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逸辰和冬雪擁抱在一起很狂熱地吻了起來,賀逸辰再次清晰品味到了冬雪紅唇的柔軟和香舌的滑潤,那種滋味只能用美妙來形容了。%&*";
當賀逸辰和冬雪回到別墅的時候,杏林仙子已經從杏林濟世堂回來,花清雨也從盛典中學回來了,她們兩個都聞到了冬雪身上迷醉的香氣。
那是一種很富貴很高雅的香水,花清雨對各類香水很精通,她的手上就有十幾種國際頂級香水,她笑道:「不錯呀,冬雪,自從和我師父的關係好起來以後,你的生活就越來越奢侈了,都用上畢揚香水中最為頂級的系列了。」
畢揚香水都很昂貴,可其中也分出了不同的系列,賀逸辰送冬雪的這個系列就是最為頂級的,價錢不菲,就算富有的人在買之前也會掂量一番。
但賀逸辰不會考慮價錢,誰讓他已經有了一百多個億呢?誰讓他剛又從冷冰川的手裡弄了五千萬呢?
「清雨,你就別取笑我了,承蒙賀少抬愛,這才送了我一瓶香水。」
「連抬愛都用上了,你不如用喜愛更準確也更通俗易懂,我師父是個高人呢,你是不是愛上他了?我師父也是個只找情人不找女朋友的怪人,你是不是已經準備好給我師父做情人了?」
花清雨如果犀利起來,說出來的話很容易讓人受不了,此時的冬雪就有點受不了,可她也不能因此就和花清雨爭吵起來,只能是很委屈地朝杏林仙子看去:「老闆,看你的小妹。」
杏林仙子釋然笑道:「清雨,你就別逼冬雪了,逼瘋了她,你來給我當保鏢啊?」
「姐,在師父的調教下,我很快就是頂級高手了,以後我給你當保鏢也沒什麼。」花清雨很得意,甚至想在客廳裡展現一下她現有的功夫水平,也許杏林仙子會震撼,也許冬雪這個功夫很高的女人都會震撼。
冬雪終於找到了一個表現的機會,微笑道:「清雨,你將來是要做大事的人,因為你是個天才啊,給人當保鏢的話,就有點太屈才了!」
「我可沒覺得給人當保鏢屈才,其實保鏢是個很有含金量的職業,這個世上有很多做保鏢的人,可真正的頂級保鏢卻很少。」
花清雨忘不了朝賀逸辰看一看,露出了與她的年齡並不匹配的嫵媚微笑:「師父,我剛才的話是不是很有道理呢?」
賀逸辰先悠然吹出了一口煙氣,然後才點頭道:「非常有道理,但你的確不適合給人做保鏢。%&*";」
「師父,你氣人,你的意思就是,就算我是你的徒弟,我這輩子都不可能變成頂級高手了,我要掐死你!」
花清雨一個前撲,整個柔軟的身體都快鑽到賀逸辰的懷裡了,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
杏林仙子都為花清雨感覺到臉紅,冷聲道:「清雨,對你師父尊重點。」
「知道了。」
花清雨感覺到不但她的雙手觸碰到了賀逸辰的脖子,就連她的胸部都觸碰到了賀逸辰的身體,想必師父已經體驗到她的柔軟與熱量了。
師父,讓你舒服我就高興,花清雨在心裡喊了一聲,這才坐正。
一起吃過飯,休息了半個多小時,賀逸辰就和花清雨一起到了三樓,又開始練功夫了。
杏林仙子和冬雪坐在客廳看電視,看的是某衛視的一個相親節目。
「老闆,我發現你對這個節目很有興趣,如果你報名參加的話,肯定會引起強烈轟動。」
「我有那麼無聊嗎?真正的愛人很難尋覓,更加不是通過這種做遊戲的方式能找到的。」
「老闆,你過去一直在尋覓嗎?」
「是在尋覓。」杏林仙子也是個女人,雖然優雅高貴卻也不是不食人間煙火,很想有個出類拔萃的男人能打動她的心,可至今那個男人還沒有出現:「可惜啊,到現在還沒有找到,也許等一天我已然老去白髮蒼蒼,依舊沒有找到。」
「遠在天邊。」
「冬雪,你是不是活膩歪了,你的意思是,我讓賀逸辰迷住了?」
「老闆,你是不是有點太緊張了?我剛才說的只是遠在天邊,我可沒有說近在眼前。」
「我讓你狡辯。」
杏林仙子不但按摩水平高,如果打鬧起來撓人癢癢的水平也很高,杏林仙子撓冬雪癢癢,冬雪哦哦啊啊嘻嘻哈哈叫個不停,就好像一個男人正對著她濕潤的嬌軀猛烈進攻,讓她舒服得不行。
一直到冬雪告饒,杏林仙子才停手,微笑道:「你和賀逸辰發展成什麼樣子我都不擔心,就算你的肚子讓賀逸辰弄大了,也是你自找的,我就擔心我小妹。」
「你怕賀逸辰會弄大清雨的肚子?」
