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逸辰帶著黑珍珠和紫寒走出了房間,優之物又進來了,看到珍妮狼狽的樣子就知道她挨了打。
優之物裝出了很關心珍妮的樣子:「沒關係的,等我協助你逃跑以後,你就不用受委屈了,你會和以前一樣逍遙自由的。」
以前優之物在被賀逸辰抓住以後,追求的就是逍遙自由,幾次逃跑都讓賀逸辰弄了回來,她心道,就算我真協助你逃跑了,只要賀逸辰想抓到你,你也沒能力逃過他的手掌心。
「我必須逃走,我一天都不想呆在這裡了,當初賀逸辰抓住我的時候,還不如殺了我呢,我不怕死,可我很怕這種痛苦。」珍妮道。
優之物還真是有點同情珍妮了,因為她當初也是這麼痛苦,那是一種生不如死的痛苦,此時的優之物又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如果珍妮知道自己被耍了以後,會不會自殺。
如果珍妮因此自殺了,賀逸辰肯定會懲罰她的,可能會把責任歸結到她的身上,那可就苦悶到家了。
優之物覺得很有必要開導珍妮一番,她微笑道:「無論如何,你都要活下去,你千萬不能自殺,如果我們這些做殺手的人自殺了,那下輩子投胎就不可能做人了。」
珍妮相信上帝,也相信輪迴,她相信人是有靈魂的,而且還有下輩子,她的口氣變得堅定起來:「你放心,不管是什麼情況下,我都不會自殺的,別人可能會殺掉我,但我不會殺死自己的。」
優之物頓時就放心了很多,看來她可以放心大膽從珍妮的手裡弄錢了,珍妮,也許你有很多錢,也許你會讓我很愉快的。
賀逸辰帶著黑珍珠和紫寒到了客廳,坐到了鬆軟的沙發上喝茶,黑珍珠微笑道:「賀少,剛才我和紫寒都打了珍妮,你是不是很憤怒?如果你很憤怒,別壓在心裡,還像上次一樣爆發出來吧,你可以很用力地打我和紫寒一頓。」
賀逸辰知道黑珍珠是因為心裡有怨念才這麼說的,黑珍珠以前還從沒有過別人打她,她不還手的時候,可那次他動手打了她,黑珍珠就沒有還手,當然了,紫寒也沒有還手。
之所以沒還手,不光是因為打不過,還因為打她們的人是賀逸辰。
「黑珍珠,你要搞清楚,這兩次的情況不同,上次你和紫寒打的是優之物,她是誰,她是我的情人,是我的女人,而這次,你們打的是珍妮,是一個我要調教的人。」賀逸辰道:「等我調教好珍妮以後,她就到你的身邊了,就算你打死了她,也和我沒關係。」
「如果到了那個時候,珍妮已經愛上了你,做了你的情人呢?」黑珍珠道。
「這種可能性不是很大。」賀逸辰心道,我當初花費了很多時間精力才讓優之物變成了我的情人,而珍妮顯然比優之物更難以調教,因為她們兩個的心境完全不同。
「本來我不想提特納了,因為他已經是個讓你弄死的人,可我現在覺得,還是很有必要提一提他的,如果不是我提前掌握了消息通知了你,可能就不是你打死特納了,而是特納手裡神奇的狙擊槍射穿你的腦袋。」
黑珍珠終於還是開始邀功了,賀逸辰卻是呵呵笑了起來,此時他的笑讓黑珍珠的心裡很不爽。
「你笑什麼?難道你覺得,我剛才說的那種情況根本就不會發生。」
「是的,這種情況的確不會發現,我可以告訴你,以前曾經有至少十個人想用狙擊槍幹掉我,可沒一個能成功的。」賀逸辰道。
「為什麼?」
「因為我對狙擊槍很敏感,如果周圍有人想狙殺我,我就嗅出那種味道,我會立刻警惕起來,不給狙擊手任何機會。」賀逸辰道。
是吹牛還是一種神奇的感應?
黑珍珠和紫寒都很疑惑,相互看了看,都笑了起來,黑珍珠悠然道:「賀少,看來我是多此一舉了啊,你已經強悍到了連隱藏的狙擊手都不怕的地步,我很佩服你。」
「儘管如此,我還是很感激你的,最起碼,經歷了之前那次矛盾以後,你對我還是很關心的。」賀逸辰道。
黑珍珠的心裡稍微得到了點安慰,朝紫寒看了一眼:「你就沒有什麼想和賀少交流的嗎?」
紫寒微笑著搖了搖頭。
賀逸辰也很奇怪,他覺得紫寒這次的話分外的少,好像是沒有要和他交流的**,又好像是在想什麼羞澀的事。
「那我們走吧。」黑珍珠道。
紫寒又是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就和黑珍珠一起離開了,賀逸辰送她們出去後又回到了別墅。
美國的傑克已經知道他僱傭的特納和珍妮出了事,特納死在了京華的花燈大酒店,珍妮失蹤了。
恐怕珍妮是讓賀逸辰給弄走了,傑克很憤怒也很痛苦,就連殺手界強悍的狙擊之王都沒能幹掉賀逸辰,甚至還沒有來得及用狙擊槍瞄準賀逸辰,就慘死了,而那個彪悍的美女殺手也失蹤了,莫非是讓賀逸辰給弄走了?
