沒有證據可以證明這一切,等未來的某一天,他一定會解開雅竹的神秘面紗。
剛才賀逸辰和雅竹站的位置距離山頂還有一段距離,那邊風景很美。
一個多小時後,雅竹就朝山上走去,賀逸辰走在她的身後,看著她滾圓的臀部輕輕扭動,他的熱血在沸騰,身體內的小宇宙連續爆發。
此時在賀逸辰的腦海中閃動的是雅竹騎在他的身上顛屁股的情景。
看上去高貴優雅的雅竹實際上是那麼的彪悍,她一旦狂野起來就是令人窒息的。
到了山頂,雅竹輕快地轉身,說出了一句讓賀逸辰意想不到的話:「真是太難得了,你剛才在我的身後走了那麼久,居然沒有動手摸我的屁股。」
明知道雅竹是在故意挑逗他,可他還是中招了,他的身體瞬間變得更加挺拔。
他微笑說,難道你很想讓我摸你的屁股?
雅竹說,你現在就可以摸。
他沒有動手,雅竹卻是側身的瞬間扭起了屁股,很快,滾圓的臀部就對著他的方向翹了起來。
那個輪廓,太美妙了。
賀逸辰很快就想明白了,如果他真的動手去摸,雅竹瞬間就會對他出招。
也許那一瞬間他能避開,也許那一瞬間他會很悲催,還是算了。
三分鐘內,雅竹的臀部始終保持那個惹火的姿勢,可賀逸辰卻一直沒有動手去摸她。
再次有種挫敗感,雅竹尖叫一聲,瞬間就出拳朝賀逸辰的胸口轟了過去。
勁風起,拳頭到。
賀逸辰閃避的瞬間,雅竹又是幾拳轟了過來,速度異常之快。
他閃避的瞬間快如閃電,這才沒有中招,可也感覺到,剛才雅竹瞬間打出來的八拳,每一拳都有著一噸左右的力氣。
這個女人太彪悍了,賀逸辰更加意識到,他要想在今天打敗雅竹,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就算今天他和雅竹在山頂打鬥一個小時,依舊會是不分勝負。
如果雅竹在他即將動手回京華之前對他來點陰招,估計他會很悲慘。
這個女人很神秘,這個女人讓人猜不透,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這個女人發了怒,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此時賀逸辰與雅竹相距快有五米,面對面看著對方的臉,賀逸辰微笑說,看來你今天很有再次和我分個高下的心,但我今天沒那個心情。
雅竹說,可你已經和我來到了山頂。
賀逸辰說,難道你讓我和你到山頂,就是想和我打?
雅竹說,差不多吧。
那一瞬間,雅竹朝賀逸辰衝來,身體騰空的瞬間,左右腿交替朝他踢了過來。
賀逸辰閃避的同時,出手格擋,雅竹的腿有幾次都搭到了他的手臂之上,很有壓迫感,因為雅竹修長雙腿的力道太駭人了。
彭。
腿與腿的碰撞。
彭!
拳與拳的碰撞。
彭!
賀逸辰和雅竹的身體撞到了一起,雅竹的身體本是很柔軟的,她的肌膚本是很細膩的,可這一瞬間的碰撞讓賀逸辰感覺到,她的身體就像是鋼鐵一般堅硬。
賀逸辰和雅竹的身體朝不同的方向踉蹌而去,賀逸辰心中驚歎,雅竹練的到底是什麼邪門的功夫?