冬雪的話有點刺耳了,杏林仙子很不高興,面色鐵青,嘴唇扭動片刻道:「他敢,我劈了他,哦,不,我毒死他!」
杏林仙子如果是明面上拿把刀去和賀逸辰拼,自然沒有劈死賀逸辰的機會,可如果給賀逸辰下毒,那就有的是機會了。
冬雪以前痛恨賀逸辰的時候,曾經慫恿過杏林仙子給賀逸辰下毒,可此時她的心境已經截然不同,聽到杏林仙子這麼說,非常的擔心,愕然道:「不是吧,賀逸辰沒那麼可惡的,你不能隨便給他下毒啊?」
杏林仙子氣不過,使勁朝冬雪的纖腰擰了一把,冷聲道:「還說你沒喜歡上賀逸辰?這麼緊張做什麼,我只是打個比方。」
冬雪嘻嘻笑了起來,發現最近提到賀逸辰就很敏感,必須壓抑住啊。
門鈴響起。
冬雪跑出去開了門,看到是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人,疑惑道:「你找誰?」
「有個女人讓我把這個交給一個叫賀逸辰的人,說他就住這裡。」
「好了,知道了,謝謝你。」
冬雪把那封信接了過來,對著那個青年人清淡的笑了笑,那個青年人顯然是讓冬雪的美貌給刺激到了,愣了愣神才離開,估計身體已然非常挺拔。
冬雪走到別墅客廳,把那封信對著杏林仙子揚了揚:「一個女人找了個青年人,來給賀逸辰送這封信,我覺得那個女人和賀逸辰有曖昧關係,這封信是絕交信。」
「有可能,也不知道賀逸辰那個混蛋都欠下多少情債了。」
「我們兩個要不要先睹為快?」
「別這樣,還是交給賀逸辰吧,否則我們兩個的屁股就要遭殃了!」
杏林仙子心道,冬雪,也許你現在已經把屁股挨賀逸辰的巴掌當成一種享受了,可我一點都不想讓他的巴掌落到我的屁股上。
冬雪跑上樓去了,杏林仙子此時想到的是,也許這封信另有玄機。
冬雪到三樓時,賀逸辰正坐在椅子上用紫砂喝紅茶,很高檔的紅茶,可他喝起來還是沒有綠茶順口,品綠茶,賀逸辰是行家,可品紅茶就有點外行了。
花清雨看到冬雪手裡那封信,頓時就疑惑起來,努力練功夫的同時喊道:「冬雪,那是你寫給我師父的情書嗎?追我師父的話,就弄出點新意來,比如你可以脫光衣服從一棵樹上跳下來砸到我師父腦袋上,用這種老土的法子注定沒用的。」
冬雪並沒有去理會花清雨的奚落,微笑道:「賀少,有個女人讓一個青年男人送來了這個。」
賀逸辰立刻就意識到了這封信的不同尋常,趕緊接了過來,打開看了起來,冬雪也看到了,花清雨走過來也看到了。
讓那個青年男人送信的表面上是個女人,其實是鬼影手。
信不長,大概就兩百字,先是褒獎了賀逸辰的功夫和出眾的追蹤能力,其中特意拿出幾十個字來褒獎賀逸辰的飛刀水平何等出神入化,最後兩行字才是最為關鍵的,鬼影手讓賀逸辰把冷冰川的爛攤子留給他來拾掇,他會要了冷冰川和冷清的命,同時還會剷除冷冰川幫派的其他勢力並造成一種很神奇的假象。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師父,你快來解釋一下,鬼影手為什麼這樣做,你們兩個不是對頭嗎?他這樣做明顯是為了幫你。」花清雨急聲道。
對此冬雪也很希冀,很想聽到賀逸辰的解釋,數分鐘後,賀逸辰才道:「清雨,你去把你姐叫過來。」
花清雨剛離開三樓,賀逸辰就摟住了冬雪,對著她的臉蛋狠狠親了幾口。
太突然了,冬雪啊呀啊呀叫了兩聲,嗔怒道:「拜託了,就算要親我,也要提前給點暗示好不好,你這樣很嚇人的。」
「想讓你的臉蛋給我點靈感,所以突然了點,如果嚇到了你,回頭再親你的時候,我會注意的。」賀逸辰笑道。
「你好邪惡,你以前說過,你的邪惡是用來對付邪惡的人的,我可不是邪惡的人,可你還是用邪惡的手段對付了我。」冬雪道。
賀逸辰沒覺得剛才有多邪惡,他只是親了冬雪的臉,並不是突然之間就把手伸到了冬雪的小褲裡,面對冬雪的抱怨,他只是一笑置之。
杏林仙子和花清雨一起上來了,她剛才已經聽花清雨說了個大概,看過信的內容後笑道:「莫非鬼影手是想跟著你混了,想先送你個投名狀?」
「有這種可能,如果鬼影手想跟著我混,我會很器重他的,不過還有一種可能,鬼影手和冷冰川有仇。」賀逸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