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的屁股被賀逸辰打過,雖然沒傷到一個月無法走路的地步,可也夠痛苦的了,想起那種感覺來就很疼。
「逸辰,你也太過分了,難道非要我聞聞自己換下來的小褲,你才能放過我嗎?」
看著夏雨可憐兮兮的樣子,賀逸辰笑道:「算了,知道錯了就ok,以後記住了,別總在詩怡的面前拿我開涮!」
「記住了。」
夏雨上樓去了,她到了自己的臥室,脫掉了所有的衣物,然後換上了賀逸辰買給她的胸照和小褲。
「應該洗一水再穿的,算了,就這麼穿著吧,挺舒服的。」
夏雨又有了玩惡作劇的衝動,她穿好睡裙後,就提著剛換下來的小褲走了出去,站到了賀逸辰的面前。
「你看,這就是我剛換下來的小褲,我聞給你看!」夏雨把小褲放到鼻孔下聞了聞,嬌聲道:「味道好著呢?你以為我不敢聞自己的小褲,我以前就聞我,氣死你!」
是挺氣人的。
如果不對著夏雨的屁股拍打幾下,賀逸辰會一直鬱悶下去的。
賀逸辰一個前衝就抓住了夏雨的胳膊,巴掌對著她的屁股拍了過去,夏雨只穿這單薄的睡裙和小褲,拍起來頗有手感。
啪啪啪!
疼啊!
你好狠,拍死我了!完蛋了,我的屁股沒法要了!
賀逸辰並沒有用多少力氣,只會給夏雨帶來些許的疼痛,等明天早晨就感覺不到疼了。
夏雨知道自己有錯,可還是委屈地哭了起來:「逸辰,你給我用點藥吧,屁股太疼的話,我就沒法上班了,我可不想在學校裡坐立不安,很丟人的。」
「沒事的,很快就不疼了,我又沒有用力打你,你也別委屈了,你有錯在先,我才簡單教訓了你一下。」
「更何況,你還送了我小一萬塊的內衣,我才不生氣呢,晚安!」
夏雨躺到了床上,她發現自己剛換上的小褲很濕潤。
吃過早點,賀逸辰和夏雨一起到了京華大學,賀逸辰知道賀依清上午沒課,於是就打了她的電話。
「哥,你找我?」
「我在你們學校,你出來吧,有好東西給你。」
肯定是內衣!
賀依清很難為情,卻也在想,不知道是什麼款式,千萬別火辣到讓她不好意思穿。
賀逸辰和賀依清到了樹林裡,北方的秋天是熱烈的,此時紅葉山的風景很美,但京華大學的這片樹林就有點蕭條了,成片的樹葉都在無力的抗爭,但屬於它們的時節快要過完了。
「送你。」
「謝謝你,哥。」
「以後注意例假。」
「好討厭,會注意的,還要你提醒!」賀依清面色通紅,像是紅葉山的紅葉:「哥,我先回宿舍了。」
賀逸辰點了點頭,看著賀依清拿著內衣跑走了,他也離開了這片樹林。
賀逸辰到了夏雨的辦公室,夏雨看到他的瞬間就充滿曖昧的笑了起來。
「眼鏡娘,看你笑得那麼燦爛,是不是屁股不疼了?」
「你想幹什麼?還想打我的屁股,休想!詩怡的屁股早就給你準備好了,享受去吧!」
這是什麼話?
就好像是在暗示他去爆詩怡的菊花!美麗的白天鵝的菊花是不可以隨便爆的。
賀逸辰坐到了沙發上,剛叼起一根煙,夏雨就衝了過來:「猛人,我給你點煙。」
夏雨給賀逸辰點了煙,笑道:「收到了你的內衣,依清沒親你一口?」
「她是我妹,親我做什麼?」
「我看她快了!」
「快什麼了?」
「愛上你啊,你們兩個很快就從哥哥和妹妹的關係發展成床上關係了。」
「快點收起你這種欠揍的想法吧,我的手都有點癢癢了。」
「我要工作了。」
夏雨坐到了她的椅子上,賀逸辰很快就離開了,看著賀逸辰的背影,夏雨很嫵媚地笑了起來,賀逸辰給她帶來了很多快樂和驚心動魄的場面。
上官集團的董事長辦公室,上官貴寶正抽著雪茄,上官冰傲很鬱悶地坐在他的身邊。
「冰傲,別鬱悶了,賀逸辰非常人,想和他接近不是那麼容易的。」
「爸,我們為什麼非要和賀逸辰這個混蛋接近,他在我的面前都傲到不成體統了!」
「現在上官集團在我的手裡,將來肯定會到你的手裡,現在上官集團危機重重,人事危機和資金危機隨時都可能讓我們多年的基業坍塌,到了關鍵時刻,賀逸辰能保住整個上官集團!」
上官冰傲很是吃驚,她的後背甚至泛起了涼意:「爸,你真覺得賀逸辰有這麼大的能耐?」
「他有!」
話題到了陳東陽的身上,現在陳東陽的身份是蕭氏集團董事長,要想把他挖過來就更加不容易了。
但現在的問題是,蕭氏集團內部的矛盾比以前尖銳了很多,蕭志堅還在的時候,那些元老級的人還算安穩,每年拿著不菲的紅利,沒什麼大的野心。
現在情況不同了,幾個高層都知道蕭志堅已經不在人世,他們的想法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掌舵人陳東陽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冰傲,你覺得我現在約陳東陽見面合適嗎?」
「這麼大的事,還是你自己決定吧,我可不敢亂說。」
「你怎麼想的,可以如實告訴我。」
「我覺得恰到好處,等再過一段時間,陳東陽屢清了頭緒,就更不好挖了。」
上官貴寶撥通了陳東陽的手機,這讓陳東陽很是吃驚,上官貴寶這個老東西怎麼會在這個時候聯繫他?
