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說道:「也沒你說的那麼嚴重,你不是會隱形嗎,起碼他們探測不到你,這樣的話你就能做下試驗了,要是不行的話再想辦法混進去不就成了嗎?」
范萎想了想,傳音道:「你說的也是,萬一成功了我們豈不發大財了嗎?你想一想,這些魔族人和巫妖辛辛苦苦建造了幾百年的天空堡壘,眼看就要成功了,反而被我們給偷走了,嘿嘿,到時他們會是怎樣的嘴臉。舒虺璩酉」
就在這時,艾米走了進來,匆匆來到范萎面前,焦急說道:「少爺,你真的讓她們在這裡修建祭祀殿?」
范萎點頭道:「是呀,他們願意修就讓他們修吧,反正我們也不拿錢。」
艾米搖頭沉吟道:「這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一旦他們修建成功了,就會動搖我們這裡的人心,別外這個祭祀殿說不好聽的,就是神殿設在這裡的情報機關,他們會每時每刻監視著我們。嫜」
范萎聞聽沉思了下,安慰道:「這件事只能讓她們去做了,你想一想,我要是不讓他們這麼做的話,他們也會想盡辦法會這麼做,還不如我們就大方點,再說這個祭祀殿修建成功了,還不一定就是神殿的耳目,也許是我們的耳目,這就要看我們如何去做了。你要知道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你去好好想想這個祭祀殿如何才能為我們所利用。」
艾米聞聽恍然道:「原來你是這麼個想法,可是要想為我們作用還是有相當的困難,這些祭祀和那些巫妖不同,她們都是誠實的信徒,平時也清心寡慾。」
范萎想了想,說道:「對了,你不提祭祀我還想不起來,剛才那三個祭祀是怎麼回事?難道她們是巫妖或是窟窿?拳」
艾米搖頭笑道:「她們是人,只不過是虔誠的魔神信徒而已,不是巫妖和骷髏。」
范萎摸著鼻子,琢磨道:「媽的,我還以為她們是骷髏呢,進來時一直低著頭,自始至終沒有抬起頭來。」
艾米眨眼笑道:「她們都是很漂亮的年輕姑娘,據說從小就是孤兒,被神殿收養,培養她們做祭祀,然後再把她們派往各個地方祭祀殿供職。她們也修煉特有的法術,等到百年之後很可能轉變為巫妖。也就是亡靈**師。她們不抬頭看你,那是因為她們聽說你專門能迷惑姑娘,玩完就給扔了,所以她們不敢看你,怕被你給迷惑了。嘻嘻。」
范萎聞聽瞪眼道:「是誰這麼說的?」
艾米捂嘴笑道:「估計是神殿那些探子吧。嘻嘻。」
范萎鼻子差點被氣歪,暗想,我也沒玩完就給扔了?媽的,本少爺至今才真正上過兩人,也沒扔呀。我考,本少爺就這麼點愛好,還給說成了這樣,這叫我今後還怎麼泡妞?
忽然,他眼球轉了轉,覺得這件事八成和那個死胖子親王有關,他是猛給我造謠呀,唯恐天下不亂,好讓別的姑娘不敢靠近我,只能玩玩他的女兒呀。
想了想,不在糾結這件事,問道:「艾米,你估計她們得準備多長時間?」
艾米思索了下,說道:「這件事不是那麼容易,我估計怎麼也得半年的時間。」
范萎摸著下巴尋思了下,說道:「這就足夠了。」
艾米眨了眨眼,不知道范萎指的是什麼,但也沒有敢問。
范萎接著說道:「我問你,她們三個是返回神殿還是留在這裡?」
艾米說道:「她們已經返回神殿匯報去了。」
范萎心中暗叫,可惜了,要不晚上找幾個大漢蒙頭把她們給***了再說,省的老子還背著惡名,不如就此惡下去。媽的,對待朋友可不能這麼做,但對待敵人那就什麼手段都不為過。
想到這裡,暗暗歎口氣道:「既然走了就走了吧。」
艾米眨眼道:「難道你找她們還有事?」
