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逸辰撫摸著珍妮的胸部說,你怎麼沒有攻擊我?你不是想給我留下纍纍傷痕嗎?
珍妮說,那樣沒意義,但我想,你肯定會記住我滑潤的嘴巴還有我靈巧的舌頭。|i^
珍妮就是想讓賀逸辰記住她是個迷醉的女人,從而讓賀逸辰為了她拋棄夏雨。
珍妮不會忘記夏雨以前對她的羞辱,這次來華夏國京華市,依舊看夏雨很不順眼。
珍妮並沒有在京華市停留多久,兩天後就回拉斯維加斯去了。
賀逸辰自然是很想讓珍妮多呆一段時間,就算不能隨便走動讓蔡風川的人發現,但留在他的別墅享受清淨的生活還是沒有問題的。
可珍妮執意要走,他也沒辦法,他絕對不可能像以前調教珍妮的時候一樣把她關到地下室。
珍妮離開了,戒紅塵也感覺輕鬆多了,她覺得珍妮在的時候每天都在鄙視她,那是沒有來由的鄙視。
戒紅塵走到了賀逸辰的身邊,微笑道:「看你傷感的樣子,珍妮的離開讓你難過了?」
賀逸辰說,我好像沒有傷感,是你的眼睛出了問題。
戒紅塵的眸子很靈動地閃爍起來,嫵媚笑道:「賀少,你看,我的眼睛哪裡有問題?」
賀逸辰把戒紅塵拽到了懷裡,對著她滾圓的臀部擰了一把,冷笑道:「你最好別輕易挑逗我,小心我脫掉你的小褲。」
戒紅塵說,如果你敢脫掉我的小褲,我就死給你看!如果我是因為這個原因死掉了,冰山美女上官冰傲會鄙視你一輩子的。
賀逸辰開始琢磨,假如他真的脫掉了戒紅塵的小褲,她會死嗎?
可能性不大,但戒紅塵肯定會很痛恨他的。
至於冰山美女,賀逸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彼此的關係才能按照他最想要的軌跡發展。
蔡風川非常的恐慌,多方權衡以後,他已經肯定對付他的人就是拉斯維加斯那個賭場的大佬,那個外號叫眼鏡蛇的美國白人。
眼鏡蛇在拉斯維加斯很有勢力,是個狠辣的角色,如果誰得罪了他,他會記恨很長時間,也許是幾年,也許是十幾年,報復是肯定的,報復到什麼程度就看別人得罪他到了什麼程度。
也許當別人已經忘記這種仇恨的時候,眼鏡蛇的報復才剛開始。|i^
當年蔡風川和他的兩個朋友去拉斯維加斯玩,從眼鏡蛇的賭場捲走了兩千多萬美元,後來眼鏡蛇懷疑他們出老千,想抓的時候,他們已經離開了。
那個時候的蔡風川沒有現在勢力大,可在京華市的地下世界也有了一定的勢力,得知眼鏡蛇對他的懷疑後,放下狠話說,老子從沒有在長蛇賭場出過千,如果眼鏡蛇到了京華,老子就弄死他。
後來蔡風川發過的狠話傳到了眼鏡蛇的耳朵裡,眼鏡蛇異常的憤怒,當下就給蔡風川打了個電話,說看誰死在誰手裡。
當時眼鏡蛇說出來的是美式英語,但翻譯過來就是這個意思,讓蔡風川惶惶不可終日。
恐慌了快有一年,眼鏡蛇並沒有對他動手,漸漸的,蔡風川的神經就沒那麼緊張了。
現在已經是幾年過去了,本以為不會再有什麼事,沒想到眼鏡蛇卻在這個時候對他動手了。
蔡風川的想法與事實相差甚遠,但他認為自己的分析是完全正確的,因為在他的會館實施爆炸的就是個美國美女,應該就是眼鏡蛇手下的人了。
賀逸辰的目的達到了,他正等著看,黑風幫的老大,狗小子蔡風川到底能瘋狂到什麼地步。
同時賀逸辰也看到了鈔票的影子,大把的鈔票正在對他微笑,借此他要從蔡風川這個狗小子的手裡狠狠撈錢。
晚上。
燈火輝煌,迷醉迷離。
賀逸辰正和戒紅塵在書房下圍棋,他接到了夏雨的電話,夏雨要來別墅找他。
賀逸辰自然是很高興,但戒紅塵卻有點糾結,生怕夏雨來了又會問出一些讓她難以回答的問題。
戒紅塵溫潤的目光落到了賀逸辰的臉上,微笑說,等夏雨來了,你帶著她出去玩吧,附近有幾個大型購物城,你不如帶她出去購物吧,或者你帶她去看電影也不錯。
賀逸辰說,到底玩什麼,要看她的意思,也許她不想出去。
戒紅塵說,那你就帶著他到你的臥室,玩你們兩個之間的遊戲,反正我不太想和她說話。
這裡是賀逸辰的別墅,戒紅塵提出了這種要求顯然是有點過分,但賀逸辰並沒有奚落戒紅塵,而是很用力地把她摟到了懷裡:「你就那麼怕夏雨,我記得她對你的態度還可以啊?」