兩人再次保持五米左右的距離,剛才的打鬥讓賀逸辰和雅竹都是不同程度受傷。
賀逸辰的雙臂和雙腿都在疼,可他的微笑還是那麼輕快:「還要打下去?」
雅竹說,你受傷了,先饒了你。
賀逸辰說,其實你也受傷了。
雅竹遲疑片刻,沒有為自己辯解,因為她的確也受了傷,就算她說沒有,賀逸辰也不會信。
賀逸辰盤腿壓腳坐到了山頂上,背對著雅竹,雅竹看著他的背影,沒有進攻他的心,卻一直在品味他的味道。
雅竹甜美悠揚的聲音傳了過來:「你這個姿勢背對著我,如果我快速襲擊你,你會很狼狽。」
賀逸辰說,我知道你今天不會再次出手,所以才敢這麼坐下的,如果你累了,也坐過來吧。
雅竹的確是累了,剛才和賀逸辰打鬥的瞬間不算長,卻耗費了她很大的體能。
她慢步走過來,那種香氣再次將賀逸辰包圍,當雅竹坐到他的身邊,那種香氣就更迷醉了。
幾分鐘的沉默後,雅竹就靠到了賀逸辰的身上,此時賀逸辰感覺到的不再是堅硬如鋼鐵般的身體,而是一個很柔軟的女人的身體。
那種酥軟讓人的身體發麻。
那種溫熱讓人的熱血沸騰。
那種香氣讓人的意志沉醉。
但賀逸辰卻沒有動手去吃雅竹的豆腐,十餘分鐘後,雅竹抱怨說,你怎麼回事啊,這麼一大塊豆腐擺在你的面前,你都不想吃?
賀逸辰朝雅竹嬌美的臉看去,微笑說,你貼上來,就是想讓我吃你的豆腐?
雅竹微微點頭:「吃吧,我想讓你吃,只要別連骨頭也一起吃了就行。」
賀逸辰摟住了雅竹,對著她的臉親了一口,然後就吻上了她的紅唇。
熱吻中,賀逸辰的手也在撫摸雅竹的胸部,先是隔著衣物撫摸,很快就伸進去零距離撫摸到了雅竹高聳飽滿的胸部。
弧度美妙,酥軟細嫩。
很極品的美女的身體,可剛才在打鬥中怎麼就變得堅如鋼鐵?
是硬氣功嗎?
首先女人之中,練硬氣功的少之又少,而雅竹剛才的功夫就如同是鋼鐵護體,比硬氣功更霸道。
以前賀逸辰就打敗過幾個會硬氣功的人,那幾個人的硬氣功造詣各不相同,但都敗在了他的手下,所以賀逸辰向來對會硬氣功的人都是不怵的。
曖昧之後,雅竹說,剛才,你怎麼沒敢碰我的小褲?
賀逸辰笑著說,雅竹,你可是個高貴優雅的女人,問出這個問題,很沒面子的。
雅竹說,沒什麼,這裡就我們兩個人。
賀逸辰說,擔心你會發怒,讓剛才的曖昧戛然而止,所以沒碰你的小褲。
同時他也在心裡說,雅竹,也許你已經寂寞了很多年。
雅竹的表情變得溫潤,目光也不是那麼凌厲了,她的確已經寂寞了很多年。
遇到賀逸辰以後,她的寂寞得到了一定程度的釋放,但她還沒有釋放徹底。
雅竹說,這次回京華以後,什麼時候再來?
賀逸辰說,肯定還會來的,這裡有了我的海景別墅,就相當於是也有了我的家,有時間了隨時都可能過來,如果你想我了,也可以過去找我。
雅竹的紅唇撇了撇,嬌聲道:「你這個男人是不是有點太自我感覺良好了,你認為你走了以後我會想你嗎?才不會呢。」
賀逸辰說,不會就不會吧,我剛才只是說,如果你想我了,就可以去找我。
下午四點多,賀逸辰到了海景別墅,本想讓雅竹和他一起過來,但雅竹拒絕了。
也許是不想見到白醉佳,也許就是不想來。
他剛坐到客廳的沙發上點燃一根煙,白醉佳就邁著婀娜的步子走了過來,這步子是一步三折,滾圓的臀部都快扭到天上去了。
嘴角的微笑很風情,可賀逸辰卻感覺到,白醉佳不是要告訴他什麼好消息。
他愕然說,毒美人,你怎麼了?
她說,我已經把老針弄死了,省得你親自動手了,獎勵我吧!
賀逸辰很吃驚,難道白醉佳真趁他不在的時候把老針弄死了?這對她有什麼好處?
