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豺差點就氣得吐了血,賀逸辰果然是不把他放在眼裡,知道了那是他的人,還給弄死了兩個。
這是挑釁,這是赤羅羅的挑釁!
憤怒異常的西門豺咆哮起來,坐在他身邊的老針很焦慮,這個時候他絕對不能煽風點火,應該給西門豺降溫才對。
老針說,西門老大,不過就是死了兩個嘍,你不用動這麼大的肝火,也許賀逸辰就是看那個女人太有味道了,想在那個女人的面前表現,所以才弄死了兩個人。
西門豺冷眼朝老針看去,冷笑道:「你不用說這些屁話了,我知道你是什麼用心,你很怕我怒了以後再次和賀逸辰幹起來,是不是?」
老針輕輕地點了點頭,略有尷尬笑了笑:「到現在還沒有查出賀逸辰到底是什麼背景,而這個人的功夫簡直太高了,還有雅竹幫他,很不好對付,暫且不管賀逸辰是什麼背景,光一個雅竹就夠我們頭疼的了!」
西門豺無比的苦悶,賀逸辰的背景讓他疑惑,賀逸辰和雅竹的關係也讓他疑惑。
他說,你覺得賀逸辰和雅竹的關係會很好嗎?雅竹在煙海已經生活了多年,賀逸辰也就是近兩年才在煙海出現的吧?
老針說,這個很難預料,也許賀逸辰和雅竹已經交往了多年,只是我們不知道而已。
西門豺醞釀片刻,右手成掌很用力地拍到了茶几上,冷聲說,我已經決定了,滅了賀逸辰!你繼續查他的背景,再過幾天,不管查到查不到,我都要動手。
老針額頭的汗頓時就冒了出來,他無法勸動西門豺,只能做自己該做的事。
已經決定了對付賀逸辰,但西門豺還是打算給他去個電話,從而降低他的警惕。
當賀逸辰和白醉佳剛回到海景別墅不到半個小時,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看到來電是西門豺,賀逸辰倒是很希望西門豺很憤怒地對他喊叫。
白醉佳露出了很嫵媚地微笑,柔聲道:「賀少,快接啊,是那個你很想滅了的人。」
賀逸辰朝白醉佳嬌美的臉看去,微微笑了笑,這才接了起來:「西門老大,是你啊,我想,你是因為我滅了你兩個手下,所以才來電話的吧?」
西門豺微笑說,是啊,就是因為這事,不過請賀少放心,我絕對不是興師問罪,他們光天化日之下調戲女人,罪有應得,你滅得好,我也希望這件事不要影響了咱倆的關係,雖然他們是我的手下,可他們是他們,我是我!
賀逸辰很苦悶,他更想讓西門豺對他發脾氣,可西門豺好像是一點動怒的意思都沒有。
他說,好了,我知道了,看來西門老大的胸懷還是很寬廣的,就是你的心,有點黑。
西門豺頓時就愣住了,怒火燃燒,賀逸辰竟然說他的心有點黑。
他的心是很黑,但他不想聽到別人說他心黑,以前有個女人被他折磨壞了說過他心黑,他用一把鋒利的匕首刺入了那個女人的心臟,當場要了那個女人的命。
現在聽到賀逸辰說他心黑,他也很想用一把匕首刺入賀逸辰的心臟,要了他的命。
可惜的是,他做不到。
西門豺哈哈大笑了起來:「賀少,你放心,我以後不會總做黑心的事。」
賀逸辰和西門豺聊了幾分鐘,放下手機後冷冷地笑了笑:「就算你想繼續做黑心的事,我也不會給你機會了,過不了多久,就讓你去見閻王。」
西門豺咆哮了起來,他快被氣瘋了:「***,在賀逸辰那個混蛋的眼裡,我簡直就連一條狗都不如。」
老針道:「就算要滅賀逸辰,也要找頂級高手,目前好像沒有合適的人選。」
西門豺說,沒有嗎?你別忘了,我們有很多高手的,就算其中一個不是賀逸辰的對手,多個聯手,用上先進的火器,滅了他沒問題。
老針說,那樣的話影響的波瀾太大,鬧不好就無法收場了,最好是暗殺。
如果能把賀逸辰給暗殺了,那就太棒了,西門豺琢磨起來,如果要實施暗殺,找誰去暗殺他。
西門豺說,我們的手下中,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老針說,西門老大,你好像太迷信我們的手下了,他們中的確有不少很能打的人,可放到賀逸辰的面前,就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了,就算暗殺賀逸辰,也不能從他們之中選人,必須從外邊找真正的頂級殺手。
西門豺說,你以前接觸過不少這方面的人,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
老針微微點了點頭。
此時的老針已經不想做任何與賀逸辰作對的事了,可是沒辦法,他必須和西門豺站在一起。
賀逸辰的海景別墅,看電視時,他抱起白醉佳來放到了腿上,白醉佳滾圓的臀部感覺到了他的挺拔,心說,幸虧我穿著褲子和小褲,否則你的挺拔不就衝入我的身體了嗎?
