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寒邁著優雅的步子朝沙發走去,賀逸辰也走了過去,此時他們兩個面對的就是棋盤棋子了。
「還是上次的規矩?」賀逸辰道。
「嗯。」紫寒道。
「你一點都不懼怕,你之所以穿睡裙,是不是故意把自己逼到絕路上,然後好有足夠的勇氣來贏我?」賀逸辰道。
「你可以這麼認為,為了防止有人打擾到你,你最好把手機關了。」
「手機不關了,萬一有人找我有事呢。」賀逸辰情願被突如其來的電話打擾到也不會關了手機。
開始了。
黑珍珠先跳馬,賀逸辰走炮。
黑珍珠繼續跳馬,賀逸辰繼續走炮。
此時他們兩個都不是按照尋常的路子來的,黑珍珠寄希望於馬,賀逸辰寄希望於炮。
幾分鐘過去了,黑珍珠發現,這次賀逸辰的表現比上次好了很多,她有可能輸掉。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了,這盤棋已經見了分曉,賀逸辰佔據了絕對的優勢,因為寄希望於馬的紫寒,已經失掉了所有的馬。
「我輸了。」紫寒道。
「那就脫吧,如果你很不願意脫掉紫色睡裙,可以求我,我聽到你哀求的聲音,就會放你一馬。」
「不求你,脫給你!」
紫寒脫了紫色的睡裙,賀逸辰頓時就驚呆了,他看到的不是大片的肌膚,而是與肌膚顏色相當的緊身衣,這套緊身衣褲腿很短,透過紫色睡裙根本就看不出來。
「原來你早有準備啊。」
「沒人說過一個女人不可以這麼穿衣,所以我沒有違背。」紫寒道。
「繼續。」
賀逸辰心道,算你狠,你玩的這招比以前夏雨玩的那招還要絕,看我不讓你脫了這肉色緊身衣。
第二盤紫寒變換了策略,賀逸辰很用心,他也隨之變換了策略。
快一個小時過去了,僵持不下,紫寒每走一步都會思考很長時間,賀逸辰只能也隨之放緩了節奏,他不可能去催促,不可能不讓紫寒去考慮。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了,紫寒很苦悶地歎息了一聲:「這盤我又輸了,賀少,你果然是頂級高手。」
「那就脫吧。」
「好啊,給你脫,你別太吃驚哦。」紫寒此時清冷的笑裡有點小嫵媚。
「我知道你的身材好,肌膚柔嫩,但我還能忍得住。」賀逸辰道。
紫寒脫掉了緊身衣,賀逸辰果然很吃驚,不是因為紫寒的肌膚太細嫩而吃驚,而是因為緊身衣裡還是緊身衣。
賀逸辰愣了半天神,驚歎道:「紫寒,真有你的,你從哪裡弄到了這個薄的緊身衣?」
「保密。」
「我覺得,我就算再贏你幾盤,依然脫不完你身上的緊身衣。」賀逸辰道。
「也許在天亮前,你有這個機會。」紫寒道。
無明業火在賀逸辰的胸中燃燒,他竟然是一把將紫寒摟到了懷裡,對著她身上的緊身衣就撕扯了過去。
紫寒的身上還有三層緊身衣,都讓賀逸辰給撕扯掉了,大片光滑如玉的肌膚露出,她頓時就尖叫了起來。
「賀少,別這樣,不許對我耍流氓,救命啊,有人耍流氓了!」
儘管穿著幾層緊身衣,可紫寒還是戴著胸照,她戴的是一種很單薄很有彈力的胸照。
看到紫寒的眼淚飛濺而出,像是帶雨的梨花,賀逸辰放棄了揪掉她胸照的念頭,否則以後可能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賀逸辰鬆開了紫寒,笑了笑道:「可能是你的做法讓我太鬱悶了,所以我才……」
「你給我滾,以後咱們不是朋友了,我也不會再約你下象棋了!」紫寒帶著哭腔道。
賀逸辰又朝只穿著胸照和小褲的紫寒看了一眼,用不足兩秒的時間再次欣賞了她婀娜豐腴光滑細膩的身體,然後就走了。
紫寒爬到沙發上痛哭了起來,她沒想到賀逸辰竟然是扒光了她的緊身衣。
本來想玩個惡作劇,沒想到讓賀逸辰吃了這麼大的豆腐,紫寒很憤怒,她以前還從沒有被哪個男人賺過這麼大的便宜。
幾天過去了。
賀逸辰依然清晰記得,他是怎麼扒掉紫寒的緊身衣的,當時很刺激很瘋狂,他看到了紫寒大片的肌膚,這個女人的身體太極品了。
雖然他沒有看到紫寒的胸部和那片濕潤之處到底是什麼樣子,可紫寒依然是憤怒到了一定地步。
這幾天賀逸辰都沒有去黑色夢幻娛樂城,他也不知道紫寒對他是個什麼心境,是依然憤怒不打算做朋友了還是已經在心裡原諒了他?
