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能讓他的情人很狂熱地愛他,的確是很成功。|」黑珍珠坐到了賀逸辰的身邊:「我知道你對賀逸辰動情有段時間了,如果你想試試,你可以做他的情人。」
「不會的,我不會輕易這麼做,這不符合我的原則。」紫寒道。
「可你很想他。」
「那就在心裡默默想。」紫寒道:「除非是做他的女朋友,至於其他的,我沒興趣。」
「紫寒,恐怕你的痛苦會陪伴你很長時間,作為你的老闆,作為你的好友,我很心疼你,可我卻幫不了你,我一點辦法都沒有。」
黑珍珠心道,除非是滅了唐詩怡,可如果真那麼做了,賀逸辰就會反過來滅了我們,我們就算做得滴水不漏,賀逸辰也會察覺到,而且真滅了唐詩怡以後,你和我會心不安一輩子,或許多年以後還會後悔,何必呢?
紫寒就從沒有想過要滅掉唐詩怡,因為美麗的白天鵝在她的心裡是個很可愛的女人,那份清純,那份天真,那份刁蠻,都是靚麗的風景。
既然上天讓白天鵝存在,那就一直存在下去吧,雖然白天鵝阻撓了她的夢。
賀逸辰和優之物一起回到了別墅,優之物頓時就撲到沙發上哭了起來。
賀逸辰坐到了她的身邊,笑道:「你別哭了,這只是我和紫寒的一個遊戲,不關你的事。」
「可你是我的男人。」優之物撲到了賀逸辰的懷裡,很快又離開了:「剛才你的傷疼了嗎?」
「一直在疼,不過還在我的承受範圍之內,不如你給我塗抹藥水吧。」
「快點。|」優之物道。
賀逸辰坐到了臥室的沙發上,優之物給他塗抹了藥水,無奈道:「等詩怡回來的時候,你的鞭傷也不會好,你們兩個那個的時候,她看到了會傷心的。」
「我會提前去美國。」
「哦,我和你一起去吧。」優之物道。
「這次你別去了,你留在京華市,也許還有別的事等著你去做,如果詩怡或者夏雨她們遇到了麻煩,你可以幫她們啊。」
「你的意思是,你這次會在那邊呆很長時間?」優之物道。
「十天八天肯定回不來。」賀逸辰道。
「好吧,我聽你的。」優之物剛才很乖,可她很快就不乖了,對著賀逸辰露出了有點邪惡的微笑:「強悍的男人,你挨了紫寒的鞭子,算不算是醜聞?」
「算吧。」
「是不是永遠都不想讓唐詩怡她們知道。」優之物道。
賀逸辰微笑著點了點頭:「看來你想要封口費啊,只要你開個合適的數字,會給你的,我總敲詐別人,現在也有人敲詐我了。」
「一百萬。」優之物這次並沒有太貪心。
「沒問題,回頭就給你。」
賀逸辰在上午的時候就給了優之物一百萬,當唐詩怡回來的時候,他已經坐上了去美國拉斯維加斯的飛機。
傑克是個非常富有的人,幾十億美金都有,在美國有石油生意,在非洲有金礦,他的確是個玩得很猛的人。
傑克不但在紐約和舊金山有房產,在拉斯維加斯也有一座很豪華的別墅,不管他人在哪裡,身邊都不會少了漂亮的女人,傑克很喜歡玩不同國度不同膚色的美女,其中他一直很想玩可一直都沒有玩到的就是黑珍珠了。
每次到了華夏國,傑克必然會去京華市,然後去黑色夢幻娛樂城找黑珍珠,他為黑珍珠貢獻了很多鈔票,可他卻很難吃到黑珍珠的豆腐。
他很苦悶,他很焦慮,可他卻拿黑珍珠一點辦法都沒有,他很痛恨賀逸辰,很想滅了賀逸辰,可他到現在還沒有成功,反而很被動。
傑克不會想到賀逸辰會來拉斯維加斯找他,可賀逸辰還是來了。
傑克和一個朋友在拉斯維加斯開了一家叫美斯通的賭場,最近一段時間,他都在這邊照顧賭場的生意,他是一個很好賭的人,有了屬於自己的賭場之後,肯定很有成就感了,每天能看到那些賭客為他貢獻鈔票,他的心裡不是一般的愉快。
賀逸辰到拉斯維加斯的時候,正是當地時間早晨九點多,他首先要做的就是找個酒店住下來。
拉斯維加斯的酒店有九成以上都是賭場性質的,酒店就是賭場,而且很多豪華到讓人不敢相信,只有親眼看到才會相信這是真實存在的酒店式賭場。
霖菲特大酒店就是其中一家很豪華的酒店式賭場,賀逸辰選在住在這裡不是他想賭錢,而是這裡的環境很符合他的心意。
賀逸辰打車到了霖菲特大酒店外,當他拽著拉桿箱朝酒店的旋轉大門走的時候,他頓時就愣住了,因為他看到了一個很特殊的人,正是他想要調教卻沒有調教成功的珍妮。
美女珍妮居然在這裡出現了,而且她是和一個很嬌美**的女人在一起的,這個白人美女應該有三十多歲了,火辣其中透著成熟的風韻,她並不是剛洗過澡,卻能給人一種濕漉漉的感覺。
珍妮也愣住了,她的身體甚至顫抖了起來:「你是來找我的?」
「不是的。」
「哦,我明白了,我知道你過來的目的了,好吧,我的朋友,這真是太巧了。」珍妮顯得很無奈,可她還是露出了迷醉的微笑。
珍妮本來就是個很迷醉的美國美女,很容易讓看到她的男人那個玩意挺立起來,就算能力很一般的男人見了她以後都能挺得很直。
站在珍妮旁邊的風韻女人很好奇,疑惑道:「珍妮,你和他很熟嗎?」
「是啊,很熟,我的朋友,我來給你介紹一下,他叫賀逸辰,來自華夏國,是個很強悍的男人。」珍妮又朝賀逸辰看去,微笑道:「她叫愛絲,是這家霖菲特大酒店現在的老闆。」
賀逸辰微笑著朝愛絲看去,用很標準的美式英語道:「你好,很高興認識你。」
愛絲的眉頭輕皺了起來,雖然賀逸辰剛才說出的問候語是很多外國人都會的,可他的美式英語的味道太純正了,就好像他經常來美國,就好像他對這裡一點都不陌生。
「你拽著行李過來,是想住在我的酒店嗎?」
「是的,我過來辦事,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就打算住在這裡了,我是來給你貢獻鈔票的,你一定很愉快吧。」賀逸辰說出來的依然是很地道的美式英語。
愛絲頓時就對賀逸辰有了很特殊的好感,微笑道:「我很歡迎你。」
賀逸辰進去登記了,珍妮和愛絲還有點事,一起走了,而此時珍妮的心裡卻很怪味,有苦悶也有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