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逸辰說,她是因為我才到雲宕山清幽庵的。k";
黑珍珠說,正是因為你,所以我才和你聊這個的,我想知道的是,對此你有沒有好的辦法?
賀逸辰說,如果不出所料的話,冰傲在半個月內就能下山了。
黑珍珠說,你的辦法正在實施?
賀逸辰露出了很神秘的微笑,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可黑珍珠卻覺得賀逸辰有吹牛的嫌疑。
「如果冰山美女真在半個月之內下了山,那我就當著你的面換內衣。」
「我可沒逼你。」
「是我自己說出來的,我就會做到。」黑珍珠點燃一根煙,吹出了一口香辣的煙氣:「可如果冰山美女在半個月內沒下山,你需要給我兩千萬。」
「沒問題。」
賀逸辰心道,看來你怪我以前從你的手裡弄錢太多了,所以想趁機稍微撈點回去。
賀逸辰和黑珍珠到了郊外欣賞風景,沒有多少曖昧卻也很溫馨,和賀逸辰在一起的時候,黑珍珠能找到戀愛一般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很陶醉。
一起吃過晚飯,黑珍珠才回到了黑色夢幻娛樂城,見到了紫寒。
紫寒露出了很曖昧的微笑,黑珍珠老闆,和賀少在一起玩,一定很舒暢吧。
黑珍珠說,你以為我是你啊,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就會做很熱烈的事,我不是他的情人,也不會輕易給他脫褲子。
紫寒說,其實你和我一樣,很適合做賀逸辰的女人,也許你以前已經考慮過這個問題了。
黑珍珠面露慍色,沒有就這個問題聊下去,而是聊起了最近的車市,她打算給自己的車庫裡多添置兩輛豪車。
晚上十點多了,黑色夢幻娛樂城熱鬧了起來,有的人在拼酒,有的人在熱舞,有的人在桑拿,有的人在賭錢。
燈紅酒綠中,有迷醉也有頹廢。
一個人可以是正義的也可以是邪惡的,可以是忙碌的也可以是悠閒的,但都需要一定級別的迷醉和頹廢。
如果一個人恪守成規到從來都不醉酒的地步,那麼估計這個人也做不成什麼大事。
紫寒很空虛,因為她想賀逸辰了。
做了賀逸辰的情人以後,紫寒就在心裡為自己立了一個規矩,不能總是煩賀逸辰,換句話說,就是不能總是膩歪在一起。|i^
可就在今天晚上,紫寒很想見到賀逸辰,於是就撥通了他的電話。
賀逸辰呆在他的別墅,剛才在練書法,現在已經停了下來,本打算哪都不去了,可紫寒約他,他還是出去了。
賀逸辰先到了黑色夢幻娛樂城,然後就和紫寒一起回了家。
獨特的溫馨獨特的迷醉。
賀逸辰坐在沙發上抽煙的時候,紫寒在他的面前曼舞,她的舞姿是**的她的表情是迷離的。
賀逸辰欣賞到了美也欣賞到了風情,可他也想到了冰山美女上官冰傲的冰火之舞。
冰火之舞很神奇,忽而如漫天飄雪的冬日,忽而又如熾熱的夏日,那應該算是冰山美女的絕技了,可賀逸辰已經有很久沒有欣賞過了。
熱舞之後,紫寒依偎到賀逸辰的懷裡,嫵媚笑道:「親愛的,你是否找到了足夠的靈感,有沒有信心破掉我新的棋招?」
賀逸辰說,不管能不能,我都打算試一試,如果破不了你的棋招,我就休想和你熱烈了,可我今晚很想和你熱烈。
賀逸辰和紫寒開始對弈,雖然他這些天有空的時候就會琢磨紫寒新研發出的棋招,可這次對弈還是沒能破掉。
連續六盤,賀逸辰都輸了,紫寒贏得也不輕鬆,可她最終還是贏了。
紫寒說,以前總是輸給你,現在總是能贏你,很有成就感,也許一年以後你都贏不了我。
賀逸辰說,那就意味著一年以內我都不能和你熱烈,他隨之將紫寒摟到了懷裡。
紫寒的眼神中充滿了玩味,你可以摸我,你可以親吻我,就是不能那個,因為你還沒有贏我。
熱吻中,賀逸辰盡情撫摸紫寒的胸部,可是現在紫寒的那個部位對他來說變成了禁區。
幾天過去了。
冰山美女一直在考慮,到底要不要下山,如果她不下山,那麼賀逸辰肯定就不會幫戒紅塵了。
賀逸辰明顯就是在借此來要挾她,但她並沒有想到,賀逸辰早在以前就和戒紅塵謀劃好了。
聽到敲門聲,冰山美女很不耐煩地喊了一聲進來,戒紅塵走了進來,慢步走到了她的身邊,幽怨道:「冰傲,你考慮好了嗎?求你了,幫幫我吧。」