再次去白醉佳的眼睛,他從中發現了玩味,瞬間就能肯定,白醉佳並沒有弄死老針,就是在逗他玩。
他說,如果你真弄死了老針,我非但不會感謝你,還會狠狠修理你,但我已經知道了,你並沒有那麼做,快坐到我的腿上來。
白醉佳滾圓的臀部又扭了扭,嬌聲道:「你真是太過分了,我為什麼要坐到你的腿上?」
賀逸辰說,因為我想摸你了。
白醉佳說,不給你摸。
賀逸辰起身的瞬間,白醉佳做了個要逃的動作,但她並沒有逃,只是微微彎下了身體。
賀逸辰摟住了她,對著她的臀部擰了一把,坐下的瞬間就把她放到了腿上。
他說,你有的時候挺風燒的。
白醉佳說,你是不是活膩歪了,怎麼能對我用風燒這個詞呢?
他說,可你剛才就是很風燒。
白醉佳的臀部動了動,更真切地感覺到了他的挺拔,嬌聲說,我知道,你讓我刺激到了,可你還是不能對我做那種事,否則我就死給你看,你很怕我死掉,對吧?
他說,也不是很怕你死掉,只是很想讓你繼續活下去,如果你一味的找死,我也沒辦法。
當賀逸辰撫摸她的胸部時,她沒有反抗,幸虧賀逸辰沒有去碰她的小褲,否則她會很痛苦。
該是去看看老針的時候了。
賀逸辰到了地下室的房間,看到了被手銬腳鐐束縛的老針。
老針很消沉,雙眼很紅,看來是哭過了很長時間,看到賀逸辰的瞬間,他就問:「你已經找到西門豺了?」
賀逸辰說,找到了,他在西門會館地下室的密室。
如果沒有找到,怎麼會說得如此精準?可賀逸辰還是有詐他的可能,老針沒說什麼。
賀逸辰說,是一個叫清高的人,出賣了西門豺。
這下子老針信了,那個叫清高的人,和他一樣,都是西門豺的親信。
清高是個很清高的人,怎麼會做出這種卑鄙無恥的事來,老針在痛苦之中,竟然是吐了一口血。
賀逸辰相信,老針不會因為剛才吐了一口血就死掉,他說,你生氣也沒用,你對西門豺的忠誠無法阻止別人對西門豺的背叛,而且你要搞清楚,西門豺是個惡人,不管是忠誠他的人還是背叛他的人,都該死!
老針冷笑說,我是該死,你弄死我啊?我又沒讓你留我一命,是你自作主張留了我一命。
啪啪!
賀逸辰扇了老針兩個耳光,本來站立在地上的老針歪倒在了地上,手銬腳鐐和地面撞擊的聲音很刺耳。
賀逸辰坐到了沙發上,微笑說,晚上清高就會把西門豺帶到雅竹的別墅了,到時候你要不要去看看?
老針說,我不去了,我一眼都不想看到清高那個混蛋了,以前西門豺對他不錯,可他卻做出了這種事。
賀逸辰說,不勉強你,你可以留在地下室的房間,多想一想你的未來,雖然你的年齡不小了,可你依舊還是有未來的。
賀逸辰做了幾道菜,和白醉佳一起吃過了晚飯,然後說,我出去辦事了,如果你不想跟著我,那就乖乖地留在別墅,如果你敢亂來,我就脫掉你的小褲。
「哦,我不會亂來的。」白醉佳的美眸流露出了慌亂。
脫掉她的小褲對她的威懾力簡直就比殺了她還管用,賀逸辰已經很會用這一招了。
賀逸辰到了杏林仙子的別墅,他還沒來得及坐到沙發上,花清雨就蹦跳了過來,美眸閃爍,嬌聲道:「師父,我都等你好久了,既然你來了,那就趕緊教我功夫吧!」
賀逸辰說,今晚有事,不能教你功夫了,以後還有的是機會。
花清雨說,可你都快離開煙海了。
賀逸辰說,恐怕還要等幾天才能走,就算走了,以後也還會來的。
花清雨這次的表現還不錯,並沒有繼續糾纏下去,很快就上樓去玩了。
賀逸辰這才坐到了沙發上,朝身旁正看時尚雜誌的杏林仙子看了過去,笑著說,你看的書,也不光是醫術啊!
