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逸辰一直在微笑著聽黑珍珠說,他並沒有過多的發表意見。
如果是個修自行車的,他的理想可能是每天平均修一百輛自行車,無奈現在騎自行車的人越來越少,理想很難達到,就是給自行車經常走的輔路上撒釘子,恐怕也很難達到,但有理想終歸是好事。
至於黑珍珠,她混的是地下世界,經營的是高級娛樂場所,她有這種理想很正常,但她的雄心可不是一般混地下世界的人所能有的,也許她會在未來的路上遇到莫大的危險,也許她會在未來的路上樂不可抑。
有人敲門。
賀逸辰預感到了,這次敲門的可能就是那個他最不想見到的人了。
果然是紅雨,嬌美**的她已經開始對賀逸辰釋放電波了,那種風燒讓人斜視,這樣一個女人,她還會是個初女嗎?
賀逸辰的臉立刻陰沉了下來,冷眼朝黑珍珠看去:「你讓她過來是什麼意思?」
「她本來就是我的人,在這裡出現很正常,也不是我特意讓她來的。」黑珍珠隨之朝紅雨看去,冷聲道:「你不知道我正和賀少聊天嗎?你跑進來做什麼?」
「我受不住了。」
「你怎麼就受不住了?」
「我好想賀少,自從昨晚對他用過了嘴巴,我就很想對她用上我整個身體!」紅雨道。
「虧你還是個初女呢,竟然說出了這種風燒的話來,我都替你丟人,你想用上你整個身體,那還要看賀少有沒有興趣。」黑珍珠隨之朝賀逸辰看去:「賀少,你有這個興趣嗎?你看,紅雨可是個很極品的美女,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還是個初女呢,很緊湊很濕潤,弄了她算了!」
賀逸辰並不清楚紅雨是不是初女,如果她真是初女,那也是個驚世駭俗的初女,這也太風燒了。
「我沒興趣。」賀逸辰已經很是惱火了,如果紅雨還不出去,他就要發作了。
「賀少,沒關係啊,我有興趣,而且我會把你的興趣調動起來吧,快點來啊,咱倆一起動起來。」
紅雨邁著婀娜的步子搖曳到了賀逸辰的面前,**的身體扭動個不停。
當著黑珍珠的面,紅雨就這樣開始勾引賀逸辰了,要說她的膽子還真不少,恐怕這也是黑珍珠調教的結果,恐怕黑珍珠想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否則紅雨怎麼敢呢?
讓黑珍珠和紅雨都很吃驚的事發生了,賀逸辰起身的瞬間就抱起了紅雨的身體,然後猛烈地朝沙發扔了過去。
哦啊
啊哦……
紅雨的身體猛烈地摔到了沙發上,雖然沙發很是鬆軟,但撞擊力也很是強烈,只要力度足夠大,棉花都能砸死人。
速度很容易讓柔軟的東西變成鋼鐵,紅雨的身體砸到沙發上的瞬間就好像是砸到了鋼鐵上,瞬間就彈落到了地上,兩聲慘叫後昏厥了過去。
「賀少,你……,你也太狠了,我這麼隆重的招待你,你卻當著我的面把我的人給摔昏過去了,你未免有點太不給面子了吧?」黑珍珠生氣道。
「我沒有直接把她摔到地上,沒有讓她的腦漿迸裂而出,已經很給你面子了,我討厭她,以後最好別讓我見到她。」賀逸辰道。
「你討厭她,那就是討厭我,昨晚正是我讓她用嘴巴給你那個的,賀少,你是個很聰明的人,你應該能想到,我昨晚之所以那麼做,並不是想羞辱你,而是想讓你享受,一個極品的美女用嘴巴給你那個,難道你一點都不享受嗎?」
「但我感覺到更多的是苦悶,黑珍珠,我警告你,別太過分,小心我端了你!」
賀逸辰快步離開了房間,黑珍珠很是鬱悶,這次請賀逸辰過來就是想進一步增進感情,從而讓彼此更像是朋友,遺憾的是,竟然以這種方式收場了。
黑珍珠朝地上昏厥的紅雨看去,無奈地輕歎一聲:「你呀,在不合時宜的時候發燒,果然惹了事。」
黑珍珠施展了點小手段,讓紅雨從昏厥中甦醒了過來,紅雨頓時就痛苦地喊叫了起來。
疼……
我好疼……
如果她真的還是個初女,當一個男人衝入她的身體的時候,她就可能發出這種叫聲。
可賀逸辰並不是衝入了她的身體,而是把她狠狠地摔了出去,紅雨很悲催。
她的嬌美無法解釋她的悲催。
依然痛苦著,依然悲催著,依然幻想著,依然濕潤著。
「紅雨,你可真是活該啊,賀少剛才怎麼就沒摔死你呢?我一直很寵你,可你也不能亂來啊,你看,我本來可以多和賀少聊一會兒的,現在你把他氣走了,我該怎麼懲罰你?」
「老闆,我錯了,我認罰!」
「罰你剝花生。」黑珍珠道。
紅雨頓時就痛苦了起來,很多人都愛吃花生,花生還有個美名叫長生果,對人的身體很有好處。
但紅雨在小時候有一次吃過很多生花生以後,就再也不想吃花生了,見了花生就噁心,就算是逛超市,也不會朝各種花生多看一眼。
可黑珍珠卻讓她剝花生,想起來就痛苦,特別想吐,但她絕對不能吐到黑珍珠的眼前,否則黑珍珠會用犀利的耳光打爛她的嘴。
「老闆,我要剝多少花生。」
「把十斤花生變成花生米。」
「哦,我認罰。」
紅雨心道,十斤,老闆,你也太狠了吧?一兩就夠我受的了,竟然是十斤!