冰山美女說,我還沒有考慮好,等我考慮好了會告訴你的,你別老是煩我了。
戒紅塵只能是先走了出去,雖然剛才接觸的時間很短暫,但她已經感覺到了冰山美女的動搖,看來真的有戲。
戒紅塵和賀逸辰通了一次話,聊了半個多小時,賀逸辰說,你還得繼續加火,我估計冰山美女很快就會決定下山了,還有就是,你還俗的事也快點辦。
戒紅塵說,其實從上次你離開以後,我就已經在辦理還俗的事了,很快就能搞定了,我連新的庵主人選就想好了。
賀逸辰說,你真給力,等你還俗以後,我請你喝酒。
戒紅塵說,我想喝昂貴的紅酒,有的話就給我留著,我的酒量會讓你很吃驚的。
夠痛快夠惹火的。
賀逸辰不知道戒紅塵還俗以後會不會經常做出惹火的事來,比如穿著蕾絲小褲很曼妙地在他的面前走來走去。
下午。
唐詩怡飛回來了,她並沒有讓賀逸辰去接她,可她卻在機場看到了賀逸辰。
與以前不同的是,賀逸辰的手裡並沒有玫瑰,只是雙手抱胸靠在路虎攬勝車上。
唐詩怡拽著拉桿箱,在其他十多個空姐的注視下朝賀逸辰走了過來,腦海中浮現的卻是以前賀逸辰手捧玫瑰花的樣子。
坐到了賀逸辰的車裡,唐詩怡嬌聲道:「你這個傢伙怎麼就心血來潮了呢,怎麼就想起來接我了?」
賀逸辰說,我經常心血來潮,你以前就多次領教過的,我心血來潮的時候簡直讓你太舒暢了。
唐詩怡說,少挑逗我,這次就算你說出花來,也不讓你吃豆腐。
賀逸辰單手把著方向盤,另外一隻手朝唐詩怡的胸部摸了摸,笑著說,我剛才就已經吃到你的豆腐了。
唐詩怡說,你真討厭,信不信我推你一把,讓你把車開到路牙子上?
賀逸辰說,就算你推我十把,我也不可能把車開到路牙子上去。
唐詩怡肯定不會試上一試,如果真出了事故,那麼連她的小命都搭上了,雖然生活中有很多糾結,可總的來說還是很甜美的,她還想好好活著呢。
到了家。
賀逸辰坐到了沙發上,唐詩怡喊了一聲憋死我了,就朝洗手間跑了過去。
看著唐詩怡匆忙的背影,賀逸辰心裡發笑,真是難為你了,沒把小褲給尿濕。
唐詩怡噓噓之後,步子比剛才更婀娜了,走到了賀逸辰的身邊,擺出了一個很撩人的站姿,微笑道:「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說吧,你這次有什麼陰謀?」
「我好像沒什麼陰謀,因為我並沒有對你獻慇勤。」賀逸辰道。
唐詩怡說,難道不是你把我接回來的?
賀逸辰說,我只是把你從機場接了回來,這對我來說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怎麼算獻慇勤?
唐詩怡頓時就沒話說了,可她總覺得賀逸辰有點不正常,好像是對她做什麼,又好像是有什麼事讓她幫忙。
唐詩怡想到了依然還在雲宕山清幽庵的冰山美女,她坐到了賀逸辰的身邊,輕歎說,如果你想讓我去清幽庵勸說上官冰傲,我可以走一趟,因為我們是好朋友。
賀逸辰說,詩怡,你能這麼想,我很感動,可我並不想讓你做這個。
賀逸辰的手隨之落到了唐詩怡的大腿上,剛感覺到那種富有彈性的豐腴就讓唐詩怡打開了,唐詩怡嗔怒說,少用你的爪子摸我,以後少吃我的豆腐。
賀逸辰說,等你衝動的時候,等你需要男人的時候就不會對我這麼惡劣了。
唐詩怡的眸子很可愛地眨了眨,說出了讓賀逸辰很鬱悶的話,可問題是我現在不衝動,如果你想吃我的豆腐,就等我想要你吃的時候再說吧。
「我會在近日內讓冰傲下山的。」
「你打算再次去雲宕山清幽庵?」
「她會自己回來的。」賀逸辰道。
「你玩的是什麼陰謀?」
「不告訴你。」賀逸辰道。
唐詩怡道:「我看這次上官冰傲是要和你死磕了,不會輕易下山的,恐怕你自己心裡都沒底。」
賀逸辰說,你想和我賭?
唐詩怡說,賭什麼?
賀逸辰說,如果冰傲近日內沒下山,我給你一千萬,如果她下山了,你做我的情人。
唐詩怡抬手就拍到了賀逸辰的腦袋上,嗔怒說,少給我下套,上官冰傲下不下山,我都不會做你的情人,你個混蛋,你給我滾。
賀逸辰說,如果我滾了,那麼晚上你可就吃不到我做的菜了。
唐詩怡頓時就開始嚥口水了,態度明顯沒有剛才那麼惡劣了:「如果你很有心情的話,就做幾道好菜給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