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滅絕師太如此有興趣,已然是躺到了床上,就好像是一個新娘子在等待老公的到來,賀逸辰也不打算讓她失望。!>
賀逸辰乾脆就盤腿壓腳坐到了床上,雙手對著滅絕師太的肚子揉捏了起來。
滅絕師太面色潮紅,喘息聲越來越重,但賀逸辰的手很玄妙地遊走的時候,滅絕師太又發出了很**的叫聲。
女人只有在和男人那個的時候才可能發出如此**的叫聲,可滅絕師太在享受一個男人的按摩時卻發出了如此**的叫聲。
賀逸辰心道,滅絕師太,雖然你平時的生活很奢侈,雖然你是個很輝煌的女人,可你在痛恨男人的同時也很想得到男人的安慰,你過得並不痛快。
「朝上點!」滅絕師太喘息道。
再朝上點就觸碰到滅絕師太的胸部了,賀逸辰必須十分謹慎,得罪這個女人並不是好玩的事。
賀逸辰的雙手跳過了滅絕師太高聳如山的胸部,直接去按摩她的胸部之上的那片肌膚了,隱約可以感覺到胸部之間那深深的溝壑。
「我讓你稍微朝上點,沒有讓你的手跳躍起來啊,難道我的胸部不極品嗎?不知道有多少臭男人想摸老娘的胸部,可老娘從來不給他們這種機會,惹惱了老娘只會打斷他們的手,你倒是好啊,老娘讓你摸,你都不摸。」
我那個去!
滅絕師太到底在搞什麼飛機,剛開始只是讓他按摩,現在卻想讓他摸胸部了。
就算賀逸辰的忍耐力很強大,面對滅絕師太那對極品到讓人不敢相信的高聳胸部,他也有點口乾舌燥了,不摸白不摸,摸了滅絕師太的胸部會很有成就感。
如此的想著,賀逸辰的雙手當真是按壓到了滅絕師太高聳的胸部上,酥軟而有彈性,他的手輕輕地動著,滅絕師太的叫聲比剛才更**了,那是一種很難形容的聲音,反正他以前從沒有聽女人這麼叫過。
賀逸辰的手並沒有伸入到滅絕師太的胸照內去撫摸,因為滅絕師太只是讓他隔著衣物撫摸。
半個小時過去了,滅絕師太的身體無比的濕潤,她的小褲就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可她並沒有提出其他的要求。
坐起身後又喘息了好一會兒,臉色明顯冰冷了起來,很凌厲的目光落到了賀逸辰的臉上:「走出這個房間以後不許告訴任何人剛才的事,否則我們的關係就會從朋友變成敵人。」
「如果你不恐嚇我,我就不會告訴別人,如果你總是喜歡恐嚇我,那我就有可能在某個時間和某個人交流一下這種感覺,真的是很美妙。」
賀逸辰露出了邪魅的微笑。|
滅絕師太還是第一次看到賀逸辰露出這種微笑,滅絕師太冷冷地笑了笑:「我知道你不吃那一套,我以後不會總恐嚇你的,和你這種人做朋友比做敵人好,當然了,和我這種人做朋友也比做敵人好。」
賀逸辰和滅絕師太終於從房間走了出來,夏雨天花亂墜的想法暫且消停了些許,剛才她一直在想,滅絕師太叫賀逸辰到那個房間,多半是做那事。
從時間上推斷,也夠他們兩個做一次的了,難道滅絕師太這個對男人深惡痛絕的女人讓賀逸辰的挺拔迷住了?
賀逸辰和夏雨一起離開了滅絕師太的別墅,夏雨疑惑道:「你和滅絕師太那個了?」
「想什麼呢?肯定沒那個,你以為滅絕師太是那麼隨便的女人嗎?」
「可我覺得,你們兩個肯定玩曖昧了。」
「你想多了。」
「那你們做什麼了?」
「聊天,聊賭場的生意怎麼才能更好,雖然我沒有經營過賭場,可滅絕師太很喜歡聽我的意見。」賀逸辰道。
對此,夏雨是相信的。
因為賀逸辰能力超凡,所以滅絕師太就可能想到,他在賭場經營上也很有一套。
「真的不敢相信滅絕師太已經是四十多歲的女人了,她看上去太年輕了。」
「是很年輕,而且狠辣,很容易迷惑男人的雙眼,可她就像是一個陷阱,哪個男人如果迷戀她打擾她,就可能死得很慘。」賀逸辰道。
「你對她有那種感覺嗎?」
「沒有。」
賀逸辰心道,我恨不得上了她,但我不想告訴你這個。
午夜後。
霖菲特大酒店的豪華套房,賀逸辰和夏雨玩了一個多小時百家樂,已經回來了。
手氣不錯,沒輸錢還贏了幾十萬美金,有的人認為百家樂是很公平的賭博遊戲,可百家樂也有很多作弊的手段,真正的出千高手,不管是什麼玩法都能出千,出千手段也是五花八門,總會出現一些讓人意想不到的招式。
