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後。
海景別墅的燈光都滅了,其實白醉佳還想讓燈光一直亮下去,這樣她贏的可能就更大了。
她只想猛烈襲擊讓賀逸辰受重傷,一點都不想用嘴巴給他解決。
白醉佳上樓去了,賀逸辰依舊呆在客廳,他已經在等著冷刀了。
也許冷刀不會來,因為他之前並沒有得到可靠的信息,只是憑借感覺認為冷刀在這個晚上會出現。
一個小時過去了,冷刀並沒有出現,不過現在剛過凌晨一點。
冷刀是個很老道的殺手,他應該知道,這個時候有的人還沒有睡著,殺人的最佳時間點應該在凌晨兩點到三點之間,如果過了凌晨三點,想殺的人可能又醒了。
快是凌晨兩點,冷刀果然是到了賀逸辰的別墅大門外,仔細觀察片刻並沒有發現監控,他並沒有試圖開鎖,而是一個助跑就爬上了圍牆,跳了進來。
此時的賀逸辰正躲在別墅院落之中,雖然光線昏暗,可他還是看清楚了,冷刀的動作很敏捷,看來這個東瀛人是個頂級殺手。
一身黑色的勁裝,雙手戴著白色手套,這樣看上去,並看不出他的身上都有怎樣的凶器。
既然叫冷刀,那麼他的身上必然會有一把刀,估計還會有槍。
冷刀未必只用刀來殺人,著急的情況下還可能開槍,和一個殺手去講原則本就是沒道理的事。
有的人殺,有的人不殺,這是個原則,也許能講一講,可到了殺人的時候,到底怎麼殺,隨機xing就很強了。
如果在動手之前,目標人物忽然醒來,然後被嚇死了,估計就不會動手了。
冷刀快步朝別墅樓房走去,身輕如燕,像是在踩著地面飛。
賀逸辰通過他的步子更加能肯定,這個冷刀的確是個頂級高手。
賀逸辰咳嗽了一聲,冷刀受到了驚嚇,他的反應速度非常快,閃電一般朝傳來聲音的方向衝了過去,同時他的手裡已經多了一把二十公分長短的彎刀,對著賀逸辰的脖頸就劃了過去。
速度之快讓人震撼。
如果是個功夫一般的人,可能真就讓冷刀給一刀封侯了,可冷刀的彎刀並沒能劃到賀逸辰的脖頸之上,賀逸辰閃避的瞬間,一個高掃腿朝冷刀的臉踢了過去。
冷刀閃避的瞬間又是一刀砍了過去,對準的是賀逸辰的腦門。
賀逸辰怎麼可能讓他看中腦門,他閃避的瞬間,對著冷刀的下盤就是一個低鞭腿。
冷刀躲閃不急,小腿吃了一腳,身體踉蹌的瞬間,胸口又吃了一拳,後仰身飛摔了出去。
身體落地的瞬間,冷刀終於拔出了槍,對著賀逸辰的胸口就要射擊。
賀逸辰更快一些,他手裡的飛刀先一步扔了出去,刺中了冷刀的手腕,冷刀的手指頭還沒有觸碰到扳機,強烈的疼痛就讓他的手臂抖動起來,槍隨之掉落到一旁。
賀逸辰幾個箭步衝過來,猛地一腳踩到了冷刀的胸口,冷刀悶叫的瞬間吐出了一口血,但他並沒有死。
賀逸辰說,你叫冷刀,東瀛人,你以前殺過很多人,你的名氣很大?
冷刀不語。
賀逸辰說,是西門豺身邊的老針找到的你。
冷刀還是不語。
他很痛苦,沒想到這次會如此的失敗,失手也就算了,竟然是落到了目標人物手裡。
這個賀逸辰,果然是夠強悍的,是他這麼多年來遇到過的功夫最高的人,還有他的飛刀絕技,太駭人了。
賀逸辰輕笑說,你真不打算在臨死之前說點什麼?
冷刀還是沒有開口。
賀逸辰猛地一腳踹到了他的胸口,冷刀的心臟爆裂,噴血的瞬間一命嗚呼。
打鬥結束。
賀逸辰滅了冷刀,而此時的白醉佳正穿著睡裙躺在鬆軟的床上做美夢。
門是從裡邊鎖住的,賀逸辰沒有敲門,拿出鑰匙來開了門。
門開的瞬間,白醉佳就醒了過來,開燈的瞬間坐起身,很憤怒地朝賀逸辰的臉看去,冷笑道:「你忽然闖進來,又是想看到我的身體吧,不過我穿著睡裙呢,你看到的只是我的臉。
賀逸辰笑著說,我還看到了你的腳。
看到了她的腳好像沒什麼,可憤怒中的白醉佳還是瞬間把腳縮進了毛巾被。
賀逸辰朝鬆軟的大床走了過去,白醉佳冷聲說,你想做什麼?我現在沒心情和你玩,不許吃我的豆腐。
賀逸辰說,冷刀死了。
白醉佳很吃驚,差點就暈倒在床上,不過她還是很可以的,定力非常的棒。
她說,冷刀真的來了?已經讓你打死了?
