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晨曦初露時分,九峰山山頂,一男一女攜手並立,正是唐金和韓雪柔。i^
晨曦照耀著蔥綠的樹木,晨霧隱隱發光,這清晨的九峰山,看起來頗為美麗,只是此刻,韓雪柔卻絲毫也感覺不到這裡的美感。
「我們走吧。」韓雪柔開口說道。
「嗯,好。」唐金點了點頭,然後一個瞬移,直接來到九峰山下,出現在韓雪柔的法拉利之中。
幾分鐘後,法拉利就駛離九峰山,朝南林市的方向駛去。
而此刻,九峰賓館,幾十個警察正在一個美艷女警的率領下忙碌著,這美艷女警自然就是唐清清,昨天深夜,唐金最終親自給她打了電話,而當唐清清得知邢強也不可靠時,也馬上決定親自帶人過來,而今天一大早,唐清清便率領市局臨時組建的專案組趕到了這裡。
至於唐金和韓雪柔,則繼續他們的旅行。
儘管九峰山的經歷不算很美妙,但接下來的幾天,唐金和韓雪柔倒是沒有再遇到這種事情,韓雪柔也漸漸再次全身心投入到和男友旅行的歡樂之中,他們的足跡出現在一個個著名的景點,而幾乎每個地方,也都留下了他們歡愉的痕跡,或許對於韓雪柔來說,這才是真正的畢業之後的狂歡。
當唐金和韓雪柔進行旅行狂歡的時候,寧山市下屬的林邊縣乃至寧山市相鄰的南林市,卻都掀起一股狂瀾,九峰賓館的案件,在唐清清的調查下,挖出一個驚天窩案,這不僅僅是一個拐賣女童強迫她們接客的案件,還涉及到兩地政壇的**,官商勾結,各種受賄等等,而這個案子很快就驚動省裡,最後省廳也派來專案組,短短幾天,被抓捕的各類嫌犯已經上百,而這,還不是結束。i^
而唐清清在這個案子裡的優異表現,據說也得到省廳的多次讚賞,恐怕唐金也沒料到的是,因為這個案子,省廳那邊已經開始想把唐清清調往省城,當然,暫時還只是意向,一切等先辦完這個大案再說。
時間很快來到六月十五日,又是一個星期一,當然,對於已經畢業的唐金和韓雪柔來說,星期一已經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不過這天早上,天道仙境裡卻發生了一件事情。
雲舞雪醒了,或者說,雲舞雪停止了修煉。
「舞雪姐姐,你現在這到底什麼修為啊?」唐金一閃身進入天道仙境,有些迷惑的問道:「看起來似乎快到元嬰期,但似乎又差一點點,難道是金丹巔峰?」
雲舞雪的修為其實一直都不低,這一次,她潛心修煉了一段時間,應該也借助了藥物的幫助,更是進步巨大,看起來雖然沒有寒冰那麼誇張,但也給人一種相當強大的感覺。
「沒,還差一點才能到金丹巔峰。」雲舞雪卻搖搖頭,「唐金弟弟,你怎麼進來了?」
「舞雪姐姐,前些日子,你們雲門出了點事。」唐金飛快把雲門發生的事情跟雲舞雪說了一遍,最後再問道:「舞雪姐姐,你要不要我送你回雲門,去處理一下這件事?」
雲舞雪略一沉吟,然後點了點頭:「嗯,唐金弟弟,你送我回去吧,我也有好長時間沒回去了。」
唐金拉著雲舞雪,離開天道仙境,直接出現在雲霧山莊門口。
「舞雪姐姐,我就不進去了,雪柔還在等我。」唐金鬆開雲舞雪,開口說道。
「嗯,你去吧。」雲舞雪輕輕一笑,然後就走進了雲霧山莊。
而唐金則直接一個瞬移,回到了他和韓雪柔目前所處的地點,幕雨湖。
幕雨湖乃是雨湖市的著名景點,據說每次下雨的時候,幕雨湖上方都會出現一道道異常漂亮的雨幕,而幕雨湖就是因此而得名,不過也有人說,這地方本來就木魚湖,以前湖裡有座山,看著像個木魚,但後來,這座山被炸掉了,木魚沒了,自然就不能再叫木魚湖,所以就改成了幕雨湖。
唐金和韓雪柔乃是昨晚抵達雨湖市的,兩人直接把車開到了幕雨湖邊,然後就在這附近找了間賓館,開了個房間,昨晚他們大半夜還在湖裡洗了個鴛鴦浴,不過這會兒,他們倆還在賓館房間裡呢。
「我們昨晚都去湖裡玩過了,今天我們繼續去新的地方吧,媽想讓我回去過端午節呢,我們可能要提前幾天回去啦。」韓雪柔將她那性感的身段趴在唐金身上,嘟著嘴說道。
「親愛的,你說了算。」唐金一口答應下來,對於這個雨湖市,其實他也有那麼點不想久留,只因為,對他來說,這個雨湖市,其實並不算完全陌生。
根據他幾個月前查到的資料,二十年前,輕舞姐姐就是在這座城市裡,而想起輕舞姐姐曾今在這裡發生過的那些不太愉快的事情,他就對這裡有了一股莫名的反感。
唐金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秦輕舞那高貴優雅的倩影,他甚至想試著在心裡聯絡秦輕舞,但最終還是忍了下來,現在,他還是安心陪懷裡這漂亮女友吧。
兩人在床上又糾纏了一會,然後才穿衣起床,先吃了早餐,然後才退房離開。
上午九點多,韓雪柔的法拉利穿行在雨湖市區,車子來到一個人行橫道,前方是綠燈,法拉利自然也就沒有減速,可就在這時,一個行人卻毫無忌憚的穿過人行橫道,韓雪柔連忙按喇叭,哪知道她不按喇叭還好,這一按,那人反倒發起火來。
「按什麼喇叭?你等一下會死啊?」這人二十多歲,長相平平,此刻卻是一臉凶相。
韓雪柔頓時鬱悶了,這啥人啊,闖紅燈還有理了?
只是韓雪柔也懶得跟這人計較,把車子放慢速度,想等著這人過了馬路,她就馬上可以繼續前進,哪知道,她不說話,這人卻更來勁了。
「怎麼?不按喇叭啦?老子現在就站這不走,你有本事撞我啊?」這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剛剛受了刺激,還是腦子有問題,居然就那麼停在路中央,囂張的大聲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