上官貴寶在電話裡提出了和陳東陽見面,陳東陽同意了,但必須上官貴寶親自上門找他。
上官冰傲很憤怒,冷聲道:「陳東陽簡直就是個恃才傲物的傢伙,他好像一直都不怎麼給我們面子,也許這次也談不出個所以然來。」
「那也要談,一切為上官集團著想。」上官貴寶道。
上官冰傲有點糾結,心道,老爸,恐怕在你的心裡,上官集團比我這個女兒都重要。
陳東陽住的不是別墅,是一套複式,裝潢古樸典雅,頗有幾分文人的氣息,陳東陽是在商界混的人,但他也很喜歡以文人自居,平時喜歡寫寫畫畫,只不過他還沒混到夏雨那個文青的圈子裡去,也從沒有去過經典酒吧。
晚上八點多。
上官貴寶和上官冰傲到了,陳東陽沏茶招待卻也顯得很傲慢,讓上官冰傲的心裡很不舒服。
上官貴寶已經提醒過她,不管你的心裡多麼不爽,也不能當著陳東陽的面發作,上官冰傲只能忍著,她簡直太想奚落陳東陽幾句了。
「上官董事長,你這次約我見面肯定有很重要的事,我最近很忙,沒時間和你兜圈子,有什麼話不妨直說。」陳東陽的聲音略微有點陰冷,可見他對上官貴寶有點不滿。
「現在蕭董事長和蕭少都讓人暗殺了,想必是有很厲害的人一直在背後盯著蕭氏集團,你的處境很危險,我的意見是,你離開蕭氏集團,到上官集團,我可以讓你當副總,給你年薪三千萬,獎金另算!」上官貴寶的聲音不溫不火,他一直在留意著陳東陽的表情變化。
待遇是很優厚,陳東陽也知道上官貴寶一直都很看重他,以前就有兩次想挖他,只是他沒有心動而已。
在這個關鍵時刻,上官貴寶再次對他拋出了橄欖枝,陳東陽依舊是沒有心動,冷笑道:「上官董事長,你與其打這些無聊的如意算盤,不如多把心思用到集團的生意上,這樣你可以少賠點錢。」
上官貴寶氣得夠嗆,劇烈咳嗽了兩聲,差點就吐了血。
上官冰傲憤然起身,冷眼看著陳東陽:「你簡直就是個不識好歹的東西,現在蕭志堅和蕭偉良都死了,也許下一個死的就是你!」
「你們如果還想對我動手,儘管來吧!」
陳東陽這句話一出口,上官父女就感覺到壞事了,陳東陽開始懷疑他們是殺害蕭家父子的真兇。
「陳東陽,你這是什麼意思?」上官貴寶冷聲道。
「沒什麼意思,我這裡不歡迎你們,你們可以走了,別影響了我休息,如果想讓我死,現在就可以動手。」陳東陽無所畏懼。
上官貴寶和上官冰傲灰溜溜離開了陳東陽的家,坐到車裡,上官貴寶憤然道:「還不如不來找他,現在好了,他開始懷疑我們了。」
「我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都怪我在心急之下說了那麼幾句,否則……」上官冰傲很內疚,如果不是她對陳東陽說,下一個死的就是你,陳東陽也不會輕易懷疑到他們。
上官貴寶很無奈,可事已至此,他還能說什麼?
陳東陽是個腦力異常發達的人,他開始琢磨,到底是不是上官家暗殺了蕭家父子,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認真推敲,雖然不能肯定是他們做的,但也不能排除嫌疑。
上官貴寶,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我陳東陽就是從京華消失,也不會到你的集團去工作,休想用錢收買我的心,陳東陽如此地想著,冷笑了起來。
或許上官貴寶欣賞陳東陽,除了覺得他是個商界天才外,還覺得他是個不屈不撓的人,如果陳東陽一點特點都沒有,在上官貴寶的眼裡,就不是個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