范萎知道說露了嘴,急忙道:「沒事,我只是想再會會她們。」
艾米抿嘴笑道:「其實,她們是被你的名聲給嚇跑的,要知道這些祭祀一旦破身的話,那麼等待她們的將是悲慘的下場。」
范萎聞聽一愣,不解道:「這是怎麼回事?」
艾米搖頭道:「我也不太清楚,可能與她們修煉有關吧。」
范萎眨眼道:「那麼那些男祭祀呢?」
艾米搖頭道:「男祭祀我到沒聽說有什麼禁忌。」
范萎眨眼道:「這些女祭祀不會是專門供那些巫妖抽取純陰來提高修為吧?要是這樣的話神殿可真的是邪惡不得了啦。」
艾米臉色微紅,撇嘴道:「你胡說什麼,巫妖修煉的是亡靈,和純陰有什麼關係,八成是和她們自身修煉的關係,需要純陰體來達到事倍功半的效果。」
范萎微微點頭,說道:「也許你說得對。」
艾米想了想,說道:「對了,那個半獸人大薩滿傳來話,讓我告訴你,他們找到了叛徒,並且已經被處決了。」
范萎聞聽點了點頭,說道:「工作效率還蠻高的。」
艾米說道:「據說他們殺了三千多半獸人,把他們當中的一個小部落屠殺乾乾淨淨,沒留下一個半獸人。」
范萎聞聽一愣,隨後歎息道:「看來半獸人嫉惡如仇,叛徒遭到了半獸人極大憤慨。我估計能當叛徒出賣半獸人的利益的人,可定是那個小部落的頭領,否則大薩滿不可能放任半獸人屠了那個小部落。」
艾米點頭道:「嗯,大薩滿可是個睿智的長者,很是開明。」
范萎想了想,對艾米說道:「我可能要出去一兩天,要去辦件大事,這裡全交給你了,有什麼事你先應付著,等我回來再做處理。」
艾米想了想,說道:「這幾天沒有什麼大事,一般的事我會處理的。伊莉娜那裡情報工作開展的聽好,我想不久就會步入正軌,到時我們就會源源不斷的得到各個方面的情報。」
范萎現在有些懷疑他那個跟班米歇爾是神殿安插在他身邊的間諜,但是他又不能當艾米的面說,看來關於神殿派來的間諜還是等他回來後,慢慢的甄別,否則會弄得人心惶惶的。說不好這個艾米也是神殿的間諜。
所以他現在做事很有分寸,關於要偷天空堡壘的事,只有他和蘿莉知道,其他人一概保密。艾米離開了辦公室去處理日常的工作,她的工作能力還是讓范萎感到了十分滿意,要是沒有艾米的存在,那麼現在的羅森堡估計得一塌糊塗。
蘿莉匆匆趕了回來,給范萎帶來了加裡就要登基的消息。這讓范萎感到了有些欣慰,看來加裡闖過了巫妖這一關。
「少爺,伊莉娜得到消息說,神殿正在到處緝拿克巴利**師,說他不知什麼原因不見了蹤影,死不見屍活不見人。嘻嘻。」蘿莉眨眼笑道。
「你沒把這件事給露了底吧?」范萎斜眼望著這個不會說假話的蘿莉問道。
「沒有,我什麼話都沒說,連點表情都沒有。」蘿莉急忙說道。
頓了頓,小心翼翼問道:「少爺,你難道連艾米和伊莉娜都要防備嗎?」
范萎想了想,說道:「不是我要防備她們,你要知道我們身邊有神殿的間諜,一天找不出來,我們就誰都防備,往往你認為最不可能的人,反而就是間諜,有些事你還是缺乏經驗,將來你會明白的,我們不能認為這個間諜翻了船,懂嗎?」
蘿莉肅然點頭道:「哦,我明白了。」
范萎琢磨了下,低聲說道:「準備下,我們晚上離開這裡去曼達那裡瞭解下情況。另外到了她那裡你要時刻警惕曼達老祖宗這個老東西,他可不是省油的燈,要是讓他知道了我們和曼達有來往的話,說不定真能殺了曼達。」
蘿莉驚訝道:「曼達可是女皇呀,他說殺就殺嗎?」
范萎勾了下嘴角,撇嘴道:「在那個老東西眼睛裡,女皇屁都不是,我現在很有理由懷疑這個老傢伙是個超級巫醫。」
蘿莉訝然道:「啊?巫妖怎麼能給曼達當老祖宗呢?」
范萎聞聽差點樂了,挑眉道:「巫妖也是由人轉化而來的,你明白了嗎?」