白醉佳柔聲說,賀少,你相信我還是個初女嗎?
賀逸辰說,你都對我強調過幾次了,說你還是個初女,我沒有不信的道理。
白醉佳說,你想得到我的身體嗎?
賀逸辰說,不想。
白醉佳笑了起來,貌似很憤怒的笑,也貌似很舒暢的笑,笑的同時,她的身體在賀逸辰的腿上蕩漾了起來,那種接觸感更真切了。
這是很淺顯的接觸,因為賀逸辰並沒有衝入白醉佳的身體,可這種淺顯的接觸卻讓人很爽。
賀逸辰的身體彷彿是比剛才更加挺拔了,他撫摸著白醉佳的胸部,微笑道:「我並不想得到你的身體,但你如果想做我的女人,我會很高興的。」
白醉佳撇撇嘴說,你這不是自相矛盾嗎?你不想得到我的身體,為什麼想讓我做你的女人?
賀逸辰說,等你做了我的女人,我可能就很想得到你的身體了。
白醉佳的聲音不再是柔軟的,變得清冷了起來:「對不起,我只是你的保姆,我不會做你的女人,你鬆開我!」
忽然之間就翻了臉,看來白醉佳對他一直都有點不爽,賀逸辰鬆開了她,白醉佳很快就坐到了一邊,面色清冷,與剛才判若兩人。
毒美人一旦發飆很為犀利,估計她現在又想施毒了,遺憾的是身邊沒有毒藥可用。
一旦讓她接觸到了配置毒藥的東西,那就是很危險的事了。
儘管如此,賀逸辰也不想找人全天候看著白醉佳,只能是自己提高警惕了。
晚上。
賀逸辰到了雅竹的別墅,紅月給他開的門,賀逸辰看著紅月嬌美的臉,微笑道:「你今晚很有味道。」
紅月說,是嗎?
賀逸辰說,是的,你今晚太有味道了,你不會是思春了吧?
紅月嬌聲說,你個混蛋,你估計今天思春吧,我才不會思春。
女人到了一定的年齡都會思春,就算紅月是個很特殊的女人也不會例外,賀逸辰估計紅月思春已經有多年了。
他對雅竹和紅月的過去並不瞭解,不知道這兩個極品到讓人驚歎的美女以前是否有過男人。
到了客廳,沒看到雅竹,賀逸辰說,雅竹哪裡去了?
紅月說,如果你去書房,就能聽到悠揚的古箏聲。
賀逸辰明白了,雅竹應該是在二樓的書房彈古箏,他慢步朝樓上走去。
書房的門是關著的,隔音很好,就算站到了書房門外,賀逸辰也沒能聽到古箏聲。
他敲了門。
沒有任何反應,但他知道,雅竹就在裡邊。
他推開了門。
也就在那一瞬間,三把鋒利的刀子朝他飛了過來,賀逸辰避開了一把,接住了其中的兩把,隨手扔到了地上。
雅竹依然在撥弄古箏弦,就好像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她的表情是平靜的,彈奏出了悠揚高遠的樂音。
這是一種賀逸辰以前從沒有聽過的樂音,也許作曲會是雅竹自己。
雅竹很神秘,不排除她懂音樂。
賀逸辰暫且沒有質問剛才那三把飛刀,他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聽雅竹彈奏古箏。
十分鐘過去了,雅竹一點要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二十分鐘過去了,雅竹依然很陶醉,一直到半個多小時後,雅竹的指頭才離開了古箏,站起身慢步朝賀逸辰走了過來,坐到了他的身邊,微微笑了笑,端起茶杯來喝茶。
賀逸辰說,剛才那三把飛刀很犀利,估計是你用古箏做暗器發動出來的吧?
雅竹說,我的古箏是用來彈奏美妙樂音的,也是用來發動飛刀的,你的運氣不錯,不但聽到了樂音,還領教了飛刀。
賀逸辰說,如果不是我的速度夠快,恐怕就死在你的飛刀之下了,那三把飛刀之中,有一把是朝我的胸口飛過去的,隨時都可能刺入我的心臟。
雅竹說,就算你剛才死了,那也是你活該,我沒有讓你進來,可你擅自推開門走了進來。
賀逸辰很憤怒,伸手就朝雅竹的香肩抓了過去,讓他吃驚的是,雅竹並沒有閃避,一直到他把雅竹摟到了懷裡,她都沒又任何的反抗。
摟著雅竹柔軟婀娜的身體,賀逸辰無比的愜意,他微笑道:「你真是個越來越有意思的女人,我對你越來越有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