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之物很快又到了珍妮所在的房間,她看到珍妮的表情很痛苦,笑道:「你怎麼了?」
「我很想上洗手間。|」
「大的還是小的?」
「小的。」
「很抱歉,逸辰說了,你等天亮以後才能撒尿。」優之物道。
珍妮頓時就痛苦地喊叫了起來:「拜託了,你們不能這麼對我,我會被憋死的。」
「如果憋不住了,你可以尿到褲子裡,除非你自己想憋死自己才不尿,可一般人沒有用尿憋死自己的能力。」優之物很邪惡地笑了起來。
珍妮頓時更加深切感覺到了,自己這次落到賀逸辰的手裡就是進了地獄,如果知道賀逸辰如此彪悍如此難以對付,當初就不接這單生意了。
優之物的手又對著珍妮的胸部撫摸了起來,如果不是優之物又開始摸她了,恐怕她還能憋很久,可是此時,珍妮卻憋不住了,當真是尿了褲子。
看到珍妮的褲子濕了,優之物哈哈笑了起來,心道,我終於看到了一個和我當初被賀逸辰整治的時候一樣狼狽的女人,我的心理平衡了很多。
優之物看到珍妮尿了褲子以後,覺得該是休息的時候了,出門前笑道:「珍妮,你最好是快點把錢轉給我,畢竟總是尿褲子,一點都不好玩。」
夜裡迷離。
珍妮絲很痛苦,這次她和特納過來暗殺賀逸辰,傑克給他們的佣金是每人兩百萬美元。
特納在美國殺手界有著狙擊之王的美譽,如果被他手裡的狙擊槍瞄準了,肯定沒個活,而且特納還有個很大的長處,那就是他很會選擇下手的機會,總是能夠從目標所在的位置選到最合適的地方,從而在幹掉目標之後順利脫身。
以前已經有幾十個人死在了特納的狙擊槍下,其中有富豪顯貴,也有不是很厲害的人,特納甚至狙殺過一個表子,因為那個表子捏住了一個豪門大少的把柄,所以那個豪門大少找到特納狙殺了她。
特納一直到死在賀逸辰的飛刀之下都沒能想到,他這次來京華市狙殺賀逸辰,還沒來得及選開槍的地方就已經命喪黃泉了。
特納算不上是頂級格鬥高手,可他絕對也是個一流高手,一般人可打不過他,可他也沒來得及對著賀逸辰施展出他的格鬥手段,否則他死得會更慘,賀逸辰會用他剛猛地拳頭和強悍的雙腿把特納打成爛泥。
至於珍妮,她更是個厲害人物,就連特納都承認,他的水準只有珍妮的三分之一,珍妮擅長的是格鬥和殺人。|
她是對打的高手,曾經打敗過美國和俄羅斯很多格鬥高手,她那修長的雙腿踢到人的身上總是很給力,殺氣十足。
至於殺人,對她來說是很簡單的事,她殺手的手法不是固定的,可能用槍可能用刀也可能直接用手,到底怎麼殺掉那個人,就看那是個什麼人還有她是個什麼心情。
珍妮現在已經落到了賀逸辰的手裡,她很憤怒也很痛苦,憤怒是因為不甘心,賀逸辰竟然那麼彪悍,到底是誰洩了密?
痛苦是因為,她正在接受以前從未有過的折磨,賀逸辰吃了她的豆腐,雖然只是擰了她的大腿幾次,可那也是吃了她的豆腐,還有那個優之物更加過分,竟然是摸了她的胸部和濕潤之處,如果不是因為優之物亂摸她,她也不會輕易尿了褲子,她會一直憋下去,可被摸到的時候就憋不住了,真的尿了。
一定要逃走。
此時她把逃走的希望寄托在了優之物的身上,但願得到五百萬美金之後,優之物能協助她逃走。
只要回到美國,她就有機會找賀逸辰算賬了,不管誰對誰錯,她都很痛恨賀逸辰,只要她痛恨的人,就是她的敵人。
珍妮倒是不痛恨傑克,因為她拿了傑克的錢就要為傑克辦事,這是她作為一個殺手的原則。
賀逸辰和優之物都很爽。
此時的優之物正騎在賀逸辰的身上歡暢地起伏扭動著,優之物的雙手扶著賀逸辰的胸口,正在盡情享受著賀逸辰的強悍,從她的紅唇之間不斷發出了哦啊哦啊的聲音,她舒服到了極點。
熱烈之後,優之物鑽到賀逸辰的懷裡喘息了起來,同時她的手還在不斷地撫摸著賀逸辰的胸口。
「親愛的,你知道嗎?那個你很想調教的珍妮,她做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
「她是不是想給你錢,讓你協助她逃跑?」賀逸辰點燃一根煙悠然抽了起來。
「你也太可怕了,你怎麼知道的?」