黑色夢幻娛樂城的套房裡,紅雨開始痛苦地剝花生了,為了防止她會吐到地上,黑珍珠提前為紅雨準備了一個紙簍,實在忍不住了就吐到紙簍裡。
不斷的有花生通過她柔軟的手變成花生米,紅雨的嗓子眼很難受,有兩次想吐都忍住了,當第三次反胃的感覺襲來時,她實在是忍不住了,終於對著紙簍大口吐了起來。
賀逸辰,知道嗎?都是因為想跟你睡,我才讓黑珍珠懲罰剝花生的,所有的吃食裡,我最討厭的就是花生了。
如果不是看到了你的玩意,我就不會想跟你睡,如果不是想跟你睡,我就不會坐在這裡剝花生,你的玩意好邪惡!
賀逸辰並聽不到紅雨心中的吶喊,此時他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別墅,他有點苦悶,因為他又看到了紅雨,昨晚用嘴巴給他那個的女人。
那是一種享受。
那是一種羞辱。
那是一種賀逸辰以前沒有預料到的情景,因此,賀逸辰很深刻的記住了黑珍珠。
唐詩怡飛回來了。
賀逸辰心情苦悶,沒有去機場接她,其中還有個原因,那就是夏雨去機場了,而且是打車去的。
看到夏雨,唐詩怡頓時就擔心起來,急聲道:「詩怡,怎麼是你,逸辰呢?他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你快告訴我?」
「他沒出什麼事,好著呢,他有點事不能來接你,所以我來了。」夏雨道。
不對啊!
賀逸辰到底怎麼了?
夏雨又是怎麼了?如果賀逸辰有事,那就不用來接她了,夏雨也不用來的。
唐詩怡和夏雨坐到了出租車裡,唐詩怡嬌聲道:「姐,咱倆認識這麼多年了,你可是極少來機場接我,到底怎麼了?」
「想早點見到你,想早點跟你聊,不可以啊?」夏雨微笑道。
好像也說得過去。
也許夏雨就是因為心情特別,很想跟她聊,所以才來接她的。
先不去多想了,不如到家以後再說,這次唐詩怡所在的航班到了一個很漂亮的城市,唐詩怡不但逛街還購了物,心情有點愉快。
回到家以後,夏雨剛坐到沙發上,唐詩怡就坐到了她的腿上,滾圓的屁股顛了起來。
「詩怡,你的屁股快點別顛了,癢死我了,哦啊哦啊,你還顛,饒過我吧,想顛的話,騎到逸辰的身上顛去啊!」
讓夏雨這麼一說,唐詩怡的屁股頓時就不顛了,起身後滿是怨念看著夏雨:「姐,你別挑逗我了,說真的,我現在想到逸辰就糾結,你說他和那個維莎……」
「詩怡,你快點別多想了,維莎在哪裡?維莎在澳大利亞霍巴特呢,又不在逸辰的身邊,你現在可是逸辰的女朋友,是離他最近的人,你對他好點,嫵媚點,貼心點,抓住他的心就是了,老想別的沒用!」夏雨道。
「姐,你的話好有道理。」
「還有……」
「還有什麼啊?」
「你以後別總是琢磨讓我做逸辰情人的事了,否則你就有點太過分了,我是你的好姐妹,可你卻總想讓我給一個男人當情人,你這不是逼良為娼嗎?有你這樣的嗎?」
「難道你不愛他?」
「我……,我對他只是普通朋友的好感。」夏雨道。
唐詩怡撇了撇嘴,心道,姐啊,你大部分之間都是個很坦誠的人,可你此刻好虛偽,讓我都想脫了你的小褲看看是不是又濕了。
「姐,這次我飛的城市真的很漂亮,市政建設好,有山還有水,購物場所也很高檔,你猜我給你買了什麼?」
「詩怡,你可真有心,姐謝謝你了,給我買了什麼呀,別讓我猜了,快點拿出來給我看看。」
「先不給你看,你猜一猜啊。」唐詩怡顯得很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