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是華夏國風味的菜,喝的是汾酒,賀逸辰吃得很愉快,但也很擔心小嬌會在飯局上表現出不該有的情調。|i^
小嬌的表現很好,就好像她和賀逸辰只是普通朋友,一點曖昧都沒有過。
以前小嬌和賀逸辰玩出來的曖昧都是她主動的,可不管是誰主動的,終歸是有過曖昧,就如同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不管是誰在上誰在下,只要火熱的身體連在了一起,那就是做過了。
吃過飯,小嬌迴避了,賀逸辰又跟著滅絕師太到了那個剛才玩曖昧的套房。
滅絕師太說,你先坐下抽根煙,我拿樣東西給你,我想你會很喜歡的。
賀逸辰點燃一根煙抽了起來,他很疑惑,不知道滅絕師太會拿什麼東西過來。
幾分鐘後,滅絕師太拿著一個黑色的橢圓形盒子走了過來,微笑道:「你猜一猜,裡邊是什麼?」
賀逸辰說,先進的武器?
滅絕師太搖頭說不是,你再猜。
賀逸辰又說,燈盞和皮鞭。
滅絕師太笑罵說,你放屁,你個混蛋,你再猜,如果你還是猜不對,老娘就怒了。
賀逸辰說,暗器?
滅絕師太再次搖了搖頭,嘴角露出了清冷的笑:「賀逸辰,你快點躺到沙發上,老娘要一屁股坐死你!」
賀逸辰還真就躺到了沙發上,笑道:「有本事你坐。」
滅絕師太還真不含糊,竟然是真的一屁股坐到了賀逸辰的身上,曼妙的腰扭動了起來,沒能把賀逸辰坐死,卻給他帶來了強烈的刺激。
滅絕師太的臀部是柔軟的。
滅絕師太的香氣是濃郁的。
滅絕師太的扭動是歡暢的。
向來對男人都很痛恨的滅絕師太此時就像是一個風韻顛狂的女妖精。
雖然賀逸辰沒有衝入滅絕師太的身體,可通過她剛才的扭動就能感覺到,她的床上功夫很高。
如果真的和滅絕師太做那種事,會爽到極點。
騎在賀逸辰的身上扭動片刻,滅絕師太就翻滾到一邊,悠然說,賀少,有沒有覺得我很不要臉,我本來很痛恨男人,可我卻對你做出了這種事。
賀逸辰笑著說,聽你的口氣,就好像是咱們兩個做了那種事,剛才你是穿著褲子在我的身上扭動,我可沒有衝入你的身體。
滅絕師太說,那也夠過分的了,算了,既然你猜不到裡邊是什麼,我打開給你看。
滅絕師太打開了黑色的橢圓形盒子,賀逸辰驚呆了,他竟然看到了人皮面具,他很不可思議的朝滅絕師太的臉看去:「你這人皮面具是哪裡來的?」
滅絕師太說,以前鬼影手送給我的,其實我知道,你和鬼影手已經有過了幾次交鋒,你們兩個的實力不相上下,你很想抓到鬼影手,可你到現在都沒能做到。
賀逸辰說,看來你和鬼影手是老相識了,你肯定見過鬼影手的真面目了?
滅絕師太說,沒有。|i^
賀逸辰說,那你肯定知道他是男人還是女人。
滅絕師太說,不知道。
賀逸辰感覺到了,就算滅絕師太見過鬼影手的真面目,也不會告訴他。
但賀逸辰能肯定的是,滅絕師太並不是鬼影手,單論功夫,鬼影手就比滅絕師太高了很多。
滅絕師太說,這張人皮面具送給你了,對付眼鏡蛇的時候可以用到,然後你可以把這張人皮面具帶回華夏國,用處很大。
人皮面具肯定是好東西,當賀逸辰想滅掉一個人,又不想讓那個人知道他是誰的時候就可以戴上人皮面具。
有了這張人皮面具,賀逸辰會更加彪悍,會讓那些招惹到他的惡徒吃盡苦頭。
忽然之間,他是賀逸辰,忽然之間,別人不知道他是誰,忽然之間他很舒暢,忽然之間他撈到了很多鈔票。
賀逸辰收下了人皮面具,也就在這個時候,滅絕師太接到了長蛇賭場老闆眼鏡蛇的電話。
滅絕師太面色清冷,哼聲說,你看,眼鏡蛇那個狗東西給我打電話了。
賀逸辰說,看來他一直惦記著你呢,如果能征服你,對他來說肯定是很有成就感的事,接起來吧。
滅絕師太接了起來,微笑道:「眼鏡蛇,是你啊,你怎麼又想起來聯繫我了,是不是有什麼財路,想拉著我和你一起撈錢?」
眼鏡蛇說,財路有很多,撈錢的機會有很多,不如見面細聊?