杏林仙子有點生氣,哼聲說,跳水選手不會每時每刻都在跳水,我也不可能每時每刻都看醫書。
賀逸辰說,你和跳水選手有關係嗎?
杏林仙子說,我只是舉個例子。
賀逸辰說,你游泳肯定很好,有時間了一起游泳吧,我相信,你穿著比基尼的樣子,一定很好看。
杏林仙子真怒了,捲起手裡的書就朝賀逸辰的腦袋敲了過去:「好看你個大頭鬼。」
賀逸辰沒有閃避,就讓杏林仙子打到了他的腦袋上,一點都不疼。
他說,過一會兒跟我去雅竹那裡。
杏林仙子說,不想去。
他說,西門豺要出現了,這將是一個很隆重的時刻,你怎麼能缺席呢?
杏林仙子頓時就想到了她和賀逸辰的賭約,如果她贏了,就可以讓賀逸辰無條件吃她一顆丹藥,這樣她就能讓賀逸辰的那個東西在很長一段時間內立不起來了,如果賀逸辰贏了,那就隨意。
現在想起來,這個賭約挺可怕的,如果賀逸辰真的贏了,那就隨意了。
脫掉她的小褲,對著她柔軟的身體用力,都包括在隨意之內。
如果她不去,賀逸辰和雅竹就可能聯合耍花招,她就輸定了。
她說,我和你一起去。
賀逸辰和杏林仙子一起到了雅竹的別墅,雅竹和紅月都很歡迎杏林仙子的到來。
可杏林仙子還是從雅竹的眼神中發現了鄙視,雅竹好像就從沒有把她放在眼裡過。
她不知道雅竹以前是否生過病,反正雅竹從沒有找她看過病,也沒有找她聊過醫學方面的問題。
坐到沙發上,雅竹說,杏林仙子,西門豺就藏在西門會館地下室的密室,等一個小時後,西門豺的親信清高就會帶著他過來了。
杏林仙子說,既然是他的親信,為什麼要把他帶到這裡?
雅竹發出了很愉快的笑聲:「你可真有意思,剛坐到我的別墅,腦子就短路了?肯定是清高背叛了西門豺,所以才會帶他來這裡。」
杏林仙子有點痛恨自己了,剛才怎麼就問出了那麼一個沒水平的問題。
她只能是哦了一聲。
看著杏林仙子的窘態,賀逸辰心裡的感覺很怪味,想笑也不想笑。
他並沒有笑,淡定到了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境界。
一個小時後,清高帶著西門豺過來了。
清高看上去是個很俊朗的人,表情和眼神都透出了一種清高,可他現在做出來的卻是背叛主子的事,與清高一點都不搭邊。
清高帶過來的是中了蒙汗藥昏迷的西門豺,他陪著笑臉說,雅竹,你看,人帶來了。
雅竹說,對他說吧,現在你只需要對他交代就行了。
清高頓時又朝賀逸辰看去,再次陪上了笑臉:「賀少,你看,我的表現是不是很出色?」
賀逸辰不想回答清高這個噁心的問題,他朝雅竹看去,笑著說,清高對你還有用嗎?
雅竹微微搖了搖頭。
賀逸辰起身的瞬間,清高就開始後退了,賀逸辰的右腿抬起,清高貌似做出了閃避的動作,可賀逸辰的高掃腿卻踢到了他的太陽穴上。
轟然倒地的瞬間七竅流血,清高死了。
杏林仙子剛才被驚了一下,表情很不自然,顫音說,賀少,這次你又贏了。
賀逸辰說,是的,我贏了。
雅竹感覺到了,賀逸辰和杏林仙子之間有某種賭約,她不想問是什麼賭約,但她已經猜到了,是個很曖昧的賭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