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逸辰把莊武魁扔到了路虎攬勝的後排,冷聲道:「不許耍什麼花招,否則就是死路一條!」
「不敢。」
賀逸辰開車,上官冰傲坐在他的身邊,一起去了別墅,上官冰傲很疑惑,到底是不是莊家人?
賀逸辰帶著莊武魁到了地下室,打開一個空閒的房間把他扔了過去。
這個房間的面積大概有五十平米,除了桌子椅子外,並沒有其他傢俱,雪白的牆壁看上去有點冰冷,賀逸辰當初設置這個房間,就是為了修理人。
賀逸辰用繩子把莊武魁捆綁到了桌腿上,對著他的胸口打了一拳:「你知道什麼,都說出來!」
「賀少,真不是莊家人,如果你聽說了什麼,那也是誣陷!我是很怕你,可我也不會承認莫須有的事!」莊武魁痛苦喊叫。
賀逸辰已經能排除莊家人的嫌疑了,但他還是打算把莊雲海那個老傢伙叫過來說點什麼。
當著莊武魁的面,賀逸辰撥通了莊雲海的手機,看到是賀逸辰,莊雲海絲毫不敢怠慢。
「逸辰,是你啊,大晚上給我打電話,一定有事!什麼事儘管說,如果我能幫你,一定幫。」
「你的兒子莊武魁在我的手上,你現在就過來吧,你如果慢了,我就擰斷他的脖子,把他的腦袋扔到大街上去!」
「賀少,你……,你別激動,我馬上……,馬上就到!」莊雲海差點被嚇得尿了褲子,趕緊帶著兩個保鏢出發了。
到了賀逸辰的別墅,來到地下室的房間,莊雲海看到了捆綁在桌腿上的莊武魁。
「賀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武魁他又做了讓你不爽的事?」
賀逸辰把緣由說了起來,莊雲海也開始大喊冤枉,喊出了他可以達到的最大分貝。
「也許真不是你們做的,可上官大小姐還是被你們給嚇了一跳,你們看她的臉,本來是嬌美紅潤,現在卻是一臉慘白,你們是不是該有所表示?」賀逸辰道。
莊雲海和莊武魁都明白了,賀逸辰是想要壓驚費,他們朝上官冰傲看去,看到的不是慘白的臉,而是紅潤的臉。
不管上官冰傲的臉到底是什麼樣子,壓驚費還是要給的,否則就休想離開。
「賀少,你看……,我出多少錢,你才能讓我帶走武魁?」
「你別問我,只要你說出的價錢合適,我會點頭的!」
「一百萬!」
賀逸辰沒點頭。
「二百萬!」
賀逸辰依然沒點頭。
一直到莊雲海喊出一千萬的時候,賀逸辰才微微點了點頭,而此時的莊雲海都快要崩潰了,心道,賀逸辰,真有你的,好在我前不久送給你的厚禮都白送了?昂貴的古董、名貴的瓷器、名煙名酒,那些東西你就一點都沒放在眼裡,看來你還真沒把我當朋友!
「莊老闆,你也不要覺得委屈,更不要覺得我不夠意思,你現在還能看到用兩個鼻孔出氣的莊武魁,就已經算是我給了你天大的面子,趕緊帶著他滾,明天我要見到錢!」
「賀少,你放心,答應給你的一千萬明天會兌現的。」莊雲海帶著莊武魁走了。
剛坐到車裡,莊雲海就狠狠給了莊武魁兩個耳光,鼻血飛濺的莊武魁很是委屈:「爸,我都被賀逸辰收拾成這個樣子了,你……,你還打我?」
「我憤恨的是,賀逸辰為什麼總修理你!難道你就一點都沒有錯嗎?」莊雲海道。
莊武魁快鬱悶的暈過去了,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了,軟軟地歪到了一邊。
如果他錯了,那就是他從一開始就不該對上官冰傲有想法,莊家更不該對上官集團有想法。
想到了這裡,莊武魁又有了些許的力氣,低聲道:「爸,最開始謀劃上官集團的可是你,你告訴了我,我才知道你有這個想法,而後來我就開始倒霉了,你看看我,都倒霉成什麼樣子了?我不過就是去找一個女人瀉火,居然被修理成了這個樣子!」
莊雲海很憤怒,面色鐵青,心道,賀逸辰,既然你沒把我當朋友,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找到了機會,我會把你置於死地,我要讓你悲慘至極,讓你的朋友和女人痛哭流涕!
別墅裡。
上官冰傲很舒服地躺在賀逸辰的腿上,嬌聲道:「強悍的男人,和你在一起的時候,總會有刺激的事發生。」
「那你就一直刺激下去吧,但願你的內分泌不要出任何問題。」
「真氣人,你的內分泌才出問題呢,我的內分泌好得很,以前沒出過問題,以後也不會出問題。」
「到時候你可以開個講座,告訴那些漂亮女人們,你是怎麼調節內分泌的,到了那個時候,她們都會喊你上官老師!」
我靠!