賀逸辰,我簡直恨透你了,我一定要滅了你,你繼續活下去,對我是個天大的威脅。
傑克很清楚,賀逸辰已經知道了這兩個人是他派去的,也許賀逸辰會想辦法對付他。
傑克平時都住在美國,要麼是舊金山,要麼是拉斯維加斯,除此之外,他在紐約也有房產,他很擔心賀逸辰會到美國來對付他,所以他暫且去了非洲,那邊有他的鑽石礦,礦裡有很多強悍的僱傭兵,還有頂級保鏢,呆在那裡就安全多了。
珍妮終於給優之物的賬戶上打了五百萬美金,傑克查不到珍妮的賬戶,當然也就無法瞭解到珍妮的賬戶金額變動情況,也不清楚此時的珍妮是生是死。
傑克是個很喜歡美女的傢伙,他本來想一步步讓美女殺手珍妮變成他的女人,和這個嬌美**的女人在不同的地方做那事,感覺肯定棒極了,可現在看來,這種可能有點渺茫。
珍妮很希冀,錢已經給優之物了,也不知道優之物什麼時候才能協助她逃跑。
賀逸辰不在別墅,珍妮再次被捆綁了起來,她很痛苦,很希望優之物立刻出現在她的房間。
優之物一直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兩條修長的腿時而就很惹火地亂動幾下,她的心情還不錯,她正對著空氣賣弄著風情,她一點都不想在珍妮的房間出現,既然錢已經到手,那麼短期內她就不想和珍妮交流什麼了。
晚飯的點,賀逸辰回來了,優之物已經做了豐盛的飯菜,嫵媚笑道:「親愛的,咱倆先吃吧,等咱倆吃完了,你再去給珍妮送飯菜。」
「好吧。」
賀逸辰和優之物先吃了晚飯,然後賀逸辰才端了飯菜到珍妮的房間,他甚至給珍妮帶來了羅斯柴爾德城堡出品的紅酒。
珍妮對紅酒很有好感,她很喜歡美味的高檔紅酒,賀逸辰拿來的羅斯柴爾德城堡的紅酒讓她很愉快,可她更希望這些好東西都是優之物送來的,趁機還能商量一下逃跑的事。
賀逸辰給珍妮鬆了捆綁,摟住她火辣的身體就對著她的臉親了一口。
哦啊!
珍妮就像是被刺激到了,頓時就對著賀逸辰喊叫了起來:「你個混蛋,你怎麼能親吻我的臉呢,我是你的什麼人,你這是調戲我。」
很激烈的態度。
很憤怒的言辭。
果然是個很難以調教的女人,賀逸辰笑道:「我只是覺得你有點可愛,所以才親了你的臉一口,你可以當成是很友好的親吻。」
「我不喜歡這種友好,所以你以後不要這樣做了,哦,優之物哪裡去了,既然你回來了,就不用擔心我會跑了,你最好是把她叫過來,比起你來,我對她更有好感。」
「可是優之物現在並不想見你。」賀逸辰道。
優之物不想見她?錢都給了,五百萬美金啊,為什麼不想見她?珍妮很痛苦。
「拜託你了,你把優之物叫過來。」
「好吧。」
賀逸辰走了出去,珍妮也真是餓了,大口吃起了飯菜,喝著美味的紅酒,心裡卻很難受。
珍妮以前在美國的時候更多的是吃西餐,偶爾才會吃一頓華夏風味的菜。
這些都是優之物的手藝,自從做了賀逸辰的保姆以後,優之物在做菜方面的提高很大,這都是賀逸辰調教的結果,味道很不錯。
優之物進來了。
看到了她,就像是看到了莫大的希望,珍妮頓時就站了起來:「我的朋友,我已經把錢給你了。」
「我告訴過你的,我已經收到了你打給我的錢。」優之物道。
「那逃跑的事?」
「這個要等機會的,現在賀逸辰的警惕性很高,就算我協助你逃出了這座別墅,你也很難逃出京華市,更別說是逃出華夏國,逃回美國了。」
「那什麼時候才可能有機會?」
「只能等。」優之物道。
珍妮並沒有看出優之物的用心,可能是因為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優之物的身上,所以才無法看出她的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