戒紅塵說,我不是怕她,只是不想和她交流,我覺得她太濕潤了。
賀逸辰對著戒紅塵的胸部揉捏片刻,又對著她的香腮親了一口,笑道:「其實你和她一樣濕潤。」
戒紅塵嗔怒說,我才不會像她那麼濕潤,我才不會像她那麼風燒。
賀逸辰對著戒紅塵的臀部擰了一把,疼得她尖叫了起來,賀逸辰說,不許隨便說夏雨風燒,她只對我一個人風燒,你亂說的話,小心我修理你。
夏雨到了。
此時的戒紅塵已經回到了她住的房間,夏雨嫵媚笑著就撲到了賀逸辰的懷裡,用她**的身體給賀逸辰做按摩,磨蹭片刻才道:「親愛的,珍妮終於走了,我也算是鬆了一口氣,我真怕她會修理我,如果她真的修理了我,估計你也不會管。」
「你怎麼知道我不管?如果她真敢修理你,我肯定會修理她的。」賀逸辰道:「她的確還在痛恨你,因為你以前羞辱過她,她之所以沒有修理你就是怕我修理她。」
「戒紅塵呢?」
「在她的房間。」
「太不夠意思了,我都來了,她也不說和我交流一下,我挺想和她聊的,去找她聊一會兒。」
夏雨對著賀逸辰的臉親了一口,這就朝戒紅塵的房間去了。
賀逸辰知道戒紅塵不想和夏雨交流,可他也不能阻止夏雨去找戒紅塵交流。
對戒紅塵來說,可謂是怕什麼來什麼,聽到敲門聲,她就知道是夏雨來找她了。
戒紅塵遲疑片刻也只能是去開門了,心裡道,你這個臭眼鏡娘,我都不愛搭理你,你還來找我做什麼啊!
戒紅塵開了門,對著夏雨露出了很傲慢的神情,夏雨這才發現,嬌美風韻的戒紅塵一旦傲慢起來別有一番味道。
夏雨對著戒紅塵眨了眨眼就走了進來,邁著婀娜的步子走到沙發邊上坐了下來:「你好像很不想和我交流啊,不知道為什麼,我很想和你聊天。」
戒紅塵說,眼鏡娘,你誤會了,其實我挺喜歡和你說話的,只是這個晚上身體有點不舒服,所以就早點回房間休息了。
夏雨說,如果一個女人長久沒有男人,她的身體肯定會不舒服的,如果你做了賀逸辰的女人,你就會很舒服了,你會比現在更嬌美更風韻的。
戒紅塵的心裡很惱火,冷聲道:「是賀逸辰那個混蛋讓你對我說這些的嗎?」
夏雨很不爽,冷笑道:「戒紅塵,你別忘了,賀逸辰正在幫你對付蔡風川,你不能說他是個混蛋,剛才的話也不是他讓我對你說的,是我自己想說的。」
「那你就不用說了,我很討厭聊這個話題,如果沒有別的事,你就先出去吧。」
戒紅塵竟然是給她下了逐客令,夏雨的心裡更加不爽了,這裡是她的情人賀逸辰的別墅,她覺得戒紅塵沒資格對她這麼說。
夏雨並沒有刻意強調什麼,只是笑道:「我就不出去,你能把我怎麼樣?既然你不想聊有關男人的話題,那就聊一聊你在雲宕山清幽庵的日子吧,在那麼幾年,你都悟出了什麼?」
戒紅塵還是不想聊,盯著夏雨的臉看了片刻,冷哼一聲就朝鬆軟的大床走去,很快就躺到了床上,懶得搭理夏雨了。
夏雨很生氣,快步走到床邊,對著戒紅塵的屁股狠狠擰了一把,疼得戒紅塵彈跳了起來。
「眼鏡娘,你這個臭女人,你做什麼啊?」
「欺負你!」
「你不許欺負我。」戒紅塵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想欺負你,就欺負你,如果怕我欺負,就別讓我看到你。」
夏雨很少霸道,可一旦霸道起來就別有一番味道,欺負了戒紅塵一番,心裡舒服多了,邁著**的步子走了出去。
戒紅塵的屁股很疼,只能是爬在床上流淚了,真是太鬱悶了,呆在賀逸辰的別墅倒是可以避免殺手對她的傷害,可她會被眼鏡娘欺負啊,如果唐詩怡過來了,也可能欺負她。
夏雨走了出去,很得意地看著賀逸辰的臉道:「我把戒紅塵給欺負了。」
「怎麼欺負她了?」
「先奚落了她,然後擰了她的屁股。」夏雨道。
賀逸辰說,我會收拾你的。
夏雨說了一聲我不怕,就到了賀逸辰的臥室,躺到了床上等著他。
賀逸辰到了戒紅塵的房間,看到昔日清幽庵的庵主,現在的風韻女人戒紅塵正爬在床上哭,翹臀對著天花板,隨著她的哭聲輕輕地抖動。
知道賀逸辰進來了,戒紅塵哭得更厲害了,嗚咽的聲音讓人的心裡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