賀逸辰懂一些千術,可他不會輕易出千,他本來也不是經常參與賭博遊戲,他更有信心的是,如果別人在他的面前出千,不管用的是多麼高妙的手段,他都能看出來。
坐到鬆軟的沙發上,賀逸辰把夏雨摟到了懷裡,笑道:「贏到的幾十萬都歸你了。」
「一人一半。」
「我不要了,都歸你!」賀逸辰道。
夏雨本來也沒想分給賀逸辰一半,她只是故意那麼說而已,如果賀逸辰真想要其中的一半,她有的是犀利的話語攻擊他。
「那就謝謝你了。」夏雨嫵媚笑道:「鬆開我吧,都白讓你摟了很久了,我要回我的房間了。」
賀逸辰非但沒有鬆開夏雨,反而是把她壓到了沙發上,吻上了她的紅唇。
夏雨感覺到了男人的氣息,也感覺到了清淡的煙味,她受不了這種刺激,很快就把嘴巴張開了。
熱吻中,賀逸辰撕扯掉了夏雨的衣物,揪掉了她的小褲,衝入了她的身體,很暢快地動了起來。
從脫衣服到衝入她的身體,速度都太快了,沒有給夏雨任何反抗的時間,當她的身體隨著賀逸辰的力氣一起蕩漾起來時,除了享受,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做點什麼。
熱烈的瘋狂。
三次熾熱的快感。
喘息了好久,夏雨的臉還是一片潮紅,可她的眼淚卻快要流出來了,帶著哭腔道:「你個混蛋,你又強見了我,從我不是你的情人以後,你都強見我好幾次了,如果是判刑,都夠判一百年的了,你到底想怎麼樣啊,欺負死我算了,讓你陪我到拉斯維加斯,是為了開心,可你卻把我欺負得要死要活!」
「你就別委屈了,我知道你剛才很舒服,不用把自己說得那麼可憐。」
「我一點都不舒服。」
「誰舒服誰知道。」賀逸辰微微一笑。
夏雨尷尬了起來。
她當然知道自己剛才很舒服,三次快感,能不舒服嗎?她的粉拳頭對著賀逸辰的胳膊捶打了起來,糾結道:「等咱倆回去以後,如果夏雨問你,你就說咱倆在拉斯維加斯什麼都沒做,你本來想躺到我的床上,可是被我推出去了!」
「如果我這麼說,你就會很有面子,對吧?」
「那當然!」夏雨嬌聲道。
「我不會那麼說的。」
「配合一下。」夏雨抓住賀逸辰的胳膊搖晃了起來。
「我還想讓你配合我呢。」
「怎麼配合你?」
「做我的情人。」賀逸辰道。
夏雨沉默了。
再次聽到賀逸辰讓她做情人,她的內心翻江倒海,而她的身體就像是一艘小船,正在大風大浪中顛簸。
從她解除和賀逸辰的情人關係到現在,已經有段時間了,可她對賀逸辰的愛從沒有減退過,繼續鬧下去,好像也沒什麼意思。
「好吧,那我繼續做你的情人好了,你要比以前更疼我。」
「我會很疼你的。」
賀逸辰很有成就感,他這次陪夏雨來拉斯維加斯的終極目的實現了,或許這也是夏雨的終極目的。
同時賀逸辰也想到了珍妮,那個看夏雨很不順眼,只要夏雨做了他的情人,她就不會再做他的情人的女人。
就算不讓珍妮做他的情人,他也要讓夏雨做他的情人,因為眼鏡娘在他的心裡有著極其重要的地位。
珍妮知道賀逸辰和夏雨明天就會離開了,下次再想見到賀逸辰,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可珍妮不會因此就主動去找賀逸辰,她更加不可能主動地提出熱烈的要求,只要賀逸辰讓夏雨做情人,她就不會輕易朝賀逸辰靠近。
以前夏雨奚落她的話語,還有那種對她無比鄙視的眼神,她一輩子都忘不了。
當賀逸辰和夏雨熱烈的時候,珍妮正一個人聽著交響樂喝紅酒。
交響樂很高雅也很邪惡,當一個變態狂肢解屍體的時候聽的可能就是交響樂,當一個熱衷於爆破的人想把某個偉大的建築砸個稀巴爛的人在實施罪惡的行為之前,聽的也可能是交響樂。
珍妮已經喝了很多紅酒,起碼有一斤多了,她快醉了,可她還在喝。
隱約之間,她掐住了夏雨的脖子。
隱約之間,她手裡的刀刺入了夏雨的胸口。
隱約之間,她在和賀逸辰熱吻。
隱約之間,賀逸辰的手伸入了她的小褲。
賀逸辰和夏雨一起回到了京華市。
唐詩怡期待的就是這一天,當唐詩怡和夏雨看那些照片的時候,賀逸辰已經跑到別墅二樓的房間睡覺去了。
通過照片欣賞著拉斯維加斯的風景,欣賞著賀逸辰和夏雨的浪漫,唐詩怡的嘴角露出了很迷醉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