滅絕師太說,那你過來吧。
她知道,眼鏡蛇過來了也不會和她聊發財的事,而是想挑逗她。
眼鏡蛇知道滅絕師太的厲害,真正交鋒起來他未必能賺到什麼便宜,可他就是喜歡挑逗滅絕師太,因為滅絕師太對他的吸引力太大了。
如果只是言語的挑逗,滅絕師太對眼鏡蛇也不是很過分,讓他過過嘴癮,不讓他吃到豆腐。
同時滅絕師太也一直在尋找機會,如果有一個能滅掉眼鏡蛇的好機會,她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眼鏡蛇甚至幻想過,和滅絕師太做那事,快感是和別的女人做那事的五倍,但他就極少去想,如果在那方面覬覦滅絕師太,那個玩意就可能被割掉扔到街上去。
眼鏡蛇到了,這個美國白人很高大很有風度,身邊跟了三個魁梧的保鏢,雖然他只帶了三個人過來,但只看一眼就知道,個個都是頂級高手,戰鬥力都非常的強大。
看到滅絕師太,眼鏡蛇自然是衝動難當,可看到滅絕師太身邊的東方面孔的男人,眼鏡蛇就很憤怒了。
雖然他的憤怒沒有表現在臉上,卻從他的眼神中迸發出來,眼鏡蛇看著滅絕師太的臉道:「他是誰?他怎麼會在你的身邊?」
滅絕師太說,他是我的朋友,他是華夏人,叫賀逸辰,我很欣賞他。
聽到滅絕師太說很欣賞賀逸辰,眼鏡蛇就想到了那方面,莫非滅絕師太是想和這個華夏男人朝那方面發展,僅僅是一瞬間,眼鏡蛇就把賀逸辰當成了他的情敵。
賀逸辰的表情始終是平靜的,就算眼鏡蛇很強悍,他也絲毫都沒有懼怕的意思。
至於眼鏡蛇身邊的三個高手,已經是有了對賀逸辰動手的心,在他們看來,就賀逸辰的體格,只要幾秒鐘就能弄死他。
他們三個,對賀逸辰都是鄙視的。
只要眼鏡蛇一聲令下,他們就會對賀逸辰動手。
可這裡是滅絕師太的長恨賭場,就算眼鏡蛇很囂張也要收斂一點,如果惹怒了滅絕師太,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事。
滅絕師太的手下也有很多高手,採取圍攻的方式,完全可以讓他們無法脫身。
坐到了鬆軟的沙發上,眼鏡蛇抽起了雪茄,時而就會盯著滅絕師太的臉看幾眼:「我的朋友,這麼長時間了,你就沒有感覺到寂寞嗎?有沒有意識到,我就是那個最適合你的男人?」
滅絕師太道:「你這次過來,不是想和我商量財路嗎?我是不是寂寞,和財路有什麼關係?」
眼鏡蛇說,如果你做了我的女人,我們兩個聯合在一起,財路自然就更廣了,到了那個時候,我們有可能成為拉斯維加斯最有錢的人。
滅絕師太哈哈大笑了起來,她的笑聲很豪放,其中也有對眼鏡蛇的鄙視。
眼鏡蛇很惱火,因為他已經看到了滅絕師太對他的鄙視,眼鏡蛇說,就算你現在冥頑不靈,你以後也會是我的女人。
同時眼鏡蛇也朝賀逸辰看了一眼,用眼神警告他,華夏男人,你沒戲的,最好離滅絕師太遠點,否則你會很悲催的,我隨時都能送你去見上帝。
賀逸辰的表情依然平靜,就像是波瀾不驚的湖面,這讓眼鏡蛇很納悶,這個華夏男人在他的面前,憑什麼這樣淡定。
滅絕師太說,眼鏡蛇,你真的很想得到我?