上官冰傲氣得爆了粗口,粉拳頭不停地打到賀逸辰的身上,發洩一番以後,額頭飄上了汗珠,心裡卻痛快了。
「你這麼做,莊雲海會更恨你的。」
「其實他早就恨上我了,我就算不這麼做,他也會恨我,一旦讓他找到了機會,就不會讓我活下去。」
「他會找到機會嗎?」
「如果水能倒流,那他就能找到機會!」
「你真猛!」
上官冰傲的身體在賀逸辰的懷裡扭動起來,像是一隻活潑的兔子,賀逸辰有點心猿意馬,但他必須控制。
他現在的任務是保護上官冰傲的安全,不是上了她,如果保護她的同時也上了她,後患無窮,就算上官冰傲這個時候要給他,他也不能輕易要。
「逸辰,親愛的……」
「你別總是叫我親愛的,你又不是我的女朋友,你總這麼叫我,會嚇到我,小心我朝你要壓驚費!」
上官冰傲的粉拳頭打到了賀逸辰的胳膊上,嬌聲道:「看來你真是要壓驚費要上癮了,連我你都想要壓驚費,我把身體給你,你敢要嗎?」
賀逸辰的頭立刻大了起來,上官冰傲比他想像中更要熱烈。
「不要。」
「就知道你不敢。」
「不是不敢,是不要。」
「覺得我配不上你?」
「也不是?」
「那是什麼?」
「什麼都不是!」
上官冰傲心道,你這個可惡的傢伙,還什麼都不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裡一直想著唐詩怡,你怕我給了你以後會死乞白賴做你的女朋友,告訴你吧,我是冰山美女,我沒那麼賤!
上官冰傲很快又想到了錢,上官集團太需要錢了,能弄一點是一點。
「逸辰,親愛的……」
「你是不是想給我壓驚費?」
「不給,你弄死我,我也不給你壓驚費!」上官冰傲揚揚頭,很堅決。
「那就別總是叫我親愛的。」
「明天莊雲海那老傢伙要給你一千萬,有沒有我的份?」
「沒有。」
「你好過分,當初你對莊雲海說,是莊武魁嚇到了我,所以你才要壓驚費的,既然你提到的是我,就得分給我點。」
「不分給你。」
「求你了,再給我分一次吧。」
「不給!」
賀逸辰心道,都分給你三次了,你還想要,不是我心疼那點錢,而是不能慣壞你,否則你朝我要錢就成習慣了!我的錢來得容易嗎?一次次受驚嚇,一次次要壓驚費!如果我有一萬個億,我情願不受驚嚇,不要壓驚費。
午夜後。
賀逸辰躺在鬆軟的床上,漸漸進入了夢鄉,先是夢到了他在雷霆大隊的事。
那時候他曾經去剛果維和,懷裡抱著一個皮膚黝黑的六歲小女孩,正喂女孩喝酸奶。
十餘米外,有個武裝分子開槍就要對他懷裡的小女孩射擊,賀逸辰閃避的同時飛刀出手,刺中武裝分子的脖頸,那個武裝分子應聲倒下。
周圍所有的人都驚呆了,之後華夏國的美女記者還戲稱他是小賀飛刀,不知道現在那個美女記者是否還是個記者,不知道她正在這個世界的哪個角落。
這個世界太大了,稍微不留神就會找不到北,忘記了自己是誰,也忘記了自己曾經做過什麼,要想活出風采,必須時刻帶著指北針。
賀逸辰又夢到了唐詩怡,美麗的白天鵝已經住到了他的心裡,嬌美中的可愛,總是能在他的心裡泛起漣漪。
在他的夢裡,紅葉山的楓葉正紅,他和唐詩怡緊緊擁抱在一起,週身都是在微風中搖曳的紅葉,火紅中的浪漫讓他嘴角浮現愜意微笑。
敲門聲傳來,賀逸辰從夢中醒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上官冰傲。
賀逸辰只穿了一條小褲,如果就這樣去開門,上官冰傲就會看到他挺拔的輪廓,也許冰山美女會尖叫一聲,然後說他耍流氓,還可能提出些許無禮的要求。
賀逸辰快速地穿好了睡褲,赤羅著上身,打開了門,看到了一身粉色睡裙的上官冰傲。
冰山美女平日裡是很冷,但她非但喜歡冷色調,也很喜歡暖色調,她的心裡有幾種喜愛的顏色,那都是生活的色彩。
「逸辰,你好過分,你怎麼不穿好上身的衣物就給我開了門,你是在故意秀你的肌肉嗎?」
「我是特意穿好睡褲才來給你開門的,都是後半夜了,你不好好睡覺,敲我的門幹什麼?」
此時上官冰傲想到的是,原來你剛才只穿了一條小褲,她哼聲道:「現在你是我的保鏢,我怕遇到危險,所以就來找你了。」
「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