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請你喝咖啡好了。」
「我的家裡有很多咖啡,可夏雨對我說過,你愛喝茶,我的家裡甚至有上萬塊一斤的明前龍井。」
亞歷山德拉的家裡不管有多少咖啡,賀逸辰都不覺得奇怪,可有那麼好的龍井茶,他就有點奇怪了,莫非是專門為他準備的。
他不能去問,可他很疑惑。
亞歷山德拉的家裡,賀逸辰和她走了進來,這個風韻火辣的意大利美女頓時就朝沙發撲了過去:「真是見鬼,我的小褲!」
賀逸辰就當什麼也沒聽見,什麼也沒看見,他的眼睛朝莫名的方向看去。
亞歷山德拉把小褲放回了臥室,再次出現在賀逸辰的面前有點狼狽:「我的朋友,剛才真是抱歉!可我也沒想到今天會請你來家裡做客,所以沒怎麼收拾。」
「沒關係。」賀逸辰還能說什麼呢。
亞歷山德拉沏茶端了過來,很高級的陶瓷杯,用來沏各種綠茶很合適。
聞到茶香就知道是好茶,品上一口,味道的確不錯,典型的一芽一葉的極品龍井茶。
「味道好嗎?」亞歷山德拉道。
「很好。」
「我很榮幸。」
亞歷山德拉深深出了一口氣,呼出了一口香氣,讓這個房間裡的味道更濃郁了。
「快放寒假了,你回意大利嗎?」
「不回去。」
「你不想你的女兒?」
「很想她,她是個很可愛的寶貝,可我的老公,那個惡棍的嘴臉會讓我痛苦,所以我不想回去。」
亞歷山德拉又去廚房做皮薩了,可賀逸辰其實不太想吃皮薩,他很想吃米飯和炒菜,雞蛋打滷麵也不錯,但他今天必須吃皮薩。
亞歷山德拉的屁股本來就很大,當她生過孩子以後,屁股就更大了。
如果白雲飄見到了亞歷山德拉,那麼她就遇到了對手,賀逸辰的眼力刁鑽,也認真觀察過,可他竟然分辨不出到底是白雲飄的屁股大還是亞歷山德拉的屁股大。
非要分出個大小的話,必須考慮到褲子和小褲的厚度。
皮薩做好了,還有紅酒。
賀逸辰和亞歷山德拉一起用餐,亞歷山德拉很有興趣地看著賀逸辰吃東西,嫵媚笑道:「味道好嗎?」
「很好。」
「我做了很多,你可以帶走一些。」
「多謝。」賀逸辰心道,你就別折磨死了,我都快被你變成皮薩了。
解決掉了皮薩和紅酒,賀逸辰依然足夠淡定,但亞歷山德拉已經很迷醉了。
「我想跳舞,我很久沒跳過舞了。」
「你想去迪廳或者酒吧?」
「不想,我只想在家裡跳舞,而且我想讓你陪我跳舞,我的朋友,你介意嗎?」
「只是跳舞?」
「是的。」
「那可以。」賀逸辰道。
舞曲悠揚。
賀逸辰和亞歷山德拉摟抱在一起舞動,賀逸辰發現這個意大利美女的身體分外火熱,摟著她在冰天雪地裡跳舞都不會覺得冷,她簡直就是南北極探險考察的必備之品。
亞歷山德拉把賀逸辰摟得更緊了,飽滿的胸部壓迫著他的胸口,她的頭搭到了賀逸辰的肩上,很陶醉的樣子,嘴裡還發出了嗯哼哼的聲音。
賀逸辰的身體很自然地有了反應,但他還是足夠淡定,無論如何,他今晚都不會和亞歷山德拉做出格的事。
亞歷山德拉在幻想。
她想到了熾熱的火山,她想到了熊熊的烈火,她甚至想到了地熱形成的溫泉。
然後,她想到了賀逸辰的身體,她很想讓這個男人猛烈地對著她運動。
她發誓,她可以擺出各種姿勢,瘋狂起來,她絕對不會羞澀。
她想用精湛的床上功夫讓賀逸辰痙攣!
但是她並沒有立刻付諸實施,她想到了好朋友夏雨,假如她真的勾引賀逸辰做了那事,夏雨也許會怪她。
「好了,我跳過癮了。」
亞歷山德拉鬆開了賀逸辰,但那種熱量還在,賀逸辰在熱量的餘溫中鬆了一口氣。
為什麼他的手機還不響,這個時候最應該有個人給他打電話了,然後他就可以借此離開。
「我的朋友,快點坐到沙發上,我還有幾個問題想問你。」
賀逸辰坐到了沙發上,笑道:「儘管問,但我不保證你能聽到滿意的答覆。」
「你的女朋友到底是唐詩怡還是夏雨,又或者是賀依清?」
「都不是。」
「那你的女朋友是誰?」
「誰都不是。」
「我的上帝,你真的還沒有女朋友?」
「沒有。」
亞歷山德拉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了,她感覺到了焦慮,因為她太想提出那種要求了。
「像你這麼強悍的男人,怎麼可以沒有女朋友呢?」
「我可以有女朋友,也可以沒有女朋友。」
「你不想女人?」
賀逸辰笑了起來,他認定亞歷山德拉在一步步把他往溝裡帶,溝裡全是水,他如果掉進去就會發出迷醉的聲音。
「這個問題我可以不回答嗎?」
「那就是想!」
「好了,我該走了,我約了一個女人。」
亞歷山德拉愣住了,難道賀逸辰真的約了一個女人?為什麼那個女人不是她?