賀逸辰說,是的,他來了,他是個高手,但我很快就要了他的命。
「你真是太棒了!」
白醉佳蹦跳起來就摟住了賀逸辰的脖子,對著他的臉連續親了三口,高聳的胸部不停地碰撞著他的身體。
酥軟來了。
很快酥軟又來了。
酥軟來往好多次,讓賀逸辰的熱血沸騰,但他並沒有立刻就讓白醉佳用嘴巴給他解決。
他說,你要不要去院落中看一看他?
白醉佳這才知道,賀逸辰是在院落中滅了冷刀的,冷刀那個悲催的東瀛貨還沒來得及走進別墅樓房就被滅了,賀逸辰的彪悍簡直就到了一個全新的境界。
輕鬆滅掉冷刀這等高手對賀逸辰來說從來就不是多麼難的事,只是白醉佳對他的真實實力還不是很清楚,所以才會如此的驚駭,認為這是不可能的事,可賀逸辰卻做到了。
賀逸辰和白醉佳一起到了院落中,白醉佳看到了冷刀的屍體。
冷刀死得很慘,渾身都是血,地上散落著他的那把長約二十公分的彎刀,還有一把手槍。
很精良的彎刀,很先進的手槍,白醉佳都喜歡上了,她微笑道:「賀少,這把彎刀還有這把手槍,都送給我吧!」
就算白醉佳不提出來,賀逸辰也打算把這兩樣東西送給她,從而作為對她的獎勵。
一直到現在,白醉佳並沒有做出值得他去獎勵的事,他微笑道:「如果你紅潤的嘴巴能讓我足夠舒服,我就把這彎刀和手槍送給你!」
白醉佳糾結了,看來她必須要用嘴巴來給賀逸辰解決了,可她還是嗔怒道:「你欺負人,我要你說,你給我的獎勵與我用嘴巴的行為沒有任何關係。」
還挺愛面子的。
賀逸辰微笑著點頭,是沒有關係。
可彎刀和手槍還是先到了賀逸辰的手裡,他好像沒打算立刻就把這兩樣很犀利的凶器交到白醉佳的手裡。
一起到了賀逸辰的臥室,賀逸辰對著白醉佳笑了笑,把彎刀和手槍放到了床頭櫃上,然後就躺到了床上。
「你可以開始了。」
「好吧!」
白醉佳已經沒了退路,只能是坐到了床上,脫掉了賀逸辰的褲子,隨之脫掉了他的小褲。
賀逸辰的龐然大物讓白醉佳很為震撼,她心說,你這個男人真是太挺拔了,你就難為我吧!
白醉佳用上了她的嘴巴,很不熟練,可她紅潤的雙唇還是讓賀逸辰無比的舒暢。
真叫一個舒服。
賀逸辰得到了滿足,輕笑說,毒美人,你剛才的表現很好,彎刀和手槍都送你了。
或許賀逸辰很慷慨。
可白醉佳認為這是一種羞辱。
不過沒什麼,**一個女人,有的時候,羞辱她,是很有必要的手段。
冷刀的屍體被處理掉了,西門豺還在做著美夢,認為冷刀有九成的可能會滅了賀逸辰。
已經是清晨了,天已經漸漸亮了起來,可一點消息都沒有。
西門豺的美夢漸漸消失,腦海中升騰起了不祥的預感:「老針,你認為冷刀還活著嗎?」
老針歎息說,冷刀應該死了,死在了賀逸辰的手裡,賀逸辰這個人,簡直是太彪悍了,連冷刀都給滅了!
西門豺再次被嚇尿了。
痛哭的同時,尿液濕了的小褲,濕了他的褲子。
「怎麼辦?」
「西門老大,你快躲起來吧,也許賀逸辰很快就到了。」老針道。
「躲到哪裡?」
「密室。」老針道。
西門豺覺得,既然躲,那就是離開煙海才是最保險的,可老針卻說,跑得越是遠,留下的線索就越是多,不如就藏在密室算了。
西門會館的密室在地下二層,已經很久沒有打開了,去年關過一個良家婦女,那個少婦被西門豺關在這裡蹂躪了很久,一直到死都沒能離開。
而此時,西門豺只能是把自己關到了密室裡,他想到了那個被他蹂躪到死的少婦,但他不會內疚,因為他就是個惡人。
他甚至感覺到了爽,因為蹂躪那個少婦的時候讓他覺得很爽。
賀逸辰並沒有馬上衝過來找西門豺算賬,因為他沒時間,享受過毒美人白醉佳紅潤的嘴巴後,賀逸辰就開始摟著她的嬌軀睡覺了。
撫摸她的胸部,撫摸她的小褲,可當賀逸辰的手按壓到她的小褲上,就會被她抓起移開。
早晨快九點,賀逸辰和白醉佳才起了床,白醉佳的美眸閃動,悠然道:「賀少,我讓你爽壞了吧?」
賀逸辰說,其實你可以讓我更爽的,我希望你以後的表現能更好。
白醉佳很惱火,又有了對賀逸辰動手的衝動,但她並沒有趁機襲擊賀逸辰,否則就真可能被他撕扯掉小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