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飽滿的身體,很修長的背影,只是看上去就能感覺到,很有質感,如果摟著紫寒做熱烈的事,那就會更有感覺了。|
想法好像有點邪惡了。
為什麼每次見到紫寒,他的心潮都會澎湃起來,他的定力應該很強悍才對的。
紫寒沏茶端了過來,微笑道:「我記得你的最愛是龍井,可我的家裡只有碧螺春了。」
「龍井和碧螺春我都愛喝,紫寒,你快點坐下吧,看到你的臉色不太對,我很擔心你的身體。」
「死不了的。」
「哪裡不舒服?」賀逸辰道。
「我也說不清楚是哪裡不舒服,總之就是渾身不自在,做什麼事都沒心情。」
「以前有過這種感覺沒有?」賀逸辰道。
「有過,這種感覺已經有過很多次了,怎麼?你找到問題的所在了?」
「找到了,可我如果說了,恐怕你會生氣。」
「說唄。」
「你缺個男人。」
賀逸辰的話音剛落,紫寒就笑了起來:「你就別誘導我犯錯誤了,你以前也這麼說過。」
「我說過嗎?」
「你的記憶力很強悍,你應該記得,自己說過。」紫寒的笑嫵媚了些許:「也許我真的缺個男人,可我卻不知道,那個未來會屬於我的男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你給個意見,看我是該找個華夏國的男人還是該找個外國的男人。」
「那就要看你的口味了,如果你的口味比較重,你可以找個外國男人。」
「你和外國女人那個過嗎?」
紫寒問出了一個讓賀逸辰不太想回答的問題,賀逸辰知道就在剛才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紫寒已經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什麼,就算他想撒謊都不可能了。
「有過。」
「都是哪個國家的?」
「有澳大利亞的也有英國、法國的。」賀逸辰道。
聽到這裡,紫寒就有點生氣了,好像是有點吃醋的味道了,嗔怒道:「你怎麼那麼喜歡和外國女人那個,你覺得她們的身體比華夏女人更爽嗎?」
「也不是。」
「那是什麼?」
「因為她們都太想和我那個了。」賀逸辰露出了很邪魅的微笑。|
紫寒撇了撇嘴:「你也太自我感覺良好了吧!賀少,你果然不是凡人啊,給我做個按摩吧,也許享受過你的按摩以後,我的身體就舒服多了。」
賀逸辰還以為紫寒會提出和他下象棋,看來紫寒的身體真是很不舒服,她此時連下象棋的心情都沒有了。
「在這裡還是去你的臥室?」
「去臥室吧。」
紫寒起身朝臥室的方向走去,賀逸辰走在她的身邊,心道,我又要撫摸到你的身體了,可是沒辦法,不是我想摸你,是你想讓我給你按摩。
紫寒的臥室飄蕩著迷醉的芬芳,其中有香水的味道也有她的肌膚的味道。
紫寒躺到了床上,她甚至想脫去衣衫,此時她不想有任何的束縛,可她如果脫了衣衫,那麼賀逸辰就會看到她的身體了,就算她不脫小褲,賀逸辰也能看到大片的春光。
不能那樣。
不能太便宜了那小子,以前就讓她看到過大片的肌膚了,這次不能夠了。
賀逸辰的手在紫寒的身上動了起來,紫寒的嘴裡發出了很舒暢的聲音。
一個女人只有舒服了才會發出這種聲音,所以賀逸辰能肯定,此時的紫寒很舒服。
能讓紫寒這種高級別的美女舒服,對一個男人來說是很有成就感的事。
賀逸辰給紫寒做了半個多小時的按摩,他理所應當地揉捏了紫寒的胸部,紫寒並沒有反抗。
賀逸辰有心想去撩撥紫寒的濕潤,可他最終沒那麼做。
紫寒坐起身,嫵媚笑道:「享受過你的按摩以後,我舒服多了,如果一個女人有你這樣的老公,是很幸福的事,你就是傳說中的全能高手啊,我呀,都有點羨慕唐詩怡了。」
「你想做我的女人?」
賀逸辰的話像是一個驚雷劈到了紫寒的身上,讓她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是啊,我想做你的女人,讓我做你的女朋友吧,讓唐詩怡靠邊站吧。」
有很多極品美女想做他的女朋友,對他來說也是比較糾結的事。
在賀逸辰的概念中,女朋友和情人有著很大的區別,在大部分女人的心裡,女朋友和情人也絕對不是一個概念。
女朋友的名額只有一個,讓唐詩怡佔去了,情人的名額有很多,可紫寒不想,上官冰傲也不想。
「不能讓詩怡靠邊站。」賀逸辰笑道。