「好吧,看來你還是很瀟灑的,我送你!」
亞歷山德拉送賀逸辰出門,對著賀逸辰的臉親了一口:「我的朋友,像你這樣的強悍男人最需要女人了,否則會憋壞的!」
「多謝你的關心,我想,我不會憋壞的。」賀逸辰心道,爆胎的事一般不會發生在我的身上。
賀逸辰離開了。
他就像是剛脫離了一座火山,渾身依舊是燥熱難當,好一個意大利美女亞歷山德拉,簡直就是個勾引人的優物。
幾天後。
賀逸辰的豪華別墅,他正一個人喝酒,鴨脖子鴨翅雞架子,這些街邊的下酒菜出現在如此豪華的別墅裡,看上去有點怪味,可賀逸辰卻喝得津津有味。
他已經喝完了一瓶六十五度的二鍋頭,又開了一瓶,繼續喝。
吃完了下酒菜,他竟然是喝掉了兩瓶六十五度的二鍋頭,渾身散發著熱氣和酒氣,踉蹌著身體朝三樓走去。
三樓是賀逸辰的健身房,很開闊。
一聲暴喝,賀逸辰的身體騰空而起,右腿飛踹,左腿朝上撩起。
他曾經用這個招式踢掉了一個人的腦袋,那人的脖頸撕裂,鮮血噴湧的瞬間,腦袋飛出去數米遠。
掃腿掃腿還是掃腿,不出一分鐘,賀逸辰就踢出去三百多個掃腿。
沒有任何的停頓,他又是一個凌空翻騰,鐵拳打到了沙包上,裝滿砂石的沉重沙包劇烈搖晃了起來,如果不是特製而成,就這一拳就會爆裂開來。
練了快半個小時,賀逸辰絲毫都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他聽到了手機鈴聲,只能暫且停了下來。
「依清,是你。」
「哥,我給你打電話,讓你很奇怪嗎?」
「沒有,怎麼啦?今天有時間?」
「對啊,想去你的別墅。」
「我剛喝了酒。」
「那你別開車來接我了,我自己打車過去吧!」
賀逸辰說的不是這個意思,他是想說,我剛喝了很多酒,你別來了。
可細想起來,他就算喝過了酒,也不能把這個當成拒絕賀依清的理由。
小妹是個心思細膩的人,為了避免她誤會,賀逸辰沒有多說什麼。
賀依清到了。
橙色毛衫搭配絳紅色休閒褲,腳上是一雙很精緻的皮鞋,很青春很清純很嬌美。
「好大的酒味,哥,你喝了多少酒啊。」
「兩瓶六十五度的二鍋頭。」
「那你還沒倒?」
「我站得穩著呢。」
「佩服你!你這段時間又攢了不少髒衣服吧,快點拿出來吧。」
賀逸辰本想說,髒衣服我都自己洗了,可他想到,此時給賀依清找點活兒干也好,免得他會失態,此時的他感覺到天旋地轉,有點心猿意馬了。
賀逸辰去洗手間洗衣服了,賀逸辰沒有再到三樓練功夫,仰躺到了客廳的沙發上,水晶吊燈在他的眼裡變得模糊,唐詩怡好像來了,正對著他唱歌——啦啦啦,啦啦啦,我是美麗的白天鵝。
以前唐詩怡就扭著屁股對賀逸辰這麼唱過,賀逸辰拍了她的屁股一巴掌,唐詩怡立刻不唱了,抓起書來打他!
「詩怡,你……,你怎麼來了?看來……,看來在你的……,你的心裡,我已經不是個惡棍了!」
賀逸辰站起身,搖晃著朝洗手間走去:「詩怡,你……,你要去洗手間,呵呵……,我知道了……,你……,你想噓噓……」
賀依清聽到了後半句,心道,誰想噓噓?哥,你是在說我嗎?哥,你怎麼能對小妹這麼說呢!你可是從來都沒有調戲過我。
「哦啊!」
賀依清被賀逸辰抱住了,她感覺到有個堅挺的東西頂到了她的後背上。
那應該是……
羞死了!
「哥,我是依清,你這是做什麼啊!我在給你洗衣服呢!」
賀逸辰很熱烈地吻上了賀依清的紅唇,賀依清的身體扭動起來,拚力迴避不想張開嘴。
「哥,求你了……,哦嗚嗚……」
賀依清又張開嘴說話的瞬間,賀逸辰的舌頭滑了進去,盡情地吮吸了起來。
賀依清面色通紅,喘息急促,想推開賀逸辰,可她絕對沒那麼大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