「很容易就能猜到,珍妮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逃走,而她可能發現,你能幫助她。」賀逸辰道。
「她打算給我五百萬美金,讓我協助她逃走,你覺得我該怎麼做?」
「還能怎麼做,拿了她的錢,然後讓她鬱悶去算了,還有,這五百萬美金,有我一半。」賀逸辰道。
優之物一點都不想分錢給賀逸辰,她鬱悶道:「親愛的,你比我有錢多了,你的財富至少是我的二十倍,我好不容易從珍妮手裡弄到了點錢,你就別瓜分了。」
「如果你不分給我,那我以後弄到了錢也不分給你。」賀逸辰笑道。
「你並不是每次弄到錢都會分給我,只有我參與了行動,你才會分給我。」
「珍妮可是我抓回來的,而且我是主宰,你只是在幫我一起調教珍妮。」賀逸辰道。
好像真是如此。
優之物沒了辦法,她可不想在分錢的事上得罪賀逸辰,否則以後賀逸辰真不分給她錢了,她的損失就大了。
「好吧,分給你兩百五十萬美金,可我現在很鬱悶,我很想用屁股狠狠坐你。」
「隨便你坐,就讓你滾圓的屁股很用力地坐到我的身上吧。」賀逸辰道。
雖然剛才已經熱烈過了,可優之物的屁股再次很用力地坐了過來,她像是在洩憤,豐腴飽滿的身體猛烈地顛了起來。
早晨。
當優之物做早點的時候,賀逸辰就到了珍妮的房間,雖然珍妮已經尿了褲子,可她又憋得不行了,她不想把尿都尿到褲子裡,否則身上的褲子就沒法要了,也不知道賀逸辰會不會給她換衣服的機會。
珍妮帶過來的衣物還都在花燈大酒店,賀逸辰只是帶著珍妮離開了,並沒有帶走珍妮的衣物。
特納那個美國男人死在了那裡,給花燈大酒店惹了不小的麻煩,有關部門已經封鎖了現場正在勘查,總經理痛苦地哭了起來,很怕擔責任。
賀逸辰也知道會有這麼一出,但他一點都不擔心,他很相信,有關部門不會查到他。
看著珍妮痛苦的樣子,賀逸辰很愉快地笑了起來:「舒服嗎?」
「讓你憋尿這麼久,還尿了褲子,你會舒服嗎?」
「有的時候,痛苦是一種很特殊的享受,就看你是個什麼心境了。」賀逸辰放開了珍妮:「去洗手間吧。」
以前賀逸辰調教優之物的時候,當優之物憋得不行的時候,被放開的瞬間就會立刻朝洗手間跑去,可珍妮卻有點不同,她反倒是從床上跳下來,坐到了沙發上。
「看來你並不是很著急。」
「其實我很著急,我只是想讓你這華麗的沙發沾上我的尿,因為我的褲子上全是尿。」
「你用這種方式報復我,好像沒什麼用,因為我隨時都可能把這個房間的沙發換掉。」賀逸辰道。
珍妮暫且不想跟賀逸辰廢話了,快步朝洗手間走去了,當她坐到馬桶上,頓時就尿崩了,好不容易坐到了馬桶上,必然也會來點大的,她可不想拉到褲子裡。
她是個很極品的美國美女,她不能拉到褲子裡,否則她就沒臉看到天上的太陽了。
半個多小時以後,珍妮才從洗手間走了出來,看到賀逸辰正悠然地坐在沙發上,她露出了很鄙夷的微笑:「你折磨我的目的是什麼?」
「如果你聽我的話,我就不會折磨你了,我會讓你做個很愉快的女人。」
「你在調教我?」
「是的,我不想瞞你,我的確在調教你。」賀逸辰道。
「你癡心妄想,不管到什麼時候,我都不會聽你的。」珍妮冷聲道。
賀逸辰並沒有馬上綁起珍妮的意思,打算讓她先舒服點。
賀逸辰點燃一根煙抽了起來,笑道:「你想不想換衣服,哦,最該換的是內衣,也許你的桃源很迷醉,可你的內衣已經很髒了。」
聽到賀逸辰如此說,珍妮更憤怒了,揮拳就朝賀逸辰的臉轟了過去,賀逸辰閃避的瞬間抓住了珍妮的胳膊,對著她的臉擰了一把:「別輕易攻擊我,你不是我的對手。」
「我未必不是你的對手。」珍妮道。
「看來你還是有幾分信心的,你是不是很想和我好好打一場?」
「是的。」
「那我就給你個機會。」
賀逸辰之所以要給珍妮這個機會,是因為他漸漸地發現,珍妮的出手風格和他在法國巴黎認識的波瑟娃很相似。
賀逸辰已經知道波瑟娃是烈火魔鬼訓練營裡出來的頂級高手,此時他想到的是,珍妮是不是也是烈火魔鬼訓練營裡出來的,這種可能性很大。
「我想在和你對決之前先換上新的內衣和衣物,你能買給我嗎?」
「小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