「因為你最愛的是她?」
「嗯哼。」
「你還嗯哼,那我問你,唐詩怡都有什麼?你都愛她的什麼?」
已經有其他女人問過賀逸辰這個問題了,此時紫寒也問到了。
「愛是個很神奇的東西,坦言說,詩怡沒有你有才,就算比起姿色來,她也不見得能超過你,可是呢……,呵呵……」
「可是你就是愛她,是吧!那我就不能做你的女人了,想讓我做你的情人?沒門!」
紫寒冷哼了一聲,下床走了出去,賀逸辰也走了出去,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紫寒依然沒有下象棋的心情,賀逸辰看了一眼時間,笑道:「那我先走了,你好好調劑一下心情,我希望你是個開心快樂的女人。」
紫寒並沒有挽留賀逸辰,因為她不知道,就算讓賀逸辰留下,又能做點什麼。
賀逸辰開車的時候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紫寒愛上了他,紫寒可能會和唐詩怡競爭。
有一個上官冰傲和唐詩怡競爭,就夠受的了,現在又多了一個紫寒。
賀逸辰覺得,紫寒比上官冰傲更難對付,作為黑珍珠的軍師,紫寒是個分外有心計的女人。
賀逸辰回到別墅的時候,只在客廳看到了珍妮,沒看到優之物。
「優之物呢?」
「樓上。」珍妮道。
賀逸辰感覺到有點不對,到了樓上優之物的房間,看到優之物正若有所思躺在床上。
「你怎麼了?」
「沒怎麼。」
「是不是珍妮打你了?」
「沒有。」優之物道。
「可我發現有點不對,讓我看看。」
賀逸辰摟住了優之物,撩起她上身的衣物就看到了肚子上的那片黑青。
「還說她沒打你?」
「沒事的,我不怪她,因為是我先惹了她,所以她才打了我。」優之物道。
賀逸辰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對著優之物的紅唇親了一口,笑道:「那你就吸取教訓吧,以後不要隨意懷疑我和珍妮了。」
「我哪裡還敢啊。」
優之物摟住了賀逸辰的脖子,兩人一起翻滾到床上熱烈了起來,肚子上的傷並沒有影響到優之物的狂熱。
上官集團。
上午時分,賀依清拿著一打文件朝上官冰傲的辦公室走去。
她一點都不想來上官冰傲的辦公室,可是沒辦法,財務部主管讓她送文件過來。
看到來送文件的人是賀依清,上官冰傲的嘴角頓時就露出了冷笑:「你最近很勤奮啊,每天都能早到一個小時。」
「我怕路上堵車,如果我遲到了,又會收到昂貴的罰單。」賀依清心道,遲到一次,你就會罰我五千塊。
「你很不滿?」
「沒有,既然我還在上官集團工作,就沒有不滿。」賀依清道。
「可我怎麼就從你的話音裡聽到了怨念呢。」
「那是你的耳朵有問題。」賀依清說完也後悔了,怎麼能這麼和上官冰傲說話呢?
上官冰傲更加憤怒了,但她還沒有發作,只是她的笑更冷了:「有的時候想起來,你也算是個很另類的女孩,你都和賀逸辰做過很多次了,看上去還是那麼清純,就好像你還是個初女,女人如果偽善起來,真可怕,還好,我是個很真實的人。」
「上官冰傲,你胡說。」
「你再對我喊,信不信我打一個耳光?」
「你打!」
聽到賀依清的喊叫聲,上官冰傲的手抬起就朝她的臉扇了過去。
她本以為賀依清會躲,可賀依清並沒有躲,幸虧她收住了力氣,只是對著賀依清的臉摸了一把,如果她一個耳光把賀依清的臉打腫了,恐怕老爸就會教訓她幾句了。
可不給賀依清帶來點痛苦,她的心裡就不舒服,上官冰傲的手朝賀依清的胳膊擰了過去,很用力。
很疼。
賀依清的眼淚都流了出來,可她並沒有叫出聲,而是用一種很高傲的眼神看著上官冰傲。
上官冰傲心道,你越是跟我拽,我就越是讓你疼,她又用了一會兒力,感覺到差不多了,這才鬆開。
此時賀依清的胳膊肯定已經是青紫一片了,她想必會找賀逸辰告狀去。
上官冰傲已經做好了迎接賀逸辰的準備,如果賀逸辰教訓她,她就拚力反擊。
「副總,還有別的事嗎?」賀依清帶著哭腔道。
「沒了,你去工作吧。」
「那我先出去了。」賀依清走出上官冰傲的辦公室就哭了起來,她很快就跑到了走廊的洗手間,哭了快有一分鐘,哽咽著擦去淚水,又洗過了臉,這才去工作。
一直到下班的時候,賀逸辰都沒過來,上官冰傲有點疑惑了,難道賀依清沒給賀逸辰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