蘿莉眨了眨眼,似懂非懂地說道:「哦,他以前是曼達的老祖宗,現在是超級巫妖了。」
范萎哭笑不得,想了想也懶得和她解釋,說道:「我們晚上就瞬移到曼達那裡,到時你給我守在外面。」
他是怕和曼達***惹起了這個小蘿莉的妒忌心理。
蘿莉不知道他的用意,立馬點頭道:「明白。」
范萎覺得要偷取天空堡壘不是那麼容易,何況發生過爆炸事件,讓各個方面都加強了警覺。估計用的時間要長些,於是抓緊安排這裡的事。
盼望時分,范萎已經把這裡全部安排就緒,包括軍團裡面的事。然後和蘿莉悄然瞬移去了曼達那裡。
皇宮曼達寢室內,曼達好像有種預感,范萎馬上就要來了,於是把所有的宮女都打發離開寢室。只有她一人坐在沙發上沉思著。
從她秘密獲得的資料來看,帝國正在建造的天空堡壘就要完工了,從這點上來推斷,其他帝國的天空堡壘也該差不多完工了,到時一場血風腥雨不可避免的就要發生了,很多大好年華的魔族兒女都會死去。
每當想到這裡,曼達的心好像被揪了下,現在她唯一的希望就是范萎能把他們帝國的天空堡壘偷走,這樣就能延緩血風腥雨的發生。
曼達不是個有著狂妄野心的女皇,她討厭戰爭,不希望帝國大部分家庭變成孤兒寡母,否則她也不會毅然決定了佔領區的停戰。但是她對這件事無能為力,現在出現了范萎,她對他寄予了很大的希望,覺得范萎這個人很邪性,似乎什麼事到了他那裡都不成難事。
曼達想到這裡,嘴角逸出了幸福的笑意。
「嘿嘿,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偷著笑,想到什麼好事了,何不拿出來和我分享下。」范萎出現在曼達的對面,嘿嘿發出了奸笑聲。
「嘻嘻,想到了你,你就來了。」曼達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你是說,說曹操,曹操就到。原來是想老公我了。」范萎一屁股坐在了曼達身邊,忽然抬頭看了看站在那裡的蘿莉,對曼達說道:「你給她找件宮女的衣服讓她站在門外守著,我們研究的事,決不能露出去。」
曼達點頭道:「好。」
說完站了起來,對蘿莉說道:「你跟我來。」
蘿莉點頭道:「嗯。」
很快,曼達就返了回來,低聲說道:「我把她安排在最關鍵的地方,我們這裡就安全了。」
范萎眨眼道:「那可太好了。」
倏地伸手就把曼達摟在了懷裡,然後把她抱到了龍床上,兩人就急不可耐的翻手覆雨……。
「這麼快?」
「媽的,都是緊張的原因,我是害怕你那個神出鬼沒的老祖宗。」
「嘻嘻,……。」
「再來……。」
兩人折騰了一會兒,開始談起了正事。
「確切的地方探聽到了嗎?」范萎摸著曼達豐滿的胸部,低聲說道。
「是的,這件事只能是我才能探聽到,以前我並沒有重視這件事,這次可是不一樣了,據說差不多已經建造完工了。」曼達小聲說道。
「那得抓緊時間了。」范萎倏地做了起來,急忙裝好了衣服。
曼達也穿好了衣服。
兩人坐在了沙發上。
「你打聽準確建造位置時,不會引起注意吧?」范萎有些擔心問道。試想一下,女皇打聽了天空堡壘建造的地點,轉眼那裡就出事了,很容易會受到她的父皇和老祖宗的懷疑。
「我沒向任何人打聽,再說也沒人知道這件事,應該說知道這件事的人很少。我只是查閱了絕密的文件。這點你就放心吧,我只是查找了供應材料的文件。從來去的動向我推斷出了建造位置。你猜在什麼地方?」曼達低聲說道。
「我可猜測不到。」范萎搖頭道。
「皇家陵園的地下。我說父皇怎麼總是往那裡去呢,以前我還以為他是去悼念祖先,現在看來並非是那麼簡單。」曼達低聲說道。