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嬋更加鬱悶了,這色狼摸她胸都心不在焉的,居然還在看別人打拳,真是豈有此理!
鬱悶歸鬱悶,可她卻偏偏又沒法把這色狼的手弄開,不是說沒力氣,而是她發現自己似乎有些捨不得讓他把手拿開,不是因為享受這種儘管,儘管她其實似乎真的有點享受,但最重要的是,她覺得自己身上最吸引這色狼的就是那裡了,若是不讓這色狼碰,他會不會馬上跑掉呢?
她有點怕他跑掉,所以,她嘴裡說著再也不給他摸,但他真摸的時候,她也依然任他摸。%&*";
唐金的注意力現在卻真的落在拳擊台上,台上兩個男人,看上去身材差距明顯,一個高大魁梧,相當壯碩,身高一米八以上,體重也肯定超過一百公斤,但另一個卻身高不超過一米七,體重甚至可能只有五十公斤,看上去很瘦。
「肥仔,快上啊,打他,打他!」
「肥仔,我頂你,上啊!」
「肥仔,老子在你身上下了重注,你丫別讓我失望啊……」
「大塊頭,你也給點力啊,你丫直接壓就能把他壓死啊……」
……
拳擊台旁邊,無數人在那吼著,一些人一邊吼還一邊揮著鈔票,黑拳往往伴隨著賭博,顯然這些人不僅只是觀看,還都下了注呢。
而現在,這場拳擊比賽看起來也相當詭異,任誰第一眼看到那兩人,都會覺得那大塊頭會獲勝,但實際上,現在佔據優勢的,居然是那個瘦小的男子,而聽起來,這瘦小的男子,綽號居然是肥仔!
肥仔?
那樣子若是也能叫肥仔的話,那肥仔就已經佔領這個世界了。%&*";
「那傢伙不是莫飛嗎?好像他還有個綽號叫莫肥?」唐金終於把手從肖嬋胸口抽了出來,有些驚奇的自言自語。
「莫肥?」肖嬋也是一怔,「喂,你說的哪個莫肥?不會是寧山市的那個吧?」
「就是他啊,我剛到寧山市的時候,那傢伙輸了一輛悍馬給我,我還記得他說過要請我吃飯呢,不過從那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他,只是這傢伙,怎麼跑這來打黑拳了呢?他自稱賽車很厲害的。」唐金有那麼點迷糊,對於莫飛,他印象倒也不算深刻,但畢竟是他剛到寧山不久就認識的,所以記得也清楚一些。
「好像還真是他呢。」肖嬋盯著台上看了一會,然後點了點頭,「莫飛的賽車技術真不錯,當年我也和他賽過車,他就比我差點。」
「唔,看起來這傢伙現在打拳還挺厲害的,雖然力量不夠,但很靈活,而每一次都是打中對方的弱點。」唐金一邊觀察一邊自言自語,「不出意外的話,這一場拳,莫飛會贏。」
「喔……」一片歡呼聲響起,那大塊頭被莫飛一拳擊倒,久久沒能爬起來,而唐金的預測,也就這樣得到了證實。
得勝的莫飛從台上跳了下來,肖嬋忍不住問道:「喂,你要不要過去跟他打個招呼?」
「算了,我跟他也不熟。」唐金想了想,搖搖頭,「我們還是回去吧,這裡也沒啥意思。」
「好吧。」肖嬋其實倒是覺得這兒挺刺激,可問題在於,唐金這傢伙不喜歡,她也只得答應回去。
唐金拉著肖嬋就走,但才走了幾步,他就停了下來,轉過身,皺著眉頭看向那拳擊台的下面。
「怎麼啦?」肖嬋有些納悶,隨即就發現有些不對,「怎麼好像有人在打莫飛呢?」
事實上,此刻確實有一群人正在暴揍莫飛,這些人很快把莫飛打倒在地,接著就用腳把他踢得在地上亂滾,一邊踢還一邊罵:「草,賤骨頭,每次都要打!」
看著莫飛挨揍,四周眾人卻像是熟視無睹,也沒人幫忙,倒是有一群人圍著一個胖子,在那要錢。
「胖哥,快給錢!」
「胖哥,我的!」
「胖哥,我的三千,快!」
……
那胖子一邊數錢給這些人一邊繼續揮手:「草,給我繼續打,別打死就行,這王八蛋又讓老子虧了十幾萬,得留著他的命給老子賺回來!」
胖子這麼一嚷,那些動手的就更賣力了,可憐莫飛剛剛在台上雖然放倒了那個大塊頭,但在七八個人的圍攻之下,他除了雙手抱頭屈著身體盡量保護自己關鍵部位之外,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
「喂,你們打夠了嗎?」懶洋洋的聲音在這時響起,卻是唐金終於開口說話了。
「停。」那胖子擺擺手,那七八個大漢也馬上停了下來。
胖子看了唐金一眼,又看了看唐金身邊的肖嬋一眼,眼神一亮:「喲,這不是那邊大名鼎鼎的瀟瀟女神嗎?怎麼?瀟瀟女神你也想改行拳擊嗎?」
顯然這胖子認識肖嬋,當然,是那個化名為唐瀟瀟的肖嬋,他沒等肖嬋回話,就又馬上看向唐金,繼續說道:「瀟瀟,這是你男人?你男人好像想多管閒事,你沒意見吧?」
「我家男人做事不需要問我意見。」肖嬋沒好氣的說道。
「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就直說了,這位兄弟,我對你什麼來頭沒興趣,你要管閒事,那也沒問題,這肥仔欠我很多錢,你只需要把錢替他還了,那你就能把他帶走,若是你沒錢還,那就別管閒事,我給瀟瀟面子,也不和你計較。」那胖子不緊不慢的說道。
「莫飛,還認識我嗎?」唐金卻沒理會那胖子,只是看著正努力從地上爬起的莫飛,淡淡的問道。
「你,你是……」莫飛的眼神有些渾濁,似乎在努力回憶著什麼,幾秒之後,他卻突然眼神一亮,「你是唐,唐……」
「唔,看來你還記得我,你怎麼混得這麼淒慘了?」唐金打斷了莫飛的話,有那麼點驚奇的問道。
「哥們,一言難盡啊!」莫飛終於站穩,朝唐金苦澀一笑,他這鼻青臉腫的樣子,配著這笑容,真給人一種相當滄桑的感覺。
頓了頓,莫飛歎了口氣:「簡單的說,就是我來這裡賽車,輸得很慘,欠下很多債,現在,我不得不每天在這打黑拳還債,只是我打了幾年的黑拳,這債也欠得越來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