趁今天心情不錯,賀逸辰到了黑色夢幻娛樂城,黑珍珠的心情也很好,面對賀逸辰,她露出了很是嫵媚的微笑,**的身體小幅度扭動著:「賀少,咱們的黑珍珠豪情會館已經重新步入了正規,到了咱們的手裡,會比在葉辰風的手裡更輝煌的,你就等著分錢吧!」
「我相信你的能力,經營方面我就不多插手了,你看著怎麼合適就怎麼來,我做等分錢。」賀逸辰覺得,一年分個三兩個億還是很有可能的,但不會比他在上官集團的3025股份賺得更多。
賀逸辰提到了紫寒。
黑珍珠並沒有看出來賀逸辰和紫寒之間發生了什麼,愉快道:「我叫她來。」
紫寒得知賀逸辰叫她,很憤怒地到了這個房間,伸手指著賀逸辰的臉道:「你個惡棍,以後咱們不是朋友了,少見我!」
紫寒風一樣離開了房間,黑珍珠驚得微張著嘴,簡直都沒有反應過來剛才都發生了什麼。
「賀少,這是……,這是怎麼回事啊?」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紫寒煩精神病了吧,她太精神了,這是一種病。」
「你呀,你肯定對紫寒做了什麼,你不會是趁下象棋的時候強見了她吧?」
「沒有,別亂想。」
賀逸辰又和黑珍珠聊了一會兒就離開了,因為上官冰傲讓他過去。
黑珍珠立刻跑到了紫寒的房間,看到紫寒正坐在沙發上,眸子裡全是淚水。
黑珍珠很凝重地坐到了紫寒的身邊:「紫寒,賀逸辰到底怎麼你了?你說出來,我為你做主,如果他欺負了你,我滅了他!」
黑珍珠並不認為自己輕鬆就能滅了賀逸辰,如果和賀逸辰拼起來,她一點好處都賺不到,最好的結果也就是同歸於盡了。
「沒什麼,老闆,我知道你對我好,但我和賀逸辰的事,你還是別插手了,你和他現在不但是朋友還是合作的關係。」
「沒什麼,朋友可以不做,合作也可以停止,只要他欺負了你,我就敢於這麼做。」
「老闆,你對我真是太好了,我很感動,可真的別這樣,其實他也沒對我做什麼。」紫寒道。
黑珍珠很疑惑,紫寒和賀逸辰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紫寒分明是不想說。
「我最後問一句,他是不是強見了你?」
「沒有。」紫寒道。
「果真沒有?」
「沒有。」紫寒很肯定。
只要不是強見,其他的好像都是可以饒恕的,黑珍珠鬆了一口氣,終於不用和賀逸辰同歸於盡了。
「那好呀,你和他之間的事,還有你會以什麼樣的態度對待他,我都不管了,我和他依舊是朋友。」黑珍珠道。
賀逸辰到了上官別墅,見到了上官冰傲,他發現冰山美女今天的心情很好,嬌美清冷的臉上散發著異樣的神采。
「逸辰,上樓來。」
上官冰傲拉著賀逸辰的手就朝樓上走去,賀逸辰覺得冰山美女可能有好東西給他看。
「你看這是什麼!」
賀逸辰看到了,竟然都是他的畫像,雖然上官冰傲沒有專門學過美術,可畫出來的還有模有樣。
讓賀逸辰鬱悶的是,每張畫像上都有很多小孔,像是用針扎出來的。
更過分的是,有張全身的畫像,在他那個部位還有個孔,就如同是有根銀針狠狠地扎到了他的玩意上。
雖然只是畫面,可賀逸辰感覺到那個部位都有點疼了,真讓針扎到那裡,就要了親命了。
「逸辰,你看,我畫畫還可以吧?而且我沒有讓你給我當模特都是憑借記憶畫的。」
「看來我真是給你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可你也太狠了啊,為什麼要用針扎我的畫像。」
「恨你,所以扎你!如果我直接用針扎你的身體,你肯定會閃避,你還可能揍我,所以我就畫了你的像,使勁扎你!」上官冰傲抓起了那張那個部位有個針孔的畫像,津津有味道:「你看這個孔,扎的是恰到好處啊,當時我大喊了一聲,賀逸辰,你個混蛋,快讓你的玩意受針,我猛地一針紮了過去,我甚至聽到了你的尖叫聲,你捂著那個玩意痛苦地翻滾……」
賀逸辰猛地一把將上官冰傲摟到了懷裡,上官冰傲也不說什麼了,冷聲道:「就算你怒了,你也不能對我做什麼,否則我跳樓給你看。」
「如果你跳樓了,我看到的就不是生命了。」賀逸辰的手對著上官冰傲的胸部揉捏了起來。
冰山美女只是在嘴裡罵賀逸辰混蛋,並沒怎麼反抗,賀逸辰的揉捏顯然是讓她很舒服。
片刻後,賀逸辰鬆開了上官冰傲:「如果你能換個心情,你會比現在更開心。」
「誰說我現在不開心了,我現在很開心。」上官冰傲很燦爛的笑了起來:「再過些天,紅葉山的紅葉就都紅了,到時候有沒有興趣陪我去看紅葉。」
「當然可以。」
「那就說好了,陪我去。」上官冰傲嬌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