眼鏡蛇說,是的,我的朋友,我太想得到你了,我都想了你很多年了。
滅絕師太說,我可以給你個機會,如果你手下的高手,能在九次內打敗我的朋友賀逸辰,那我就做你的女人,每次賭注是一億美金。
眼鏡蛇以前也多次和人對賭,可每次的賭注極少有一億美金這麼多。
既然滅絕師太開出了如此高的賭注,就說明賀逸辰這個華夏男人的功夫很高。
眼鏡蛇很有信心在九次內打敗賀逸辰,估計最多有兩次就料理了他,就算他會神秘的華夏功夫,也能讓他死得很難看。
眼鏡蛇說,那就這麼說定了,滅絕師太,我的朋友,你看,我這次就帶了三個高手過來,我想從他們之中選一個,先和賀逸辰打一場,如果我的運氣足夠好的話,今天就可以送賀逸辰先生去見上帝,順便還能從你手裡弄走一億美金。
滅絕師太朝賀逸辰看去,嫵媚笑道:「賀逸辰,我的朋友,你有意見嗎?」
賀逸辰搖了搖頭,他的表情依舊很平靜,不冷也不熱,這種波瀾不驚的味道讓眼鏡蛇很不舒服,眼鏡蛇甚至想瞬間就給賀逸辰的臉上轟一拳,讓他變成滿堂紅。
眼鏡蛇朝身邊的三個人中最高的一個看去,冷笑道:「兔瑞,你有沒有信心打敗賀逸辰?」
兔瑞說,老闆,沒問題。
眼鏡蛇微笑著點了點頭:「那就是你了,你以前從沒有讓我失望過,我想你這次也不會讓我失望的。」
寬大的房間。
賀逸辰和兔瑞面對面,賀逸辰的塊頭比身高兩米的兔瑞小了不少,就這麼看上去,兔瑞解決掉賀逸辰可能只需要一拳,最起碼眼鏡蛇的心中存有這種幻想。
與人對打的時候,兔瑞是個很狂躁的人,他咆哮一聲就朝賀逸辰衝了過去,瞬間就是十多個掃腿踢了過去,他的目標就是一記掃腿踢到賀逸辰的腦袋上,瞭解了賀逸辰的小命。
可他的十多個掃腿沒有一次能觸碰到賀逸辰的身體,不管他的掃腿速度有多快,賀逸辰的閃避速度總會比他更快一些。
兔瑞再次朝賀逸辰靠了過來,連續幾拳朝賀逸辰的臉轟了過來,都讓賀逸辰避開了,當兔瑞再次想出拳攻擊的時候,賀逸辰後仰身的瞬間膝蓋抬起,很猛烈地撞擊到兔瑞的肚子上。
兔瑞彎身的瞬間悶叫一聲,賀逸辰順勢對著兔瑞的臉就是一記猛轟,兔瑞一聲慘叫,因為他的臉開了花,鼻樑骨讓賀逸辰打斷了。
賀逸辰隨之對著兔瑞的胸口又是兩拳,可以清晰聽到兔瑞胸骨的斷裂聲。
賀逸辰快速遠離的瞬間又是一記掃腿踢到了兔瑞的臉上,兔瑞飛出去五米多遠,重重摔到了地上。
兔瑞死了。
兔瑞死得很慘!
滅絕師太對賀逸辰的表現非常滿意,再次認定賀逸辰是個無比強悍的男人。
賀逸辰這個男人太有味道了,滅絕師太如此想著,甚至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濕潤,已經很久沒有一個男人讓她產生這種感覺。
眼鏡蛇非常吃驚,沒想到兔瑞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滅掉了兔瑞。
兔瑞是他的得力干將,以前多次在他的指令下收拾人,可這次兔瑞卻死在了賀逸辰這個華夏男人手裡。
滅絕師太朝眼鏡蛇看去,看到的是一張鐵青的臉,滅絕師太說,願賭服輸,眼鏡蛇,你已經輸給我一億美金了。
眼鏡蛇說,一億美金對我來說不算什麼,明天就會打到你的賬戶上,我還有八次機會,我會讓你看到我的實力。
滅絕師太說,我也相信你是個很有實力的人,也許你真能得到我。
聽到滅絕師太如此說,眼鏡蛇的身體再次挺拔了起來,很想對著女人的身體很猛烈地做那個動作。
可現在的情況,滅絕師太肯定不會和他做那種事,等回到長蛇賭場以後,眼鏡蛇打算找三個女人狠狠發洩一番。
眼鏡蛇帶著另外兩個高手還有兔瑞的屍體離開了,這次過來的目的是挑逗滅絕師太,從而讓他的幻想更真切,可他非但沒能挑逗成滅絕師太,還損失了一個高手和一億美金。
滅絕師太鑽到了賀逸辰的懷裡,嫵媚笑道:「你真的好強悍啊,你的強悍讓我的身心顫抖。」
賀逸辰笑著說,你可是滅絕師太,你對男人痛恨到了極點,你只會利用男人,你的身心不會因為一個男人的精彩表現而顫抖,你剛才的話是不真實的。
滅絕師太抓住了賀逸辰的手,放到了她心臟的部位,微笑道:「我的朋友,你摸到了嗎?我的心在為你顫抖。」
賀逸辰說,那是很正常的跳動,雖然稍微快了點但依舊很正常,如果你在心在顫抖,那就是心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